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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愣了半晌,那似乎帶著些許淒涼和悲傷的嚎叫聲越來越遠。
我感覺有點難以置信,甚至恍惚間覺得剛才是個夢。那頭巨大的狼,比獸人的狼感覺還要大的多的狼……它沒有撕咬我,我還活著!
第一次是追捕那些獸人,這是第二次!真沒想到那隻殘了腿的狼竟然是頭狼!
不……我還記得那個漆黑的夜晚。初來乍到慌忙逃竄的我遇見了那隻受傷的母狼還有那隻同樣受傷的小狼崽子!那真的是它麼?
想到這我禁不住咧嘴笑了。
將射死的兩頭狼拖回要塞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守衛們很驚訝,我也很驚訝。
我驚訝的是暴風城跟閃金鎮的援軍竟然已經到了。
並沒有理睬他們,而是招呼衛兵們幫我把狼架到了廚房。
“這是昨晚你打的?”圍在我旁邊的幾個衛兵顯然很好奇很驚訝。
“嗯。”我應了一聲。
“你就是北方來支援的將軍麼?”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是的。”我說。問我話的那個士兵眼睛不是很大,普通的五官,但是一臉的憨厚。
“你打狼做什麼?”他好奇的問。他的年齡並不大,估計還沒有二十歲。
“給你們的指揮官治病。”我將狼掛在鐵鉤上,“把那個大盆給我拿過來。”我對他說。
那小夥子將一個大木盆拖了過來。“你叫什麼?”我問。
“摩根!摩根·拉迪莫爾,長官。”他微笑。
“摩根。”我哼了一聲。“我喜歡這個名字。”我拿下巴指了指廚房,“給我準備點火鹼!”
將兩頭狼的狼心剖出來,然後使勁擠壓,心臟裡面剩餘的血被擠了出來,然後用火鹼抹在狼心的外面,最後用石南草榨汁灌注在心臟裡面。
“你還是個醫生麼?”摩根好奇的問我。
“難道你們在入伍以後從來不學如何在受傷的時候救助自己麼?”我反問。
他搖了搖頭,“這不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戰鬥,活下去,然後繼續戰鬥,活下去很重要。”我看了看他,“你們的修士還有那些修女,我看也沒什麼,完全沒有想象中那麼專業,即使是北郡修道院出來的,你知道北郡修道院麼?”
“那是皇家設立的一個修道院。”他說。
“哼,什麼皇家。”我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信仰聖光麼?”
“當然……呃,我信。”
“我看你不怎麼信。”我毫不客氣的打擊他,他顯得有點窘迫。“哈,沒關係,未來你或許會信的。”我將狼皮剝了下來,扔在地上。
“你很厲害,也很勇敢!”他這麼誇我。
“哈,你是在誇獎我麼?”
“你們北方人在我們眼裡……都很……強壯,嗯,傳說還有點野蠻。”他說。
“哈!野蠻!”我一刀豁開狼的肚子,呼啦一下,肚子裡的內臟流進了盆裡。
“森林裡有一頭巨大的狼。”他說。
我豎起了耳朵,“是不是後腿有點殘疾的那個?”
“你怎麼知道?”
“昨晚我們已經是第二次打照面了。”我看著他的臉,他的臉上有明顯的敬佩和驚訝。“它的確很大。”我說。
“人們稱它為啜泣者,它的後腿受過傷。大家叫它啜泣者·殘爪。它是這片森裡的王。你是如何逃過它的巨爪的?”
我笑了笑,“如果有機會,我會教你的。”
現在要塞裡很忙碌,據說這次來了六千援軍。多了六千人,要塞裡卻並沒有感覺出擁擠。
李奧瑞克的屋子裡擠滿了人。門口站著的那幾個正在說話的我都不認識,我擠了過去。映入眼簾的床邊的那個傢伙叫我心裡有點彆扭。
在國王的宴會上我見過他,他就是黛瑞婭的追求者,他叫什麼來著我早就給忘了。
他舞跳的倒是不錯!可他領過兵麼?
