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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戰爭中最重要的是什麼這個問題一個將軍有一個將軍的說法,尤其是失敗的將軍。有些說配合,有些說情報,有些說戰略,有些說戰術,反正說法多種多樣,多到叫你感覺誰說的都對,畢竟這都是血的教訓,但是戰爭僅僅是一兩個因素決定的麼?
我不知道,到現在我都不敢確定。我也不敢總結,因為我感覺我的總結跟沒總結一樣,就是屁話。但是我始終堅定一點,只要把戰爭交給會打的人去打就行了。談論戰略戰術哪個更重要根本就是管中窺豹。
我不算是會打仗的人,但我的準則有一點雷打不動,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趕緊跑。
雖然憑藉某些優勢我們是取得了勝利但是那兩支隊伍正在逼近,而且如果他們的將軍不是傻子的話那就一定會想辦法牽制我們拖住我們或者已經在尋找針對我們的辦法。
這就很麻煩了。
且不說能不能戰勝他們,我首先想的是如何保全自己,因為此時的薩爾諾斯似乎有點疲憊了。
他其實已經比活著的絕大多數的人類魔法師強出不是一點半點了,現在他感覺疲憊也是正常,但此時的形勢已經不允許他好好安靜地恢復了。而且此時有個問題,如果復活更多計程車兵那他會更虛弱,但不復活士兵我們的人數又回到了從前。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有加緊撤離,一路往東。
這應該是我加入到阿爾薩斯麾下的第一次狼狽逃竄。亡靈大軍沒有了阿爾薩斯似乎威利一下子就減弱到讓人感覺詫異的境地,而這個擔憂竟然慢慢地成為了現實。
一路往東的路並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人類的通訊手段還不能做到那麼及時有效地傳遞資訊,這給了晝夜不歇的我們一個很好的機會。我們跑贏了前面所有的阻礙。
在到達安多哈爾後我沒有立即進城,雖然那個城市周圍已經滿眼的荒涼,但是經過上次戰鬥我不確定城裡現在有沒有駐軍。
其實目前最安全的去處應該是凱爾達隆島,但是這裡又是必經之地,繞過去也不是不行,但我還是決定冒險進入城市裡一探究竟。
雖然這是白天但街上的景象絕對能讓人感受到只有晚上才有的恐怖和寒冷,此時的這裡已經被焚燒過了,不知道是為了消滅瘟疫還是消滅城中的行屍,可現在城裡沒有行屍,沒有瘟疫,更沒有人,只有風從殘垣斷壁之間呼嘯而過。
薩爾諾斯問我:“為什麼不在這裡埋伏一下?”
我踢了一腳從被燒燬的鐘樓上掉下來的大鐘說:“安全第一!”我說。
“我已經可以戰鬥了。”他說。
“機會有的是。”我說:“時間更有的是!”
於是我們放棄了在安多哈爾等待後面追兵前來的伏擊,其實後來證明這麼做是對的!
在趕到凱爾達隆之後我驚訝的發現了詛咒教派的成員都好好的在這待著呢,而他們見到我時則更是驚訝。
阿雷克斯·巴羅夫公爵的臉已經晦暗枯萎到那張臉完全脫了像了,但是他看到我來之後還是難掩眼中的驚恐之情。兩個巫妖更是詫異地看著我跟薩爾諾斯。
但是我看到那些詛咒教派的成員跟滿屋子的裝飾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我很是淡定的對這一屋子人說:“我奉命回來調集軍隊。”
話說完之後屋子裡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下來。尤其是巴羅夫明顯看到肩膀放鬆了不少。
“那阿爾薩斯國王呢?”他問道。
“正在做一件大事,公爵大人。”我回應道。
“你這是要帶走多少軍隊?”他深陷的眼窩子裡兩顆大眼珠子顯得很不協調。
“越多越好。”我說。
巴羅夫公爵點了點頭,但是旁邊的詹尼斯插話了,“父親……”她說著話卻將目光投向了我這邊,我倆目光交集的一瞬間她趕忙將眼睛移開了。
“但是最近我們的防禦兵力也不足了!”那個女人說。
果然還是活人心眼多。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眼前的父女兩人,巴羅夫公爵抬頭看向我,“比爾大人,有些事我覺得跟你先說清楚比較好一些。”
“其實剛才的話我已經聽到了,公爵大人。”我說。
“啊……呵……呃是這樣的……”這個傢伙趕忙解釋,“我們最近受到了很嚴重的攻擊。”他翻起碩大的眼珠子看向我,“最近這裡興起了一個叫血色十字軍的組織。”
“國王的命令是讓我調集軍隊,我的任務是調集軍隊……”我撇了撇嘴,“而不是……聽你的理由。”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樣子顯得很謙卑,已經完全失去了當年趾高氣揚的氣質。他說:“我會配合大人你圓滿完成任務……但是……”他直了直腰看向旁邊的兩個巫妖:“困難需要我們共同克服!”
