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卷 混亂之治 215 凱爾薩斯,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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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屬於魔法麼?
你覺得呢?
我覺得火藥應該算魔法。當然要是換個說法火藥是一種……技術手段也可以。魔法不也是一種技術手段麼?
哈!火藥比魔法更像魔法。
這可一點都不諷刺。火藥推射出的金屬彈丸的破壞力遠遠超過了普通弓弩。即便是長弓硬弩無論如何也達不到槍彈造成的傷害。當然某些有特殊技能的人不算,我說的普通人。
而對大多數人來說能如此輕鬆地幾十步內·射殺對方的辦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力。
當時我手裡的那支火槍是侏儒用的,尺寸要小些,但是射出的彈丸可是標準彈丸,所以威力一點都不比大口徑的手槍差。但我敢確定我瞄準的一定不是倒下的那個。
然而我這一槍只是拉開了雙方廝殺的序幕,並沒有給這場戰鬥增添更多樂趣。真正的樂趣來自於那些復活的破法者。
這群傢伙裡大多數都站起來了,沒站起來的應該不是性格剛強到絕不為虎作倀的那種人,腦袋掉了站不起來的另算。
而這群傢伙端著盾轉身跟他們剛才拼命守護的人成為敵人的情景讓那些法師們著實接受不了,他們臉上的錯愕,震驚,恐懼表現得淋漓盡致。但讓他們更接受不了的是他們的法術真的被這群復活了的破法者們給抵抗了!
所以接下來的這場戰鬥根本就沒什麼懸念,這群法師死的是相當慘烈。而我也真正見識到了這群傢伙是如何殺死那些法師的。
這種大範圍的圍剿比剛才那四個人圍著我的個情況要更精彩,要不是提前使用閃現出逃出去的一旦被他們圍住之後想透過閃現術讓自己脫離險境是基本做不到的!
真有個法師不信邪要閃現出包圍圈,但是她的閃現術只支援他閃現到那些破法者的盾前。而她傳送的方向一看就是隨機的,所以她的下場很……悲慘。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者他們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用盾牌阻擋法師們的這種傳送法術的,反正那個小姑娘一個閃現瞬間消失,可等她出現的時候跟她剛才面對的方向基本相反。當然她接著被複活的破法者用長槍一槍刺倒。
這群法師的倒下也就預示著達拉然外圍的能量場又減弱了一分,或許再殺死兩堆這種法師我們的大軍就能衝進來了。
我扭頭看向阿爾薩斯,他渾身是血,就連白色的頭髮上都沾上了血,看來剛才他殺的很過癮。不過現在想起來能讓他變成如此的人真的不多,也就是說破法者們抵抗了阿爾薩斯的一些法術。
不知道現在達拉然還存不存在這種人,如果他們能……嘶……我要是掌握了他們的破法技能是不是我就能在這個世界上橫著走了?
突破中心廣場之後我們開始往大法師之塔那奔去,大法師之塔其實也叫紫羅蘭城堡。這個地方……在達拉然是一個單獨的區域,大法師麼……就是安東尼達斯或者某些名望跟他差不多的法師生活研究的地方。
如果僅僅是住著一些老頭老太太還真沒什麼主要的問題是這裡面還有一些秘密。克爾蘇加德說這個紫羅蘭城堡下面有兩座地窖,就是地下監獄。這裡面曾經關押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人和玩意。甚至他們在這裡舉行某些特殊儀式或者召喚某些奇異生物。
我問他有沒有在這裡召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玩意他沒有做聲。
就在我們來到那座城堡門前後一個身著法袍的精靈出現在了門前,他身上的袍子很好看,完全沒有人類法袍那種耷拉著沒有精神的感覺,他的袍子打眼一看就知道材料是絕對的高階貨。而且裁剪的讓我感覺真的是風度翩翩。
布料上面的花紋並不大,有些是暗紋讓這衣服顯得檔次非常高。而法袍的披風跟護肩讓整件衣服都顯得很精神,很……英武。
那個精靈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愣了一下,其實我認識他。只是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他,按理說他應該出現在銀月城的保衛戰中。
他皺著眉頭一臉憎恨地看著我們。我瞅了阿爾薩斯一眼,他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後轉頭問向克爾蘇加德。“他是誰?”