這傢伙臉上表露出難過的表情,在別人眼中到底是真難過還是假悲傷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我看來是真做作。
帕爾默在他面前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臉上諂媚的表情叫我作嘔,時而表現出的遺憾和悲傷簡直叫我佩服這個傢伙的演技。
我的目光終於讓帕爾默察覺到了,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那個大人轉過臉向我看了過來。
我抿了抿嘴,對他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不想微笑,但是也不好做出更好的表情。
他朝我走了過來。
“比爾上校,咱們又見面了。”他倒是記性挺好。
“是的,見到你很高興!”我揚起的嘴角應該能表達出我的高興。
“感謝你們為暴風王國做出的犧牲!”他一開口就是當官的口氣。“國王讓我對你們表示慰問和感謝。”
“哈,國王陛下真是有心了。只要能儘快抵禦住獸人的進攻,我們會竭盡全力,吾王派我們前來也是這個目的。”我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奧瑞克,“想必這次大人前來是帶我們收復布萊克伍德的吧。”我看著他的眼睛。
“瑞志維爾公爵現在是要塞的最高指揮官。”帕爾默說道。
我微笑,但是眼睛並沒有理睬帕爾默。“我也很遺憾勳爵大人這次受傷。”我頓了頓說道:“如果公爵大人能帶著我們收復布萊克伍德,我相信這件事會被載入史冊,也會成為諸多小姐眼中的偶像。”
瑞志維爾臉上抽搐了下,顯然我的話觸動了他。
雖然黛瑞婭……嗯,好吧。說這話叫我心裡噁心。
下午在要塞巨大的廣場上他們進行了佇列的操練,我跟僅剩的幾個兄弟們坐在一邊看他們各種排列陣型。
這群土匪臉上沒有敬畏,沒有驚訝。我偷偷觀察了所有人,他們臉上更多的是不屑,或許是不服,或許是源於北方人獨有的自尊。
看了看錶,我到廚房將醃製的狼心從罈子裡取了出來。狼心已經從原來的暗紅色變的有些蒼白。
將狼心外面的火鹼撣掉,我將狼心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廚房裡忙活的師傅看到我整這些沒一個過來問我到底想幹什麼,而是抱著膀子看我在那折騰。
將寧神花放在鍋裡煮沸之後,我將狼心放進了鍋裡。一股形容不上來的腥味冒了出來,旁邊的廚師紛紛掩鼻躲到了一邊。我瞅了他們一眼。
“敢不敢喝?”我拿勺子舀了一勺伸向他們臉前。
眾人捂著鼻子紛紛搖頭,連張嘴搭話都省了。不過這味道確實太腥臭了!寧神花加蒼白的狼心怎麼會是這個味道,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以前確實沒用過這個配方。
“這是他嗎的……誰在廚房……”艾法希比不知為什麼走進了廚房,他大罵起來,而看到我的時候“煮屎!”這倆詞剛從嘴巴里吐出來。
眾人都捂著鼻子,唯獨我沒有。他臉上有點尷尬。
艾法希比也捂著鼻子走到近前。“大人,你在……搞什麼?”
我看了他一眼,這傢伙雙手捂在鼻子上,不停的眨巴眼睛。
“很嗆麼?”我將一勺湯舀起來遞到他面前。“還是很臭?”
艾法希比連忙躲閃。“這味也太大了!”他看著鍋裡沸騰的湯汁。“長官,今天中午他們得加餐。”
“這我不管,你給他們安排。”我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說:“這個味有點衝啊,一會士兵們就要吃飯了。”
“知道了!”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我這就走。”我說著將鍋端了下來。
我端著一大盆這個淡黃色半透明的這個水穿過訓練場來到了李奧瑞克的房間。
房間裡的修女正在幫昏迷的李奧瑞克翻身。“給他放平!”我說。“不……扶他起來!”
修女有點愣神。我走上前去直接將他拽了起來。“抱住他!”我說。
可當我將這盆湯汁端到李奧瑞克旁邊時,那修女就忍不住的大叫起來:“你這是煮的糞湯麼?”
“你願意餵你的指揮官大人糞湯麼?”我說。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然後立馬放下了勳爵。“這是不被允許的,這不符合規定!我不能讓你給他餵食。”
“這不是屎,這是救他命!”我說。
修女顯然不想跟我爭辯,我一把奪過勳爵的胳膊,小姑娘嚇得花容失色,跑了出去。
將他扶起來,我煮的這個湯水給他灌了進去。剛要歡呼雀躍進展順利的時候,帕爾默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你在幹什麼!你在喂他吃什麼?啊!”他也捂住了鼻子。“你在給他吃屎麼?”
“我在救他的命。”我說。
“這……啊,天吶!太臭了!你給他吃的是什麼?”他翻了翻白眼。我看到他身後的那個修女。
“北方軍隊用的一個方子,能治療這種胸部的傷。”
他半信半疑的盯著我。
我又將一瓶曾經給拉爾夫用的藥水開啟準備給他灌進去,“你不能這麼做,上校。”他嚴肅的說,
“如果你們能讓他快點恢復過來,也就不用這樣了。別廢話了,過來搭把手!”
他捂著鼻子並沒有動,而是皺了皺眉頭翻了翻白眼。“希望你能成功。”他轉身走了。
帕爾默身後的修女有點不知所措,只是瞅了我一眼也趕緊跑了。
法拉徳傳授的藥劑是有用的,我也確實偶然救過一些人的命。但是現在我這麼逞能真的好麼?帕爾默的態度既隱晦又明顯。我忽然有點糾結,幫助別人是好事,可是如此幫助我究竟能留下個助人為樂的好名聲還是萬一失手變成殺人兇手呢?
我想不管李奧瑞克如何醒來或者醒來會怎樣,我可能都得不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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