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卷 混亂之治 16 噩耗,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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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外面遠遠地傳來了叫喊聲,大家都歪著頭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我的眼睛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窗戶,門,走廊。這裡並不安全。
但是很快外面的動靜就消失了,眾人緊繃的身體這才稍微鬆懈了下來。
大家都不怎麼說話睡覺的睡覺發呆的發呆磨刀的磨刀。
這裡面我只認識威利,我問道:“這事是誰策劃的?”
他閉著眼睛回了我一句,“不知道。”
我繼續問道:“把我從監獄裡搞出來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吧?”
他依然閉著眼睛只是嗯了一聲。
我再怎麼問他回答的都很含糊直到我站起身來要離開這裡他才睜開了眼睛。
他問我去哪,我說我能照顧好自己,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告訴他如果有人問起我來告訴他我謝謝他。
我剛要往外走索羅斯就站了起來,有幾個傢伙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看著那傢伙陰沉的臉,手裡已經做好了一拳將他放倒的準備。他說,“你就這麼走了?”
“你想怎樣?”我盯著他的眼睛。
他肩膀一抖忽然就對我動起手來。我手一抱頭胳膊肘往外一撐擋住了他朝我揮來的右拳。緊接著我右臂一擋他的左手,我的左手直接朝他的喉嚨插了過去。
我沒想傷害他,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的嗓子,他下巴一縮往回倒退了兩步。周圍的人嘩的一下全站了起來。
索羅斯的臉抽搐著,點那一下雖然不重可是叫他很不舒服。他想咳嗽但嗓子裡卻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那群傢伙裡還真有那二愣子一樣的傢伙躍躍欲試的想要撲上來。
這時威利從床上坐了起來,“都住手吧。”他走了過來站在了我的身後,我側了側身看著他。“走出這個門,你的死活就跟我們無關了。”他說。
我哼了一聲,索羅斯捂著脖子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他會去報官。”
威利沒說話只是看著我。我也看著他的眼睛丟下一句,“代我向範克里夫問好。”便向樓下走去。
索羅斯還想阻攔但是被我推了一把,隨著威利的一聲“叫他走”眾人也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我就這麼出了門。
當我推開門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輕鬆感撲面而來。
站在街口看了看,街道兩側已經站滿了好事的看熱鬧的人,大家看著地上的屍體議論紛紛。
我看了看身上的行頭,這身打扮可不行。可下意識的摸了摸我的臉,又摸了摸頭髮,搓了搓鼻子兩邊,看著手指上的汙垢我覺得這身或許還挺應景的。
看著街角有根木棍,我將身上的衣服扯破拿起木棍沿著街道慢慢的走向了酒館。那裡的訊息應該是最全的。
街上的人把我當成了乞丐,唯恐對我避之不及。我也就這樣慢慢的走一邊偷聽街邊人的談話。
說什麼的都有,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城裡發生了大面積的暴·亂引發了巨大的騷亂。今天是王室出宮到廣場上跟民眾見面的日子,國王跟王后會在廣場上接見一些民眾,聆聽他們的傾訴和建議。但是在廣場上竟然就發生了襲擊事件。
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王國和王后都受傷了,有的說王后被當場打死了,有的說國王重傷生死不明現在王位可能要出現危機。各種陰謀論說的有鼻子有眼。甚至眼看街邊上一些沒主見的人被嚇的臉色都變了。
一邊慨嘆怎麼會有這種不經嚇唬的人一邊朝著酒館方向走去。可遠遠地我就看到酒館附近站著一些人,等我慢慢靠近才發現酒館邊上的這些人不是一般人。
我一瘸一拐的從酒館門前經過,我偷偷打量著他們,這些人也拿眼睛瞟我。打了個照面之後我趕緊離開了那。不管這些暗哨是誰派來的對我都是極大的威脅。
我在街面上尋找我能認識的軍士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面色緊張計程車兵們似乎現在看誰都不順眼。走了好長一段路也只看到了一個以前有過一些接觸的一個叫布萊德的軍官,但是看到他身邊的所有士兵都如臨大敵的樣子我還是放棄了上前詢問。
本想去貧民窟那看看,我以為那個地方規模也不小,估計不會有大問題,可是等我靠近了才發現那個地方早已經被士兵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外面有士兵把守,裡面不斷有士兵拖著,架著,押著人從裡面走出來。而被抓出來的人被綁住手連成一串站在街邊等候發落,一群戰士手持長矛注視著他們。
也有反抗的,但是這根本沒用,迎接他們的是更猛烈的毒打。
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竟然想到貧民窟來抓人。不過我估計肯定會從這裡面揪出一些人來,只是但凡有點腦子的或者知道白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大機率不會跑回家等官兵來抓他。犯了事哪有回家躲起來的。
看著似乎被掀了個底朝天的貧民窟我悄悄地退出了周圍看熱鬧的人群。
現在已經接近黃昏,可路上的衛兵還是很多。主幹道上有很多血,甚至路邊還有一些捂著腦袋捂著嘴巴躺在地上的人,還有一些房屋起火被焚燬了,這種趁機縱火的行為總能為騷亂增添幾分恐慌和混亂。
走了大半座城這些情況屢見不鮮,看來白天的暴·亂的確非常嚴重。雷吉的家就在前面,於是我找了個街角坐了下來等他回家。可沒成想一直等到半夜了也沒能見到雷吉的衛隊護送他回來。本想再等等,但是實在是太餓了,我決定潛進他家等他回來。
雷吉納德·溫德索爾元帥的元帥府並沒有因為今天的暴·亂而增加防衛,這也說明他真的不在家。
鑽進他家的廚房後我發現了洋蔥,生火腿,生乳酪,生雞蛋,大蒜……好食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點能入口的東西,是昨天沒用完的西芹跟蘿蔔,這家子人連點麵包渣都不給我剩啊!
