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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的說是他的姓氏,我應該在哪聽過這個姓氏,但是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大口大口的喝完水,我將盛水的舀子遞還給他。“謝謝,呃……”我說。
“是什麼入侵了暴風城?”這個叫葛瑞森的傢伙問道。
“沒有入侵暴風城,它們還沒突破陽光林地。”我說。
“還沒突破陽光林地就被你們消滅了?啊,看來它們的的攻擊並不高。是豺狼人麼?”他的語氣裡顯得很不屑。
“不是,比豺狼人難搞多了,獸人,是……獸人。”我伸手比劃了比劃。
“你是說巨魔?”
“獸人,是獸人,我知道巨魔長什麼樣子,而且我也跟他們交戰過。”我笑了笑。
“啊……你還跟巨魔交戰過?”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既然連陽光林地都沒有被攻佔就向北方情親援軍?”
“嗯……沒錯,額……當然你們王國也付出了非常沉重的代價。”
“看來這群軟腳蝦越來越軟了!廢物!一群廢物!萊恩呢?他父親堅決不像北方求助,到了他這裡變成了軟蛋!”他提高了聲調。
“呃……我們也是傷亡慘重,這次的敵人跟以往是不一樣的。”
“暴風王國從不求人!”他幾乎要咆哮起來。
“是的……嗯,你們計程車兵確實很頑強,當然,如果不頑強奮戰的話可能在我們趕到暴風王國之前你們的首都就淪陷了。”
“他媽的!淪陷了好!淪陷了才好!”他生氣的看著我。
我抿著嘴挑了挑眉毛。
“你有三十歲麼?”
“嗯,是的。”我說。“你有四十歲了吧。”
“我有這麼老麼?”他一瞪眼。
“哈!”我笑著把目光投到他旁邊的傻弟弟臉上,盧克咧嘴笑了。“在這種荒郊野外如果你要是還依然青春煥發那我估計我一定是見到荒野精靈了。當然,你也沒那麼老。”
“哼,進來吧,旅行者。”他轉身往屋裡走去。“你餓了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說好話拍馬屁還是有用的。
他們的木屋外面看不大,但是卻沒想到是挖在地下了,只是外面看著小。
屋子上的窗戶並沒有給這個半地下的物資增添多少光亮,屋中間的火堆還燃燒著,而牆邊還有一個壁爐也在燃燒。
進屋左側是他倆的兩張床,床上鋪著整張的獸皮,看著就暖和。屋裡沒有傢俱,他們怎麼可能有傢俱。牆上掛著狼頭,魚人的頭,熊的頭,還有一個頭我認識……豺狼人的頭。
“你這就差個豬頭了。”我說。
“豬頭好吃。”盧克說。“盧克愛吃豬耳朵和豬眼睛。”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這個……收集一個豺狼人的腦袋倒是真的很稀奇。”
“這個是我曾祖父的腦袋。”他說。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他指了指一邊桌子上的一個骷髏頭。這個情景叫我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個意思?
我看著他,他盯著我。
“害怕麼?”他問我。
“哈,倒是不害怕,就是這種裝飾不是很常見。”我說。
“哼,盧克,給他整點吃的。這傢伙估計餓壞了。”他喊道。
“確實是餓壞了。”我說。
“你能活到現在我確實得請你吃頓飯,不過你來的不巧,我已經吃過早餐了,晚上我請你吃狼肉燴土豆。”
“啊,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了看牆邊他曾祖父的腦袋笑著說道。
吃過早餐之後我在他家門前的石板上坐著休息,陽光照的我腦袋有點發暈,吃飽喝足之後最好的事情是睡覺,而此時我的眼睛真的有點睜不開了。
“醒醒。”
一個極其粗糙的手拍了拍我的臉,我被叫醒了。面前這個長著大鬍子的臉確實不好看。我趕忙爬了起來,“幾點了?”
“不知道,但是一會太陽就會下山了。”他直起身子看著我:“我以為你死了。”
“額……睡死過去了。”我抹了一把臉。
“我打來了野豬,你要不要來搭把手?”他說。
“今晚不吃狼了麼?”
