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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
是一個人對未來最好的憧憬,不管是不是處於人生的低谷。
可有時候希望會跟人開玩笑,我全當它是開玩笑,或者叫該經歷的考驗。可有種情況叫越希望越失望,每一次剛萌生出的希望都讓自己再跌一跤,告訴我這還不是最低谷,或者得在這最低谷再繼續好好待著。
所以我慢慢的不再相信什麼運氣,因為這玩意是弱者才會用的託詞。
說實在的,此時的我心裡更加的充滿疑惑。我甚至已經有些懷疑我活過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法奧再次失敗了。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否感到自己的努力全是白費。但是我依然不願意揭穿這個事實。
自從那次混沌之後,我再也感受不到哪怕一丁點的聖光,即使我能看到他手心釋放出的光芒,但是我的身體似乎跟聖光絕緣,我的心靈,思想更是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的波瀾。
而自那時開始,那種混沌也消失了……
也正是這混沌的消失,讓我慢慢的疑惑,越來越懷疑我現在究竟在做什麼,我所知道的未來,到底會不會改變,或者已經改變了。
我最終還是沒向法奧描述我所知道的未來,毀滅,死亡,欺騙,凋零,混亂,黑暗……我無法跟他說烏瑟爾會被他懷裡的孩子殺死,他懷裡的孩子還會毀滅這裡的一切。
我不敢確定!
日子在一天天的過,感覺眼前的一切就像夢裡一樣,真實而虛幻。不知道我一天天的都在幹什麼,究竟為了什麼。我再也沒去找法奧,我有點不願意再接受那種毫無作用的空虛和失望。
春風終於吹動了大地,吹醒了萬物的復甦。阿爾薩斯就像一個極具生命力的樹苗一樣茁壯成長。這年的四月,我在法奧大主教的面子上再次升職加薪,從一個上士變成一個三級軍士長。並在這個月參與了剿滅銀松森林北流海岸海盜的行動。
這裡的海盜來自於三個國家,洛丹倫,吉爾尼斯跟遙遠的庫爾提拉斯。對吉爾尼斯人有著偏見的我在這次行動中渴望從他們的嘴裡得到更多更多的資訊。雖然手段被某些人所不齒,但我毫不在意。
有時候在嚴刑拷打之後我也會有些良心發現,甚至會內疚。但是第二天當我站在刑具架面前的時候,我的內心就會變得毫無波瀾。
“更多!告訴我更多!”
所有的俘虜全都被我審訊過一遍,我沒有得到多少對我而言更有價值的資訊,除了這群海盜勾結吉爾尼斯政府暗中搞洛丹倫的破壞這事之外,還有他們的藏寶之處。
我自然不會把這功勞讓給洛丹倫那可憐的海軍,於是在我的慫恿下,帶著四十人的敢死隊率先闖進了海盜們在無盡之海的海盜基地。
過程很簡單,結果能接受。當我們二十一人駕著海盜們的帆船返回到北流海岸的時候,海軍部的人除了驚訝就是嫉妒。當然我也因為這次行動受到了處分。理由是不尊重上級,擅自行動。當然這不是國王發來的。
坐在押送財寶返回洛丹倫的馬車上,我在琢磨國王會用什麼眼光看待我的問題。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會被如實的彙報給國王,甚至跟我一起的敢死隊隊員會被盤問……就在這時我忽然有些擔心,那些因為我的擅自行動而犧牲的勇士們,他們的家屬會不會得到相應的撫卹金。這個問題會在晚上入睡前讓我心裡忍不住的煩躁。
我知道任何事情不要失去希望,但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可有時候命運會輕輕地拍拍你的肩膀,然後朝著一個並是不很糟的方向發展。就是這樣就會讓我很開心。
當斜靠在王座上的國王看到一箱箱抬進來的財寶,直到一百二十六個大箱子的財寶堆滿了他的議會廳的時候,他的腰慢慢直了起來。我看到了他眼睛裡的光。沒人不會對這麼多的財寶不動心,包括我。
國王沒有盤問我和還活著的那二十個兄弟,只是對我進行了讚賞之後就將我們打發了出去,當然還有活著的這二十個人的獎勵跟死了的那二十人的撫卹許諾。
跟著我的二十人的褲兜裡,鎧甲夾層,甚至後肛裡都塞滿了金子。或許也是國王看在這麼多財寶的面子上沒有對這二十個倖存的傢伙進行搜查盤問。
我掂著那一大袋金幣說:“你們還活著,但是你們的兄弟死了。這是國王獎勵的錢,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偷國王的錢呢。”
他們全都異口同聲的都說沒有私藏,不敢私藏。
我盯著他們的眼睛,惡狠狠的說:“國王現在不追究並不代表他不懷疑,如果你……你,還有你!”我指著幾個傢伙的臉說道:“如果你們不夾緊你們的菊花,得意忘形無度揮霍,導致有人嫉妒你而告發你私藏的國王財寶的話,你最好希望國王不是絞死你而是砍你的頭,這樣你會痛快點。”
他們全都訕訕地笑著說沒有私藏。
這件事我再次升職,成為二級軍士長。我不知道那些錢究竟有多少,但是在國王的表情裡,我感覺能讓他變色的錢,應該不能算少。我也聽到了有人彈劾我的作風,但是國王那始終沒有動靜。
冬天就像一個人的衰老,悄悄地來,然後猛然告訴你它來了。十一月的陽光很明媚,但是已經失去了夏日的熱情,風從北方或者更北的地方吹來。這天無所事事的我接到了軍團長盧克中尉的通知,帶我進了王宮。
我被安排了一個別人不願意幹,我樂意至極的差事。護衛法奧大主教去一個極其遙遠的地方。
因為這年的十月二十九日,庫爾提拉斯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德摩爾的夫人凱瑟琳·普羅德摩爾誕下了第二個孩子。而這個孩子……是個女孩!
