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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並不難,但到了後半夜是真的很不舒服,我確定我發燒了。頭也疼,身也疼,渾身出汗。
此時我多麼想念那種吃上就不發熱不頭疼的藥。我憎恨頭痛!
女人在樓上睡覺,一樓方廳裡面的火一直未熄,
根本沒法睡了,我只得坐起來看著燃燒的火焰,水喝了一杯又一杯。為了降溫我把帶血的毛巾沾上水蓋在腦袋上,但是還是不解決問題。
就這麼坐下站起來,躺下坐下再站起來。發出的聲音終於把樓上的尤娜吵醒了。
“你怎麼了?”
“我有點發燒了。”我努力睜了睜感覺有點睜不開的眼睛,
這個時候家裡是不可能藥片之類玩意的,包括草藥,我只能忍著。
她去外面打了些水回來,然後將毛巾浸溼後給我敷在額頭上。
倒不是色心所致,當身體不適的時候身邊有個人照顧原來是那麼的幸福,而一個溫柔的女人能在你身邊的時候,這簡直就是上天對你的寵溺。
“這裡離西部還有多遠?”
“一天的路程,會看到一條河,河邊有個村子叫魚池村,過了那條河就是西部地區了。”
“你是本地人麼?”
“是的。”
“你聽說過西部有個阿歷克斯頓莊園麼?”
“沒有。”她說。“西部很大的,而且……他們跟這邊的聯絡並不密切。”
“不通商麼?”
“其實那是片流放地。”她說道。“那裡很多的莊園土地都是被流放的人開闢的。雖然在那邊也有駐軍什麼的,也收稅,但是我們這邊都不愛跟他們打交道。”
流放的人……這個詞叫我浮想聯翩。
不知道我是怎麼睡著的,直到那老頭摸了摸我的臉我才醒了過來。他瞅了瞅我,“什麼感覺。”
“渾身無力,頭暈。”我感覺嘴巴好苦。
“這幾天你會一直髮燒,但是應該問題不大。為了保險起見,得送你去西泉鎮,那裡的大夫或許會讓你好起來。”他說。“來吧,小子,咱們得出發了,如果走快點咱們能趕上中午飯。”
老頭趕著車子,我坐在後面的車上,這一幕竟然讓我有點恍惚。對了……我想起了那個沒名的老頭……
今天有點陰天,不舒服的身體加上並不明媚的天氣叫我心裡有些壓抑。
“你叫什麼什麼名字,老伯。”
“契克。”老頭說。
“謝謝你。”我沒話找話。
“嗯,總不能看你死。”他說。
“你們最近有沒有發現豺狼人出沒?”
“沒有,不過我已經報告給村長了。一會到鎮裡我會跟他們說的。看來這些玩意又繁殖起來了。”
“它們不是被剿的差不多了麼?”
“豺狼人這玩意我也說不好,究竟是豺狼還是狗誰知道呢,不過我估計這玩意跟狗似的,挺能生。一窩就能生個四五個,或者五六個?”老頭搖著鞭子說道。
“你是戰士都能傷成這樣,看來真的是又開始猖獗了。”他回頭看看我。
“昨天得有十一隻。”我說。
“也不知道它們是出來覓食還是出來探探道呢,哼,這個事得趕緊解決。這些玩意一出來都是成群結隊。”
“先王拜拉席恩剿滅豺狼人那事你知道麼?”
“那時還沒我呢,小子。不過我聽我父親說過,當時豺狼人數量非常龐大,可以說是這個森林的霸主。”
“我記得有一種叫狗頭人的玩意……”
“那種玩意比豺狼人要好一些,沒那麼兇殘,但是那玩意會說人話,有時候在森林裡會用它來迷惑人。但是這種生物往往會被豺狼人奴役或者當做配種用的工具。”
“那生出來的玩意會是……”
“它們應該是同一種族的不同型別,要不呢?狼跟狗也不是不能雜交的。”他說著自己樂起來了。
“但是,這個玩意吧,雖然跟狗頭人雜交,但是生出來之後的樣子基本都是豺狼人的樣子,你說這事奇怪不。”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懷疑。
“哈,我在這活了六十多年,這種事情怎麼會不知道。”
“它們如果跟狗一樣繁衍,應該很快就會發展壯大。”我說。
“不不不,這你就不知道了,狼在懷孕期間如果發現環境不適於它生育,母狼會吸收掉它腹中的胎兒。我們的獵人很清楚這事。他們說估計豺狼人也是這樣。雄性的可以不斷找雌性去配種,但是雌性有絕對的選擇權決定讓不讓胎兒存活。”
“那雌性的狗頭人就願意?”
“哈!你以為它們是人麼?你怎麼想的!它們是畜生,跟我們不一樣。你還真以為它們跟人類一樣有感情還有什麼倫理道德麼?”老頭笑著說。
“這幾年就沒有進行過清剿麼?”我問道。
“沒有,也就是你出事了……呃,我是說很不幸叫你攤上了這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也幸虧是你,你是說十一隻……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撕碎了。呃……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殺死了三隻,然後爬到了樹上。”我不想跟他說謊。
“要不說你能活下來麼,爬樹的本領也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而且爬的……估計得挺快吧。”他又扭頭看看我。
“我……嗯,你聽說過被狗咬傷之後可能會得一種……病。”
“瘋狗病。”他說。“是的,有可能。”
“你說過比我嚴重的都死了……是因為這個病麼?”
