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開局一張嘴,故事全靠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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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仙尊溫奢玉,天衍宗宗主,劍道至尊。
她當年扮演惡毒女配,叛逃宗門,被仙門通緝,無數修士追殺,溫奢玉就是其中最難纏的那個。
外界盛傳,妖王色令智昏,酒後欺辱止水仙尊,所以被他追殺了幾百年。
傳的有鼻子有眼,還有人據此進行創作,話本子是一水兒的淫穢色情,據說十分暢銷。
但那是毀謗啊毀謗!
天地良心!月遙雖然有那麼點賊心,但她連溫奢玉的手都沒摸到過!
初見時月遙根本不認識溫奢玉,只覺得他美得很偉大,遂上前和美人交流感情。
然後!
她就被溫奢玉追著砍了幾百裡!
月遙承認自己理虧,但溫奢玉難道就沒一點過錯嗎?
誰家正經仙尊會出現在蒔花館啊?月遙把他錯認成花魁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就因為月遙一句“不知今夜可有幸與美人共度”,她就被溫奢玉追著打了幾百年!
月遙修為並不低,當年那些來追殺她的人在她看來都是小打小鬧,大家一起玩你追我趕的遊戲增加生活樂趣罷了。
但溫奢玉不一樣,鬼知道他劍陣雙修,打人巨巨巨巨巨痛!
原本月遙自初見後總是忍不住犯賤想去找溫奢玉的茬。
也沒什麼,主要是喜歡這種命懸一線被美人追著打的快感。
但後來月遙逐漸不再一味沉迷於溫奢玉的美貌了。
倒也不是她思想道德修養有所提高,而是溫奢玉是真的要命。
物理意義上的要命。
溫奢玉的劍陣就是月遙見過最噁心的招數,一沾上就是重傷起步。
最慘的那一次,月遙被他困在不知道什麼陣中,她記不清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清醒過來時自己渾身是血,半死不活。
回到妖族後才知道自己失蹤了三個月。
三個月啊!
月遙都不敢想自己在陣法裡遭多少罪!
淚目,心疼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
月遙是顏狗不假,但她更是一個陰險小人!
所以她不但賊心不死,還更加放肆地找茬,誓要狠狠把溫奢玉辦了,一雪前恥。
然而直到她被雷劈死那天,她都沒能報仇雪恨……說多了都是淚……
月遙從悲慘的往事中回過神。
看著眼前依舊冷酷無情但美得人想死的溫奢玉,月遙心中感慨萬千。
其實真不能怪她是顏狗,這張臉誰看了不迷糊啊?
至少她對溫奢玉美色的覬覦確實一如既往,一片真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巧了,月遙就是那種要美人不要命的顏狗。溫奢玉的便宜,她佔定了!
溫奢玉依舊無聲地等待她的回答。
月遙眼中蓄起淚水,卻又倔強不肯落下淚:“你是我夫君,我自然是你的妻子。”
“說謊。”
結為道侶的雙方會存在道侶契約,但溫奢玉根本探查不到二人之間有什麼契約。
“我為何要說謊?我與你早就有夫妻之約,只是還未結為道侶,但你我兩心相悅……呵,如今看來不過是我一廂情願。”
月遙說著,看著他冷冰冰的模樣,眼圈又紅了起來。
她咬牙怒視溫奢玉,似是恨極。
“你這負心人要殺就殺,就當我是瞎了眼,才被你這等偽君子欺騙!全算我自作自受罷了!”
溫奢玉對上她的目光,沉默了一瞬,“……我與你並不相識。”
“你現在自然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一句不相識一了百了,難道我就是那等胡亂誣陷之人?”
月遙滿臉受辱的模樣,“夠了!你也不必再羞辱我,儘管殺了我好了!”
她依然保持著跌坐地上的姿勢,仰著臉朝他露出脖頸處的肌膚。
說著坦然赴死的話,卻死死盯著他。
那雙杏眼含著淚,卻像是有焰火在其中燃燒,灼熱而滾燙。
二人沉默地對峙。
良久,溫奢玉開口:“證據。”
“什麼?”
“證明你的話是真。”
“哼,惺惺作態!”月遙冷笑一聲,眼神嘲諷。
“是與不是你自己清楚,你不願承認,我便永遠也證明不了。你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還要我說給你聽?還是說……”
“你難道要告訴我,你失憶了,所以不記得我了?笑話!這種藉口連三歲孩童都不會信。”
溫奢玉沒有言語。
“你說話呀!”
“你有膽子拿劍指著我,怎麼沒膽子說話?”
“溫奢玉你這偽君子真小人,我看你是被我戳穿真面目,無話可說了!”
月遙夾帶私貨,趁亂多罵了幾句以洩私憤。
話音未落,溫奢玉忽然有了動作。
月遙還以為他惱羞成怒要殺人,汗毛都立起來了,結果他竟然……
把劍收了起來???
月遙心裡直嘀咕。
不是吧這就信了,這麼好騙?
溫奢玉當然不可能信。
只是他醒來後就發覺了自己的不對勁。
他可以確定自己的記憶裡沒有任何一點和眼前女子有關的東西。
他的記憶大體完整,卻在很多地方都缺失一部分。那種缺失並不明顯,但就是無端令人在意,像是少了一條能將一切串聯的線。
他將目光重新放到月遙身上。
“此處是我閉關之所。”他問月遙,“你是如何進來的?”
閉關的地方,沒有主人親自開啟絕對不可能有外人進去,除非暴力打破結界,但是很顯然這裡完好無損。
月遙能怎麼進來?
難道要說:“親愛的死對頭,我是被雷劈死後死到你床上的。”
月遙倒是敢說,溫奢玉敢信嗎?
吐槽歸吐槽,戲還是要繼續演。
“我怎麼知道!”月遙佯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張嘴就是胡編亂造。
“你當初無緣無故消失,我找了你那麼久都沒找到,誰知道一覺醒來就出現在這裡。說不定就是你想要始亂終棄,故意把我帶到這裡來殺我的!”
“我並不記得你。”
月遙張嘴就來:“當初把人家往床上帶的時候,對人家又親又抱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溫奢玉:“……”
月遙遲疑般看了看他,咬著唇,“你沒騙我?難不成……你真失憶了?”
“我記得所有事,唯獨對你所說的並無印象。”
他沒印象,卻還是沒殺月遙,那說明他也拿不準月遙到底是不是在說謊。
月遙心中一喜,那就好辦多了。
看來那顆藥丸還是有效的,只是效果不多。
不過沒關係。
女人三分淚,演到你心碎。
演深情,月遙絕對專業。
月遙氣惱地瞪他一眼:“你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我告訴你,你別想抵賴,你給我的定情信物我還留著呢!”
說罷,她拿出一塊玉佩。
潔白無瑕的圓形玉佩玉質細膩,觸之冰涼,雕刻著繁複古樸的奇異花紋,下面還墜著一顆血紅的珠子。
“這可是你親手給我的定情信物,你休想抵賴!”
嗯……怎麼不算親手給的呢?
畢竟她拿走這塊玉佩的時候,溫奢玉可沒有拒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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