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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弗萊德死的第二天。洛丹倫城像往日一般平靜。百姓們早晨起床,出門,吃飯,工作,一切照舊。
但我從洛丹倫城的安保防衛處偷聽得知從王宮到洛丹倫的四個區域的所有安保防衛及情報部門已經都炸了鍋。沒有離開王城的那些得知訊息貴族們則悄悄地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洛丹倫。
我立即給孤狼發去了資訊,但是我心裡此時全是疑慮。這究竟是誰做的呢?據說奧特蘭克國王的疾病已經被從達拉然趕回去的公主治癒了。按理說應該不會是奧利登做的,可如果真是奧利登做的,他會把這個黑鍋扔給誰呢?
我已經脫離了拉文霍德的控制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而前段時間孤狼派了人到洛丹倫調查情況,我卻被排除在外……難道這件事情和拉文霍德也有關係?如果是拉文霍德派人殺了他,那拉文霍德會獲得什麼樣的好處呢?
最後一種情況,如果不是奧裡登,也不是拉文霍德做的,那會是誰做的呢?會是巴羅夫再次借刀殺人麼?
拉爾夫現在生死未卜,如果拉爾夫還活著。那他現在怎樣了呢?拉爾夫會不會叛變了呢?如果拉爾夫沒有叛變,是不是他已經變成了下水道里的一具腐爛的屍體?
蹲在教堂的院子裡,我一邊在地上畫圈圈一邊思考著這些目前為止根本沒有答案的問題。
不能就這麼待著了,我站起了身。雖然這件事跟我似乎沒有關係了,但我心裡總是放心不下。即使真的跟我沒有關係,瞭解更多的事情或許並沒有什麼壞處。
趁著夜色,我摸進了洛丹倫王城安保部的辦事處。在這個只靠人瞪著兩隻眼睛來執勤的地方,守衛犯錯的機率比用機器機關高的多。最主要的是,到了後半夜,無所事事的人會變得非常困。
在這個地方搜尋資訊要比在鍊金學院危險的多,但是檢索資訊卻方便不少。弗萊德暴斃身亡的檔案卻就這麼摞在辦公室的桌子上。
我快速的翻閱著文件裡的內容。他們在這短短的兩天時間內就逮捕審訊了接近一百人。然而從他們的口供裡面,除了不知道之外,就是一些好像大概聽說猜測之類的垃圾資訊。
我的調查根本沒有頭緒,吉爾尼斯的那群鯰魚現在究竟藏身何處我現在根本無從下手,而孤狼的指示卻也遲遲不見到來。我再次回到了最初的那個落腳點。屋子裡邊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自我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過。
我忽然想起來在慶典的這段時間裡。吉爾尼斯的國王和王子都來到了這裡,可我當時怎麼就沒有想過去跟蹤調查他們呢!而他們現在估計早已經走的不知到了哪裡。
心裡亂糟糟的我突發奇想點燃了桌上的蠟燭。站在窗邊望著窗外,前段時間的一幕幕又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此刻多麼希望能看到窗外有個人影閃過,或者房子裡發出一些動靜。哪怕是再殺出來幾個啞巴,我也毫不畏懼。
在窗邊站了許久,等到天似乎要亮了的時候,我吹滅了桌上的蠟燭。翻身出了院子,剛準備走進巷子返回教堂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一陣發涼!我下意識的猛一轉身。劍已出鞘猛地向後捅去。
背後果然有人!那傢伙往後一閃,他但卻並沒有亮出兵器。
那傢伙伸手將頭上的斗篷掀開,露出了他的臉。
“怎麼是你?”我仔細端詳了那張臉驚訝的說道。我認出了他!他就是曾經在塔倫米爾跟我合作過的那個傢伙。可我一時記不起他的名字。
“是我。”他的語氣很平淡。看來見到我他並不感覺喜悅。
“你想幹什麼?”我問道。
“碰上你只是巧合。”他說的很自然。
“哈!真這麼巧?你在這裡做什麼?”我問道。
“我說過,只是路過。”
“誰派你來的?”
“我只是來協助你!”
“我並沒有接到通知。”
“他讓我來找你。”
“還有呢?”我的劍並未收歸鞘中。
“沒了。”他說。
我斷定他還有話沒說,但是我並不想問他。
“協助我?你們不是已經來到這裡很長時間了麼?為什麼現在才想起找我?”
“我們的分工並不相同。”
“協助我可是有生命危險。”我說。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這個傢伙隻字不提拉爾夫的事,這叫我心裡更加懷疑。
“我怎麼聯絡你?”他說。
“就在這裡。”我說。
“這裡?”
