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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們對於自己未來的命運表現出了極高的期待。透過它們的交談能感受出這群野獸一樣的傢伙也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純粹的野蠻和不開化。
當它們平靜下來的時候也會看到面容醜陋的獸人溫情的一面,那些男性獸人寬大的下巴和肥厚的下嘴唇上那兩顆獠牙在我的印象中只有裝飾作用,毫無實用價值。這隻能襯托的它們的臉更寬大或者更兇悍,別無它用。但是此時此刻它們長的像黑猩猩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又呈現出另一種別樣的溫柔。
那些粗獷的男人們溫和的看著自己女人她們懷裡的孩子,部落裡的老人圍坐在火堆邊上……還有為數不多的狼。
我並沒有在它們臉上看到因為生活的艱辛帶來的沮喪和失落,反而我看到了一種祥和安寧,甚至……是一種希望。
這一幕叫我有點不適應。
當然我也知道,有語言,會鍛造,會紡織會製造的種族不應該只是茹毛飲血的野獸,它們也會有屬於自己種族的文化。只是這種文化跟我們的文化還不能融合而已,或許短時間內是融合不了的。
隱藏在不遠處草叢裡的我看著它們,火上的肉傳來了陣陣香氣。這叫原本就飢腸轆轆的我備受煎熬。
它們在憧憬著未來,它們受夠了奧特蘭克的積雪,受夠了一直缺乏食物,受夠了提心吊膽。它們交談著,說起想念故鄉,說起它們自己的原野上盡情奔跑的時光,在屬於它們的叢林裡開心的捕獵。沒有顧忌,只有快樂……和自由。
它們說起狩獵塔布羊,裂蹄牛,在草叢裡抓蛐蛐,去偷蜂蜜,去河裡抓魚。這群傢伙的玩笑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但是孩子和女人們卻笑的很開心。
當說到未來的時候它們描繪的景象也都是跟故鄉差不多的樣子,只是它們構想的生活條件要比它們曾經的生活可是好出不少。
可是這群人只聊生活對它們的領袖卻絕口不提。
我跟隨它們的斥候來到了好幾個聚集點,也猜到了它們為什麼不願意提及領袖的原因。這裡的獸人真的是各種部族的人都有,而最大的兩個部族是霜狼部族和戰歌部族。
我認為霜狼部族人數多的主要源於它們一開始就被驅逐從而遠離了戰爭,而戰歌部族的人多可能是進入這個世界的時間足夠晚。
而其他部族的人零零散散的分佈到各個聚集點。此時它們已經不分彼此,唯有相互扶持,也只有這樣才是活下去的唯一途徑。
說實在的我很想找到它們的領袖在哪,我沒有見過那個獸人是什麼樣子,而且此時我也實在是看不出誰是首領誰是下屬。
它們攜帶的物品少的可憐,除了武器外它們唯一攜帶的生活工具就是一個吃飯的容器,而且這還不是人人都有。
它們就在海邊這麼居住了下來叫我很是詫異,難道不怕被人類發現麼?而且……在這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和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難道不該立即建立基地造點帳篷啥的麼?為什麼就在這裡乾等著了?並且這群人每天都提到新的大陸,可是看它們現在的做法這根本就是開玩笑。
它們沒有船啊!沒有船過去就在這空想麼?
你知道那片陸地有多遠麼?
說句不好聽的,即便有船,就看它們現在這個樣子我保守估計也會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死在船上。
我不喜歡水多的地方,這你知道的。
一是總擔心水裡有些不好的玩意,二是一旦出現危險我的感覺就是無處可逃。對於它們來說還有第三點,它們並沒有充足的食物。現在對它們而言勉強活著已經是能做到的最好的事了。
眼看它們這情況我也拿不準它們究竟想幹什麼,可就這麼幹耗著我也受不了,於是我選擇了離開。
當我離開海灘走上山崗準備遠去的時候我看到了遠處的海上出現了三艘帆船。
以為是看錯了的我趕忙瞪大眼睛仔細一看,沒錯!是船!我掏出望遠鏡又看了看,然後又爬上了樹頂。
沒錯!不是我眼花,那是船,而且是大型帆船。可出現的帆船更叫我疑惑,為什麼會出現帆船呢?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究竟是誰的船!
