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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薩是一個外表看上去有些冷漠但是內心卻比較火熱的人。
我跟他聊了很多聊了很久,從古老的神話傳說聊到暴風王國的歷史,從見過的沒見過的怪物聊到了魚人和巨魔以及豺狼人的威脅,從各個種族的武力聊到了神秘的魔法。
我感覺他並不是一個愛吹牛的人,至少他跟我聊的很多事情,有一些我是知道的,但他講述的那些我不知道的,我相信他也不是跟我吹牛。
我在不斷的回憶,回憶所有我能想起來的人物跟發生的事情。我甚至想告訴他我知道的他不知道的一些事情,比如……麥迪文和這些獸人的事情。但是,時機似乎還不夠成熟。
“真沒想到你是一個有著如此閱歷的人。”他已經喝了一整壺酒,但他如此誇讚我並不認為是他喝醉了。
“我也沒想到你其實跟故事裡也有著很多不同。”我說。“在故事裡,你是艾澤拉斯的雄獅,是一個……充滿光輝的英雄。”我挑了挑眉毛:“我的意思是說,英雄往往都是不苟言笑,你懂得,人們印象中你是一個嚴肅的人。”
“我今天失態了麼?”他摸了摸下巴。
“不……在我這種武夫心中,我更喜歡現在這種真實的你,而不是廟堂之上宛如神明那種高高在上的形象。”
“沒想到我在別人心目中竟是如此。”
“人民需要偶像,他們需要精神支柱和信仰。既然人民喜歡如此這般,你就得這般如此,我理解你。”
“哼,你活得倒是挺灑脫。”
“不不不,我的苦你體會不到。”我搖了搖頭:“對了,我冒昧的問一下……萊恩國王的妻子,瓦里安王子的母親,是你的妹妹麼?”
“是的。你想說什麼?”
“在王宮的那次,我見過王后跟你的外甥。”我說:“你的外甥……很可愛。”
“可愛?”他笑了,“那小子可一點都不可愛,他闖的禍能寫成一本書。”洛薩說。
“聰明的孩子都淘氣。”我這話不算拍馬屁。
“他上個月非得跟我說要學騎馬,說以後也要當騎士,然後鬧著要在花園裡為他建造一個戰場,他要學習衝殺。天吶,他才十歲。”
“十歲也不小了。再過幾年也就到了可以入伍的年紀了。”我說。“瓦里安會成為暴風王國曆史上最偉大的君王。”
“你總喜歡用這種無比肯定的詞來形容一個人或者一件事。”他說的這句話很平淡,但是我感覺到一絲……異樣。
“如你所說,在王宮裡見的人多了,就會看人了。而我……見過未來……未來的他。”我打量著他的眼睛。
“未來……似乎聽你說過。那時候我覺得你有點神神叨叨。”
“現在呢?”
“哈!”他笑著挑了挑眉毛。“還是一樣。”
“是不是難以置信?”我大笑。“其實我一直很疑惑,即便是用這種方式遇到你。”我端起酒壺給他把酒杯斟滿。“我不知道現在做的一切是在見證還是為了改變。”我搖了搖頭。“預知未來並不是個好事。”
“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感覺有點無所適從?”他問道:“還是你……看到了自己的死亡有了心理負擔?”
“不……我其實……我或許本該……”我搖了搖頭。“早就已經死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在原本的歷史劇情裡。”
他皺了皺眉頭,“你是說你改變了歷史……”他看著我若有所思。
“暴風城的預言家們對這場戰爭的預言是什麼?”我趕緊轉移了話題。
他咧嘴笑了,“哼,你說呢?”
“偉大的勝利!”
“還有呢?”他追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看到的跟你們的預言家一定很不一樣。否則……這場戰爭就不會這麼打了。”
“這場戰爭會很艱難,但是勝利屬於我們。”他說。“預言家說的。”
“聽你的口音你似乎完全不以為然,難道你覺得不對麼?”
“正確的廢話依然是廢話。”他說:“你說呢?”
