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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好好喘口氣了。
獸人們撿拾了一下地上的金幣,並且將萊恩國王扒了個精光。
噢!天吶!
所有的酋長們都走了,唯獨剛才那個黑綠色的傢伙並未離開,它看著幾個獸人撿拾金幣卻又沿著大廳的牆邊轉了一圈又一圈,它掀開一些窗簾看了看,又望著周圍的房頂。
這個動作叫我緊張起來,難道是它發現了什麼?
但是隨著其他獸人離開只剩下它自己後我的心才終於沒那麼緊張了。這個傢伙是毛病麼?它為啥還不離開?
它終於慢慢離開了大廳。
我沒有直接下來而是在掛毯後面又堅持了好一會。當感覺應該差不多了應該沒人了我才慢慢的動了動身子。此時手腳的肌肉都硬了,手指都麻了。小心地摳住牆壁上的縫隙和凸起慢慢爬了下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根立柱後面靠著立柱坐了下來我可是能喘口氣了。
說不上驚喜吧,但是至少知道了一些事情,也真的感受到可迦羅娜說的,這個部落真不是鐵板一塊。可話又說回來了,原來的大酋長怎麼死了呢?奧格瑞姆怎麼當上大酋長的我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還有白鬼……暮光之錘……我琢磨著這些個讓我更加不解的事情。怎麼白鬼還跟暮光之錘扯上關係了,古加爾這食人魔是暮光之錘的首領這事我知道,可它一個食人魔怎麼成了那些白鬼的酋長的呢?
古爾丹昏迷了,術士們跑了這事我能理解,可是……我感覺古加爾它明明跟古爾丹似乎根本就沒那麼親近吧……那它跑是什麼原因?古加爾也研習邪能法術還是另有原因?
在地上坐了好一會,我都忘了已經多久沒吃東西了,現在肚子忽然餓了起來。
爬起身來我貼著牆邊摸到了門口,外面還有叫喊聲和砸東西的聲音。這群畜牲開始大搞破壞了。
瞅了瞅外面沒人了我這才閃身躥了出去。
它們正在破壞這裡一切能破壞的東西……畜牲就是畜牲,它們眼裡這些建築遺產書籍資料或許都不如它們鍋裡的一塊肉。
雖然燒燬這裡著實是有點可惜,不過四本書已經到手,我算是圓滿了。我救不了這座城了,我得趕緊去找洛薩。
從大廳出來,成功躲開了一些搞破壞的搜刮財物的獸人。可當我溜進花園並準備跑路的時候身後忽然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一隻老鼠在逃跑。”
回頭一看我差點叫出來,這不就是剛才那個黑綠色的獸人麼?
它盯著我,臉上的表情帶著戲謔,它說:“怪不得我一直聞到大廳裡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屍體的味道竟然也瀰漫在空中。”
“你為什麼會說我們的語言?”我驚訝的不行。
“這有什麼?你很好奇麼?”
“你是誰!”
“知道了我的名字對你有用麼?”
似乎真的沒用。
“你是來偷東西的,還是沒來得及逃出去呢?”這個長著長長獠牙的獸人語氣裡並沒有一絲威脅的感覺。“但你跑不掉了,人類。”它打量著我。“不,我感覺我認得你。”
“原來是你,怪不得那臭味那麼熟悉,即便沾上了死人的味道也不能掩蓋你原來的氣味。”它笑了。
它把我說懵了。
“你是個奇怪的傢伙,把你抓起來我感覺會挖出很多很有趣的事情。”它說著臉色就變了,變得面帶微笑卻又殺氣重重。
我毫不猶豫扭頭就跑。
這傢伙竟然跑的比我還快,還沒衝出花園的時候就被它一把拽住了衣服。我抽出斧子猛地右轉身,朝著它的脅肋就劈了過去但是被一下閃開了。
“垂死掙扎的時候。”他慢慢的說道。“樂趣就來了。”
它似乎並不著急弄死我,此刻我感覺真變成了貓抓耗子時不著急咬死各種玩弄時是啥感覺。
我甩不掉它。不管我跑多快它都能跟在我的不遠處。用它的話說我的氣味幾公里外都可以聞得見。
當我終於感覺真的甩不掉它的時候我掏出了胸前的火槍。
“噢……你拿的這個東西是地精的玩意吧。”它說的雲淡風輕絲毫沒有畏懼的感覺。
它竟然還知道這是地精的玩意!驚訝間我直接扣動了扳機。
它腦袋一歪整個身子都擰向一邊卻並沒有跌倒,它一下扭過臉來!它的臉被擊中了,左邊的獠牙被子彈直接打斷了,而子彈也穿過了它的嘴巴。血肉模糊的臉上一雙憤怒的眼睛正盯著我。
我扭頭就跑。一邊猛跑一邊掏出了另一把槍。
身後傳來了它的聲音,“我抓住你後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體會所有身體上所有的痛苦!”
