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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只有我跟她,她開始並無拘束地坐在我的面前。直到發現對於感謝我的話我並不在意,並且她看到我就這麼坐在那看著她後,她變得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我聽說你並不是在這工作。”我打破了這種尷尬。
“是的……”她說。“可是……”她雙目低垂看著地面欲言又止。
“我無權干涉你的選擇,只要你不是被逼的。”雖然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勸失足婦女從良,但是我還是希望她能說的能附和我的心理預期。
“是的。”她抬起頭來看著我。
“嗯,現在的城裡能找到份工作似乎不是很現實。”我還是儘量寬慰她,也說服我自己。
“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悲傷,我相信這不是一般演員能裝出來的。
“那家裁縫店的老闆以前認識我。”
“他以前……嗯?”
她點了點頭。“我跟菲莉在那的時候都接待過他。”
“你既然認識他就應該趕緊離開。”
她又搖了搖頭,“我開始並不記得他,直到有天晚上,他跟我說起老巴斯特的酒館,我才知道他以前找過我,也找過菲莉。”她低著頭慢慢的說著。
“然後呢?”
她抿緊了嘴巴,臉上寫滿了悲傷,卻沒有像菲莉希婭那樣流淚。“他強迫……”她從嘴巴里吐出這個詞。
“然後呢?”我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說重點!你怎麼就到了這裡!”
“我被他囚禁了起來,他是個虐待狂!”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他究竟折磨了我多少天我已經不記得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被送到了這裡。”
“你來這多久了?”我就這麼看著她。
“好幾天了。”說著她忽然哭了起來。“我懷孕了!”她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並不漂亮,可以說長得比較普通,而對於一個救過一次的人,我樂意再次伸出援手,並不僅僅她是個女人,也或許擁有著跟菲莉一樣的悲慘境遇。與此同時,我也得到了一個訊息,這個裁縫店的老闆似乎是愛德華的手下。當然這個訊息是從另外一位熱情的女招待嘴裡得到的。
城裡的月光把這個充滿悲傷的城市照亮,我穿過一條條忽明忽暗的街巷。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在她溼潤的蜜鄉里尋找溫暖和慰籍。我沒有去找那個裁縫店老闆,我有的是時間回去閹了他,但不是現在。那個魚老闆是我首先要再次偵查的。
一個幫派分子開裁縫店是為了給幫派當掩護麼?也或許有這可能,那個大個子不是還去過鐵匠鋪麼?
那個不起眼魚鋪子在這條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街上確實一點都不顯眼,如果不是有人告訴,誰又能想到這裡面睡著一個本地最大的幫派首領呢。
我沒有貿然去推他家的窗戶,既然他敢在這睡,必然不是個簡單的傢伙啊。既然不是個普通的傢伙,那麼他的這個小鋪子裡必定還有一些讓他能安睡的玩意。
在我小心謹慎地開啟了這間鋪子的前門進到這個滿是魚腥味的鋪子裡後,一點一點摸上了二樓,出乎意料的是,除了有個兩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傢伙外,那個魚老闆並不在這。看來是我高估了他。
已經兩天一夜沒閤眼,我不能再冒險了。於是我回到了教堂。烏瑟爾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我對他毫不理睬,倒頭就睡。
屋門被推開的聲音將我吵醒了,我睜開眼,烏瑟爾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
“我的床似乎很利於睡眠。”他說。
“現在什麼時候了?”
“中午。”
我現在睡的有點分不清時間。
“你這兩天去哪了?”他問。
“那個被射死的傢伙不是個簡單的傢伙!”我說。
“我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
“他確實不是個簡單的傢伙。”
我一咕嚕爬起來,“你知道了什麼?”
“他受過很嚴重的外傷,腳踝斷過,身上的瘀傷很多,而且他被感染了瘟疫。”
“還有呢?”
“沒了。”
我撒開抓著他的手,又倒回了床上。“這不用你說我都知道。”
“他還沒有舌頭!”他說的嚴肅。
“菲莉呢?”我翻了個身說道。
“她很好。”
“我問你她在哪?”
“在外面發食物。”
“你得跟她表白。”烏瑟爾說道。
我抬起一腳踹到他胳膊上,他竟然笑了起來。
“病人們的情況有好轉,比爾,謝謝你的幫助。”
“你給他們打掃嘔吐物了麼?”
“嗯,他們有一些吐過幾次後確實出現了退燒的情況。”他微笑著說。
我瞅著他那張堅毅的卻還有些稚氣的臉。“你老師呢?”
“他在為病人們祈福。”他說。
“光祈福有個屁用,不還得吃藥!”
