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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拉然……對我而言是一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我曾見過這,不論是在那種意識裡還是在夢裡,我也來過這,還不止一次,雖然每次都勿勿忙忙但每次來的感覺都不一樣。
這裡不同於其他的城市,這裡有不僅有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學到學會的知識,還有無數可知的或不可知的……秘密。
我不想以小人之心去猜度誰,但人性這個東西並不會因為知識越多越高就一定變得越高尚。而且,那句小孩才論對錯,大人只講利弊的話我想在這應該也適用。
所以每次來這裡我總會觀察那些走在路上站在街邊坐在石凳上水池邊思考的討論的辯論的不屑的狡黠的興奮的懊惱的人!
各種各樣的人。
這些人會讓我感覺我的形象很醜陋,知識很匱乏,在他們面前我就像個小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大多數人總會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打量我。那種眼神讓我感覺到不自在。
這並不是我神經質或者太敏感,他們看農民侍從的眼神跟看我這種人是不一樣的。他們看我的侍從嚮導甚至馬伕的時候眼神還沒……那樣!可是當把眼神轉到我身上的時候那種眼神只會讓我感覺被冒犯。
倒不是上下打量鄙夷地翻白眼,如果是那樣我一定會問問他咋回事,你瞅啥!但他們看我的眼神是……拿眼這麼一瞟,不管是斜著眼還是側著臉看我的時候,那種狀態只讓我感覺被……鄙視。
不,這個詞還不足以形容他們看我的那種感覺。
是可憐麼?
還是……嫌棄?
還是瞧不起?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他們應該是看不上我這種佩刀帶槍的人。
所以我對他們的印象一直不好。儘管卡德加活著的時候一直跟我解釋為他們說話開脫但是我還是覺得這群尖帽子太過自命清高。
可恨!
而阿爾薩斯似乎也不是很喜歡他們。
我是緊跟著他衝進去的,還有克爾蘇加德,甚至那個叛徒。我當時很驚訝他怎麼也跟來了。
衝上城牆後城牆上根本沒有人,一個駐守計程車兵都沒有,但是人家就是有錢修這種城牆。當然這也就是一小段,估計主要起瞭望作用。
從城牆上下去之後我們就進入到了達拉然城裡。原本以為這裡得有無數難民或者軍隊,或者到處都是法師們嚴陣以待呢結果街道上空無一人。
阿爾薩斯讓克爾蘇加德帶路,其實我現在忽然有點糊塗,我跟著阿爾薩斯衝進來究竟是幹啥的!
是來屠城的?還是替克爾蘇加德出頭的?還是幹什麼?
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阿爾薩斯發現身後跟上來的這一小群人也就三十來人,不知道一會打起來夠不夠用呢。
當我們走到達拉然的中心廣場的時候發現那裡不光有個法陣而且站成一圈的法師站在那正在不知道是舉行儀式還是正在施法。而這一圈法師外圍確實站著些手持長矛盾牌的衛兵,而這群傢伙看到我們後立即聚集起來形成防禦陣型。
我剛想出手的時候只見旁邊的克爾蘇加德立即伸出爪子他朝著那些士兵釋放了一個寒冰法術。巨大的冰團撞向陣列中間,在碰到他們的盾牌後炸裂開來。
那個冰團炸開的時候飛揚的雪花是真的好看,比打雪仗時砸在身上碎開的雪球好看多了。
但是等雪花散盡發現那些士兵卻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被冰團直接砸中的人立即後撤,旁邊的人迅速補位將這個空缺填上。
克爾蘇加德的這個法術被抵抗之後變的惱羞成怒,他大叫著朝他們再次釋放了一個法術,只不過這次換成了火焰法術,可結果是火焰燎過地面唯獨到了他們面前就熄滅了。
“破法者!”克爾蘇加德朝我們大叫!
“哈!”面前的盾牆裡發出一聲怒吼!克爾蘇加德罕見地竟然側著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說實在的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種人,以前我以為他們只是些普通衛兵!原來對付魔法師有專門的部隊,這些傢伙竟然對魔法免疫!
那個精靈叛徒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當然知道阿爾薩斯的厲害,也知道克爾蘇加德的實力,但是能正面接住克爾蘇加德的兩次攻擊這種實力讓誰見了都會擔心。
尤其是第一次見。
憎惡沒有跟上來,所以這個情況所有傷害只能由我們自己承擔。
我將劍收進劍鞘拽出了兩把錘子,那時候我突然產生的想法就是等戰鬥結束了我一定要在這裡找到兩把被附魔過的帶有魔法的趁手的戰錘。
不過此時面對這群傢伙那種戰錘……
哈!先試試我這鐵榔頭硬不硬吧!
我衝了上去。
我知道我身後有人跟我一起衝了上來,但我的勇氣並不來源於此,死人是不會對死亡產生恐懼的!
“哈!”前面的破法者重心再次下沉,他們的身體被護在厚重的盾牌之後,而輕輕回抽的長矛在告訴我他們正準備等我衝過去的時候給我來個透心涼。
十步!五步!
