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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鬱蔥蔥的大樹包裹著國王大道,除了巡邏的衛兵外還有商隊和平民。
微風拂面,秋日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我們的臉上。忽然一股自由之感撲面而來。
還有幸福……
遠遠的就能看到暴風城的建築,暴風城被十分險峻的山嶺包裹其中。國王大道直通城門。
曾令我神往的暴風城就在眼前。
城外的護城河真倒不如說是一大片的護城湖。跨越整座湖的石橋也並不寬闊,不過如此狹長的橋倒是很好的防禦措施。
懷著萬分期待之情的我走到近前時卻變成了大失所望。這不是我心目中的暴風城。
遠望這座城市其實感覺還不錯,但是暴風城的大門跟我印象中的有著天壤之別。城區裡的建築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亮麗,光滑的青石板路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歷史,石頭砌的房屋外牆上除了青苔就是認不出的藤蔓植物。街道兩旁叫賣的商人把並不寬闊的街道塞的更加擁擠。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嬉戲追逐的兒童顯示著這座城市旺盛的生命力。
東北方向有座高聳的城堡,那應該就是國王的要塞了吧。
梅森會不會在這裡有套房子呢……或者在這買房子也一定不能便宜吧。
提姆也無法提供關於我哥哥更詳細的資訊,兩眼一抹黑的我實在想不出該怎麼找到他。在城裡逛了半天,我終於打聽到了一個能歇腳的地方--豬和哨聲旅店。
旅店小小的門口實在是不怎麼扎眼,但是穿過昏暗的過道走進去才發現別有洞天。旅店大廳大的不像話,感覺比獅王之傲的還要大。但是旅店裡卻沒有幾個人。艾麗對這裡還是很滿意的,環境還算不錯,晚上應該可以睡個好覺。
這家旅店的烤肉餡餅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正苦於沒有頭緒的時候,只見有個郵差走了進來。突然恍然大悟之後手裡的餡餅似乎更香了。
我給了艾麗一些銀幣,如果覺得無聊她自己可以自己出去逛逛。
城市很大,但是卻並不難打聽哪裡是暴風城的城市管理處。懷著一點點激動的心情走進了城市管理處的大廳,可原本的我以為很快就被現實再次教訓一通。這裡的工作人員看著不友善更懶得理我,在交過好幾張表格並經過漫長的等待後,我終於學會了悄悄在退回來的表格下壓上了幾枚銀幣。只用了兩秒鐘,我就被順利的叫了進去。
“好久不見,梅森。”一個留著地中海髮型的大肚子男人聽到我的腳步聲抬了抬眼皮瞅了我一眼後露出了假模假樣的微笑。
“嗨,你好,呃大人。”我突然意識到我不僅忘了那些書信的落款人名字,更失誤的是在外面等待時忘了問裡面管事的傢伙的尊姓大名。
“不是剛給你寄了信函,你收到了沒?”
“啊,我收到了……但……”我想撒謊。
“那你來有何貴幹?”這一肚子脂肪的傢伙似乎對我的到來毫無興趣。
“我的木材出了問題。”我還是決定繼續撒謊。“我需要找到給王國陛下修公園的負責人,協商一下。”
“我不是負責人,梅森。”他低著頭慢慢的吐出幾個字。
“我……呃……我知道,但是我聯絡不上這個傢伙了。”
他抬起了頭,透過他的眼鏡片我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目光。“你怎麼會找不到你哥哥?”
我突然語塞,我怎麼會找不到我哥哥?哈!說我失憶了?這當然不行。我感覺這件事最好還是不要讓他知道。
“這個,呃……我幾乎不跟他聯絡,最近他似乎搬家了。”
“那你可以直接去國王要塞去找他。”
“花園已經開始施工了麼?”
“梅森,我很忙。”他頭也不抬。
從裡面悻悻的走出來,心裡直罵娘。
當然國王要塞我是進不去的,只能靠在街角的地方守株待兔。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人出入,實在忍不住上前詢問裡面裡面的情況。如法炮製的用了幾枚銀幣後,不僅成功的打消了衛兵對我的疑慮還被告知工人們日落前會被集體送出來。當我問到他們的工頭是誰,負責人是誰,艾德溫是不是在裡面後,得到了一致回答,不知道。
但是我得到了唯一一個有用的訊息,工人根本不從這裡出入。
我討厭等待,這種讓時間變慢的方式讓我心焦。終於在苦苦地等待後終於看到一群人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我快步迎了上去。
“嗨,梅森。你怎麼在這裡!”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很熱情的向我招手。果然有人認識我這張臉。
“嗨。”我在人群裡四處打量。
“你怎麼來了,梅森。”他笑著看著我。
“我來找艾德溫。”我說。“他人呢?”
