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五章退學(二),我就是總裁,經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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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出了校門,滕毅就迎了過來,他沒有和方展一起去找校長。方展不想直接回家,他知道,出了校長室,校長肯定會給爸爸打電話,所以他現在不想回家。
“哥,徵兵還沒有開始,你幹什麼啊?要不,徵兵開始之前我們還是繼續上課吧,這不是有個地方待嗎。”滕毅小心翼翼地和方展邊走邊說。
“徵兵還有兩個月才開始,那徵兵沒開始之前就繼續上課吧。不上課也沒什麼乾的,總不能呆在家裡吧?”方展終於開口了。他們兩個的父親都是一個單位的職工,所住的房子都是單位分的,所以他們兩個就成了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滕毅小方展三個月,所以從小滕毅就叫方展哥哥,一叫就是這麼多年,滕毅把方展當親哥哥,方展把滕毅當親弟弟。兩人如影隨形,除了睡覺總在一起,就連倆家的大人都不能理解他們之間是怎樣的感情。
他們來到一個餛飩鋪,因為他們兩家的條件都不是很富有,所以沒有多少零花錢,他們二人把自己兜裡翻個遍,才湊了十七塊錢,這點錢還是他們省下的早餐錢。他們要了兩碗餛飩十二塊錢,還剩五塊錢。
“老闆,我們要兩瓶啤酒。”方展突然想喝酒,聽說喝酒就不會難受了。
“你們是學生吧?我們這裡不賣學生酒。會被罰款的。”餛飩店老闆娘看著兩個孩子,七拼八湊地掏出那點錢,就知道他們是學生,怕他們酒後出事,說完就進了後廚。
“哪有開店不賣酒的?我們不是學生。”方展因為心情不好氣沖沖地說。
“哎呀,老闆,你別墨跡了,就兩瓶又不多,快點吧。”滕毅看著方展難受的樣子非常心疼,一臉不高興地對老闆說。
老闆看著兩個孩子還在猶豫,老闆娘從裡屋出來拿了一瓶啤酒和兩個杯子。
“這樣吧,我看你們兩個都不大,喝酒不好。再說你們把錢都花了,是要走回家嗎?喝一瓶,剩下的錢,你們還能坐公交車回家。這樣行嗎?”老闆娘說著把啤酒啟了,分別給兩個孩子滿上。
兩個人沒有異議,方展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
“咳......咳......”方展立刻捂著嘴一陣咳嗽,臉憋的通紅,這是他第一次喝酒,有點急。
滕毅搶過酒杯把餘下的酒喝光,放下酒杯吼道:“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人家都走了這麼多年也沒有一點訊息,你還想人家有什麼用?”這是滕毅第一次敢這樣和方展說話,因為只有滕毅知道方展為什麼要退學,為什麼要喝酒。
滕毅和方展那就是親兄弟,光腚娃娃。滕毅從小就喜歡和方展在一起,方展聰明,有主意。在上幼兒園的時候,方展就總是以哥哥的身份保護他,每當這個時候,滕毅很樂意接受,覺得很溫暖,方展也很願意護著,覺得自己很威武。就這樣各自揣著自己的心思呵護著對方,接受著對方。所以方展是滕毅的偶像級別的存在,無論方展怎麼對滕毅,滕毅都是接受,從來沒有反抗過。今天是第一次“出言不遜”。
方展看著滕毅,眼睛紅紅的,拿過酒瓶就往嘴裡倒,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
此時已經將近六點,老闆娘看著兩個孩子這個樣子,端來一盤小拌菜,說:“你們兩個快點吃吧,我也要關門了。我家孩子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回去做飯呢,這個小菜不要錢,吃完就趕緊回家吧,你們家人一定也很擔心你們的。”
方展看了一眼老闆娘,回頭看看滕毅,拿過滕毅的酒杯又是一大口。滕毅站起來搶了過去,喊道:“這是我的,你想多吃多佔啊?”說著一口喝乾,然後用衣袖抹了一把嘴角:“趕快吃,回家。”滕毅說完坐下開吃。
也許是真的餓了,也許是看著方展的樣子生氣又心疼,也許是真的著急回家,因為從來沒有這麼晚回家過。滕毅餓狼撲食般地說是吃那是抬舉他了,簡直就是狼吞虎嚥,完全沒有一點形象。
方展看著滕毅的吃相,不屑地說道:“你從來沒有吃過餛飩嗎?你是餓死鬼託生的嗎?怎麼一點形象都沒有?”說著方展把自己的那碗餛飩也推到滕毅面前:“你既然餓了,就代勞都吃了吧。”方展沒有一點胃口,他一點也不想吃。
滕毅看了看方展,知道他肯定是不吃了,他太瞭解他了。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狼狽過。記得有一次,一個高年級的同學,聽說方展也覬覦黎嫚,就在校外的一個路口等著。因為那個人本來就長得又高又壯,又帶了幾個小弟,把方展打倒的時候,額頭磕到了馬路牙子上,頓時血流如注。那些人畢竟還都是學生,看到血嚇得跑了個無影無蹤。滕毅立刻拿出本子撕了,給方展捂住傷口並堅持要方展去醫院,方展堅決不去,就那樣用本子一點一點按住,直到不再出血才回家。所以那一次方展吃了虧的,額頭至今還留著一個疤。儘管那樣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的萎靡不振。滕毅心裡想:這是有多喜歡黎嫚,才能把自己搞成這樣?
