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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艾爾文真的會下雪,而且很大。
被帶到西泉要塞時已經入夜,這次沒有款待,甚至沒有招待。我被帶進了一個並不是監獄的房間。現生的火,廚房已經休息,連殘羹剩飯也沒有了。
坐在正漸漸變旺的火盆旁,我望了望窗外,悽清的明月清輝從窗外照了進來。門外是沒有看守的,我沒有食物,沒有水,更不可能有能讓我稍微暖和一點的酒。
我再次淪落為一條喪家之犬了麼?
“你……在疑惑。”腦中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是你!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
我趕緊抬頭望向窗外,我想甩掉這個聲音,我認為這只是我內心的一種想法!這不是真的!
“你在深淵邊界……還是……身處深淵?”
深淵……我是瘋了麼?我問自己,然後站起了身。
“你是……小偷……殺手,僕從還是……叛徒?你知道你的身份。”
你閉嘴!
“你知道……你身在何處!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
閉嘴!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不,你閉嘴吧!
“你的罪行不計其數,可怖而又榮耀……這就是你的人生。”
我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我不需要你來教訓我!你究竟是誰?
“你孤身一人……你永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我可以得到!
“你自始至終都是隱藏在黑暗裡的人,你孤身一人,沒有同伴,你無法見光,只有黑暗才是你的保護,你的……所有。”
我會見到的!光!我不是你說的那樣!我不會是那樣!
“光是剎那,唯有黑暗才是永恆……”
黑暗……是永恆……
“你生於黑暗,最終仍然歸於黑暗……”
死於光明,生於黑暗……匿於秩序,顯於……混亂。萬事皆允,萬事……皆虛。
“你的覺醒臨近了……”
覺醒?
“力量……無盡的力量……”
我會擁有無盡的力量?
“保持憤怒……像那夜一樣……”
我不知道是如何睡著的,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火盆裡的火早已經完全熄滅了。我還活著……昨晚我又做夢了。
我蜷縮在床上,這裡沒有能燒的東西,更沒有生火的工具。看了看房門,他們應該快來了。
在心裡一直盤算著一會見到公爵會怎麼樣,但是有一點我能確定,我應該死不了。如果真要死應該早就判決了,而且……他們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處決了我。
過了好久,馬庫斯推開門走了進來。他根本沒看我,“走吧,公爵要見你。”他說。
這個氣氛不對。
走進公爵的房間,屋裡非常溫暖,他揹著手站在落地窗前,聽到我進來,他轉過身來。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淡淡的看著我,我站在那就顯得很尷尬。
“你的傷怎麼樣了?”他開口了。
“正在恢復。”
“這段時間他們給你提供的伙食怎麼樣?”
我沒說話,撅了噘嘴點了點頭。
“我剛從暴風城回來。你受苦了。”他沒有走到我面前,而是走到桌前提起醒酒器。
我皺了皺眉頭,他倒了兩杯酒,“坐吧。”他那眼睛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然後將酒杯遞向了我。
“謝謝。”我沒有說別的。
公爵呷了一口酒。“你這件事鬧的很不好。”
我看著他,他沒有迴避的看著我。“你這件事的影響很不好。”
我皺了皺眉頭。
“你太沖動了。”他的眼睛看著我,這句話是準備給我定性了。
“我願意補償他們。”
“這可是故意殺人。”
“我沒有故意殺他們,我沒有理由,我不需要殺他們!”我辯解道。
他搖了搖頭。“你沒有意識到群眾對你的看法,他們希望你被處死,殺人償命,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
“我很抱歉,我真誠的向他們道歉,但是我不是故意殺他們,他們闖進來後我的身體是不受控制的。”
“比爾上校。你確實為我國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也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但是這件事,你讓我很為難。”他說。
“我願意見見死者的家屬。”
“哼……”他笑了。“我聽說你跟洛薩勳爵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是的。”我承認。
“嗯……如果他在,或許他能替你把這件事安撫下來,他是個好人。”弗塔根的眼神有點複雜。
“他……還沒回來麼?”
他搖了搖頭。
“他去哪了?”
“他失蹤了。”
“你說什麼?!”我驚訝的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他瞥了我一眼。“他失蹤了。”
“怎麼回事?他幹什麼去了?”
“不知道。”
“怎麼可能不……”我看著他停住了繼續說下去。“只希望他能平安。”我說。
“現在已經派出了巡邏隊去尋找。”他說著搖了搖頭。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洛薩丟了!
