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卷 混亂之治 34 此恨綿綿無絕期,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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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們的英雄。
無意間我拯救了這個只有十幾戶人的小村子。村長告訴我那夥土匪幾乎被我清理了個乾淨。現在他們不用再為土匪而擔心了。
看著他們高興的臉我心裡也會有一絲高興,但是當我聽說這群人是兄弟會的人的時我著實有點難以置信。
“他們自稱兄弟會的人。”村長再次確定的告訴我。
“那這群人是一直在周邊打家劫舍,還是剛來此不久?”
村長說道:“很久了。”
我這才將心放了下來。可村長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情再次跌進了谷底。“兄弟會殺害了王后企圖顛覆王國,這群傢伙跟他們是一夥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村長解釋,只是好奇他是怎麼知道這事的。他告訴我他們之所以生活在這種地方是因為世世代代就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後來天忽然變得陰沉後就再也見不到陽光,原本他們想要離開這裡,但是後來發現這裡出產的蘑菇和草藥在暴風城換的錢竟然比原來種田要多出不少。
後來他們就決定定居於此不走了,只不過就是缺乏點陽光而已。而兄弟會的事是他們去布萊特伍德做買賣的時候聽人說的,這次村子再次被他們洗劫的時候那群土匪也自稱為兄弟會。
周圍的人聽到村長的話後又開始議論紛紛,在他們眼裡,我殺死的就是兄弟會的人,兄弟會的人就是壞人,他們就該被殺死。
“他們以前搶劫你們的時候怎麼沒說自己是兄弟會的人?”我問道。
村長看了看我眨了眨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
“兄弟會的人我可聽說原來都是些石匠。”我說:“他們打劫你們這麼久了,他們以前也是石匠麼?”
周圍的人再次開始竊竊私語。
看著村長的表情變了變,我說:“兄弟會究竟怎樣也只不過是謠傳,這裡面還不知道有多少誤會呢,不過這群自稱兄弟會的土匪卻確實該死。”
村長聽到這話臉上立即笑開了,他絕對聽出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問他們我睡了多久,他們說只睡了一晚,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我看了一眼窗外,還是黑乎乎的天,我有點搞不懂他們是如何辨別時間的,他們說從侏儒那搞來了一種叫懷錶的東西,只不過每兩週去布萊特伍德做買賣的時候都需要找人去調校。而且這裡也並不是漆黑一片,僅僅是天陰的比較厲害而已。
這裡離布萊特伍德只有三天左右的路程,路脊鎮也離著他們村不遠,只不過路脊鎮現在已經被完全的廢棄了。自從這裡的天空被黑雲籠罩之後那個地方鬧鬼傳說就成了真事,所有人都知道那裡鬧鬼。而王國徹底淪陷之後所有人都各自逃命,那個地方就更被荒廢了。
我問他烏鴉城堡是什麼情況了,村長說,那裡現在沒有人了,也被荒廢了,據說當時獸人攻破那裡之後將所有的人都殺死了,那個地方也鬧鬼。而且那周圍一直瀰漫著濃霧,所以關於那地方的傳說就越傳越邪乎。
在鎮子裡住了兩天之後我跟著他們的牛車一起去往布萊特伍德。很快就到達了路脊鎮,路脊鎮的城牆上長滿了植物,要是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個山包。
年久失修的城牆只有一小部分坍塌了,但是那黑洞洞的大門就像一張大嘴,感覺隨時會從那陰暗的深處躥出來點啥玩意。
我們從路脊鎮外面繞了過去,村長一個勁的催促車子快點走,看得出他對這個地方也是相當忌憚。
他跟我講起了黑雲籠罩之前的這片土地的樣子,臉上洋溢著對過去鳥語花香的思念。我問他為啥不離開這裡去一個新的地方,他重複了曾經告訴過我的話,雖然這裡沒有多少陽光,但是他們賺的錢真的比原來多,他們想賺到足夠多的錢再離開這裡。
我問他們那得是多少呢?村長說,或許三四年,或許五六年之後他們就會離開這裡,然後到西部或者艾爾文開始新的生活。
布萊特伍德就在眼前,只不過這裡已經改了名字,叫夜色鎮。
