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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萬人的龐大組織被解散了。用一句話就可以把這件事的結果講完。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跟這樣說一句這麼簡單或許世界上就沒有煩惱也沒有什麼麻煩。
大概只有創世之神才有這樣的神力。
而你我皆凡人。
為了找到兄弟會逃走的人我真是下了功夫,甚至我離開夜色鎮之後到了我曾經去過的那片能讓人迷糊的森林。
在那片森林裡我還真找到了曾經路過的那兩棟房子,只不過裡面的人已經死了。房子外面有兩座墓碑。其實那也算不得什麼墓碑,就是兩塊石頭而已。儘管如此我知道下面埋著兩個人。還有一個死在了屋裡的床上。
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身上的皮肉已經全都沒了,只剩下粘在骨架上的衣服和包裹著的白骨。床上和地下滿是汙漬,屍體腐爛流淌的汁水也乾涸到失去了原本的腥臭。
房屋裡顯然從未有人來過,來這裡的只有老鼠。
我以為逃命的人會不顧一切逃往最遠最黑的地方,但顯然並不是,我沒有在這片森林找到任何兄弟會的蹤跡,包括人。
再往南我知道就要到巨魔的領地了,忽然間我想起了那土匪說的靜河岸邊曾經出現過兄弟會的人。不管是找人還是找物,細心跟耐心缺一不可,而耐心是在這過程中最容易也是最先失去的。
幾日後我來到了靜河的邊上,這座橋我簡直不要太熟悉,跨過這座橋對面就是艾爾文森林。猶豫了一下我決定還是過橋吧,於是沿著河岸一路尋找。
靜河將艾爾文森林跟對岸的陽光林地隔開。只是當我站在河對岸看已經沒有了陽光的林地時忽然有種陰陽兩隔的感覺。
這邊的天空有陽光,而對岸的天空逐漸灰暗陰霾到似乎更遠的遠方隱藏著多少秘密和危險一樣。
不得不說有了陽光之後我的心裡舒服多了,可壞處也顯而易見,就是蚊蟲多了起來。河岸邊的飛蟲多到我破口大罵。為了防止蚊蟲叮咬我毅然決然的放棄洗澡。即便不防叮咬但是油脂和泥土一定程度能減少我對蚊蟲的敏感度,讓我心裡沒那麼膈應。
沿著河岸走了一天多,終於我看到了人!非常寬闊的河對岸邊上有一些人在活動,這個發現可讓我感既高興又憤怒。
我和馬絕對無法直接渡河,況且河裡還有鱷魚!可是也沒船啊!我的喊聲在寬闊的河面上跟個屁聲沒啥區別。那也只有返回去,可這個念頭立即叫我十分煩躁,我討厭走回頭路!
就在我眼睜睜看著對岸的人消失在樹林裡的時候一條船從遠處朝我這的岸邊劃了過來。但是看到我之後卻在離我很遠的地方就上了岸。
我趕忙去追,船上下來的兩人已經消失在了茂密的河畔樹林裡。不過這難不倒我,我沿著那倆人留下的一絲絲痕跡找了過去,但是等我發現那倆人的身影時卻被林子裡躥出來的十幾個人給包圍了。
它們用繩子將我和馬圍在了幾棵樹之間,還有人手裡拿著網兜。見狀我趕緊舉手表示我沒有惡意,但是那個拿網兜的顯然認為把我捆起來更安全些。
在網兜朝我扔來的時候我從馬上滾了下去,這個動作讓旁邊的人一下子緊張起來。
旁邊那個小夥子也就是二十出頭,他手持短劍的樣子露出了明顯的破綻,我直接奔他而去,大吼一聲我抽出腰間的兩把短劍。
或許是一直在野外的原因,除了蓬頭垢面就是那張已經受傷到有些醜陋的臉。我的樣子和吼聲讓那小夥子的表情瞬間露出膽怯的神情。
而膽怯在對戰中是致命的。
我沒想取他性命,所以象徵性地舉起了劍。他的反應速度被剛才的恐懼拖累了,等他準備舉劍格擋的時候我一腳朝他小肚子上踹了過去。
他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我並沒有補刀,而是從他身邊跑了過去,我在林子裡跑,這群人在我後面追。
故技重施,只是這次我真的沒有下死手,這群傢伙的戰鬥力著實不高,而且一看只是表面上狠實際並不經打的一群傢伙。
我必須給他們上一課。
雖然我手下留情了,但是他們的牙掉沒掉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是看到一個臉上捱了一拳的傢伙從嘴裡飛出來一個玩意。
等追我的人已經剩不下幾個的時候我再次大吼一聲,那幾個傢伙撒腿就跑。我將地上那個暈過去的傢伙薅著頭髮拎起來,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暈過去的樣子似乎也不像壞人。