“我願意把他找回來。”我說。
“你現在哪兒也去不了。”
“冬季巡邏的費用我來出,軍費,物資,我包了。”我嚴肅的對他說。
他輕輕仰起頭來吸了一口氣,“你的心意我領了,問題是我沒有理由放你出去。”
“我願意賠償死者家屬。”我說。“她們不會拒絕的,我不會讓你為難。”
他點了點頭,“如果死者家屬能諒解你自然是最好的……”
“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後,我申請去尋找洛薩大人。”我堅定的語氣對他說。
他點了點頭。
九天後,拉爾夫帶著幾個兄弟來到了西泉要塞。我站在城堡門前看著他們趕著兩輛大車朝我走來。馬庫斯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
我朝拉爾夫點了點頭,他疑惑的看著我和身邊的馬庫斯。
“辛苦了。”我說。
他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馬庫斯揮了揮手,衛兵將車上的巷子卸了下來抬進了城堡。
看他們走了,拉爾夫開口了。“你瘋了?”
我扭過臉來,“以後再說吧。”
“走吧。”他說。
“暫時走不了。”我說。“你在這待兩天,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帶兄弟們去喝幾杯吧。”我拍了拍他轉身進了城堡。
在卡蘇斯的診療室待了好一會,我來到了公爵的房間。他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很平淡的看了看我,放下了手裡的筆。
“給死者的補償我下午給她們送去。”我說。
他點了點頭,“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馬庫斯會處理好的。”他倒了一杯遞給我。“最近軍隊正在圍剿靜河附近的豺狼人巢穴,這些玩意又開始死灰復燃,它們果然發展起來了。”
“唔。”我答應著。
“但是你說的那些會法術計程車兵們倒是沒見過。”
“它們或許只是數量少。”
“那也不必擔心了。”他說。
“有洛薩的訊息了麼?”我追問。
“嗯……沒有。”他說道。
“那他出發之後難道……就沒有信發回來麼?”
“國王也很著急,現在已經派人去找了。”他說。
聽到這我果斷閉上了嘴巴。
弗塔根公爵看著我,“你似乎對他很關心。”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謝謝你,公爵大人。我想我也該回營地去了,布萊特伍德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嗯。”他將酒杯放下。“好的……嗯,對了,如果有洛薩的訊息我會通知你的,當然如果你有,也請你跟我說一聲,第一時間。”他說。
向他深施一禮之後我轉身走了。此時我的心裡有點擔心起來。他丟了……這叫我感覺凶多吉少。派人去找了……哼。
我走進酒館,拉爾夫他們正喝酒吃肉。我朝他們幾個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你瘦了。”他說。
“趕緊吃吧,吃完咱們就走。”
“這就解決了?”
我搖了搖頭,將火爐上沒熟的肉叉了下來。
“還沒熟……”他阻止道。
血液在口腔裡迸濺的味道叫我心跳加速,我狼吞虎嚥的吃起來,這個味道出奇的好。
“軍營裡現在什麼情況?”我問。
“沒什麼情況。”拉爾夫說。
“有人員調動麼?”
“沒有。”
“那個什麼瑞志維爾勳爵呢?”
“還在那。”
“這段時間對你們怎麼樣?”
“現在跟庫爾提拉斯人走的很近。”他說。“庫爾提拉斯人現在牛的不行。”
“什麼意思?”
“可能覺得自己是重奪布萊特伍德的首要功臣,現在瑞志維爾跟他們三個的關係越來越緊密,尾巴現在翹的高極了。”
“我們的炮呢?”
“都在營地裡。”
“瑞志維爾從來沒去慰問過你們麼?”
拉爾夫搖了搖頭,“沒有。”
“勞倫斯最近怎麼樣?”
“還是那樣。”
“雷吉呢?”
“一切照舊,只是大家不是很理解你為什麼不在。”
“是因為思念我麼?”
“有人想北方了。”
“布萊特伍德下雪了?”
“是的。”
我拍了拍手,把手上的油往身上蹭了蹭。“吃飽了麼?走吧,我們回去了。”
這是種什麼感覺呢?就像付出了熱情之後的忽然發現這就是在別人眼裡沒什麼價值的一廂情願一樣讓人喪氣。
或許也是我把人和人只見的事情,把這個世界想簡單了,這不是虛假的,這是真實的!
我該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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