從北方回到暴風王國之後的我只從這裡經過了幾次,幾乎每次都是陪著瓦里安去黑暗沼澤南邊檢查守望堡的施工情況。
我對這裡完全沒有好印象,一直都是,這裡的記憶只讓我感覺到糾結。
鎮子外面的圍牆還是老樣子,瓦里安也不打算再撥款給瑞治維爾公爵,那個死胖子眼看自己的封地變成這個鳥樣子更不願意花錢來維護,但是好歹這裡是去守望堡的必經之地,而且這個鎮子周圍雖然確實不像以前那樣還有那麼多人口可依然有不少人選擇了留在他們的故土之上。
到達鎮裡時是下午兩點多,但是天已經黑的已經要開始掌燈。
鎮子裡的人確實還有不少,雖然沒有到熙熙攘攘的程度但是街上的人並沒有因為天黑了而回家,廣場上的火堆也被點了起來,周圍的攤販在盡力的吆喝招攬生意。這裡跟過去相比唯一的區別就是出現了矮人和一些旅行者探險者。
我和村長相互道謝並道別,村長也非常豪爽的給了我十個金幣作為酬謝。我笑納了。
也許是因為有旅行者探險者的關係,或者作為軍隊的中轉站,這裡的武器質量明顯要好比月溪鎮那買的好的多。
我從那些土匪身上找回了購買的裝備,但是面對這裡更好的裝備時我毫不猶豫的將我身上的所有裝備賣給了武器鋪子。
裝備了兩柄手把弩,並向鐵匠預定了一套腿甲和臂甲,我給鐵匠畫了畫原來我那套臂甲和護手的樣子,鐵匠皺著眉頭端詳了半天,最後他看了看我說:“得加錢!”
我現在買不起瑟銀,這裡的鐵匠也不可能得到這樣極其珍貴的礦石。我的要求也不高,普通的鋼材也行,只不過得按照我的尺寸來。
這個鎮子得有上萬人,想從這萬人裡面找到艾麗跟他的丈夫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於是我先找到了教會。可教會里並沒有艾麗或者莉絲的任何記錄資訊,我在懷疑是不是莉絲也是個假名的時候教會的人告訴我這個名詞是戰後的,戰前的名冊已經沒有了。
於是我又找到了軍隊,在花了一些錢之後我終於找到了依然在軍隊服役的摩根。但是我並沒有直接去找他而是來到他家附近觀察著這個傢伙。
當我看到艾麗已經不再年輕的面容和略微有點散亂的頭髮時心裡忽然有點……複雜。
我不知道是該感覺惋惜還是感覺慶幸。倒不是她已經不再年輕不再美麗而是我有點感嘆這歲月的無情。而那點自私的慶幸完全是因為我想起了如果她依然在我身邊估計現在會更難過吧。
可這想法剛冒出來忽然我想起了她死去的舅舅。
我看不太清她的臉,直到她們回到了屋裡。我躲在窗外默默地看著窗戶裡那溫馨的三口之家。是的,她有了一個女兒。
摩根一臉疲憊,但是依然打起精神跟他的女兒說笑,艾麗的臉被桌上的燭火照耀的格外清楚。她似乎瘦了。
看著這三口之家其樂融融地吃晚飯叫我心裡酸溜溜的。
回到酒館,這裡的喧鬧是這個鎮子裡唯一的生氣。我坐在吧檯邊獨自喝著酒,我歪著頭打量著大廳裡的所有人,他們開心,他們大笑,他們歌唱。也有腦袋拱在桌子上睡著的傢伙,還有稍微安靜一點湊在一起聊著什麼的人。
大家都很快樂,我也想快樂,但是我似乎真的感受不到。我現在心裡只感覺有一種該死的悲傷,或者叫自多多情的悲涼。
我該恨她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隨著摩根去到了他工作的地方,他竟然是給一個大戶人家看家護院。雖然他還在軍隊掛著職務但竟然還要做點別的工作,看來在這裡生活的並不輕鬆。那他為什麼不去更好找工作的地方或者換一個生活環境呢?這鳥地方有什麼好的麼?
看他上崗了於是我朝著他家走去,這個行為的感覺其實不是很好,就像偷情的那樣還得揹著人去,只是他要是在身邊有些話我還真不好說,有些事還真不好做呢!
他家的小院也就四十平米左右的樣子,院子裡晾曬著他的衣服,這種天氣掛在外面也就是控控水罷了。我走進了院子,站在了門前。
門裡面傳來了她的聲音,熟悉的聲音,她在呼喚她女兒吃飯。我伸出手想要敲門,但是卻猶豫了。
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我還是敲了敲門。
一會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的心忽然忐忑了起來。過去我腦子裡想象的所有關於我倆見面時該用什麼表情,該說什麼話一時間全叫我忘得一乾二淨。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她都有女兒了……
或許我不來打擾她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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