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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討論變得非常隱晦,我也不得不從另一個方面重新認識這個種族。原本印象中低智商的,野蠻的形象在此刻完全被顛覆。
這群傢伙的智商並不低,至少這幾個是這樣的,甚至說有的話叫我感覺可能都有點兒比不過他們。
他們四個人誰都不願意表態,我能感受得到這裡面錯綜複雜的關係,包括那些陳年舊事和愛恨情仇。當然他們之間是沒什麼感情的只有利益。
劈顱部族跟血頂部族的仇恨看來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兩個部族之間的裂痕是非常大的。說實在話我並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米扎地區在哪兒。而傳說中的碎矛部族我更是毫無印象。
這次跟獸人的戰爭哈卡萊部族似乎傷亡有點慘重,而哈卡萊部族就是躺著著那位領導的部族,也是那座叫祖爾格拉布城市的主人。提到這事兒的時候我看了血頂部族首領甘祖拉恩一眼。
這傢伙此時臉上沒有表情,可就透過他們前面的談話。我能感覺出來血頂部族在這次戰爭中似乎並沒有發揮出他該有的作用。而血頂部族作為古拉巴什的統治者,雖說應該以身作則,但是這次的代價似乎有點太大了。
我在心裡猜測這場戰爭應該是成全了劈顱,鋒枝跟血頂這三個部族,雖說不一定是他們三個連起夥來坑哈卡萊部族,但是目前的情況就是如此。
不光是首領戰死沙場,而且手下計程車兵同樣折損不少。甘祖拉恩有足夠的時間清點剩下計程車兵數量,如果真如他們所說的哈卡萊傷亡慘重的話而他此刻一直不表態究竟是為何呢?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死了領袖的哈卡萊部族現在實際的掌權者應該就是這位曼多基爾領主了吧。但是不知怎的,這位大領主跟三個部族首領交談的時候卻並沒有展現出部族統治者的威嚴。
亦或者這位領主大人還不是真正的統治者?
劈顱部族的首領並沒有非常明顯的表現出步步緊逼的姿態,他並沒有為難面前這位滿身血汙的巨魔。我一直在偷偷觀察血頂部族甘祖拉恩的一舉一動,雖然它們也在相互指責但是這個傢伙並沒有明顯表現出自己的站隊意願。
他們對現在的地盤劃分提出了新的想法,當然這是主要矛盾點。我一直在琢磨戰爭還沒結束呢,這群人已經開始爭論著怎麼分地盤了?
他們的督軍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就在這屍體旁邊爭論該怎麼重新劃定領地區域和資源而不是討論如何趕走獸人為他報仇的事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如果他的靈魂還在屍體旁邊不知道聽到這些話他會做何感想。當然了詐屍是不可能詐屍的,看他們的架勢,我估計即便他真的詐屍了,也很有可能會被這裡面的某個人把腦袋給砍下來。
直到它們又提到一個名字的時候我將耳朵豎了起來。
“暗矛部族為什麼沒來?”劈顱部族的首領安納希克忽然問道。
“難道你指望一個被放逐的部族來參加戰爭?”甘祖拉恩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你們沒有通知他們?”安納希克的語氣裡很不滿。
“當然通知了。”甘祖拉恩看向曼多基爾領主。
“他們拒絕出兵。”曼多基爾表示這是真的。
“這群叛徒懦夫此時在幹什麼呢?”安納希克盯著耶利西斯說道。
“必須懲罰他們。”耶利西斯沉默了一下說道。
這話剛出口安納希克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來。他又看向甘祖拉恩,甘祖拉恩點了點頭,“這個部族存在的意義並不大。”他看著安納希克哼了一聲。“或許……不存在也沒什麼影響。”
