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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了格羅姆之後的深淵領主瑪諾洛斯很驕傲,作為最初跟古爾丹合作的人並從他對獸人的態度來看,他應該將獸人看做了自己的奴隸,他就是獸人的主人。奴隸永遠是工具,是物件,而不是人,是可以捨棄拋棄扔掉不用在乎損耗的玩意。他並不在乎獸人的死活。
當時我們已經離開戰歌營地繼續進軍了,當時確實不知道終點在哪目標是什麼,但無所謂,只需要服從就可以了,想太多不僅沒用而且會變成負累。可是很快我就聽到了後方傳來了不好的訊息,格羅姆帶走了所有的軍隊,所有戰歌氏族的人一夜之間集體蒸發,他們拋棄了原本的營地消失了,同時營地裡留下的只有駐守惡魔的屍體。
提克迪奧斯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阿爾薩斯,最初我們被要求調轉方向,這明擺著就是準備去征討格羅姆,但是往回走了沒多久就被要求再次調轉方向。這種兩天轉三次方向只在原地打轉的情況讓我很不爽,也叫阿爾薩斯相當憤怒,但是寄人籬下聽人指揮就是這樣,只要聽著就得了,阿爾薩斯雖然生氣但也就只能咬咬牙罵兩句以前從來不說的髒話。他是個文明人,他不怎麼會罵人的,甚至在我看來他罵人的話趕不上街頭玩耍的小孩。
但是接下來提克迪奧斯釋出的第二個命令卻是讓我們立即放緩腳步,不用著急前進!
我完全不理解這個惡魔究竟想幹什麼,而阿爾薩斯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惡魔偶爾會透露一些情況給我們,但是對於自己的決定他只說命令從不說原因。
其實那時候的格羅姆帶走所有部眾這個行為我納悶了很久,因為在我心中格羅姆完全可以假裝自己還是燃燒軍團的僕從而繼續留在軍中,這樣完全可以在特殊情況下突然倒戈突然反水給燃燒軍團以致命一擊。這是以我的智慧能想到的辦法,但是他卻竟然選擇了……撤退,帶著所有的人撤了。
直到後來薩魯法爾跟我提起過往的時候才告訴我了他知道的那段歷史究竟是個什麼樣子。而其中之一就是格羅姆撤軍的事情。
薩魯法爾說格羅姆帶著全部族人回到大營的時候大酋長讓大家熱烈歡迎英雄歸來,雖然大家還是很不情願的,可大酋長都這樣對待他們了自己要是耷拉個臉估計也不好看,而且自己也改變不了什麼。但是即便自己不好說什麼別的風涼話但要說表現出有多熱情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在列的都是些大老粗,想讓他們假裝熱情簡直是太難了。
但是這還不算什麼,作為部落的領軍人物他們表面上基本都說得過去,但是下面就不行了,當天晚上戰歌氏族的人就跟其他部族的人打了起來,而且是大打出手!
戰歌氏族的人完全佔了上風,他們的身體素質已經完全超過了同階層的絕大多數獸人,他們的力量速度更是普通獸人難以企及的。薩魯法爾說當晚他們去拉架的時候已經有二十好幾個獸人被打翻在地,而那幾個戰歌獸人雖然被團團圍住卻絲毫不懼。在大酋長的呵斥下眾人才停手,但是戰歌氏族的那幾個傢伙依然滿臉的鄙夷不屑和嘲諷。他說當時大酋長的臉色不好看,但是格羅姆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自豪感。
當晚就得罪了別的部族,所以這群暴躁的戰歌獸人立即被單獨安置在了一個地方儘量避免讓他們跟其他人接觸。而當大家發現戰歌氏族的族人全部被惡魔汙染的時候那就不是有些許的怨言了。雖然獸人崇尚武力,但是打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對他們展現出任何的尊重,所有人都不願與之為伍更不願搭理他們。
但跟他們接觸的巫醫薩滿們可就倒了大黴了,想要壓制這種狂暴之心確實沒那麼簡單,普通的草藥根本不能解除這種詛咒,這讓前去醫治的人感覺很頭疼,每個戰歌獸人都需要他們拼盡全力並配合著草藥才能得以稍微的控制,當然那些薩滿和巫妖的數量也根本不夠,所以治療效果不僅不理想而且進度非常緩慢。
經過一些人的試驗後發現有些獸人被制服之後出現了一些異常,儘管用魔法之力壓制了內心的狂暴,但是這種惡魔之血跟毒藥一樣,如果不能保持狂暴的戰鬥日常就會出現嚴重的戒斷反應。
戒斷反應……就是出現嗜睡,呆滯,無精打采,甚至一個個智力退化,同時還會出現莫名的煩躁等症狀,只有嗜血的殺戮才能改變這個狀況,但是一旦開始殺戮前面的那些努力可能就會功虧一簣,畢竟這種嗜血的行為會讓人失去原本已經回來的理智,所以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在惡魔身邊很有可能會被察覺。