槍聲引起了獸人們的注意,我聽到了叫喊聲。忽然後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了,直接我整個人飛了出去。而發出的爆炸聲叫我耳朵當時就聽不見了。
雖然如此但是我沒有暈過去,可當我看到周圍散落的火焰時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身上帶的是什麼!”它嗚嚕嗚嚕的發出了咆哮。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爬起身子衝進了前面的過道。現在耳朵已經一點都聽不見別的聲音了巨大的耳鳴叫我的耳朵生疼。
當我衝到城堡暗門的時候,門是開啟的,丹亞逃出去了!
街上出現了大量獸人,它們似乎在挨家挨戶的搜東西。我不敢在街道上奔跑,於是鑽進一個巷子之後我爬上了房頂。
這時我才發現暴風城已經到處起火,黑煙將天空完全塗成了黑色。此刻耳朵只是稍微能聽到些聲音了,尖銳的耳鳴還在持續。
我感覺我能逃出去,或許能趕上逃難的船隻,雖然現在並未完全脫離危險,可想到趕上船的事我心裡是既嚮往又有點忐忑,既激動又有點小小的不安。
忽然一支箭從我臉前飛過,嚇得我一腳差點沒踩穩。可我不想看究竟是誰射的我,從哪射的我不需要看,不用停下不能停下,就是跑!
可此時已經不能在房頂繼續跑了,我直接縱身從房頂跳到旁邊房屋的陽臺上翻身跳回地面。
往前跑了拐了幾個彎我翻牆進了一戶人家的小院,直接衝上三樓。這戶人家顯然不富裕,屋裡沒什麼很像樣的傢俱,地板也比較粗糙地毯更是沒有。
跑到窗邊我往外望去,很可惜這個窗戶外看到的只有冒煙的城市。背靠著牆面對著樓梯口我趕緊掏出了所剩無幾的火焰跟子彈。
耳朵聽不到就只能靠眼睛。不……在這裡還要靠感覺。
裝填完子彈的我捂著耳朵使勁張嘴閉嘴,閉嘴張嘴。我使勁摳耳朵眼按耳朵後面試圖讓耳朵別就跟捂住了還隔著什麼東西似的!但是無濟於事!
忽然我感覺到地板發出的微微的震動!我不敢動,我不知道一動那地板會不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但是這種震動越來越強。是腳步發出地震動!
我舉起了弓箭。
忽然震動停止了!
我死死地盯著樓梯口,弓已經被我拉的不能再滿,只要它一露頭必須讓這支箭插進它的顱骨裡。
然而那震動真的沒了。就在我仍在納悶的時候房頂上傳來了震動聲。我的耳朵本能地抽了一下,但我的眼睛仍然盯著樓梯口。也就在一秒之後忽然一個腦袋從下面冒了出來!
瞬間!這就是瞬間!
箭飛了出去。
那剛露出來的腦袋縮回去了,然後是一陣雜亂的震動。夾在左手裡的箭被立即抽了出來搭在了弦上。
房頂的震動似乎也消失了。
我隱約聽到了號角聲!是號角聲!在頭頂!