滕毅毫不客氣地把兩碗餛飩都吃了,也許是心情不好,也許是第一次喝酒,也許是喝酒就臉紅,所以方展的臉紅的像熟透的桃子,一直到脖頸。滕毅站起來拉著方展:“走吧,回家吧。”
方展剛剛站起來,腳下不知道是因為腿麻還是酒醉的原因,有點不穩。滕毅立刻扶著他站穩,又慢慢向門口走去。剛剛走到門口,方展就覺得胃裡燒的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他想蹲下,滕毅拉住他往外走,還沒走幾步方展就“哇”的一聲吐了起來。原本就不會喝酒,又是空腹,能不難受?方展吐了一會,外面又有點風涼,所以感覺好一點,滕毅向老闆娘要了一碗水給方展漱了口,就往公交站走去。
“等一下。”
兩個人回頭看見老闆娘在喊他們:“怎麼了?阿姨,有事嗎?”
老闆娘急忙小跑過來,說:“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公交車了,還是打車回去吧。不然你們爸爸媽媽會著急的。”
老闆娘說著就站在路邊看著來往的車輛,過了一會,一輛計程車打著空座過來了,老闆娘朝計程車招了招手,計程車停在了老闆娘身邊。老闆娘遞給計程車司機20元,說道:
“我不坐,是這兩個孩子坐,他們喝了點酒。把他們安全送到家。謝謝了,如果錢不夠,你明天來我店裡取。”
老闆娘讓方展滕毅上了計程車,看著車子離開才回到店裡。
“你說這兩個孩子你又不認識,又是吃又是喝的,還給他們打車,你這是做慈善呢?”老闆不高興地衝著老婆說,語氣中帶著怨氣:“我們開門做生意,一天忙到晚能賺幾個錢?收拾收拾走吧,今天悠悠放學晚,我去接悠悠,你回家做飯。”
“行。你開車慢點,我先走了。”老闆娘知道自己老公說刀子嘴豆腐心,拎起自己的包笑呵呵地先出了門,方展他們吃完的碗也沒有收拾。
老闆鎖了捲簾門,坐進了自己的雪佛蘭。他們每天六點關業。因為這裡不是繁華街道,來往的人不多,每天五點多基本就沒有人光顧了,今天因為孩子放學晚,在這裡等孩子的時候方展他們來了,所以關業比每天晚了一些。
老闆啟動車子駛上了街道,因為不夠繁華,車輛也相對較少,不堵車。
方展和滕毅打車回家,路上,方展昏昏欲睡的樣子,滕毅對司機說:“‘水木年華’小區。”這個小區是造船廠自己建的職工住宅樓,單位論資排輩分房。方展的爸爸在技術科上班,兩個孩子,所以分的是三室一廳,一衛一廚的樓。滕毅的爸爸在車間工作,一個孩子,所以分的房子是一室半,一廚一衛的樓。一室半就是一個大一點的臥室,另外一個小臥室,相當於大臥室的一半,一個人住完全沒問題。倆家同一棟樓,不是一個單元。因為是造船廠職工宿舍樓,所以小區起名“水木年華”。
出租司機在一個比較老舊的小區門口停車,這裡沒有保安和物業之類的人員看門,小區的門就是一個月亮門,人們隨便進出。到了小區門口,司機把20塊錢遞給滕毅:“明天找時間把錢給餛飩店送回去,在那麼個地方開個餛飩店,一天能掙幾個錢?這20塊錢夠他們家一天的飯錢了。”
“你怎麼知道?”滕毅一臉疑惑地問。
司機沒有說話,一個油門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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