我將他捆了起來,然後一道撿了五個被我打暈過去的傢伙。將他們的褲子脫下來反綁住雙手,他們在前面走,我跟在後面,手裡的兩把弩告訴他們反綁著雙手的人跑不出十米就會被射死。所以他們還是很聽話的。
他們帶著我來到了他們的營地,河邊的一片棚戶區。
是一片,目測得有個兩百來人的樣子。
當我押著這幾個傢伙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衝了出來。我任憑那五個傢伙瘋一般的跑向他們的同伴。當所有人圍上來的時候我攤開了雙手。“我要找艾德溫·範克里夫。”
瞬間人群裡有人罵出了聲。一個人問我是誰,我說艾德溫在不在這裡?這時從人群裡擠出一個傢伙,我認得他,他直接走上前來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威利笑著問道。
坐在火堆邊上我算是吃了一點像樣的東西,雖然魚有點烤糊了,但是最好的是有湯。
周圍坐著十幾個人,他們好奇的看著我。威利坐在一邊看著我吃東西。有些事我需要問,但是有一點我率先被告知了,艾德溫並不在這裡。
吃飽喝足之後威利問了我是怎麼逃出來的,我將一路的經歷告訴了他。而周圍的人在知道了我在阿歷克斯頓家裡放了一把火之後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我打量著周圍的這群傢伙,大多都是些十七八歲,二十來歲的孩子。三十多歲的也有,四十往上的就更少了。只不過年齡越大的人看著越特麼不像好人。有些人真的就是一臉的兇相。
而當我問起當時暴動的事時威利搖搖頭只說自己並不清楚,讓我去找艾德溫親自了解就好了。睡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一早我就跟威利一起去找艾德溫。
威利嘴裡的沒多遠,快到了在未來的日子裡給我的影響還是蠻大的,至少我也學會了在別人催促的時候安慰他告訴他……快了,快到了,快來了。
從早走到晚,天還沒亮出發,黃昏時分才終於到了他們的聚集地。這個地方我熟悉,當年烏鴉山兵敗退兵就是從這渡河的。
而現在這裡跟我印象裡並沒有什麼變化,這裡依然是破破爛爛。只有那個碼頭能明顯看出來被認真翻修過。
可等我走進這個看上去毫無生氣的小村子後才發現這裡面不光住著人,而且是住了好多人。
碼頭上還有一些打漁的人在忙碌,我們倆來到碼頭邊上的那座宅子門前。宅子前面有幾個人看到我們倆走過來他們停下了手裡的活計。
威利伸出手來讓他們看了看,他們才緊接著將目光投向了我。威利擺了擺手,“這是比爾,首領的弟弟。”
這棟房子是一棟兩層樓房,其實真沒多大。不過在這種地方能有這種建築已經著實不易了。
走進房子之後的大廳裡有一張長條桌,桌邊坐著得有七八個人。有幾個在玩撲克,剩下的人則在旁邊觀看。看到我倆進來那些傢伙的眼神就告訴我這些傢伙的不友好。
他們眼睛裡除了蔑視還有懷疑,但更多的是敵視。
威利擺了擺手,“沒關係別緊張,好好玩,我只是帶個人來見首領。”
威利回頭說:“等我一會,我去彙報。”
“不用匯報,我見他還需要彙報麼?”我直接說道。
這話讓桌邊的那幾個人直了直身子,看架勢是隨時準備朝我撲過來的。
“規矩,要不他們幾個會受到處分。”威利看著那幾位壓低了聲音對我說。
就在這時從後廚蹦蹦躂躂出來一個小姑娘。她手裡攥著一朵木頭雕刻的玫瑰,我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那幾個壯漢也是一樣。
“威利叔叔,你是來給我送冬天都可以在天上飛的花蝴蝶的麼?”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說道。
威利笑了出來,“很抱歉我的小公主,威利叔叔一定會送給你,但是這次不是。”小女孩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威利俯下身子捏了捏那小姑娘的臉蛋。
而那小姑娘轉眼看向了我,她只是撲閃著大大的眼睛卻沒有說話。
威利將她抱了起來,“稍等片刻。”說著便抱著小姑娘上了二樓。
看著他倆上了樓可我的餘光卻依然能看到這幾個傢伙依然在死死地盯著我。
這時從後廚有個人端著兩個盤子走了出來,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倆都愣了。隨即那傢伙露出了笑容,“歡迎回家,梅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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