我皺了皺眉頭,剛要說話一旁的萊斯走了過來,“克爾蘇加德大人呢?”
我扭頭看著這個還是個人樣的巫妖,“他甚好。”我說。
但是這個巫妖看向旁邊的薩爾諾斯的時候臉上露出的表情卻帶著一點疑惑帶著一點厭惡。“你們經歷了很多次戰鬥……對麼?”
我回頭看向薩爾諾斯,這個傢伙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萊斯似乎有些不滿。
“出生入死。”我趕忙又把話題轉了回來,“在我們臨行之前……你被安排繼續擴大軍隊。”我看向阿基拉,“軍隊呢?”
這個叫阿基拉的巫妖微微抬了抬頭,“你知道這件事並不容易,我可不是阿爾薩斯國王。”
“這事是克爾蘇加德安排你的,你至少得服從你的上級。”我說。
他笑了一下,“是啊,我一直在努力呢。”
“我明天能帶走多少軍隊?”我只關心這個問題。
“你也聽到了我的大人。”巫妖說,“最近這裡很不太平。”
“那就打到這裡太平。”我說。
“如您所願。”這個叫阿拉基的巫妖俯身行禮。這種假裝的禮貌掩蓋不了他們的意圖。我感覺這次調集軍隊可能要夠嗆!
這次的晚宴吃得我心情全無,沒有了面板的薩爾諾斯吃東西不光漏得到處都是而且他吃飯的樣子實在是叫我感覺都很尷尬。但是這個傢伙全然不為所動,他只是自顧自地吃個沒完。最後他身邊漏了一堆食物。我問他你真的餓麼,他說這是對食物的尊重。
那天夜裡我找到了為了研究沒能出來迎接我的瑟爾林,這個傢伙是個好樣的,為了搞研究他將城堡的地下部分幾乎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墳場。裡面停放屍體的房間數不勝數,而擺放著的實驗失敗品更是陳列的整整齊齊。
雖然這個傢伙在昏暗的環境裡工作了那麼久但是他的面板絲毫沒有變白的跡象反而更加烏黑。
當他見到我的時候他很開心,一個勁的給我介紹他的最新研究成果,我聽不懂什麼能量轉化質量聚變之類的詞語,但是看著他創造的玩意我只能點頭表示讚賞。
他現在已經不是很想研究那些憎惡了,用他的話說就是體積太大,雖然攻擊力強但是容易被集火。他要創造一種比食屍鬼更快更強的新武器,而且他就要成功了。
雖然還是半成品但他驕傲的給我展示了它的優良效能。這傢伙完全拋棄了憎惡的外皮和所有的內臟,這純粹就是一堆拼湊起來的骨架。
骨架很大,而且為了保證臂展他切掉了原本的雙臂換成了兩條腿,去掉雙足之後在上面裝備了一把雙面開刃的巨型鐮刀。
看著重心有點不穩的這個大骨架我摸了摸它的後腿,瑟爾林心領神會的說道:“放心吧,這雙腿我特殊處理過。”
我搖了搖頭說:“堅固似乎是夠堅固了,但是力量和速度怎樣呢?”
這話說到了他的心坎裡。他嘆了口氣,“我也正是為這事犯愁……一直就沒有找到合適的肌腱!”
“原屍體的不行?”
“斷了!”
“牛馬的呢?”
