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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丹倫是一個悲傷的城市,城裡瀰漫的怨氣讓這座城再也見不到陽光了,即便是亡靈們不受阿爾薩斯的控制之後的那座城也還是一樣,哪怕是被希爾瓦娜斯認真改造也是白扯。那裡的天空永遠陰霾。
洛丹倫城只有象徵意義。
但是布瑞爾則不同,這裡才是真正“亡靈天災”這個名字的起源地。這些你都不知道吧。
巫妖王的統御之力在諾森德的應用只是最基礎的,它展現出來的力量很強大但是僅僅如此,要不是克爾蘇加德跟阿爾薩斯那群死屍也只能說不過如此。
可是當阿爾薩斯慢慢發現它不僅可以讓死屍復活,更好玩的是死屍還可以不一樣的時候創造出來的玩意就多了去了。
攻陷布瑞爾之後有一個被改造出來的傢伙我印象特別深,他的全名我記不住,我只能記住他叫什麼……德·蒙還是什麼玩意。
我第一次見這種姓氏,而且那個傢伙還是個碎嘴子。雖然這傢伙死了但似乎這個毛病反而加重了。
他也是我親手改造的第一人。我把他的下巴錘碎瞭然後用腳踩了下來。
對,他沒有下巴。
從那之後他的舌頭就只能耷拉下來,就像一根……嗯,這還真不好形容。將他下巴砸碎之後他是不能正常說話了,但是他嗓子還是好的,他依然會含糊不清的說,而且他還會時常吼叫。
如果不是這傢伙的戰鬥力尚可我一定會將他的腦袋取下來。不過現在那個傢伙還存不存在的我就不知道了。
怎麼分辨誰強誰弱?
這還不簡單?
他們身上的軍服是不同的。武力越強或者腦子越好的人穿的衣服跟普通士兵是不同的。阿爾薩斯對此清楚得很。
而在布瑞爾得到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找到了能給死去的戰馬套上韁繩和馬鞍的人。隨後大軍一路往北。
北邊那片土地的主人姓阿加曼德。
阿加曼德家非常有錢,我最初在洛丹倫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家族,而且我還知道這家子除了大兒子口碑稍微好一點之外其他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都有點黑料。
格力高·阿加曼德是風嶺郡的主人,北風城堡是他的家族駐地,勞倫斯的親戚就是格力高·阿加曼德公爵的封臣。我應該沒記錯。
當大軍浩浩蕩蕩湧向他封地的時候他家內部卻出事了。這事是我們抓住他們家的一個小家臣之後得知的。
那個小家臣的名字叫達高爾,是格力高公爵的城防隊長。但是我們遇見他的時候卻是他來投奔我們。
沒錯,就是投降。
格力高公爵派他去迎戰我們。按理說城防隊長是內衛,是保護公爵一家子人的,但是卻被派往戰爭的最前沿。
哈!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還挺會猜的,怎麼你對這種事很有經驗麼?
這個傢伙跟公爵夫人關係確實已經不是主僕那麼簡單了。
你又知道了?
不不不……格力高的兒子們還是自己的種,這個沒問題。我問過他,這個叫達高爾的傢伙成為北風城堡衛隊長的時候格力高的孩子都好幾歲了。
格力高公爵並不是妮薩公爵夫人的心愛之人,而且格力高公爵雖然好戰但是戰鬥力並不強,雖然如此但是拜倒在格力高公爵並不是很威武雄壯的胯下的女孩卻不少。
這就讓公爵夫人心裡很不爽,很忌妒,也很擔心。雖然私生子不會繼承家族財產但是會對她的家族聲望造成影響。
啊……她就是這麼跟我們說的。
是啊,就是妮薩公爵夫人親口說的。
貴族們玩得比窮人花花,他們說的跟做的可不是一回事。所以一方面為了維護家族聲譽一方面又很寂寞的妮薩夫人跟精壯有力的達高爾隊長就摩擦出了激情的火花。
少年的腰力征服了公爵夫人。
我就發現一個問題,大部分女強人對這方面的需求比普通人要高,我說的是保質保量的那種。
我說的對吧,攝政王大人。
你知道為啥麼?
在田裡彎腰十個小時然後還得回家洗衣服做飯伺候老人之後是沒有多少心情跟精力享受這些事的。男人更是這樣。我說得對麼?
哈哈哈哈!你還行,你又沒死,而且那把火也沒給你燒壞吧。
我?我不行了,我已經死了。我操控這個軀體跟你們是不一樣的。我能一直在水下待著,我不需要呼吸。
這個達高爾隊長生活的很滋潤,但是有一點好,他說以前他從來沒被公爵發現懷疑過。
這個男人長得確實是不咋地,尤其是那個巨大的鼻子真是驚為天人!
估計這也是讓夫人和公爵都放心的地方。
最後怎麼發現的呢……哈哈哈哈!
當洛丹倫和布瑞爾的噩耗傳來的時候大家都很震驚,格力高說他尤其震驚。但是我感覺他撒謊了,以格力高的實力來說,在得知國王死了國家混亂的時候他完全可以選擇獨立的。原本就有傳聞說這個傢伙據說跟巴羅夫家的關係不一般。
但是當著阿爾薩斯的面他是不敢這麼說的,他只是說他很驚訝,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就做好了防禦外敵入侵和隨時準備迎接王子的準備。
可是達高爾的說辭就不是這樣了,這個傢伙將主人的一些黑料全都抖了出來。他說格力高跟巴羅夫家的關係確實很好,而且經常會有書信往來,他說格力高有野心,他在得知阿爾薩斯王子大軍殺到的時候完全沒有迎接的意思,他不僅著急了所有封臣而且還讓他去截殺阿爾薩斯。
除此之外他還把格力高跟洛丹倫的某些大貴族之間的一些事給抖了出來。
這氣得格力高掙扎著要弄死他,我看阿爾薩斯卻並沒有很生氣的樣子。
但是隨後阿爾薩斯讓人將風韻猶存但是驚慌失措的公爵夫人從地上拎了過來。
阿爾薩斯冷冰冰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我看到了阿爾薩斯眼裡的殺氣,果不其然,他判處了這個女人死刑的決定,但是轉頭看著達高爾後就問他想不想活下去。
達高爾當然想活下去,他跪在地上的樣子根本不能拿狗作比喻,那都是侮辱了狗。
阿爾薩斯的要求是想聽聽他跟主母的故事。如果確實是她勾引了他,他就能活。
達高爾之後的話說的很露骨,各種最開始的矜持到後面的騷·浪賤描繪的栩栩如生。我不知道阿爾薩斯聽這些話會不會有反應,但當時的我聽著只是感覺這個男人很無恥。
在他的嘴裡妮薩夫人簡直就是個慾求不滿的淫·娃·蕩·婦,而跪在一邊的格力高聽到他的手下跟他老婆戲耍的如此多姿多彩的時候氣到要暈過去。
而兩個兒子在一邊聽到他們的母親這個樣子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呵……哎呀!真的是……
那個叫什麼德·蒙的傢伙雖然說不清楚話但是興奮極了。
而眼看自己已經顏面盡失簡直無地自容的女人也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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