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將芹菜和蘿蔔就著酸臭的乳酪嚥了下去。本想找點酒漱漱口但是廚房裡真的是收拾的乾乾淨淨,我沒有找到酒在哪。
將一根蘿蔔揣進懷裡我又摸到了樓上,此時家裡的僕人們也基本都睡了,我找到了雷吉的房間然後鑽了進去。
地毯很柔軟,屋裡很芳香。這種房子真是叫人心情愉悅,我走到桌邊將蘿蔔放在了桌上拿起了桌上的酒壺。這傢伙喝的酒跟葡萄汁沒什麼區別,酒精度數估計都不如啤酒。盤子裡的水果被我吃了一通,這些玩意就是比蘿蔔芹菜好吃多了。
吃飽了之後的我靠在了椅子上,等解決完肚子餓的問題後關於雷吉怎麼還沒回來的問題才再次湧上心間。
我不能在他椅子上睡,為了讓自己睡的安穩點我鑽到了他的床下。結果等我睡了一覺醒來了也不見有人進屋來,於是我在他房間裡就這麼住了下來,直到第三天的凌晨他才終於推門走了進來。
只見他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桌邊,晃了晃桌上的空酒壺然後生氣的往桌上一扔,無力地倒在了椅子上。
我沒有立即出去,而是等僕人從外面走進來替雷吉退去甲冑並端來水盆和食物。洗漱過後的雷吉沒有動桌上的食物只是端起酒壺喝起了悶酒。
僕人們都退去了,我也從床底爬了出來。
雷吉看到了我,我看到他身體一哆嗦,手裡的杯子一下灑出來好多酒,顯然他被嚇到了。
不等他開口我就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我建議你別叫。”我說。
聽到我的聲音,他的臉色變了兩變,說道:“你怎麼在這?”
這是個中規中矩的問題,他也只能先這麼問我來表達他的驚訝。我不能說沒處可去,也不能說外面危險,我對他說:“我來看看你。”
雷吉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湊到近前看著我的臉,打量了一番他說道:“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這個問題叫我有點不爽,什麼叫我是怎麼逃出來的,“我有必要逃出來麼?”我反問他。
“我以為你死了!”他越來越不會說話。
“你死我都不會死。”我說:“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他問道:“監獄暴·亂的時候你沒受傷吧。”
我冷哼了一聲,“這兩天你去哪了?”我問道。
“亂了套,整個都亂了。”他有點語無倫次,但是語氣告訴我這件事估計輕鬆不了。他看著我:“王后死了!”
這個謠言成真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跌進了谷底,“誰幹的?”
“石工兄弟會的人。”他說。
“你確定?”我內心是拒絕整個訊息的真實性的,“這是陰謀。”
“這的確是陰謀。”
“石工兄弟會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我說,“他們不傻,這麼做只會讓矛盾更激化,更拿不到錢。”
雷吉皺著眉頭抬了抬眼皮瞅了我一眼,他咬了咬牙。“你是怎麼出來的?”他竟然沒順著我繼續說下去而是問了這麼個問題。
“你明知故問麼?”此時他的問題叫我心生芥蒂。
“監獄被破壞完了。”他說:“這是有組織有計劃有規模的破壞行動,跟外面的暴·亂是一樣的。”他轉身走到桌邊,我看到了他伸手,桌上的食物盤子裡有食物和肉,盤子旁邊有把刀。他伸手端起了酒壺給我倒了一杯酒。
“這兩天你去哪了?”我問他。
“國王暴怒。”他頭也沒回,只是慢慢地給我倒酒。
“然後呢?”
“你知道他的手段。”他的語氣很平淡。
“抓住幾個了?”
“沒幾個,石工兄弟會的首領跑了一些。”他這句回答叫我有點詫異,不僅僅是他竟然開始對我惜字如金而且對我開始含糊其辭。
“還有呢?”
“你……”他欲言又止。“最好躲起來。”他說。
“我怎麼了?”
“你現在也在通緝名單裡。”
“我做了什麼?”
“你從監獄消失了。有人懷疑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有人是誰?”
“你知道的。”
我咬了咬牙,“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這你知道的。”
“現在你說了不算。”他一臉凝重。
“我不可能跟他們一夥,我一直在監獄裡。”
“監獄被石工兄弟會的暴徒們給燒了。”他說,“你也消失了。”
“你怎麼獲得國王的信任?”他的臉色可不好看。
“國王懷疑我?”
“他可以懷疑任何人。尤其是現在。”
“他不會這麼混!”
“或許。”雷吉吐出這個詞並將手裡的酒杯遞給了我。“但是現在他現在的狀態你最好不要見他。”
“他為什麼這麼確定?”
“現在……不止有一個人指證你。”雷吉說,“你現在……很危險。”
我盯著他的眼睛,不知怎麼的,此時的他忽然變得如此陌生,跟以前我認識的雷吉納德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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