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卷 混亂之治 115 阿爾薩斯,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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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的出現著實叫我驚訝。
“你不是在暴風城麼?”我拿起一個杯子推到他面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當服務生?”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
“生活所迫。”我說。
“啊!”他咧嘴笑了。不大點的燭火照亮他的臉,這張臉現在看起來比以前可是強多了。以前那時候臉上沒啥肉,現在稍微發福……嗯……應該叫發腮之後這張臉竟然看著還挺順眼。
“你什麼時候來的洛丹倫?”他趴在吧檯上,又將杯子給我推了回來,“謝謝。”
“我剛來不久。”我說著將杯子用食指頂了回去。
“昨天我還沒看到你……你……值夜班?”他臉上的笑容叫我感覺不爽了。
“我值夜班。”我說。
他看我沒有給他倒酒的意思他撇了撇嘴拿起杯子去自己接了一杯酒。“我聽說你……被通緝。”他坐回座位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我看了看他,這傢伙的臉上露出的神情分明就是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是啊。”我說。
“你參加了……迪菲亞兄弟會?”他繼續打探。
“本來想參加,但是後來發現沒時間。”我沒好氣的說。
“呵呵,在這裡開始新生活,也算是不錯的。”馬庫斯這傢伙瞪著眼睛顯然對剛才的話不是很滿意。
“你怎麼來這裡了?”我忽然想起來剛才樓上的那一陣激戰。
“這裡的機會更多一些。”馬庫斯放下酒杯,“暴風城雖然是故鄉但是跟這裡相比就像一個大農村。”
“那你現在做什麼?”
“我現在是一名騎士。”他說。
“騎士……”我眯著眼看著他,然後斜眼看了一眼樓上。“剛才在樓上騎馬的就是你吧。”
“啊……哈!”他竟然笑出了聲,毫不掩飾,不知羞恥。
“你是怎麼當上騎士的?”我瞟了他一眼。
“我現在可是個名人了。”他說。我十分驚異於這傢伙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原先我還沒覺得他這麼不要臉,這麼些年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怎麼能變的這麼沒皮沒臉的。
“你是名人?”
“我現在寫書,而且……”他挑了挑眉毛,“竟然很暢銷。”
“你……”我指著他:“你的書裡有我對嗎?”
他忽然愣了一下,“你說的是那本啊!”
我皺起眉頭,“那本!你的意思是還有好幾本?”
“哈哈哈!”他大笑出來,“是有一本,但是……我……沒怎麼寫你吧。”他竟然想不起寫過什麼了。
“哼……那你現在又寫了幾本了?”
“都是些短片小說,像那本《催人淚下的愛情故事》那樣長的書我一直就沒更多時間去創作,我想未來等有時間了我會再寫一本的。”
“少兒不宜?”
“群眾需要。”他面露狡黠。
“靠寫小黃·書你就能當上騎士?”我才不信。
“我的武藝現在還可以了。”他說。“自從跟你分別之後我也刻苦學習了好久,後來暴風城淪陷了,我也正式參軍入伍,在解放暴風王國的戰爭中我也獲得了榮譽勳章。”他說。“所以我現在也是一名……騎士。”
“你是野騎士。”我拿手指頭點了點他。
“哼……”他不屑的哼了一聲,“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願意花錢僱我。”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嫌棄我,“你還不如我呢。”
我微微笑了笑。“記得付酒錢。”我拍了拍躺在吧檯後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小酒保,讓他起來算酒錢。
“這麼久不見了你不請我喝一杯?”他不想花錢。
我擺了擺手朝門外走去。
現在已經是初秋了,夜晚已經有了一點涼意。清爽的空氣鑽進我的鼻孔叫我感覺清醒了過來,我看了看天,離著天亮應該還得有一段時間。
我漫步在洛丹倫的街頭,昨天……嗯,應該是昨天,我都睡懵了,晚上宵禁的成果還是不錯的,現在沒有衛兵站崗了我也可以慢慢的徜徉在這漆黑的街道上,偶爾傳來的狗叫聲打破了街上的寧靜卻讓這夜色顯得更加安靜。
我回憶起烏瑟爾跟我講的,我努力回想關於伊斯登的事情,但當時因為情況緊急而且過了二十多年了那些事情我腦子裡也快忘的差不多了。
但是有件事我還記得很清楚,當年就是我把他從南海鎮總督的位置上給拉下來的。現在他身在異國他鄉,不過我記得他不是逃到庫爾提拉斯去了麼?怎麼現在又去了吉爾尼斯呢!