“你既然剛好路過,這裡就是我們的緣分之地。以後在這裡碰頭。”我頓了頓說:“你最好小心點,這裡鬧鬼。”
“哈,好久不見,你的幽默一點沒變。”他的話叫我忽然有點厭惡。
“不是幽默,是事實。如果你有興趣,可以進去看看。”我轉身就走。
“今天黃昏,我會在這等你的。”他說。
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直走回教堂,我也沒有想起來,那傢伙究竟叫什麼名字。但是我清楚的記得巴羅夫計劃的成功這傢伙功不可沒。他的工作能力似乎非常的強,那封信就是出自於他之手。他一定知道拉爾夫的事情,卻對拉爾夫失蹤隻字不提。
本以為我就這樣默默的調查瞭解點事情,當一個局外人!可是現在看來,我又一腳踩進了泥潭。
天剛剛擦黑,我如約來到了碰頭的地點。還像上次那樣,他站在巷口等我。但是這次我沒興趣從天而降把他壓在地上。
“有什麼情況嗎?”他問。
“這話應該我來問。”我說道。
“弗萊德身邊有一個女人。”
他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似乎想讓我給他做點補充。我只點了點頭。
“這個女人已經被保護了起來。你知道她的情況嗎?”
我撇了撇嘴,搖了搖頭。
“弗萊德有一個筆記本。”這句話從他嘴裡輕輕的飄出。
他似乎還在等我的回答。我點了點頭,“那個筆記本你們拿到了嗎?”我說。
“這件事情不是一直你在負責的嗎?”他反問。
“這件事兒我一直沒有得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
“孤狼的意思是讓你繼續去調查這件事情。”
“孤狼……已經來到洛丹倫了?”
“他很快就到。”
“那是再好不過了,一會兒讓他來看看他選的這棟豪宅。相信以後他能提升一下買房時候選房審美。”我說。
“他這兩天就會到洛丹倫。”
弗萊德暴斃這樣大的事情,估計奧特蘭克皇宮裡面早就已經雞飛狗跳。而對於某些投機分子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極佳的機會。他不在王宮裡面積極操作跑到這裡來有什麼用呢?
可轉念一想,難不成是為了那個筆記本?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一陣抽搐。我忽然有一種小秘密即將被揭曉的恐慌。
可是就在此時,我感覺我不能做太多的動作。如果這群傢伙調查發現沒有在在那個女人身上或者在情報部門發現那個筆記本的蛛絲馬跡,作為曾經指派取得弗萊德筆記本的人來說,很有可能我也已經被監視了。
回到教堂之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烏瑟爾則坐在床邊翻他的書。
我看著他,然後伸手把脖子裡的那把鑰匙拽了出來。“嘿!”我衝他喊。
“你最近似乎一直心神不寧。”他說著卻頭也不抬。
“我感覺最近要出大事了。”我說道。
“希望你沒事兒。”他還是不抬頭。
“如果有一天你見不到我了,你會吃驚麼?”
“你不會有事的。”
“我說如果。”
“我想應該會吧。”
“你的回答讓我好傷心。”我說。
他抬起了頭,有點疑惑的看著我。“這可不像平日的你。”
“你剛才的回答也不像往常的你。”我笑著說。
“我怎麼不像了?”他好奇的問。
“我認為如果是以前你會很耐心的安慰我,甚至說會用你的那套聖光理論來安慰我。”我這話說的像一個撒嬌的小姑娘。
“我說過,我相信你。”他衝我笑了笑。
我翻身爬了起來,將手裡的鑰匙遞到他的面前。“幫我保管好它。”我鄭重其事的說。
他看了看我手裡的鑰匙,又抬頭望著我伸手將鑰匙接了過去。
兩天後,孤狼來到了洛丹倫。他依然是孤身一人前來,還是那樣穿戴的整整齊齊。
跟他並沒有多少寒暄,孤狼便直接進入了正題。“你最後一次見到弗萊德是什麼時候?”
我在思考要不要對他說謊。“在洛丹倫慶典後的第二天,我記得。”
“他去做了什麼?”
“他每天都很忙碌。似乎一直在接觸洛丹倫的貴族。當然在慶典到過程中,他找了很多的貴族,只不過有些並不是洛丹倫王國的貴族,還有吉爾尼斯王國,以及斯托姆加德的人。”
“他的女人呢?”他說的不緊不慢。“他的女人你總得有多少的瞭解吧?”
“這個女人似乎有點腦子不正常。”我在胡編亂造。
“那本筆記本在哪?”他的口氣有些嚴重。
“很抱歉,我並未得手。”
“你去洛丹倫城的保衛處調查了麼?”
“我當然去了,但是那本筆記本並不在那裡。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在那個女人身上。”我說。
“現在開始,要全力以赴抓緊把那本筆記本找到。無論如何!都要把那本筆記本找到。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孤狼的兩隻眼睛盯著我,但我能感覺得到,他的目光裡面似乎帶著更多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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