“還是太弱。”他說。“沒有了外皮的保護這個肌腱的使用壽命太短。”
“那就加上外皮。”
“這樣會影響速度,更影響美觀。”他加重了語氣。
“那些巫妖原本都是魔法師。”我說:“他們應該有辦法。”
“沒有。”他搖了搖頭,“我們不怎麼牽扯。”他臉上露出一種鄙夷的表情,“我不喜歡他們。”
“他們最近在搞什麼?”我問。
瑟爾林看了看我稍微頓了頓說道:“這群傢伙總神神秘秘的,我跟他們接觸不多。”
“就沒聽到點什麼?”
瑟爾林想了想後搖了搖頭然後又說道:“他們似乎一直在研究瘟疫。”
“瘟疫?”
“這群人完全沒有美感可言。”瑟爾林說。“他們指揮創造死亡,但是卻無法將死亡昇華。”
聽到這個男人有點叫我摸不著頭腦的話我皺了皺眉,“是那兩個巫妖在搞,對麼?”
“上一次阿爾薩斯國王可是明令禁止消滅詛咒教派的。”瑟爾林說得很含蓄。
“你還知道什麼?”
“他們的研究似乎遇到了瓶頸。”瑟爾林說,“跟我現在一樣。”
其實對詛咒教派這個組織我除了將他們定義為邪教組織之外更認為這就是一群瘋子或者叫精神病。
雖然我已經身死但是我的精神還是正常的,可這些傢伙我寧願他們都死掉,挫骨揚灰的死掉。
我在很小很早的時候就見過因為精神問題而被眾人敬而遠之的人,也見過又哭又叫又喊又鬧看著挺嚇人的場面,不管什麼原因……我知道那個狀態下叫瘋了。
可是這裡的這些人我感覺並不是被生活所刺激而是純粹的魔怔了,魔怔了跟瘋了還不大一樣。這種人他們的思想跟正常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偏激,固執,無法溝通。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將自己的意識與這個世界隔絕開來,然後樂在其中樂此不疲。
所以雖然我現在才接觸這些人但是很早之前我就對這種人產生了這種不好的印象,當然他們的做法也著實沒法讓我產生好的印象。
萊斯並不摻和我的事情,他在迎接我的第二天就重新鑽進了自己的實驗室繼續了自己的研究,而作為原本就被安排為阿爾薩斯擴充軍隊的阿拉基帶著我離開了凱爾達隆。
他說要給我展示一下現在的困難局勢。
要麼說當時從安多哈爾抓緊撤軍是明智的,在我跟阿拉基前往安多哈爾的路上遇上了血色十字軍。
當路過冰風崗的時候阿拉基指了指東南方向,“那裡就埋藏著阿爾薩斯的恩師。”他說。
這話瞬間引起了我的興趣,烏瑟爾被殺的那一幕又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裡。“你是說他的墓在那?”
“除了墓還能有什麼呢?”阿拉基說。
“你怎麼知道的?”
“這種事不可能不知道,現在那個地方有一個十字軍的營地,而且現在那裡成了眾多十字軍都要前來膜拜的一個地方。”
於是我們就潛入到了那個墓附近,果不其然,這裡不光有十字軍的營地而且這裡還修建了聖堂。而烏瑟爾未完成的雕像還矗立在那。
“我們可以毀了它。”阿拉基說。
我瞥了他一眼,“如果你真想毀掉這個地方一定在我來這裡之前就動手了。”
阿拉基呵呵笑了兩聲不再說話。
這個傢伙看來很不老實!
這個營地其實不大,但是這裡穿著紅色鎧甲的聖騎士數量卻很多。
而且我還看到了一個戴著眼罩的男人,我認識他。他也在這裡,而且看上去他還是這裡的一個首領。
就是泰羅索斯·瑪克斯韋爾。
就在我們剛準備撤離的時候趕來的斥候帶來了報告,它說從安多哈爾開出的一支軍隊正在往這個方向而來,希望我們躲避一下。
我很驚訝地問軍隊人數很多麼?
但是斥候卻搖了搖頭說:“人數不多,但是他們是最強的十字軍。”
我當時還輕蔑地哼了一聲,我心想最強的能有多強呢?可斥候接著說:“帶隊的人叫莫格萊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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