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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精不準備繼續前進了,它不說我也不想問為什麼,究竟去哪為什麼去對我而言無所謂。來的時候覺得路挺長返程卻感覺沒多久就回來了。
回城的第二天早晨馬庫斯就來敲響了我的房門,隨行的還有一些僕人,我被隆重的請到了一處山頂的別墅裡。這裡不僅能俯瞰整座海港就連東邊的森林和東南方向的大海都盡收眼底。
建築風格秉承了地精們低俗浮誇的風格,其實也不必苛求它們,智商高藝術水平又高的種族應該不會是這種醜陋而又對金錢極其渴望的種族的。
別墅周圍的保鏢是真不少,這群保鏢的個頭要比平常地精大一些個頭也更高,最高也就到我下巴這。我偷偷問馬庫斯來過這裡嗎,他說也是第一次。難怪保鏢們看我倆的眼神可比在那旅館時嚴肅多了。
原本我以為大財主會是個大胖子,雙下巴,鑲金牙,每根手指上都戴著黃金寶石的首飾,脖子裡的項鍊能有多貴就得多貴。可當我見到這個其貌不揚個頭不高面板略顯淡綠色地精時我還真有些驚訝,它穿著一身類似於西裝的衣服,闆闆正正的站在我面前,除了右手手指上有兩個戒指外身上沒別的任何裝飾了。不知是為了見我特意穿成這樣還是人家平時就這樣,這個地精穿的確實夠素的,而且在我的印象裡地精也確實顯示不出什麼威嚴來,哪怕是用網子套住誰的時候。
我站在它面前看著這個小個子它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這種場面兩秒之內還好時間再長點就會顯得有點尷尬,它不說話我也只能不做聲,它只是非常淡定的打量著我的臉。
“你的殺氣隱藏的蠻好。”它看了我半天忽然開口說道。
我歪了歪頭看著它,這話說的莫名其妙。
“但是在我面前還藏的不夠好。”
我笑了笑,這說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是想詐我一下?
“一個頂級的殺手能做到你這樣已經是不容易了。”它說。
“你以前見過頂級的殺手?”我反問道。
“金錢的一面寫著友善,另一面永遠寫著暴力。熱砂集團有足夠的錢。”它微笑。
我點了點頭,“找我來有什麼事麼?”
“你的同類來這裡已經有好多年了,也終於從你身上我才終於見識到了人類的能力,而且我聽說你非常聰明,所以我想給你一份工作。”這個地精的臉沒有別的地精那麼稜角分明,可以說面部長的比較圓潤一些,這不是胖導致的,而是骨骼長的確實要好看的多。
“需要我做什麼?”
“留在這幫我保護好這座城市。”它說。
我搖了搖頭,“這個工作不適合我,如果你要幫忙我會幫你,但是留在這我做不到。”
地精的臉微微起了變化,臉部的肌肉瞬間的僵硬是隱藏不了的。“沒人能拒絕裡維加茲。”
“那是以前沒遇到我。”我說。“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如果天下太平了我會考慮你的建議。”我看著它的臉,耳朵察覺著周圍的一切聲音來源。“但是現在不行。”
“從來都是裡維加茲拒絕別人。”
“買賣應於雙方自願,如果沒有自願就變成了強迫,而我恰巧不喜歡被強迫。”
“能告訴我你的理由麼?”
“我說了,什麼時候天下太平了,我會考慮的。”
“你用世界上最不可能的發生的事情來做推脫藉口這件事就太蠢了。”它說。
“不不不,我說至少人類能太平下來。”
地精眨了眨眼,“你的想法……很危險。”
“你們的貿易物件才危險。”
“你什麼意思?”它翻了翻眼睛看著我。
“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跟獸人勾搭到一起的,我只想告訴你們這個種族不是這片土地上玩意,它們是入侵物種,它們的到來可不是來跟這片土地上的種族和平共處的。”
“對於我們而言你們跟……獸人並沒有什麼區別。到現在為止我也只見過你……和他,兩個人類。你們似乎比獸人更神秘。”
“獸人現在對我們人類造成了巨大的威脅。”我頓了頓說:“你們賣給它們的貨物裡將會有大多數用在屠殺我的族人身上。”我說。
“對於兩個陌生的種族和他們之間的矛盾我現在沒有什麼興趣,我也並不瞭解其中的原委,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確實得重新考慮對你們雙方的態度。”它哼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是個種族主義者。”
“這不叫種族主義,這位大人。”我糾正道:“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我的種族被滅種,當然我也想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在跟一個非常危險的但是現在還沒成長起來的種族打交道。”
“就憑你一家之言我難以信服。”
“如果你們熱砂集團有好的探子我可以帶他去看看跟你們交易的獸人究竟都做了什麼。”
地精轉身走到了窗前,“我會考慮的。”它扭過頭去並不看我,“如果你有了新想法記得告訴我。”
“你很大膽。”我們走出房間之後馬庫斯悄悄對我說。
“這就是大膽了?”我瞥他一眼。
“裡維加茲可不是個仁慈的人。”
“那得看對誰。”我說。
“不,我是說……據說它是個很記仇的人。”馬庫斯的語氣裡沒有絲毫擔心的語氣。
我扭頭看著他,“那你最好小心點了。”
離開大財主裡維加茲的官邸後我在市場上游蕩起來,我已經放棄了對地精美食的渴望,在馬庫斯的指引下我來到了一家武器店。
屋裡的地精頭也不抬專心鼓搗手裡的武器,是一把還沒組裝完成的槍。
我站在桌邊看著它費勁的組裝心想這個費勁樣子萬一出點問題還真不好修。站了好半天它也不抬頭,我咳嗽了兩聲。它仍然不理我,直到它生氣的將手裡的物件扔到桌上後扭頭看著我,不過臉上的表情可一點都不好。
我朝它笑了笑,生氣的地精臉更綠了。“你要幹什麼?”它說。
“你這是一家武器店?”我說。
“難道你認為這是一家餐館麼?”它哼了一聲。
“呃……我以為你們是打鐵鑄造或者賣刀劍什麼的。”
“你要什麼樣的?”