克爾蘇加德呵呵乾笑兩聲搖了搖頭說:“小人物,不足為慮。”
在克爾蘇加德眼裡他是不足為慮的小人物!不過在城堡門前就他自己前來迎戰著實是有點不自量力。
可是轉念又一想我覺得不對啊……他倆應該認識吧?結果那個精靈開口說話了:“阿爾薩斯!”他厲聲呵斥道。“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阿爾薩斯很不屑地哼了一聲,結果旁邊的那個叛徒插話了,“陛下,他就是……奎爾薩拉斯的王子凱爾薩斯。”
那傢伙的話讓阿爾薩斯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他的眼神裡瞬間就帶出現了一絲憎惡,他斜著眼看著面前這個同樣瞪著他的精靈。
“他就是凱爾薩斯!”阿爾薩斯跟他的名字很像,他咬了咬牙說道:“今天我要這個人的腦袋。”
“你簡直是個惡魔!”精靈也同樣咬牙切齒。“我今天一定會用你的命為我的父親和人·民·報仇雪恨!”
“就憑你?”阿爾薩斯哼了一聲。“就憑你這個小白臉法師?”阿爾薩斯為數不多地用這種口氣諷刺人。“她竟然看上了你這種小白臉!”
對啊!阿爾薩斯的話讓我忽然就想起了一個人……就怎麼把她給忘了!
當時我真就沒想起來!這是實話,真是忘了!
我一直以為阿爾薩斯來達拉然是為了克爾蘇加德說的報仇,那個叛徒嘴裡說的以絕後患呢……
哎呀!我是真的膚淺了……阿爾薩斯不言不語的我還真就以為他是來給克爾蘇加德報仇的了……
你應該沒有情敵吧!
一個男人是有情敵好還是沒有情敵比較好?
有情敵是這個男人優秀呢還是不夠優秀呢?
說優秀吧,他夫人一定得有過人之處,要麼也不會這麼招人喜歡。說不優秀吧……要麼他震懾不住自己的女人,要麼就是震懾不住別的男人。我這麼說有道理吧。
這個叫凱爾薩斯的就是阿爾薩斯的情敵。
都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阿爾薩斯真是殺自己的爹還把自己的女人給整沒了。其實也不能全怨他,吉安娜女士是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暫且不說,但是這個女人並不是普通的深居簡出的良家婦女型別的人。
做大事的女人基本都不是深居簡出的女人。
我記得有人說凡是做大事的人都是精力旺盛的人,這個精力旺盛應該不能包括性·欲旺盛吧……畢竟他們可都是心裡裝著正事的。
我總結得對麼?
哈!
吉安娜跟阿爾薩斯有沒有一夜歡愉我不知道,可阿爾薩斯跟她兩地分居就基本註定了這事的結局。
但是咱話再說回來……你說吉安娜真想來看阿爾薩斯跟阿爾薩斯一起在床上醒來然後吃過早飯再回去上學很難麼?哪怕一週一次估計也不是不可以的。
哈?大家閨秀……君子紳士?
就別說貴族家的孩子都矜持有禮貌知分寸,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女孩從含苞待放情竇初開到靈與肉的結合如膠似漆……其實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這個時期不釋放體內的費洛蒙的都有點毛病。
就別用這種表情了,我的攝政王大人,反對的人不是滿腦子正事的正經人就是已經有心無力只能乾瞪眼但是心裡十分不甘的假正經。
所以……吉安娜女士最後沒有跟阿爾薩斯在一起的原因就是這個叫凱爾薩斯的精靈了。那……到底是誰勾引的誰呢?
兩個王國的儲君……應該也算是兩個國王相互怒視著了。“你並沒有珍惜他!”凱爾薩斯怒視著面前的阿爾薩斯。
“跟你有什麼關係麼?”阿爾薩斯的聲音裡充滿了厭惡。
“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精靈的肩頭忽然火焰升騰而起,他頭頂上的那團火就像一頂王冠。
“你跟你的父親一樣……無能!”阿爾薩斯很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將劍放下了。“你父親的屍體我沒動,但是你的……我會允許你成為我手下最卑賤的狗的。”
精靈大叫一聲,他雙手使勁一拍,當雙掌分開的時候兩團火焰從他手裡冒了出來。緊接著他朝阿爾薩斯狠狠地丟了過來。
兩名破法者已經舉著盾牌站在了阿爾薩斯面前,一個火球撞在盾牌上爆發出劇烈的響聲。那倆傢伙身子猛一趔趄差點摔倒。就在這時精靈手裡的第二枚火球朝這扔了過來。兩個破法者來不及舉盾火球砸在他倆之間瞬間就炸了,倆人撲在地上一下就不動了。