起身就往下衝去,樓梯口倒著那個眼睛中箭的獸人。它還沒死!直接一把抓住箭矢給拔了下來。箭頭上還帶著它的眼球。
我隱約聽到了獸人的嚎叫聲,但我沒有回頭弄死它而是直接衝下了樓梯。衝到門口的時候我遲疑了一下,猛的一閃身出去我抬頭看向了房頂,一個獸人弓箭手正瞄著我。
要不是閃回來的快那一箭一定射到臉上了。剛閃回身來我立即再次閃了出去,緊接著就是一個變向我衝向了小院半掩著的院門。
我感受到了箭矢釘到木門上產生的震動,但是我不會給它第二次機會,我逃出去了。
猛的甩了下箭頭的眼球,沒甩掉。可我真不願意用手給它摳下來。
此時有點掉向了,我只能朝著一個方向在巷子裡狂奔。我決定賭一把,衝上大路找到方向。
或許是幸運之神此時想起了我,我竟然在街上看到了一匹無主的戰馬。
狂喜!
可我奔向戰馬的時候那馬竟然調頭就跑!
我心裡又驚又怒,但是這或許是我快速逃出去的唯一希望!只感覺臉被風吹過,風吹過了我的耳朵,雖然聽不見風聲,但我感覺的到我現在奔跑的速度。
怎麼攆上馬的我不想知道,但是我抓住馬韁繩的一瞬間那馬被我拽了個趔趄。
馬擰過身來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了身後正在追趕我的獸人步兵!翻身上馬這馬似乎立即就老實了,我也顧不得那帶著血的眼珠子噁心不噁心了,直接擼下那眼珠子將箭搭在弓上。
射翻一個獸人後其他獸人都往邊上閃開了,我雙腿一夾大叫一聲“駕!”
天上的太陽失去了光輝,但是發著暗紅的反向應該就是南方或者西邊。馬賓士在這條大道上,我看到了偶遇的獸人,它們張著大嘴朝我吶喊甚至有些想衝上來攔住我。
馬被我抽的估計已經跑到了速度的極限,作為披甲的戰馬衝撞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衝出西門的時候我真是感覺萬幸!慶幸啊,獸人並沒有封門。
很快路上出現了屍體,最開始是人類的,然後就有了獸人的,越來越多的屍體。
當我看到獸人軍隊的時候我也看到了西邊通紅的天空和沖天的狼煙。
我感覺心哆嗦了一下。那煙是怎麼回事?國王港怎麼了!
前面獸人大軍攔路我過不去了,於是我趕緊繞遠。
天漸漸黑了下來,但是西邊被照的通紅的天空告訴我只有大火才能做到。
當我終於繞過獸人部隊來到國王港南邊的沙灘上時,我的心情就像那熊熊燃燒的港口和停在港口也在一起燃燒的船隻一樣,被摧毀了。
海面上沒有船,是他們已經逃走了麼?他們真的逃走了麼?
那些船為什麼會在港口燃燒呢?
逃出來的人呢?
難道都死了?
天越來越黑。燃燒的港口就這麼繼續燃燒著。
我忽然感覺到了落寞,我這應該不能算被拋棄,但一種無與倫比的失落感猛烈地襲上心來。
我以前一直一個人的,我告訴自己。我不該害怕一個人的。
他們真的逃掉了嗎?他們逃掉了……什麼時候才會見到他們的船再次出現在這片海面上呢……
潮水迫不及待的湧上海灘,那黑色的夾雜著泡沫的潮水向著我滾滾而來,空氣中不僅有像淚水一樣鹹鹹的味道還混合著燃燒後毀滅的氣息。
忽然一隻手拍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猛一回頭!
“嘿!”那聲呼喚嚇得我一激靈!
“我看你半天了。”是一個身著鎧甲計程車兵。
“你怎麼了?”他看著我。
我又能聽見了……是的,我又能聽見了!“沒……沒什麼。”我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他忽然指著我,“嘿,我認識!吸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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