現在吉爾尼斯已經閉關鎖國了,他去那裡……顛覆政權?那麼會不會吉爾尼斯上層也參與了這件事呢?
當時我的疑惑就是這樣的,而且據我所知因為獸人戰俘營的建設與維護問題,在修繕敦霍爾德城堡及周邊設施的時候吉爾尼斯跟洛丹倫產生了很大的分歧。
這件事其實不光牽扯到資金的問題,在獸人入侵北方的戰鬥中,吉爾尼斯王國的軍隊一直就消極戰鬥,而且就派出這千把人大家也都看在眼裡。在軍隊打沒了之後也不繼續派兵支援,只在洛丹倫保衛戰之後將獸人從洛丹倫趕出去後吉爾尼斯才象徵性的又派出了一些軍隊。
這種行為不光洛丹倫為其所不齒我看著都覺得過意不去,要不是勞倫斯等人還駕著船前來支援我對這個王國的印象就只能打負分了。
也是正因為如此戰後一沒收入,二沒便宜的情況下他們當然就不願意了,況且瓜分奧特蘭克的時候真正分給吉爾尼斯的土地少之又少。
所以他們懷恨在心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果這麼想來,或許吉爾尼斯在背後支援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件事吉爾尼斯的國王究竟知道不知道就不是我能揣度的了。
你說呢?
哼……我感覺他應該不知道。我當然沒有證據,我就是猜的。
雖然烏瑟爾沒說是怎麼調查出來的但是這件事既然他都說了伊斯登跟瘟疫這事有關,估計就是真有關了。
當年我被派遣到南海鎮就是巴羅夫家的意思,也不知道這個伊斯登知道不知道巴羅夫家是怎麼對待他的,如果真要是知道還能跟這傢伙合作……哎呀,這個人不簡單呢!
我爬上了洛丹倫城最高的那座鐘樓,我裹了裹身上的披風,我準備在這迎接日出。
微微的涼風讓我感覺有了一絲睏意卻也因為這點涼意無法入睡,按理說睡足了覺之後眼睛會溼潤,但是現在我的眼睛真的好乾澀。
我期盼的朝陽並沒有出現,微微的起了點霧,但是天空中的雲幾乎遮擋了早晨的陽光。嘖……竟然是個陰天!
我不準備在洛丹倫浪費時間了,即便沒有事,我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在這裡討生活鐵定是個沒趣我還不如去弗丁家暫住一段時間再說吧。
我買了一匹馬便往弗丁家的方向奔去,布瑞爾的瘟疫似乎是控制住了,我看到了往布瑞爾方向去的行人。烏瑟爾跟阿爾薩斯已經出發了,希望他們能一切順利吧。
我沿著大道一路往東,這條路我記得應該是走過三四次了,但是現在再從這裡路過竟然發現完全陌生。
路兩邊高聳的針葉樹木讓我感覺這條路顯得很肅穆,或許是因為樹葉全都是深綠色或者叫墨綠色,而且一眼望不到邊,就讓我有種壓迫感。
難得見到一棵落葉喬木這半青不黃的葉子跟周圍的樹木完全不搭。這裡跟希爾斯布萊德比景色差遠了。
原本以為阿爾薩斯已經走出好遠了,但是當我看到一座巨大的莊園外停著一大隊人馬的時候我看到了阿爾薩斯。
這群傢伙走這麼慢!怎麼想的呢!
我也走了過去,倒不是為了見阿爾薩斯而是我以為烏瑟爾也在,但是烏瑟爾並不在。
阿爾薩斯看到了我,他只是瞟了我一眼就轉眼看向別的地方,這眼神叫我心裡有點不得勁!