據格羅姆自己交代當年戰敗之後他們躲藏了起來,最初是疲於奔命只求生存自保這種反應才稍微輕一點,但是一旦安定下來沒有了戰鬥甚至過上平靜生活的時候這種反應卻又開始慢慢出現。他也是經過了好多年才慢慢從這種戒斷反應裡走出來,但是當他重新喝過惡魔之血之後,他再次淪陷了,而且他說淪陷的似乎要比上次還要嚴重。他說或許未來能夠清醒如現在的日子大概是不多了。他不願意頭腦不清醒地出現在惡魔周圍,這不僅容易被發覺他不正常還很有可能會被抓起來進行更大更深的改造。
他說絕不願意再受辱,更不願讓自己的屍體被那群惡魔肆意踐踏,所以他選擇了立即撤離。撤退的第二個原因他說則是因為自己的族人,他不願意讓自己的族人被繼續利用,繼續充當炮灰。他要讓自己的部族生存下去,好好生存下去,他希望部落能在他死後保護他的族人不受屠戮和欺壓。
格羅姆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這個事情的根源在於他們已經向惡魔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體內燃燒的嗜血之火在不斷的灼燒他們,讓他們要麼徹底放棄自己以獲取身體上的舒適,要麼就這樣萎靡而且前途未卜。
其實我也很好奇,我也喝過那爬蟲的血,但是我身上的反應……我……根本就沒有那種讓自己都瘋掉的那種嗜血的渴望,甚至完全沒有那種所謂的嗜睡或者呆滯。在我身上唯一的感受就是它確實在不知不覺間提升了我的一些體能。呵……
薩魯法爾說部落當時是想退出戰爭,雖然大酋長也知道燃燒軍團的入侵可能會造成一些影響,但是當時的部落百廢待興,人民困苦的勉強裹腹已經就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戰爭一開他們無法預料什麼時候結束,更無法可想會給他的族人們帶來怎樣更深的苦難。儘管那個神秘的男人將獸人跟人類,就是吉安娜女士撮合在了一起,但是大酋長的意思還是不願意義無反顧地帶著族人慷慨赴死。
那麼做的都是傻子,我估計有些人聽慣了英雄故事可能會以為大酋長立即就同意了。不當家不知道油鹽貴啊。什麼世界末日什麼正義理想什麼大愛大義……那些事情是英雄做的,領袖要做的是考慮怎麼讓自己的種族人民好好活下去。
但是吉安娜女士就不是那種人,薩魯法爾說這個女人當時的態度十分堅定,她一直強調的就是那些正氣凜然的東西。雖然這個女人只在幼年時期經歷過獸人圍城這樣的事情,可是那時的她畢竟年幼,也根本沒有經歷那些更為殘酷的戰爭。所以她的態度只要你是個正常人不會不多思考一個為什麼,她的大義凜然在艱難生存的部落面前其實真的沒有吸引力而且就我聽到這個話我都覺得這個女人會不會也是心懷鬼胎,還是腦子一時發熱。
其實大家當時都是各懷鬼胎的,這個是一定的,究竟吉安娜女士有沒有一點點的歪心思這不得而知,但部落那邊一定想得非常多,同時大酋長雖然一直按兵不動但是派出的斥候卻在不停地探查燃燒軍團的訊息跟精靈的訊息。
薩魯法爾說大酋長沒有貿然跟精靈軍隊接觸,畢竟前面格羅姆跟人掐架還把人家一個長相奇特的傢伙給砍死了,雖然他們當時不知道那傢伙的身份究竟有多高貴,但是看樣子一定能猜到也不是簡單人物,所以即便是跟精靈接觸是對的,可時機不成熟的情況下這麼做就是錯的。所以最後還是吉安娜出的面。
而我知道的則是當瑪諾洛斯在突然得到情報說戰歌氏族人間蒸發了之後立即帶人趕回了戰歌營地,那傢伙十分震怒,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地要立即去尋仇,而是隱藏了起來。他沒有跟隨大軍一同前進,也沒有參加最後的決戰,用他的話說他可以做的更多。
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我們都知道他其實是想趁機先報這背叛之仇,什麼後方增援,什麼組織包抄都是藉口。然而阿克蒙德也沒有計較他的這點小心思,因為他脫離大部隊的時候就沒帶多少人,而且召喚惡魔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儘管瑪諾洛斯是地位極高的惡魔但是召喚成千上萬的惡魔大軍他的能力還做不到,這事也是阿克蒙德所准許的,不過這也為他最後被殺死埋下了伏筆。
更重要的是當時提克迪奧斯手裡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個能量極大但是極度邪惡的玩意。
一個腦袋,一個獸人的腦袋!
一個改變了一個地區,一個人,甚至連鎖反應影響了整個歷史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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