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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段路上這姑娘對我很是上心,每逢休息的時候總會有意無意的靠近我。
我摸了摸長著鬍子的臉,雖然到現在我已經接受了這張臉,如果誇自己我只能說自我感覺長的也還不錯。尤其是臉上那輕輕的幾道傷疤讓我覺得更是增加英武之感和滄桑之美。
會不會是我的氣質吸引了她呢?
幻想是敏感人的特質,只有這樣才能填補內心的空虛或者縹緲的嚮往。我也愛幻想,但此時她對我的關懷讓我有點不安。
目前我在她們女主人面前的身份以及黛瑞婭對我的種種表現她們這些嚇人應該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就算是小姐妹幾個湊在一起說說悄悄話,應該也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
所以唯一的解釋是……這有可能是個坑。
但這姑娘確實也不醜,所以即便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儘量讓思想不要偏的太嚴重。
到達東谷鎮的時候黛瑞婭不走了,她說累了要休息兩天。我有心想跟她道別抓緊離開,但是她大小姐的脾氣直接給我否決了,並聲稱如果我離開,明天她就會讓她父親斷了我們部隊的口糧。
我並不怕她的威脅,唯一一點就是我對過往發生的事還完全搞不清楚。如果真把她惹毛了,恐怕以後真是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了。畢竟那次表彰的時候她父親看我的眼神明顯不友好。
安頓下了一行人我獨自到鎮子裡轉轉。東谷鎮跟我離開時候沒什麼大變化,幾年前我莽莽撞撞跑到這裡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而那家酒館掉了漆了門框和招牌更是沒有一點改變。
看著那門我一下想起那時候跟那兩個出言不遜的農民打架,逼迫酒保告訴我是誰的一幕……物是人非了!
想到這我撇了撇嘴推門走了進去。秋天的中午還是有那麼一點炎熱,此時臨近下午的酒館裡也還沒幾個人。
酒保從吧檯上抬起頭使勁眨了眨眼,是我打擾了他的瞌睡。
“來一杯香檳。”我往下拉了拉帽簷。
他臉上略顯不悅,“這位先生真是口味獨特,這個時候怎麼會想起來喝香檳的。”他瞅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去取酒。
“想喝什麼難道非得特定的時間?”我反問。
“這可是一整瓶,先生,我們可不拆開賣。”他歪著頭看著我。
“我付得起錢。”我說道。
這個傢伙還是這個德性,只不過這幾年不見他似乎瘦了,還留起了鬍子。顯然他沒認出我來。
“加冰。”我說。
“加錢。”他說。
我晃動著杯子看著沒精打采的他,心裡想著該怎麼問他點事情。“最近鎮裡沒有什麼動土的專案麼?”我問。
他斜了我一眼,“沒有。”他慵懶的回答道。
“鎮子裡最近徵兵了麼?”我說。
“沒有。”
“厄爾利大人還在不在這裡?”我右手託著腮看著趴在櫃檯上的他。
“在。”他看向我。“你是哪兒人?”
“我是從布萊特伍德來的。”我說。
“哦?據說戰爭結束了。”他問道。
“還沒完全結束,暫時沒有。”我說。“你們這裡修建的要塞跟西泉要塞簡直沒法比。”
他哼了一聲不再做聲。
“不僅圍牆建的矮,而且竟然建在山上。真不知道是哪那個腦子有毛病的傢伙想出來的。”我說。
“是麼?”他很不屑我說的話。
“而且傳言說建造的時候還燒燬過一次。哼,真是倒黴催的。”我看著他,“傳言是真的麼?”
他不理我了。
哎……他媽的!這傢伙怎麼什麼時候變這個哏了,以前不是挺喜歡搭茬的麼?
“給我講講你們這的故事。”我說。
他眨了眨眼,當看到了我彈過去的一枚銀幣時又眨了眨眼,他看著我:“你想聽什麼故事?”
我帶著帽子,這麼昏暗的光線下他是真沒認出我來,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地問提問著。
他告訴我了很多,我也基本知道了我出事之後都發生了什麼。雖然這些事情不一定都準確,但是大概清楚了。我點了點頭,示意他也喝一杯潤潤嗓子。
他酒還沒喝完,酒吧的門被一把推開走進來兩個衛兵,黛瑞婭跟著走了進來。
“你果然在這裡。”她說著走到我身邊坐到了座位上。
我對她笑了笑。“這種地方不該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該來的地方。”
“我不配來麼?”
“你不覺得你到這家店來,這家店忽然都蓬蓽生輝了。”我指著照在吧檯上的陽光。
我看了酒保一眼,酒保愣愣的看著黛瑞婭發呆,這麼美的女人即使是彎彎的男人也會喜歡看。
“你剛才跟他聊的什麼?“她一把拿過那瓶香檳。“竟然喝……”她杏目圓睜地看著我。“竟然已經喝了這麼多!”
我尷尬的笑了笑。“甜的。”
她轉臉看著酒保。“你們聊的挺開心的。”
酒保笑顏如花。“還好。”他能笑成這樣真是難得。
“都聊的什麼?”
“沒什麼。”我說。
“我沒問你。”她看著酒保。“你們剛才聊什麼了?”
酒保看了我一眼,我嚴肅的看著他。他又看了一眼黛瑞婭。
“你看他幹什麼?我在問你。”她的聲音不大,但是此時這柔軟的聲音讓我渾身刺撓。
“隨便聊了點……打仗的事……”酒保說。
“還有什麼?”