此時想離開麼?當然!但是既然王子都看到我了那我也只能走上前去跟他打個招呼。
在一個遛馬的大型場地裡有幾匹馬在溜達,阿爾薩斯則站在圍欄外面饒有興致的看著裡面的馬兒。
“王子殿下。”我走到他身邊向他打了個招呼。
“我還以為你走了呢!”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走的比你們晚一點。”我說。
“但是你走的挺快啊!”他說著脫下手套伸向旁邊一個草料堆。“你這麼著急是想幹什麼去?”
“我是追隨烏瑟爾,一路追到這。”我說。
“他不在這。”王子將手裡的草料伸向前面的那匹馬,“你找他有事麼?”
“啊……也沒什麼事,我現在本就沒什麼事。”我說。
阿爾薩斯沒應聲只是盯著前面的那匹馬,似乎這馬兒比我更有吸引力。
“瓦里安還好麼?”他突然問道。
我立即在腦子裡出現了他這句話的含義,“過的不大好。”我說。
“哼!”他略帶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聽說你們那……鬧的不愉快。”他說。
“呃……確實不愉快。”我說:“而且出現了比較大的問題。”
阿爾薩斯彷彿沒聽到一樣。“問題解決了麼?”她問。
“似乎沒有……我不是很清楚後來發生的事。”
聽到這話他扭過頭來瞅著我,“你確定?”
“確定……什麼?”
“後來發生的你不知道?”他一臉嘲諷的看著我。
“我真不知道。”我狡辯,“我……離開了那裡。”
阿爾薩斯點了點頭,“哼,我聽說他的王后還死了?”
阿爾薩斯的話其實說的很不客氣,這話從一個尊貴的王子嘴裡說出來是有點……主要是他的語氣不對。
“那是個意外。”我說。儘管我現在混成這個鳥樣我卻下意識的想要維護他。
“意外……哈!”阿爾薩斯笑出了聲,“這麼大的意外可真是巧極了。”他顯然對我的回答充滿了偏見。
“他是不是有孩子了?”阿爾薩斯拿眼睛撇了我一眼。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嫉妒又帶著一點幸災樂禍。
我點了點頭。阿爾薩斯盯著我,“你沒教那個小傢伙劍術麼?”
“他還太小,這種事情他做不來。”
“你們還是艾澤拉斯的雄獅……哼。”阿爾薩是說著將手裡的草料揚進訓練場地。“走吧,咱們得繼續趕路了。”
他說著就從我身邊走了過去,“如果你想在這裡借宿或者體驗個半把月的話,這裡我說了算,好吧,提我的名字好使,你想住多久都可以,畢竟你是咱們城市躲過一劫的首要功臣。”
這話說的我一點都沒感覺到高興。
“我準備往東……或者去東威爾德地區。”我說。我不準備告訴他我要去弗丁家。
“再往東就是精靈的領地,你倒是可以去那裡看看。”阿爾薩斯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他笑的是啥意思。
“剛好同路,你可以給我講一些我以前從來沒聽過的故事。”他說,“這會給旅程帶來些歡樂。”
於是我就跟在了阿爾薩斯後面,我們一邊往前進發一邊聊天。
我給他講了許多我們在這奮力殺敵的故事,在希爾斯布萊德,在塔倫米爾,在南海鎮,怎麼遇到了死靈騎士,在辛特蘭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還有在精靈的地盤上發生了什麼。
我慢慢的講,他靜靜的聽,他很少插話,就這樣一路走一路講我把我還記得住的過去的故事講給他聽。
“你講的跟我看到的故事不大一樣。”他說。
“哪不一樣?”
“洛薩真有那麼偉大麼?”他的眼裡帶著一絲不信任。
“他確實很偉大。”我說。“對聯盟他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應該是對暴風王國吧。”王子哼了一聲。
“當然也是。”
“但是在書裡記載的安度因·洛薩的死因跟你將的不一樣。”他說。
“怎麼不一樣?”
“書裡記載的是他倆決鬥,洛薩跟那個獸人。”
“算是決鬥,但不是大家圍成圈讓他倆打,不是那樣。”我解釋。
“意思差不多,洛薩跟獸人單挑戰敗了。”阿爾薩斯說。
“不,我的殿下,洛薩真正的死因並不是那個獸人。”我說。
“那是什麼?”
“背叛!”我緩緩的吐出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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