“野豬更好吃。”他說。
“豬頭更好吃。”盧克抱著我的長槍站在一邊看著我。
這個傢伙外出打了一隻野豬,雖然個頭並不是很大但是我覺得是他對我表示友好的最佳體現。
“你不放血麼?”看到他準備直接剝皮我問他。
“放血?”他疑惑的看著我。
“放血好吃。”我說。
他將刀遞到我手裡,我哪幹過這活。但是以前聽說捅脖子放血。當我將匕首攮進野豬的脖子時卻似乎沒有找到血管在哪。豬脖子快叫我搞爛了也沒多少血流出來。
我尷尬的看著他,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向我伸出手來。
我很自覺的將刀遞給他,他卻沒有在豬脖子上捅刀子,而是直接剝起皮來。等整張皮被他熟練的剝下來的時候,他用繩子將野豬的後腿綁了起來。
“搭把手。”他說。
我跟他講豬調起來,他拿起旁邊一把更長的剔骨刀在光溜溜的豬肚上開了個口子,呼啦內臟就全淌了出來。
呃……這個畫面簡直……嗯……
他在豬身上捅了幾刀,血從幾個傷口處流了出來。他在那灘還熱乎的內臟裡摸了起來,然後將肝臟掏了出來,一刀割下一個綠油油的玩意扔到了一邊。
看著他收拾這頭豬是真麻利,雖然我也能在野外生活,可是跟他比我估計還差得遠。
盧克一趟一趟的打水來,葛瑞森將豬分割成一塊一塊的。今晚就吃它了。
他的做法叫我大開眼界,有很多植物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全放進了鍋裡。
“這……是什麼做法?”我問。
“這叫雜味燉肉,我的獨創。”他說。
“這都是什麼植物……”
“香料。”他用刀在鍋裡攪和起來。“盧克,咱們的鹽不多了。”
“哦。”盧克應了一聲再沒說話。
“你們的鹽是哪裡搞的?”我問。
“海里有的是。”他頭也不抬。
“樹林裡有魚人。”我說。
“恭喜你還活著。”他說著將一個木頭做的鍋蓋扣在鍋上。
“你不是個簡單人啊。”我誇他。
“你也是。”他反誇我。
“你為什麼在這裡?”
他看了我一眼,“盧克,咱們的酒還有多少?”
“你還釀酒呢?”
“你不會麼?”
“嗯……”我哪有這麼多才多藝。
“哼……”他似乎對自己的才能很滿意。“你瞭解過西部荒野麼?”
“略有耳聞。”我說。
“他們怎麼跟你說的?”
“荒野……嗯,人煙稀少。法外之地。”我說。
“哈!法外之地!”他大笑。“誰告訴你的法外之地?”
“有人……”
“那他一定是個君子!”葛瑞森大聲說道。“君子!哈!”他大叫一聲,“我痛恨那些君子!”他咬牙切齒的說。
這是……多大的仇恨……這傢伙精神似乎有點不大正常。
“你是君子麼?”他盯著我。
“我當然是。”我笑了笑說道。
“哼,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要殺我早就殺掉我了。”我看著他,“而且……我敢一個人到這,想弄死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哼,你口氣不小。”他盯著我。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當然,作為一個能在這種地方生存的荒野獵人,我想你知道面對的獵物是個什麼貨色。”我說。
“你嚇不到我。”他說。
“我不是在嚇唬你,我只是說你是個優秀的獵人,你能聞出對面的獵物所在也能聞出你對面的人是個什麼玩意。你擁有敏銳的洞察力。”
“當然。”他說。
“好了,葛瑞森,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為什麼在這裡。”我看著他,他的目光明顯沒那種兇光了。
“你在暴風城還見過那些人?”他並沒有回答我。
“國王,王后,王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回答我的問題,比爾先生。”他毫不客氣。
“洛薩,李奧瑞克,格雷森,瑞志維爾,萊斯科瓦,伯瓦爾……等等。太多了。”我說。我盯著他,他的眼珠在動,他在思考。
“你想知道誰?”我追問。
“你不能把洛薩跟李奧瑞克放在一起說!”他糾正我。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李奧瑞克是偽君子!”他說。“偽君子比小人更可恨!”
“他迫害過你麼?”
“洛薩大人……李奧瑞克不配跟洛薩大人相提並論。”他看著我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我以為我聽錯了。
“你見過洛薩麼?”
“當然,我跟他關係很好。”我說著指了指揹包旁邊的盾牌。“那就是他贈予我的。”
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瞬間她的臉上顯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他走了過去蹲了下來,伸出手輕輕的摸著這個雄獅盾牌。他摸的是那麼小心翼翼。他似乎在思考,在回憶,在感知……
這傢伙怎麼回事?
“洛薩大人還好麼?”他扭頭看向我,“他還是鐵馬騎士團的成員麼?”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我好奇的看著他。
“告訴我。”
我搖了搖頭。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臉怒容的看著我。“他現在是什麼職務?”
“鐵馬騎士團的副團長。”我說。
“副團長!副團長……嗯……一定是他,團長一定是李奧瑞克對麼?”
“你怎麼了?”我看著他問道。
“他永遠都當不了團長!”他喃喃自語。“他永遠都不行……”
“你的肉得放鹽了……”我指著鍋裡的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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