安納希克似乎對他的說法並不滿意,“他們不存在對我們很有意義。”他強調。
“當然,尤其對你意義重大,我說的對嗎?安納希克首領。”甘祖拉恩笑了笑。
三人看向曼多基爾的時候他也點了點頭,“等把綠皮怪趕出叢林,我們會向暗矛部族討要個說法。”
此時的我儘量的隱藏自己,讓自己千萬別被察覺,而耶利西斯卻朝我瞥了一眼,他這個眼神裡我沒有發現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或許是我想多了……
等他們討論完該得到的利益之後最後才終於將話題轉移到了督軍的安葬問題上。只不過這個問題被很快一帶而過,用安納希克的話說,等解決完該解決的問題後,一定會給偉大的督軍最隆重的葬禮。
等他們談完各自散去的時候我拽住了耶利西斯,“我得取回我的裝備。”
耶利西斯對曼多基爾喊道:“大領主,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曼多基爾扭頭看著他有看向我。“這是我的朋友,昨天可能有點誤會,所以……他的裝備或許被扣押在你們的倉庫或者某些地方。”
“人類不可信任。”他盯著我說。
“謝謝你的建議。”耶利西斯笑了笑說,他對我說:“你現在就去領你的裝備吧,我還沒吃早飯。”
我的裝備並不在倉庫,這裡也沒有倉庫。我知道我的那些玩意或許有一些在督軍的私人儲物箱裡。
但我不能說我那些裝備是不可能被放進普通物資裡的,這樣丟失的可能性會更大。我想了想暫時還是不要說什麼了,先找找再說吧。
果不其然在他們的繳獲物資的清單裡我找回了我的臂甲,巨魔們也帶不上。找回了我的匕首,飛刀,槍和彈藥,弓箭,掌鉤以及那些小口袋。我的刀和那面盾牌並不在裡面,而那個蛇的小雕像以及我的項鍊更是都不在裡面。
看來今晚有事做了。
“你的朋友呢?”耶利西斯遞給我一塊肉,我則將肉遞給旁邊的馬庫斯。
“他走了。”我沒必要裝傻。
“他去哪了?”
“我怎麼知道。”
“他是我們的敵人。”耶利西斯說。
“這是你們的事。”我說。
“其實我並不在乎要不要他們死。”耶利西斯說。“毫不在意。”
“他們對你而言沒有什麼威脅。”我說。
“但是有用處。”他看了看我身後的馬庫斯。“他對你有用麼?”
“這個不能用有沒有用來衡量。”我撇了馬庫斯一眼,“他不是東西。”
“哈!不是東西……”他笑了,“你是個有感情的傢伙,我喜歡有感情的傢伙。”他的笑似乎沒那麼真誠。
“你會告訴你的朋友我們的計劃麼?”他忽然問道。
“什麼?”
“你都聽到了,不用裝傻。”他說。
我沒有立即回答他,他看了我一眼就低頭自顧自的切起肉來。“你是不是很糾結?”他說。
“我想我會的。”我回答道。
“我以為你會找點別的理由。”他頭也不抬的說話也沒有停下手裡的刀。
“我不想騙你。”我說。
他抬眼看了看我笑了。“但是你現在不能告訴他。”我沒聽懂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但是很不幸的是早飯吃完沒一會整座軍營又開始了移動。耶利西斯告訴我他們得繼續追擊獸人直到完全擊潰他們。我則更關心我的刀和那個雕像項鍊究竟在哪。
督軍的屍體被留了下來,我告訴耶利西斯我暫時不準備跟你們一起出發,我的裝備還在督軍的箱子裡,我必須取回來。
他想了想只是點了點頭告訴我小心點然後就走了。
等大軍開拔之後我跟在了護送督軍屍體的隊伍後面。這幾個巨魔倒是手腳乾淨,估計他們也不敢。他們抬著督軍的屍體慢慢的走在叢林裡。
我沒有去找扎拉贊恩,我相信他能找到我,對於暫時不能告訴他的要求我的理解是擔心暗矛部族的提前行動。鋒枝部族搶奪了暗矛巨魔的領地將他們趕了出去,如果暗矛知道或許會率先發動對鋒枝部族的進攻。
當然潛伏在我身後的幾個巨魔說明了另一個問題。
夜晚到來,巨魔們將屍體停放在不遠的地方。天氣炎熱又潮溼的森林裡這屍體會用最快的速度腐爛。現在估計已經有點味道了。
摸到屍體身邊後確實已經開始有味道了,不管生前再怎麼偉大,死後幾乎都是一樣的。我摸向他的胸口,啊……很好!兩條項鍊!
