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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阿克蒙德原本可以獲得那股無上力量的,一旦獲得甚至能比肩燃燒軍團大君也說不定,但是如此唾手可得的機會還是被他丟掉了資格。這不得不說明一個問題,相比較恐懼魔王這傢伙有著天生的巨大的缺陷,不光是太驕傲。換個詞也可以,叫……自大。
如果僅僅是自大也沒什麼,還有很嚴重的一點就是他的智商妥妥地不高。如果降臨到世界上的是欺詐者基爾加丹的話,那麼我想結局可能會很不一樣。現在想起這件事我對阿克蒙德評價就是一個詞,莽夫,愚蠢的莽夫。
也可能是因為這傢伙確實有實力的原因,他是真不把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生靈放在眼裡,即便他們在一萬年前曾經戰敗過。或許在他眼裡我們跟臭蟲沒有什麼分別,但恰恰就是這些卑微的生命最後卻徹底終結了他。
從最開始召喚了小部分惡魔到成規模成建制的大批軍隊,這傢伙的野心慾望開始劇烈膨脹,以至於他可能覺得這根本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了。
據薩魯法爾跟我講,精靈軍隊設定了的那一道防線是保衛世界之樹的最後一道防線,人類軍隊也加入到了這道防線的防禦任務中,但人類的主要任務還是承上啟下。
就是首先能幫助部落先幫部落,如果部落完了就後撤到第二道防線繼續發揮餘熱。哼,如果第一道防線真的完了,這群人是沒有幾個能有機會撤到後方的。因為做為部落與精靈聯盟的牽頭人和擔保人,吉安娜當時押上了自己的項上人頭。
部落軍隊為了表達誠意確實主動擔任了首道防禦的任務。這個任務據他講也根本就是自殺行為,當然做為外來種族遇上這種事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拼上全力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要是贏了那麼跟這個前面還撕破臉的對手或許就有了那麼一份友善及和平的籌碼。不過這只是好的一面,一旦最後輸了,部落最好的下場就是保佑在他們的族人登上再次逃難的船之前惡魔大軍沒能追上來。
而後來兩軍確實展開了異常慘烈的廝殺,慘烈到什麼程度呢?可以說那場戰鬥讓部落十年之內對精靈再無還手之力,我說的是如果雙方再起衝突的話。
作為第一道防線精靈們其實壓力也是很大的,第一道防線死守會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第二道防線的壓力,但第一道防線究竟能不能死守得住這個問題上其實我感覺他們並不一定能完全相信他們。
雖然吉安娜女士出面做了保證並將自己的人頭押上,承諾如果前線作戰消極,不戰而潰並沒有起到應有的防禦作用願意以自己項上人頭做擔保,但精靈們依然派出了四個團的兵力去配合戰鬥。這不光是為了督戰。
薩魯法爾說戰前大酋長給他們做動員,還沒交戰之前眾人群情激憤,士氣高漲,那視死如歸的樣子真的是讓人感覺此戰必勝,但戰鬥的慘烈程度卻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不僅僅是惡魔的數量多的讓人恐懼,而且有幾支惡魔安插的奇兵打的部落聯軍根本喘不過氣來。
我說這話的意思你明白嗎?
如果阿克蒙德沒有高傲到完全不把聯軍放在眼裡,沒有急得抓心撓肝迫不急待最後實在按捺不住而只帶一部分軍隊孤軍深入,照那麼穩紮穩打下去這場戰鬥就贏了。
這不是計謀,根本沒有什麼計謀,這純粹是阿克蒙德自己作死和精靈們的幸運。當然阿爾薩斯的軍隊如果出現在戰場上究竟有多大作用我不我說,但他們最後是真的是隻出工沒出力。
我在哪?
哈!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就在那兒。世界之樹的下面。
我解決了那幾個斥候之後便趕忙向著那棵大樹的方向摸去,路上被我發現的魔法之眼能拆除的我是決對不會給他們留下,但我的行蹤也鐵定是暴露無遺。所以我得快些,更快些!我要在他們找到我之前達成我的目標並全身而退。
這個事現在說來就一句話的事,可當時情況十分複雜。越往那棵樹前進越能感受到那棵樹,或者說那片土地散發出來的巨大能量。
這感覺怎麼跟你解釋呢?
你有沒有到達一個地方之後被震撼或者不自覺地內心會充滿一種敬畏,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我說的你能理解嗎?
而那棵樹的周圍卻不僅僅讓我感到震撼,還有一種身體不自覺產生的力量之感。就是我雖然沒有接觸那永恆之井的水,但樹已經將這種能量透過它自己傳遞出來,影響到了周圍的一切生靈。
我體會過身體被附能後是什麼感覺,那種身體的愉悅之感超過了一切讓身體舒服的方法。毫不誇張!我不知道別人在獲得外部能量的時候是個什麼感受,但我自己的感受就是無法言喻的……舒服,那種內心的滿足感也是前所未有的。你還記得我接觸瑪諾洛斯的血的時候麼?比那還要舒服。
但我不是那種對力量求之若渴的人,這種會讓人上癮的玩意副作用也不是一般的小。
當然,這個地方可不只讓人身心愉悅,還有一種任何別的地方都無法媲美的……生生不息。
希望。
對,就是希望,我能感受到那種萌動的,勃發的,綿綿不絕的希望!那是即便到現在為止我都沒再體會過的感覺。或許那就是世界之樹存在的意義吧。
那棵樹不是就那麼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裡,它生長的地方就很特殊,是在一個小山包上,我不知道當年伊利丹用了個什麼方法,或者怎麼想的跑到那種地方創造了個新的永恆之井,那種地方怎麼適合造井!