“我剛才看到你正在製作一柄……手槍。”我指了指工作臺。
“會說我們語言的白皮怪還知道手槍!”它輕蔑的說道,“這個價格可不低。”它站在櫃檯前抱著雙手看著我。
“總得有個價吧。”
“十七個金幣。”它說。
我挑了挑眉毛,“我發現你不光技藝差,品德差,而且腦子還有點問題,我感覺你最好拿著你的武器出去搶,搶巨魔或者獸人,或者其他人。當然你這個樣子或許夠嗆,又矮又挫腦袋大但是全是水,身體小還沒有肉的傢伙估計連槍都沒逃掏出來就會被……”
我話還沒說完那地精已經把槍拔出來了,可是在我眼裡它動作太慢了,它槍還沒拿穩就被我伸手搶了過來。
“就會被人搶走。”我說。
它瞬間舉起手來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某些欺軟怕硬的小型狗。“你是老闆麼?”
“呃……不是。”
“不是老闆你還敢這麼跟顧客說話。”我將槍管朝下杵在櫃檯上。“你們這最好的槍是哪個?”
它眼皮一翻說道:“你如果早說你是來買槍的……啊,很抱歉,我向你道歉。”
它低頭從櫃檯裡拿出一把手槍然後指著我,“我不喜歡你,白皮怪,請你從我這滾出去,當然得先把槍給我。”它說著朝我伸出只有四個手指的手。
“我不想賭你的槍裡有沒有子彈,但是我這把肯定有。”說著我將手裡的槍重新舉起來頂在它的腦門上。
它看著我,但是它轉動的眼珠和不安定眼神完全暴露了它的內心。“bang!”我突然大喝一聲。它嚇的咧著嘴閉上了眼睛。“你老闆呢?”我問它,然後把它手裡的槍接了過來。
“我在這裡。”一個地精從後面走了出來,手裡拿的不是槍而是一柄銼刀和一根槍管。它看了看我然後看了看那個地精,“你真是丟臉,菲茲。”說著它看向我,“很抱歉,先生,呃……”他朝我揚了揚眉毛。
我微笑著將兩把槍挑在食指上,然後放到了桌上。“這是你造的槍麼?”
“當然。”它說著走過來指著桌上的兩把槍說:“這把槍三個金幣,這把四個。”
我看向那個地精,那個地精綠色的臉看不出顏色來,只是無處安放的眼神滿是尷尬。“我想看看你們這最好的槍。”我說。
“最好的。”它點了點頭,“菲茲,去後面把我做的那把最精緻的火槍拿出來。”它說著看著我,“據說城裡有個白面板的傢伙,但我從未見過,是你麼?”
“不,那是另外一個。”我說:“他很有名麼?”
“呃……大家都知道有這樣一個傢伙,難道最近城裡來了很多你們這樣的人麼?”
“不,這裡除了他就是我,並沒有我們這種人類。”
“啊,人類!”它點了點頭。“人類……我真不知道地精這個詞是怎麼來的,反正都這麼叫,幾百年上千年前都這麼叫。人類……嗯。”它打量著我,“你似乎很有力量。”它說:“似乎跟那些綠皮大怪物差不多。”
“獸人,它們叫獸人。”我說:“你見過它們?”
“當然,它們在我這採購過一些槍。”它說。
“哦!”我看著它但是眼睛裡有了一些瞭然,難道那把不響的火槍是它製造的?“城裡只有你們一家制槍商麼?”
“我們不是制槍商,我們是工匠,我討厭那些銅臭氣的東西雖然我離不開它們。”它說:“我更喜歡別人叫我工程師或者大工匠。”
“啊,對,你這種人可不多見。”我笑著說,“呃……城裡只有你一家麼?”
“還有一家。”它挑著眼皮看著我,“但是我敢保證我的槍是最好的!快點!菲茲!”它扭頭對著後面大喊。
一陣叮噹並在老闆的謾罵聲中,地精菲茲將槍拿了出來,一杆玫紅色的長槍,上面金色的花紋裝飾的相當漂亮,金色的槍管非常扎眼。
它攥著這杆槍說,“這是我的寶貝,我最好的槍。”
這杆槍在它們手裡有點長,但在我手裡似乎就有點略短。我打量了一下說:“希望它美麗的外表下有驚豔的表現。”
“那是當然!”它說著將槍遞給我,“這是劃時代的作品。”
“你對那些綠皮怪也是這麼說的麼?”
“當然不是,它們買走了我們的存貨。”它說。
這傢伙剛才還說對金錢不感興趣呢。我微笑著說:“是這種麼?”我指著桌上的槍說。
“不,這也是沒有升級換代的產品,我告訴你了,在藏寶海灣,你手裡的這把槍就是絕對的寶物!”
“這把槍似乎並沒有很奇特的特點。”我說。
“當然不是,這槍有個好名字,我給它起的,叫燧發槍,我改良了原來的槍,不用擔心它的穩定性。”
“我是說……呃,下雨。”
它翻了翻白眼,“也總比弓箭要好一點。”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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