“不,比爾!”他嚴肅的說。“法奧主教施展了聖光之術!幾乎所有的危重的病人在他的祈福下都活了下來!”
聖光之術?我撇了撇嘴,“你確定?”
他點了點頭。
“什麼樣子的。”
“很聖潔,很光耀,很溫暖!很有效!簡直是奇蹟!”
“閃閃發光?”我的眼神裡全是不信。
“不發光……但是我感覺的到!”
“你就吹牛吧!不發光!還你能感覺的到!”我嘴快撇到後腦勺上了。
“真的!你站在主教身邊是可以感受的到的!”他認真的說。
“你是說主教大人都能群體治療了?他為那麼多人一起祈福禱告然後給他們都治療好了?”
“呃……不,是一個一個來的。”
我爬了起來端起那碗清湯一口喝乾。“今晚可能不回來了,你在床上睡吧。”說著我抓起那塊糙麵包走出門去。
昨晚我還沒注意,教堂外的帳篷已經擠滿了整個廣場。菲莉希婭微笑著給那些難民們分發食物,她清秀的臉在明媚的日光中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光芒。
她還是看到了我,笑著向我招手。我對她微微笑了下轉身離開了。
來到裁縫店門前,我眯起眼來看了看招牌“佩格裁縫店”,推門走了進去。
可是這家裁縫店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專門給女人做衣服的地方,店鋪裡假人模特身上是各種花花綠綠的各式各樣的衣服,有的面料看上去很高檔,有些裝飾簡直是……估計只有公侯之類的女主人才能穿出它的效果。
“歡迎光臨。”我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需要點什麼?”我回過頭來,這個女人正微笑著看著我對我說。
“你是老闆?”我說。
“我是老闆。”她依然微笑。
“老闆不是個男的麼?”
“哈哈哈!老闆是男女很重要麼?”她說道。
“哈!我只是慕名而來。”我打哈哈。
“這可是全洛丹倫最好的禮服鋪子!不知道大人是在哪聽說的呢?”
“在布瑞爾。”我隨口一說。
“哈!布瑞爾,那些鄉巴佬當然知道我的禮服。”這個女人說話很猖狂。
“你們這裡缺工人麼?”我說。
這個女人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又恢復了正常。“不缺,暫時不需要。”她微笑。
“我聽說有個叫露西爾·卡斯爾頓的姑娘曾經在這裡當學徒。”
“這裡沒有什麼露西爾·卡斯爾頓。”她的微笑雖然還掛在臉上,但是我看得出有點小小的變化。
“有人說她曾經在這裡待過。”
“你一定是記錯了,或者找錯了,這裡從沒有過什麼叫露西爾·卡斯爾頓的人,現在城裡瘟疫這麼嚴重,該跑的都跑了,該死的都死了。或許你去別處找找。”
看著她的臉,我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除了裁縫鋪,我回頭瞅了回去,雖然關著門,但是我感覺有雙眼睛正透過縫隙看著我。我迅速轉頭離開了。
爬上旁邊的屋頂,我監視著這個裁縫鋪的前後。等到了下午,那個大個子出現在了街道上!
他徑直進了裁縫鋪!果然,這個裁縫鋪確實跟愛德華有關。
大個子進裁縫鋪的時間可比進鐵匠鋪長多了。而且這傢伙從前門進,卻從後門鑽了出來。而這個傢伙這次跟上次完全不一樣,他從後門出來後,快速的跑了起來。
我從屋頂落了下來,追了上去,一路追到了大山雀酒館。
“哎呦,這位大人,你又來了!看來上次我們的姑娘讓你回味無窮啊!是上次那位還是再選一個新歡呢?”這個老女人把她的那股子浪勁使了出來。
“我要露西爾。”我徑直往前走去。
“啊,可不巧呢,露西爾今天不能跟你春風幾度了呢!”
“為什麼?”
“她不舒服。”
“我可以不跟她上床。”
“啊!她現在病倒了呢!”
“昨天……前天她還好好的!”我有點搞不清時間了。
“剛得病。”
“那我也得見見她。”
“她已經被送出去了!”
“去哪了?”
“這位大人可真是用情至深啊,但是很可惜,現在一旦發病就會被處理掉。估計現在已經被送到救濟隔離所了吧。”
我扭頭就走。
“哎!你這個傢伙!”我身後傳來了一聲埋怨。
送救濟隔離所?哈!她要是真這麼好心,估計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了!
出了酒館,我徑直往隔離所方向走去,轉了一個圈,我翻進了酒館的後院。我的直覺告訴我,露西爾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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