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吃榛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章 兄友弟恭天衍宗,纏上死對頭後,發現他是瘋批反派,小魚吃榛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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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遙就是這時候醒過來的。

她在溫奢玉手裡,雙腳懸空,被勒醒的。

……這狗東西竟然是一路拎著她回來的?!

見她醒了過來,溫奢玉鬆開手。

月遙猝不及防落在地上,一個沒站穩就朝地下倒去。

月遙:?

溫奢玉你這樣的狗東西就該當寡王一輩子!!!

她直接抓住了溫奢玉的腰帶站穩,還沒等溫奢玉有所反應,月遙先發制人,一把推他,哭得梨花帶雨。

“溫奢玉!你都要殺我了,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怎麼,怕我辱沒了你光風霽月的名號,讓你不能再當一個偽君子不成?”

“天啊!師弟,你竟然還要殺人滅口!”

月遙尋聲望去,見一個玄衣男子正拿帕子拭淚。

他面如冠玉,眉眼清秀,帶著江南煙雨般的柔和。鴉青的長髮只用一根髮帶繫住,面容看著如少年般稚嫩,卻稱呼溫奢玉為師弟。

玄衣男子看著溫奢玉的目光滿是沉痛:“師弟你糊塗啊!”

一旁的青衣男子端莊持重,俊秀冷肅,同樣滿眼沉痛:“師兄你糊塗啊!”

他們身後站著的白衣少女明眸皓齒,眉眼間有幾分英氣,她也嘆了口氣:“師尊你糊塗啊!”

溫奢玉:“……”

月遙:“……”

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機,誠不欺我。

玄衣男子擦了擦眼淚,對著月遙說道:“這位道友不必擔心,若是師弟他真的如此歹毒,我們天衍宗也絕不會姑息。”

青衣男子點點頭:“門規處置。”

少女上前攙扶月遙,安慰道:“是啊是啊,師孃……不是,姑娘不必擔心。”

月遙噎了一下,天衍宗……畫風還真清奇啊。

她做出悲憤的樣子:“溫奢玉他欺騙我的感情在先,拋棄我在後,你們該如何處置?”

“竟有此事!”玄衣男子眼睛一亮,“道友請細說。”

青衣男子補充:“若有欺瞞汙衊之詞,天衍宗亦不會輕饒。”

“小河不準嚇人!”玄衣男子拍了他腦袋一巴掌,又笑眯眯看向月遙,“道友細說欺騙小玉感情一事,讓我等好有決斷。”

溫奢玉:“……夠了。”

“小玉,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若有辯駁也要等這位道友先說完。”

“我與她並非……那種關係。”

月遙冷笑:“我連你身上長几顆痣都知道,你若還要狡辯,不如我一一說來?”

白衣少女輕呼一聲,隨後捂著臉,從大開的指縫裡看著兩人:“師尊,這真的是我能聽的嗎?要不要我們小孩子迴避一下?”

青衣男子抬手製止月遙:“淫亂之事不可於眾人面前大聲言說!”

溫奢玉無視他們,目光落在月遙身上。

“你我之事暫時不能定論,在查清真相之前,我會親自看守你,也會保證你的安全。”

“胡說!你剛剛還想殺我!”

月遙指著自己衣襟上的血漬,“這就是證據,我都被你打吐血了,你還家暴!溫奢玉你簡直罪大惡極!極品小人!人人喊打!”

玄衣男子捂著嘴:“師弟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我只施了禁言咒。”

月遙冷哼:“難道是我自己打傷自己陷害你不成?”

“並非如此。”溫奢玉看著她,詭異地停頓了片刻,解釋道:“是你體質太過虛弱。”

所以才會因一道禁言咒而吐血暈倒。

月遙:??這跟指著她鼻子罵她菜有什麼差別?

奇恥大辱!

月遙炸毛:“溫奢玉!你還血口噴人!”

玄衣男子來了些興趣,樂呵呵地上前,“道友不必焦急,在下略通幾分醫術,不如讓我來看看。”

溫奢玉知道他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不禁皺眉:“師兄……”

他話還沒說就被玄衣男子打斷,玄衣男子一臉失望:“師弟,你不要以為我是師兄就會幫著你作惡,咱們天衍宗向來門風清正,絕不會容許什麼仗勢欺人的事出現,哪怕你是宗主,啊不,你是宗主更要嚴懲,以正門風!”