這群人裡沒有一個人穿著得體。髒髒的褲子和鞋子顯示他們肯定沒有一個是首領。
“他不在這。”小夥子驚訝的說。
“去哪了?”我追問。
“可能還在裡面。”他看著我的臉笑著指了指後面。“剛才在工地上我還看見他了。”
等到夜色漸濃華燈初上,依然沒有再看見一個人從這個門走出來。感覺明天我嘴巴里會起一個大泡。
突然門吱呀一聲被拉開。兩個壯漢從裡面走了出來,隨後一個並不高大的傢伙走了出來。我停住了腳步望了過去。
那人顯然也看到了我。他看了我一眼。跟兩個人快速往前走去。我快步追了上去,但是等我追到他們轉過的街角,他們早已不見蹤影。
我遠遠的回頭望向剛才他們出來的門時,發現一個身影從門裡閃了出來,快速的消失在了另一邊的街角陰影中。
我愣在了那裡。
回到旅店時已經很晚了。當我推門進屋的時候,赫然發現屋裡坐著一箇中年男人。艾麗則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
艾麗一看我回來,快步走上前來挽住我的胳膊。
“你沒事吧?”我一把將她攬到懷裡。
“你是誰?”那個男人一頭白髮,一身棕色的衣服,嘴巴上的鬍子顯示這個人已經不年輕了。
“哦?你這話什麼意思?”那男人微笑。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梅森,我也是剛進屋。我什麼都沒做,更何況她是你的女人。呵,不請自來還希望你別介意。”
“當然介意。”
“你來暴風城也沒跟艾德溫打招呼不是麼?”他笑了笑。
“艾德溫叫你來的?我需要見他。”
“不可能。”
“為什麼?”
“你今天去暴風要塞門口做什麼?”
“你是誰!”我把找他有重要事情這句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這樣就顯得生分了,梅森。”他眯起了眼睛。
“你到底是誰,別廢話。”
“明天不要出現在暴風要塞門口了,以後也不要。就這些。”
“這與你無關。老人家。”
“這與我無關,但是與你有關。你總是不聽話,梅森,聽人勸吃飽飯。”
“我!必須見他!”
“你得趕緊回去。”
“你為什麼要阻攔我?你是誰?”
“是艾德溫的意思。”
“他為什麼不見我?我不想跟你說話,我必須跟他說清楚!”
“梅森,你近期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暴風城。尤其是在暴風要塞門口,如果你還想活著的話。嗯……後面這句話是我送給你的。雖然這話叫你女人聽到的確有點丟面子,但是對你倆都好。”
我盯著他的眼睛,他面無表情。
“等我回來。好麼?”我吻了吻懷裡的艾麗,站在門口開啟了房門。
大廳里人並不多,歡快的曲子似乎也沒辦法勾起這群酒客的興致。
我拽出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招呼酒保上了兩杯啤酒。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對這個消瘦的男人說道:“我遇到麻煩了。”
“他知道你的事。”
“他不知道,老頭!他還不知道我的處境!”
“艾德溫當然知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覺得他不知道。”
“我被襲擊了。現在我已經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我說。
“梅森,你的招數一點都不高明,真的。”他說道。
“有人這麼說過,我不知道他究竟指什麼,但我必須跟艾德溫當面說清楚,當面。”我強調道。“我或許認識你,但是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包括所有人。”
“我從小看著你長大,梅森。你身上並沒有一點表演的天賦,今天你倒是叫我刮目相看。”他依舊面無表情。
“你認為我是在假裝?”
他沒有做聲。
“你們以為我現在所做的都是在演戲,我用這該死的失憶來逃避是麼?你們怎麼才能相信我!我不認識你,老頭!我也根本就不是梅森,我什麼都不記得。我不知道你們講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我真的惹了什麼麻煩,而且還他媽可能是個大麻煩!我現在知道我叫梅森,還知道自己叫範克里夫,我並不以這個姓氏驕傲,老頭!我不知道有個梅森,但是我知道有個艾德溫·範克里夫。我還知道他會死,死的很慘,而你們都會死。”
這個男人靜靜的盯著我思維混亂的語無倫次。
“我差點就死了。有人要殺我!等醒來被帶到山上然後被帶到那該死的工地後,我知道我面對一群飢餓的工人還有一堆爛石頭!還有那堆了一半的兵營!然後這兩天遇到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話語和一陣陣陰陽怪氣!該死!我只想見艾德溫,我知道他是我哥哥!他就在這裡!我需要他的幫助。我需要知道我究竟怎麼了?你懂麼?如果我真的連累到他,告訴我怎麼解決,我會解決,但是你至少得告訴我,到底他媽的發生了他媽的什麼事!”
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他依舊面無表情。我剛才的話似乎就算是一個屁他也該有點反應不是麼?
他就這麼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很久。說實在的,我叫他看的心裡直發毛,但我知道我不能躲。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希望你能堅持住你所說的這些。”他說完站起身來。“明天一早,你必須離開這裡,直接離開。孩子。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後忠告。”
“我他媽離開了該去哪?回那該死的工地繼續幹活嗎?還是他們以為我搞了個什麼狗屁逃跑?該死!”我感覺我要罵出來了。“你告訴艾德溫!這樣對誰都沒好處!”
“梅森,如果明天你依然留在暴風城,你會失去那個女人和你的兩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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