這還不算,忽然從天空中砸下大量的冰錐冰塊,阿爾薩斯扭身躲閃結果還是被一塊水桶般大小的冰塊砸中了肩膀。
阿爾薩斯一下子跪了下去,瞬間所有破法者全都湧了過來,他們舉盾要為阿爾薩斯抵擋傷害。
而我則直接抽出火槍朝著面前的精靈就是一槍。
煙霧散開,凱爾薩斯吃驚地看著我,但是他並沒有倒下。就在我在他身上打量著看是不是擊中他的時候他憤怒地朝我呲牙,他一揮手一個大火球朝我射了過來。
身子猛地一歪,火球從我身邊呼嘯而過。我揣起火槍直接將一根錘子抽了出來。我堅信只要近身這些魔法師就廢了。
可就在我還有四五步就衝到他面前的時候忽然一道沖天的火焰將我整個人都包裹在了裡面,雖然我感受不到溫度但是我知道火焰會傷害我的面板我的臉。
當我衝出火焰的時候我一點都感受不到疼痛,但是身上的衣服確實都燒了起來。我聞不到火焰灼燒面板散發的味道,後來也著實沒有很在意傷到了哪,其實真的是萬幸當時帶了頭盔,精靈們的頭盔將臉包裹的是真不錯,雖然下巴這塊被燒傷了但並沒有十分嚴重,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我眼睛上的眼睫毛再也沒能長出來。
當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砸死麵前這個傢伙,別的啥都沒想過。
而當我衝過火焰之後這個傢伙顯然也是被我嚇了一跳。我右手裡抓的是錘子直接朝他右胳膊上就砸了過去。
他倒是靈活,右手猛一抽的時候左手朝我推來,這是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被人擊飛後離開地面是什麼感覺。我直接飛出來了三四米遠然後躺在了地上。
說實在的我沒有跟克爾蘇加德正面交過手,他最後被人殺死也跟我沒關係,但是這個傢伙的實力應該是不錯,可在這個憤怒的精靈面前或許是此時的他會稍微佔據點上風。憤怒是一種有效提升戰鬥力的方法。
當時的克爾蘇加德跟他對射了起來,別的不說反正這倆人身邊十幾米的範圍內是不能近身的。不光是對手射過來的法術被抵擋之後猛烈地飛濺,他們自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寒冷的或者灼熱的能量讓人也不敢靠近。
見狀我抽出弓箭就要給他一暗箭,但是箭矢不光被擋了回來而且我這裡的空中突然就落下了一大堆冰錐。
萬幸躲開之後我這才發現原來城堡上還有魔法師站在陽臺上朝我們施法。
這種立體的攻擊方式確實有點狠的!雖然不知道他倆這麼對射究竟有什麼意義但是他倆這麼搞確實讓我們無法更進一步。
就這麼個法師就讓我們前進的困難,希望一會不要有跟他差不多的法師再冒出來,而且那個叫安東尼達斯的傢伙現在還沒露面呢。
孩子們故事裡講的英雄去冒險打怪獸打大魔王總是打完這個再打下一個,一個一個打。我對那種故事總是嗤之以鼻,我以前會想他們這不是傻麼?那些怪獸啊魔王啊腦子一定不大聰明,難道一擁而上不好麼?直接給他弄死不就好了?為什麼要這樣讓那英雄一步一步地推進呢?
那時候我才感受到,我要是故事裡的英雄我還真就喜歡故事裡那種情節。當時就是這個情況,要是安東尼達斯等一眾法師全湧出來……
阿爾薩斯怎麼?不厲害了?
這還真叫你說著了,阿爾薩斯在面對凱爾薩斯的時候確實不是很硬實了。我猜測應該是前面撕裂防護罩的時候消耗了他的部分能量造成的。
阿爾薩斯越來越沒有耐心,他拔出劍來大步邁向凱爾薩斯而身邊那些士兵們收到了指令之後毫無畏懼的朝凱爾薩斯也撲了上去。
凱爾薩斯大叫著釋放了沖天的的火焰風暴,火在地面上翻滾著,呼嘯著。儘管如此但是衝上去的破法者還是義無反顧的撲了過去。
凱爾薩斯再次咆哮了一聲,這一次火焰中發出爆裂的聲音,而火焰的顏色也不再是紅色而是隨著爆裂聲直接變成了藍色。
藍色火焰的力量遠遠能直接感覺出來,就像噴射而出的那種……衝進去的破法者沒能擋住這種三百六十度的傷害它們被點燃了。
雖然它們不會喊叫,不會掙扎,但是被烈焰噴射而造成的面板燃燒和不知道身體什麼地方發生的爆裂卻說明它們已經支撐不住了。眼看著他們被從下至上的火焰噴的盔甲顏色變成了紅色,那種紅色很快就開始發白,緊接著就看到它們的身體一下燒了起來然後轟然倒地。
雖然這個法術只持續了十幾秒但是隻要衝進火焰裡的全都被燒死了!這種能量讓我震驚,真的是震驚。
克爾蘇加德也停了下來,他站在那看著凱爾薩斯瞬間毀滅了一半的死屍。但是阿爾薩斯雙手握著霜之哀傷,朝著凱爾薩斯的方向再次揮了過去。