他又轉頭看向月遙,滿臉閃爍著名門正派的慈祥光輝:“道友莫怕,在下絕不是師弟那樣的惡人,也絕不會包庇他。”

他的表情太正義凜然,月遙在他的示意下伸出手,由靈力幻化的絲線繞上她的手腕。

片刻後玄衣男子一挑眉,而後看向月遙的眼神逐漸難以言喻。

他不信邪地又化出幾條絲線,徹底沉默了。

“倒是很多年沒見過如此……殘破的軀體了,稀奇,真是稀奇。”豈止是體質虛弱,她能站著說話簡直是神蹟。

月遙淚眼婆娑:“這位道友,你看我還有救嗎?”

玄衣男子沉默片刻,隨即眼睛一亮,“不必擔心!在下雖沒有十成的把握治好,但卻可以為道友準備好後事!在下手裡香燭紙錢一應俱全!”

月遙:“……?”

“啊不不不,在下的意思是,作為醫者,在下平日裡最喜歡將死……哦不,是患有疑難雜症之人,還請道友放心交給在下醫治。”

聽著就很不靠譜啊喂!

月遙問道:“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避雷了親親。

“啊,失禮失禮,竟然忘記介紹,敝姓顧,名行棠。不知道友怎麼稱呼?”

“我叫月……月皎皎。”

不知為何,月遙覺得顧行棠的名字很耳熟,但又死活想不起來。

顧行棠,顧行棠?

“皎皎的名字也與小玉很是相配啊,果真是有情人之相。”顧行棠十分感動地拭淚。

“皎皎不必擔心,我雖然籍籍無名,但確實苦修丹道多年,若是不嫌棄……”

月遙還在苦思冥想。

顧行棠……

顧……行棠……?!

淦!

苦骨仙尊顧行棠!

血洗萬毒宗,剿滅寂絕谷的顧行棠?!

顧行棠還說什麼“籍籍無名”,笑死,苦骨仙尊的名號早幾百年能止小兒夜啼。

大意了!

她這是進賊窩了!

且不說溫奢玉萬一記憶恢復了有多難纏,他這天衍宗的一堆人估計都不是什麼善茬,更何況她現在還菜的要死。

這和送菜有什麼區別?

可惡!重生之我竟是外賣員!

……算了。

事已至此,高低要睡到溫奢玉才算不虧!

顧行棠還在勸說:“皎皎不必擔憂,我那裡有許多珍貴草藥,一定可以幫助你。”

婉拒了哈,月遙還真怕自己被他毒死。

月遙杏眼含淚看向溫奢玉:“夫君,想來我時日無多,你也不必再害怕我活著會玷汙毀你的名聲了。”

她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溫奢玉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滿眼依戀:“我只求能在最後的時日裡都陪在你身邊,你不與我相認也好,怎樣都好,我只想留在你身邊看著你。”

溫奢玉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中有種煩躁,他指尖微動,卻只是抽回自己的手。

“……胡言亂語。”

月遙仰臉看著他:“你連我死前的最後一個請求都不願滿足嗎?你非要如此心狠?”

“我說了,在查明真相前,我會保你平安,其他的事……你無需考慮。”

“嗚……”

不是月遙在哭。

月遙順著哭聲看去,看到了正在抹淚的顧行棠,顧行棠比她哭得還真情實感。

不是,哥們你把我的哭戲都搶走了?

注意到她的目光,顧行棠歉意一笑:“抱歉,年紀大了,總見不得有情人分離,師弟放心,我一定會悉心治療弟妹的,絕不讓你也成為鰥夫。”

溫奢玉:“我與她並非……”

“師弟不必多說,我都懂。”顧行棠自顧自地說道,“我們就先走了,你們二人再說說話吧。”

說罷,三人結伴離去。

但是不過片刻,顧行棠忽然又興沖沖地回來,“對了師弟,我現在可以再說一句話嗎?”

溫奢玉冷著臉:“出去。”

顧行棠只當沒聽見。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淚,看著月遙,滿臉感動欣慰地說道:“師弟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笑過了。”

說罷,顧行棠圓滿一笑,轉身施施然離去。

月遙:……夠了。

不要硬對臺詞!

你師弟他是不笑子!

根本就沒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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