船越來越近,然後在近海的地方停了下來。獸人沒有歡呼雀躍地衝向沙灘,船上也一直沒有人下來,彷彿船上的人不知道岸上有獸人,獸人也不認識那船。
等了好一會一艘小船從大船上放了下來,我看不清船上都是些什麼人,那小船慢慢的朝岸邊划來。不行,這個距離依然看不清那都是些什麼人,於是我合上望遠鏡朝著海灘方向跑去。
我刻意避開了獸人的聚居點,但是我也發現獸人似乎對來船相當的警惕,它們全都潛伏進了森林裡。
我慢慢摸向林邊,可當我看清那艘小船上的傢伙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地精!
這群傢伙怎麼到了這裡!
這會是偶然麼?有這麼巧的偶然麼?這群無利不起早,唯利是圖的,噁心至極的投機分子出現在了獸人聚集的海灘上。
我緩緩摸出了身後的弓箭,這個距離,那四隻地精,我有信心將這四個玩意的命留在這裡。
這四隻地精站在海灘上四處張望,既不往前走進到樹林裡,也沒有目標的只是站在那裡。
就在這時從北邊的樹林裡走出來了一支狼騎兵小隊,而這支狼騎兵隊伍擎著的旗幟正是霜狼部族的大旗。為首的那個面板成土黃色但是微微發綠的獸人並沒有騎在狼上,它身邊有頭碩大的狼,那頭狼的毛潔白如雪,甚至白的發亮。
那頭狼就跟在獸人身邊,說實在的那頭狼可真不小!我感覺也就比戰馬稍微小那麼一點。
獸人慢慢走向地精,而地精見狀也是立即朝著它們走了過去。
這是早就勾結好了?
兩夥人面對面站著,但是地精並沒有仰望獸人而是刻意保持著一段距離,這樣的話獸人也就無法俯視地精。
它們說了什麼我是一點都聽不著,但是看雙方臉上的表情它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隔閡。地精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一邊指著它們的船,而獸人則偶爾會竊竊私語。
它們的會談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為首的獸人朝它們點了點頭,為首的地精也摘下了它的紳士帽還禮。緊接著兩夥人就這麼散了。
我雖然聽不到它們的交談但是透過它們的動作跟我之前所瞭解的我能猜測到的是,地精可能承接了運送獸人的這項工作。
果不其然,岸上的地精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朝著天空放了一槍,一枚紅色的訊號彈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痕跡,爆裂的聲音傳的很遠。緊接著它又裝填了一枚訊號彈,只不過這枚訊號彈是綠色的。
直到看到那三艘船上被放下來了十幾艘小船的時候我才明白,這就開始裝船了。
獸人的聚集點雖然有許多個但是相互之間相隔的都不是非常遠,我想象中的呼啦一下獸人全湧出來的景象並沒有出現,而是陸陸續續從林子裡走出一些老弱婦孺,只有極少數的獸人戰士跟著上了沙灘。
我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傳遞訊息的,我更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時候就已經將轉移計劃給安排好的。那種爭先恐後的唯恐把自己落下,自己擠不上船的行為並沒有發生。
雖然在我的……很長的很長的一段時間的印象中,獸人始終是野獸畜生一般的存在,但是這個野蠻的未開化的族群並沒有放棄那些年邁的獸人,而是將它們跟女人孩子們一起率先被安排登船。
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哼,為之動容吧。
十幾只小船來回運送了多少趟我不知道,但是確實沒有運送完成,最後一趟的時候我看到了有些年紀稍微輕點的獸人果斷的退出了佇列。它們將上船的機會讓給了女人和老人還有那些更小的孩子們。
這些讓出機會的獸人個頭並不是很大,跟那些成年獸人相比它們應該都是些半大的孩子,未成年吧。但是它們的這種行為真的是……
這個行為完全獲得了我的尊重。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對它們的稱呼改了。
船開走了,天也黑了。這三艘船將駛向何方不得而知,這剩下的還有絕大多數的軍隊還沒有來的及轉移呢。這該怎麼辦。
那天夜裡我忽然就開始糾結一件事,我要不要抓緊去尋找人類部隊前來剿滅它們。
大人,你覺得是剿滅它們好還是不剿滅它們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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