“失血過多。”他說。“而且被它們撕咬之後基本當時就死了。”
“那有沒有……活下來的?”
“當然有,但是很少。”他說:“所以得趕緊把你送到大鎮子裡去,那裡的大夫比我厲害。”
“治療瘋狗病麼?”
老頭嗯了一聲沒繼續往下說。
這叫我心涼了一半。
走了幾個小時,穿過一大片樹林後。一片非常廣闊的農田出現在眼前,一座城鎮就建在遠處的農田之中。
這裡的糧食早已經收割完成,田裡邊還有大捆大捆的作物稈沒有被收走。趁著現在天氣還暖和已經有農民又開始翻地了。
“咱們到了。”老頭說道。
這就是西泉要塞了,說是要塞,不單單就是一座城堡,並不是很高的圍牆把整個鎮子包括其中。
“這個鎮子還不小呢。”我手搭涼棚眺望著遠處的城鎮。
“的確是這樣,這個鎮子可以駐紮兩萬名士兵。”
“這麼多人?我看這陣子也不大啊。”
“不是現在有2萬人。而是這個鎮子可以駐紮兩萬人的軍隊。”
“那也相當大了。”其實我對駐紮兩萬人的軍隊需要多大地方沒啥印象。
遠望能看到要塞的城堡不是很高但感覺挺大的。
走到近前能看清這城牆也就十米左右的高度,進城後發現這裡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繁華,跟閃金鎮是絕對比不了的。
除了鎮中心那座現在看起來真不小的城堡外,周圍三層以上的建築都很少。但是這裡的街道寬闊,房屋雖然有點稀稀拉拉但是都曬著糧食呢。這個地方當要塞屯兵確實可以。
老頭將我拉到城堡門下就去找守衛了,過來一小會,聽到幾個人朝我走來了。
我躺在車上看著圍在車邊的幾個人,那幾個人也好奇的看著我。
“別傻愣著了,趕緊把他抬下來。”老頭髮話了這幾個人才伸手想把我抬下來。
我趕緊伸出左手示意他們不要動我,然後我爬了起來,“自己能行。”掃了他們一眼,這裡邊沒有一個當官的。
皺了皺眉頭,我跳了下車來,“帶我去看醫生吧。”
進了這座要塞城堡才感覺到這個建築造的確實夠大,就算城牆失守了這個地方完全能做二次抵抗。
我沒有被帶到指揮官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醫生的診療室。
老頭跟這裡的大夫顯然是認識的,他們相互打過招呼,然後那大夫朝我看來。這個人年紀比較輕一些,大約有50多歲,但是頭髮已經白了,油光錚亮的大腦門看來是有點學問,要不怎麼把腦袋學禿了呢。
“嗯,很高興能見到你,比爾上校。但是很遺憾用這種方式和你相見。”他走到我面前。“我叫卡蘇斯。”
我朝他點點頭,“我也很高興能見到你,契克醫生說你能治我的傷。”
“我先檢查一下。”
接下來的操作讓我想起來就有點肝顫,這種疼痛跟別的疼不一樣,雖然有草藥,但是出的血還是將紗布繃帶粘在了肉裡。清洗的時候簡直要了我的命。
我又不能喊,只能強忍著疼痛和心裡那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不怕醫生笑嘻嘻,就怕醫生皺眉把頭低。看著他皺緊了眉頭我問他:“怎麼樣?”
“發炎了,有點腫。你這傷口有點大。不過幸虧是在這裡。要發生在軀幹部,你活下來的機率不是很大。”他說道。
“感染了麼?”我問他。
“不知道。”他說:“你們倆過來幫我抓住他。哈利!去將我花房裡的艾德之舌採下來三朵,然後取一頭大蒜,把艾德之舌跟大蒜搗碎但不要混合。”
“怎麼?”我吃驚的看向他。
“會很痛。”他抿了抿嘴。
“這點疼我還是受得了的。”我想起昨晚的疼痛。
“這比你昨晚用的消毒藥水要痛的多,上校。相信我,你會摔倒的。”他說著抬起頭來:“鮑勃,去將庭薺,杏仁和大蒜,寧神花,活根草,按照九,十二,七,六,十三配合煮藥去。”
“哈利!給我準備一包藍桉的葉子,一團線和一個一尺長的布包。”他給他的三個助手下達了命令。
“嘿,過來抓住他。”他看著那幾個衛兵。
“有必要麼?”我瞪大了眼睛。
他沒說話,微笑著點了點頭。“幹什麼,小夥子們!抓住他!現在他可不是什麼上校,他只是我的病人。”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將手心裡捂著的一個小黑瓶子開啟了。“咬住牙,比爾大人。抓緊他!”他說道。
當他的藥水流進我的傷口時,我忘了我有沒有叫喊。
我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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