啊?大樹造成的……那你想象力比我豐富,大樹怎麼會讓土隆起來呢!那分明已經形成了山丘,就在那個山丘頂上是那顆樹。
你沒見過那樹,呃……你似乎也沒見的機會了。那棵樹是真的大,我感覺平常的樹在他面前就是一株小草,可能還不如小草。直徑幾千米?呵,我不知道,反正當我走近的時候我只感覺那就是擎天之柱。在樹下就有他們的營地,可是有一點很有意思……你知道他們精靈裡有一種叫德魯伊的職業吧,我跟你說過的。那些德魯伊就像……耗子。沒錯,就是耗子或者之類的玩意,雖然他們會變身,變熊,變老虎豹子之類的玩意,但是這種職業不會修建住宅,當然他們也不會變成鳥飛上枝頭在樹上做巢,他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躲到地下。
他們會在地下的洞穴`裡沉眠,一直睡,他們稱之為夢境中的修練。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沒有德魯伊的獸穴呢,而一旦有獸穴,那保不齊就可能有哪個獸穴會聯通到這棵世界之樹的根底下。而樹下據說就覆蓋著那個永恆之井。如果真能透過獸穴找到永恆之井……那也真的是不白來。
哈!我心裡跟明鏡似的。
因為那樹太大了所以潛伏到樹周圍完全不是問題,而我在樹周圍轉悠了好久只是看到他們駐軍的營地但是並沒有發現獸穴。
德魯伊對自己的獸穴其實是很講究的。別看他們睡在地下,就是一個泥巴洞,他們會非常認真的裝飾獸穴的門臉。有些比較高階的德魯伊的獸穴的門臉還很有藝術性。
啊,這是我聽別人說的,真的假的我不保證。
但是在費伍德森林我們進攻那個獸穴的時候那裡面確實整得挺好。我是真不相信這裡會沒有獸穴,於是我在一個營地外蹲好了看他們的行動,那個營地其實蠻大的,看規模得有六七千人的樣子。而當我在貼近樹的地方轉悠的時候發現了一點可疑,但是我卻沒有發現獸穴的痕跡。
其實這裡是有獸穴的,就在營地後面,被營地包裹了起來,而且獸穴沒有任何裝飾。我當時就賭了一把,我是真想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但是此時此刻是絕對不行的。
於是我在這棵樹周圍徘徊了三天,第四天機會悄然而至!
燃燒軍團沒有打到樹下,但是營地已經全體出動了,其實那時候就是部落聯軍已經潰敗了。我曾經也想爬到樹頂上看看是個什麼景象,但是我抬頭仰望著那樹的時候只有一種感覺,就是上去了我可能就再也下不來了。
說到這事我突然有了個好想法,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再去海加爾山,我一定想辦法爬上去看看。
當我看到營地裡的軍佇列隊出征的時候我也知道時機到來了,唯有一點不確定,就是獸穴`裡不知道還有沒有留守的德魯伊。
我潛伏進了營地,此時的營地裡除了帳篷就是熄滅的篝火,現在已經空無一人。但是我還是很謹慎,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而當我來到營地最後面的被兩個帳篷遮擋住的獸穴後我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
那個洞穴沒有發黴的味道,沒有潮溼的感覺,甚至有種淡淡的芳香。我抽出腰間的武器,貼著牆壁慢慢往裡蹭,在透過聲音感覺裡面應該是沒有人的時候我加快了腳步。
那個地方最開始的時候不是直愣愣的,而是一直在螺旋下降,而且這種螺旋走的不是大彎而是小彎。最開始我還記得住,但是轉來轉去一直都是這樣的時候我感覺腦子裡忽然有點恍惚了。那感覺就是……一下子腦子失去了意識,然後在最短的時間裡我眼前一黑,但立即又能看見了。
可當我感覺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忘記了轉了多少圈,甚至我應該往哪走都一時間有點糊塗了。我用手扶著牆然後慢慢跪在了地上,我告訴自己要鎮定,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我才忽然感覺自己明白過來我該往哪走。
那獸穴`裡面可以說我走了這麼遠感覺裡面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一樣的,我甚至想起了當年在達拉然找安東尼達斯的時候的那個長廊。
可當我再繼續往前走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腦子一陣眩暈,天旋地轉。那是我成為死者軍團一員之後第一次知道死人竟然也會頭暈。我再次失去了方向。以至於我感覺我一直在走,但是總也走不出去,甚至我感覺上坡下坡我都有點弄不明白了。
直到大地忽然抖了一下。
我真的……慶幸我能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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