那熟悉的手感叫我心情大好,摸到另一條的時候我猶豫了一小下,然後也取了下來。從這個屍體上摸東西的感覺並沒有什麼異樣。我不是偷屍的也不是盜墓的,我只是取回自己的東西……另一個吧……算是你對我的補償吧。
當我從他的口袋裡摸到那個蛇形雕像的時候心裡簡直不要太高興,甚至我感覺即使找不到那把刀都不會再有遺憾。
在他身上摸了遍,沒什麼更好的發現了。他的戒指我根本帶不了。而且摸起來也似乎沒什麼特殊的。
而要想取回其他的物資就更麻煩了。不光被捆的結實更重要的是十幾個巨魔將那些東西圍在中間我根本就進不去。
這感覺叫我心煩。
我不是很想把它們都宰了,但是這麼下去顯然不是辦法,而且身邊帶著個馬庫斯簡直是……累贅。
而且背後潛伏著巨魔我是知道的,我不確定萬一我動手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於是我只能跟著這些運送屍體的隊伍回到了祖爾法拉克。
我給馬庫斯了所有的食物並告訴他,如果我一天後不出來,你就離開這。他不知道我究竟去幹什麼,但是他別無選擇。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爬進了城裡,跟上次唯一不同的是城裡的火光全都熄滅了,只有城中間那個祭壇樣的塔燈火通明。
我討厭這種事情,以後我絕對不能再犯這種錯誤!這簡直……是給自己找事情。可是奇怪的事發生了,那個塔周圍竟然沒有一個守衛!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情況或許比守衛多的時候更麻煩。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那座塔。沒錯,塔下面沒有門只有一條通往塔頂的臺階。鑽進塔頂的那個房間後我的心簡直要跳出來了。
督軍的屍體就停放在房間的正中石臺上。周圍的火把安靜地燃燒著。那幾口箱子原封不動的被放在那。我沒時間考慮很多抽出匕首就去開箱子。
我開啟了箱子後什麼都沒發生,裡面的東西是真不少,有他的盔甲,武器,亂七八糟的私人物品。當看到刀跟盾牌的時候我的心裡一陣歡欣,顧不得別的當我將盾牌重新背在後背上的時候心裡這個踏實……我覺得我又行了!
既然我的東西都回來了,這才有了閒情逸致翻他的箱子。
他的鎧甲我沒興趣,一是穿不上,二是太醜。這玩意要是當收藏品擺起來看著確實挺瘮人。他的私人物品裡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貝殼外還有一些小雕像,酒杯,頭骨……我無法理解他出去打仗帶著這些玩意是為了什麼。
在發現我武器的箱子裡有一柄跟曼多基爾領主手裡拿的一模一樣的一把刀。我將他拿了起來,這把戰刀我拿說實在的有點……略長一點,但是這個手感還是相當不錯的。上面泛著的微微的綠光是我從未見到過的。綠光綿延到刀尖上,那寬闊的圓潤的刀頭顯得如此鋒利。這真是一把好刀。
可在我正打量刀身的時候從刀刃光亮的反射中我看到了一個身影!
猛一回頭,只見房間出口處站著一個巨魔。他手裡拄著一根奇怪的手杖。它極其醜陋的面具下那兩隻眼睛散發著血紅的光,“小偷……你該為你的膽大妄為付出生命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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