從洛丹倫出發的那天,算不上陰天,但是太陽被並不厚重的雲彩蒙上了一層面紗。我的狼皮斗篷很沉,雖然厚重卻總感覺有點漏風。
護衛隊在王宮的教堂前等待著,法奧主教身著一身黑色的袍子從教堂裡走了出來。他身後跟著的是那個剛成年的圖拉揚。
這小夥子今天打扮的比大主教要光鮮亮麗的多,看著他那興奮的臉我笑了起來。圖拉揚看到我對他笑,他也對我笑,然而他發現我一直看著他,他忽然就有點不知所措。
“你臉上沒髒東西,你的牙齒也很白。”我看出了他的慌張。
“那你看什麼。”他的口氣竟然有點可愛。
“你今天很帥,這個隊伍裡最靚的仔。”我閉嘴笑。
“謝謝!”他顯然喜歡聽到我的褒獎。
“嗯,不客氣,呃……你帶了幾件衣服?”我問道。
“兩件。”他說。
“希望這次旅程能為你增添些生活經驗。”我挑了挑眉毛。
看著他有點疑惑的樣子,我擺了擺手。“不早了,抓緊吧,小子!”
“我能騎馬麼?”他追問道。
“如果你不想讓我在你潔白的屁股上印上一個腳印,你最好少說廢話。”
我話音剛落,他就鑽進了大主教的馬車裡。
六十人的隊伍出發了。我們帶著禮物,帶著大主教,帶著祝福踏上了南去的旅程。
西提瑞斯法森林的林間大道兩邊幾乎全是參天的大樹。冬日的陽光灑在這並不寬敞的大道上。
兩天之後,我們到達了洛丹倫和吉爾尼斯王國的交界處的珍珠城堡。
這個城堡歸洛丹米爾湖西岸的瓦爾甘家族所有,作為駐守在兩國邊界的家族,受國王的安排大主教專程拜訪了這個似乎名不見經傳的貴族。
據嚮導說如果不在他家耽誤這一天的行程,我們應該可以到達吉爾尼斯王國北部重鎮瑟伯切爾了。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名字,我心裡充滿了期待。
可是這一天是必須要浪費。畢竟作為鎮守洛丹倫王國邊境上的家族,還是有必要來慰問一下的。
當然,帕克·瓦爾甘伯爵對於大主教的到來似乎是受寵若驚,可以說迎接儀式相當的隆重。他的家族看上去真是人丁興旺,目測似乎有五六十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盛裝出來迎接。
作為人類王國裡教廷的最高首腦,掌握聖光之術的第一人,法奧大主教理應受到這樣的款待。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家族在洛丹倫王國裡的地位究竟如何,但是他們的城堡修建的確實非常的漂亮。洛丹米爾湖被稱作林海之海,聽嚮導說洛丹米爾湖西岸,就是他家的這片湖岸附近似乎盛產珍珠。而且這裡的珍珠,不論是個頭還是成色都遠遠優於其他的任何一個地方。
帕克伯爵非常的熱情,雖然法奧大主教一再的推辭,但是伯爵他卻堅持送給送給老頭一顆七彩的珍珠。
說實在的,我也從未見過這樣漂亮這樣大的珍珠。跟小孩拳頭一樣大小,而且上面七彩的光澤似乎是流動的!如果說這玩意被魔法加持過,我也是相信的。
然而法奧大主教並未收下這顆珍珠。確實想討好他的帕克伯爵,到最後承諾捐獻給教廷一大筆錢作為慈善捐贈。
之後據圖拉揚說,在法奧主教點頭同意後,帕克伯爵明年就可以將他的三個孩子送進洛丹倫大修道院學習。我在洛丹倫大修道院待了那麼長時間,到今天才知道這一家修道院的入院門檻原來高的嚇人。
聽到這個訊息後的我眯著眼看著圖拉揚,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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