“沒了!”酒保臉上笑的有點僵硬了。
“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我感覺要出事。
她瞟了我一眼,對酒保說:“這附近是不是有個要塞?”
酒保點頭。
“什麼時候修的?”
“前兩年。”
“你還記得當時是誰修的嗎?”
“記不清了。”酒保很識趣的回答道。
“我聽說當時修這個要塞的時候出了不少事兒,對嗎?”
“好像有……有點事兒,記不大清了。”他撓了撓頭。
“那你覺得你面前的這個人眼熟嗎?”戴瑞雅對酒保說卻看著我。
這時候酒保愣了,他睜大了眼睛盯著我,愣了半晌緩緩吐出幾個詞:“沒什麼印象。”
“你知道我是誰嗎?”黛瑞婭冷冷地看著酒保。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如果我不高興,我可以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不……對不起,這位高貴的小姐,我確實不認識他,我從來沒見過他。”
“我非常討厭別人說謊,尤其是對我說謊。”她死死的盯著酒保。
這時她身邊的一個壯漢一探身伸手一把抓住酒保的衣服,差點把他從吧檯裡邊拎出來。
這一下子把我嚇了一跳,那個壯漢伸出左手撕住了酒保的耳朵。酒保嚇得哇哇大叫。
“我真不認識他,這個傢伙剛進來沒多一會兒你們就來了,我是真不認識他!我從沒見過他!我說的是真的!”
話音沒落那個壯漢直接把酒保從吧檯裡拽了出來。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黛瑞婭瞅著地上的酒保,“算了。”那個壯漢這才撒手。
黛瑞婭嘆了口氣,然後扔下幾枚硬幣。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離開了。
我趕緊掏出兩枚銀幣拍在桌子上,回頭看了坐在地上的酒保一眼,測試他的眼神比黛瑞婭的更加複雜。
我趕忙追了出去。
“你跟著我幹什麼?”黛瑞婭出了酒館的門卻沒有走遠。
“抱歉小姐,我……很抱歉。”
“你為什麼要道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我有點兒……讓你心煩。可能是因為我長得有點兒……醜。”
“你知道就好。”
“所以……我還是不要在這裡繼續影響你的心情,而且我確實有軍務在身。”我說。
她扭過臉來看著我:“你不準走。”
“可是……”
“沒有可是,我的話就是命令。”
“這件事非常重要也很緊急。”
“那就把它寫成信,我派人送到你要找的人手裡。”
“軍務不可以開玩笑。”
“把我安全送回暴風城是你最最重要的任務。”她說:“不要跟我說你們打仗的事情有多緊急,你不是剛從森林裡回來嗎?如果真的緊急,你早就去暴風城了。”她說著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扭頭走了。
我在心裡暗罵,這就是優柔寡斷的代價。當時我應該立即,決絕的跟她說或者直接就走。我真是正在踩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看著黛瑞婭遠去的身影,我覺得我得好好合計合計,有了這麼個開頭後邊的坑還多著哩。
晚飯過後,我又在鎮子裡晃悠,假裝不經意的從艾麗的那個小院前經過了好幾次。看著這個院子我心裡真是五味雜陳。院子裡已經長滿了雜草,看來她始終沒有回來。
或許我不該摻和這些事情,找個自己愛的也愛自己的人逃得遠遠的,哪怕是遠渡重洋躲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也好過現在,現在這種日子真的讓我感覺好累好煩。
然而我突然想到一件令我極其沮喪的事……我似乎把我愛的和愛我的人都弄丟了。一瞬間那種無法言喻的沮喪和悲傷湧上心頭。
我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我想要的和我現在正經歷有很大差別,我理想的和現實的差距更大。而這一切跟我的性格有著很直接的關係,就像今天這事……我不經意給自己挖的坑還不知道有多少。
我該怎麼辦呢?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發呆,這時房門輕輕被敲了兩下後就被推開了。那個姑娘把頭悄悄從門外探了進來。
我一咕嚕爬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其實慚愧的很,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你還沒睡呢……”她竟然有點害羞。這麼闖進來竟然會害羞?
“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她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很好……”我這才發現,她身上套的只是一件長袍睡衣。
“我……我很仰慕你。”她羞得通紅的臉上那雙眼睛並不敢看我。
我倒是驚訝的看著她,她的眼睛裡有萬分柔情,紅紅的臉蛋兒顯得愈加動人。
這一瞬間我的心跳的兇猛,倒不光是見色起意,驚訝超過了一切別的感覺。
“我以前似乎從來沒見過你……”我說。
“上一次你在暴風城接受國王表彰的時候,我就注意你了……只是……我身份太過卑微……”她的聲音有些失落,“但我當時就喜歡上了你,可我告訴自己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我或許只能仰望你。可是諸神聽到了我的願望,竟然讓我再次遇見你。我怕過幾天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所以……不管你怎麼想,我只想把我的心告訴你。”
對我而言不需要再華麗的詞句裝飾了,這種話已經把我點燃了,我感覺頭腦有點發脹,身上一陣發熱。她就站在我面前,那潔白的面板,隆起的胸脯,和攝人魂魄的香水味讓我有點神昏顛倒。
而她紅紅的臉蛋上那雙動人的眼睛散發出的灼灼的目光讓我有點亂了。
她放在胸前有些無處安放的小手緩緩的朝我伸來,輕輕的握住了我的手。
噢,好溫暖好柔軟。
她輕輕的靠了上來,那潔白的胸脯透過寬大的睡衣領口若隱若現的展現在我眼前時,我感覺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的胳膊一下環住了我的脖子。
我感覺我要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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