我甚至看到了盾牌之後頭盔之下那個人盯著我的眼睛!那雙藍色的堅定的眼睛!
長矛朝我捅了過來,不是一支而是好多支。我沒有盾牌,此時要想衝過去還活過來只有一種方法,就是速度比他們更快,力量比他們更強。
我做到了。
掄起的錘子準確地擊中了捅過來的長矛,更大的力量讓我這一下就將其打歪,猛一側身我的身體擦著另外兩支戳過來的長矛尖鑽進了矛杆之中。
兩米多長的長矛一旦避開矛尖它們就廢了,但是一般來說長矛是第一道攻擊一旦近身之後他們會從盾牌之後有第二道攻擊,要麼是短矛要麼是劍。所以我太知道將要面對怎麼樣的情況了,於是我高高地躍了起來。
果然被我猜中了,從盾牌後面猛刺出來的短矛忽然丟失了目標,我躲了過去。
因為他們的塔盾並不是一人高的那種,而是隻有一米二左右的大盾。我躍起之後一腳踩到了盾上。盾大概有兩公分厚,我的腳底傳來了踩在盾邊沿上的感覺後我身體的重心急速前移我的身體朝他們腦袋頂上壓了過去。
這群銅牆鐵壁之後的情況忽然盡收眼底。他們只有這些……後面已經沒人了!
我的身體壓在了他們身上,左胳膊肘立起來狠狠地頂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但是那傢伙胸前是鎧甲,我這一肘子下去其實沒有什麼用處。
我撲過來之後他們的陣列就亂了,我撲倒他們之後能感覺到身後又有人也衝了進來。我趕緊翻身躲避滾到一個人的腳底扶著那人的腿我就站了起來,我這站起來也是緊貼著那人站起來的,還沒挺直身子的時候就用攥著錘子的拳頭猛一使勁將面前那傢伙推到他身後的人身上。
騰出空間的同時我手上的錘子已經再次輪了起來,朝著那傢伙腦袋上就砸了過去。我腳下的那人也要站起來了,就在我錘子硬生生地砸在面前那人身上之後一擰腰一抬腳朝地上那人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踢出去的那腳剛一落地猛一回身右手的錘子橫著掃了回去。這一錘子真正能砸到誰的機率其實不大,真正的目的是讓自己保持足夠的戰鬥空間。
當我周圍半米左右沒有人的時候我躲閃掉他們刺來砍來攻擊的機率就大幅上升。
看來這群傢伙除了對魔法有很高的免疫之外對這種錘子砸腦袋並不比其他人類士兵更強。
然而我沒有跟他們繼續糾纏,我真正要攻擊的是那些正在施法的法師。但是我剛要從人群中跳出來就被幾個破法者給纏住了。他們擋在我前面企圖阻止我繼續往前。
要是那百十個破法者站成一排我確實得小心點,可就這四個傢伙完全就不夠看!我毫不猶豫地朝一個舉著盾的傢伙身上頂了上去,他趕緊舉起盾牌想要將我抵住,我一抬腳飛踹在盾牌上。
這個傢伙還是可以的,我這一腳竟然沒把他踹個趔趄。我剛一落地旁邊的三個人就舉著盾牌圍了過來想把我擠在中間。
他們的大盾真的是不小,至少端在胸前的時候能護住前胸到一半大腿的地方。而且這個盾的弧度剛剛好,既不會讓我就身一轉就閃到一邊去更不會讓我輕易攻擊到他的身體。
當四個人舉著盾將我圍起來的時候我知道不好了,就在他們四個的盾之間的空隙消失之前我想側身擠出去,可是他們這個動作似乎已經訓練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倆人側身一靠縫隙瞬間就合上了。
千鈞一髮!
我知道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那些魔法師如果被他們擠在中間釋放的法術無法將這四個人炸開的情況下跟籠子裡的雞沒有啥區別,或者還不如雞。至少雞還能撲騰兩下撓兩下。可現在他們一旦合攏四把劍同時朝我捅過來我除非瞬間從肛·門處噴出一股巨大的氣體然後像某種飛天煙花一樣“騰”地一下拔地而起衝上碧霄然後絢麗轉身在空中翻轉三圈半逃出生天,否則我身上一定最少被戳兩個窟窿。
我一擰腰朝著側面的盾牌就踹了過去,可這次不僅沒踹動還給我彈了回來。一看這招不行我伸出左手抓住了面前的盾牌上沿。
使勁一拽那傢伙往回一使勁的時候我左臂一用力,腰一擰抬起右腳朝著身後的盾牌就是一腳。那人再一頂(和諧)我就給了我一個朝上的力。
他們應該沒想到有人能用這種方法從他們手下逃脫,我左手一撐盾牌右腳一蹬身後整個身體就離開了地面。
啊?飛出去?那是做夢,我又不是竄天猴我怎麼飛出去?
我根本跳不出去,但是我這個動作讓他們立即慌了,這一慌的同時就給我創造了一絲縫隙。當他們力量不再均衡的時候我朝著露出的縫隙一腳踹了過去!
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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