“是啊,艱難!沒有哪場戰爭能輕鬆。”我說:“正確的廢話……你說的對。作為軍隊的統帥,你的話比他們的預言準多了。”
他微笑著沒說話。
“但是我想告訴你的……那些預言家或許沒告訴你的是如此的艱難。”我放下酒杯走到他的面前。“這場戰爭很有可能會失控,而且現在表現出來的所有跡象都在向著失控發展。”
“你言重了吧。”
“我希望我言重了。”我的眼神儘量放平靜些,我不想讓我的緊張把我們的談話搞僵了。“現在獸人部隊受到了重創,以我的偵查和了解,這場戰鬥它們損失非常慘重。也就是說它們失去了短時間內完全擊垮我們的能力。”
“如果我們能蕩平那個該死的沼澤,找到森林沼澤裡它們的營地。我們將會改寫原本的歷史。”我看著他的眼睛。
“有何不可呢?”他說。
“我不會懷疑你的勇氣跟智慧。但是,就我個人感覺而言,剛才提出的計劃很有可能會落空。”
“你還是個悲觀的傢伙。”
“悲觀一點往往不會犯太大的錯。”我說。“你多久沒見過麥迪文了?”
“很久。”他有些異樣的看著我。“你還認識麥迪文?”
“是的我知道他。我聽說過他的故事,還有很多……”我在考慮要不要把麥迪文的異常告訴他。
“你想說什麼?”
“在上一次暴風王國的危機中,麥迪文以一人之力扭轉了戰局。”我盯著他的眼睛,他也盯著我,我的腦子裡不斷思索著儘可能合適的詞彙。
“這一次暴風王國面臨的災難要比上一次大的多,而據我所知逆風峽谷裡同樣出現了大批的獸人。你還記得我抓回來一個女獸人嗎?大戰更結束的第二天我在鎮子裡又看到了她,還有一個雙手漆黑的獸人,這個雙手漆黑的獸人身份非常不簡單,我敢確定。”
“我的意思是說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麥迪文不可能不知道,他也不可能不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是大魔法師,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類,毋庸置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稍稍頓了頓我還是準備告訴他,我說:“雖然他的確是最強的人類,但是……嗨,這麼說吧。你的兄弟,偉大的魔法師,艾澤拉斯的守護者,麥迪文他跟獸人……”話還沒出口,突然心口傳來一陣絞痛,似乎有一把刀插進了我的胸口,感覺眼前一黑身體失去了力氣。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窗外的光忽然有種失去了時間的錯覺。怎麼睡著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我在哪……
周圍一片寂靜,從窗外透進微微的光。我的手抓了抓床上的被褥,幸好不是茅草。嘗試著從床上爬了起來,除了後背還在隱隱作痛別的地方感覺還好。
我在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有跟洛薩交談的情景。我怎麼會暈倒呢……
走出屋子,即將熄滅的火把發出微弱的光。街道上除了巡邏的衛兵再無其他。我轉悠到拉爾夫等人的房屋外,他們的房間裡傳出此起彼伏的鼾聲。這個場景叫我心裡竟然有點安心。
睡意全無的我慢慢悠悠的行走在這個依然瀰漫著血腥味的小鎮裡,我來到了摩根所住的那個旅館。躡足潛蹤的我輕輕上了二樓,我不知道摩根所住的房間號,只是像貓一樣在樓道里轉了一圈。
忽然黑暗的樓道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人端著蠟燭出現在了我身後的樓道口。
我側著身子看著背後的人越走越近。躲是沒地方躲了……也來不及躲了,不……我為什麼要躲呢……
“你怎麼站在樓道里……”
啊,這個聲音就像月亮照亮了黑暗。我的天!是她!
她停在了我的身後,我有點慌張,我不敢將臉完全轉過來。
“沒……我沒事。”我壓低了聲音。
“你哪裡不舒服麼?”說著她的手碰到了我的胳膊。
她溫柔的手指和指尖的溫度溫度讓我身體猛地一哆嗦。
“你……沒事吧。”她舉高了手裡的蠟燭。
我轉了個身,背對著她。“我很好,謝謝你。”
“你是……這層的傷員麼?我似乎……”
“我只是來看我的朋友。”我說。
“先生……這麼晚了,你……”
“沒事……我這就走。”說著我便要轉身從她身邊繞過去。
我微微低著頭,但是我的餘光依然在她身上。她有點愣愣地看著我,她……沒有認出我來,呵……
最終還是擦肩而過,我輕輕地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這一刻我感覺如此的落寞,有一種錐心的疼痛傳來。我忽然好想停下轉過身來面對她,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看到我的表情是什麼。
但我還是艱難的往前邁動了步子,“你等等……”她忽然叫了我一聲。
我該停下來麼?或許我和她相認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想到這裡我停下了腳步。
“你……”她遲疑了。“真的是你嗎?”
站在那裡的我愣了一下,我微微的回了回身。
“嗨!莉絲!”忽然我的身後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你還在巡夜嗎?”
“啊……我……”我聽到了她回身應聲發出的聲音。
就在此刻我快速的消失在了樓道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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