突然從火焰中傳來尖銳的慘叫聲,那些聲音比撕心裂肺更悲慘。而在藍色的火焰中衝出來一個個藍色的靈魂卻撞向阿爾薩斯手中的霜之哀傷。
那個感覺就是撞過來,然後纏在劍身上。兩秒之後劍身發出的藍色光芒一點都不輸給凱爾薩斯,但是這種藍色的光芒就像滅掉的蠟燭一樣瞬間熄滅了,劍身一下子變得漆黑,而阿爾薩斯身體周圍忽然捲起一陣颶風。
那風的力量非常大,吹過來的時候讓我感覺腳下一下子不穩了,而吹過來之後眼看著那風有了顏色,開始是白色,然後是藍色,然後逐漸加深成了黑色。
就在阿爾薩斯身邊卷積著黑色的……該說它是煙霧好呢還是冰霜好呢?反正就是那種玩意。阿爾薩斯走進了烈焰中。
剛才說堅持了十幾秒,不知道是受阿爾薩斯的影響還是凱爾薩斯這法術就只能支撐這麼長的時間,那藍色的火焰瞬間變紅,緊接著噴射的藍色火焰一下就軟了下來。
而當阿爾薩斯走近他的面前時凱爾薩斯原本一字撐開的雙臂瞬間抽了回去,然後雙手朝阿爾薩斯推出,一股巨大的火焰朝阿爾薩斯噴了過去。
那種噴射的火焰就像龍噴吐烈焰一樣,我見過龍……
呃,你也見過。
你這不就是被龍噴過的麼?只不過這是紅色的火焰。我可還見過藍色火焰那種呢。
可是阿爾薩斯面前的流動的黑色屏障完全抵擋住了凱爾薩斯的烈焰。阿爾薩斯大吼一聲舉起霜之哀傷朝他頭上砍了下去。
就在這時凱爾薩斯消失了,他就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阿爾薩斯一劍揮空,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當他回頭看向我們的時候我也用同樣的表情回應了他。
“他人呢!”阿爾薩斯朝我們吼來。
“傳送!”克爾蘇加德喊道,“凱爾薩斯傳送到別的地方去了!”
“他去哪了!”阿爾薩斯質問。
“裡面!”克爾蘇加德忽然伸手指著城堡裡面說道。
我不知道他怎麼就能脫口而出的,但當時我們都信了。可事實是他根本不在裡面,凱爾薩斯逃走了!
阿爾薩斯毫不猶豫地朝那扇古老的大門砍去,此時的阿爾薩斯手裡的劍充滿了憤怒的力量,那扇門不是應聲開啟而是直接飛掉了。
他沒有再發號施令更沒有回頭而是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我趕緊跟了上去。
走進這座建築之後我只感覺到了一陣眩暈。這種眩暈跟被人擊中腦袋是不同的,因為我發現踩的地面竟然是鏡子,這條走廊頭頂腳下左右兩邊全是鏡子!
如果單純就是四面鏡子也就那樣了,可這鏡子不僅不規則而且我總感覺鏡子裡不光有我們!
克爾蘇加德說:“看前面!不要看周圍!”他向阿爾薩斯伸出手去:“國王陛下!小心不要看四周!”
但是為時已晚!
忽然就感覺面前的空間在移動,而前面是我們的投影,就像轉動的鏡子做成的門朝自己推過來。如果僅僅是一面鏡子也就罷了,周圍的鏡子都開始轉動。
我瞬間感覺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不要躲!”克爾蘇加德大叫。“不要動!”
這裡我要表揚一下亡靈軍隊,它們是真的聽話。我記得當有人說不要動的時候一定要有人動,那個倒黴蛋不僅要動還會摔倒,或者亂跑,反正一定得有人死。可是這群傢伙說不讓動比模型的動作還僵硬。
“怎麼回事。”阿爾薩斯盯著前方問我身後的克爾蘇加德。
“這裡是……達拉然最高等級的建築,這座建築……跟外面的不同。這裡……充滿著魔法!”他說。
“說重點!”阿爾薩斯吼道。
“這是……一條時間和空間的走廊。”克爾蘇加德說,“這裡什麼都沒有,這裡什麼都有。”他說:“我們只有穿過這才能見到後面的東西,但是這個空間會旋轉,摺疊,翻轉。而如果跌倒或者走錯,你會到另一個……世界裡!”
“什麼意思?”我實在是沒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掉進……”他指著我們側前方的一個鏡面旁邊的一個折角。“前面那個就是另一個空間……如果走錯了……一旦走進那裡面就不容易出來了。”
我有點驚訝地盯著他,他繼續說道:“那裡……的一切跟這個世界都是相反的。”
“我們該往哪走?”我問。
“讓我來帶路吧,我的陛下!”他輕輕地說道然後從我身邊走了過去。“這座紫羅蘭之塔……並不比卡拉贊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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