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避開衡水去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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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時敵軍趁此埋伏,把先鋒部隊拿下,對整個冷家軍的打擊都是致命的,若是繞道衡水會多走兩天的路程。
想也沒想柳輕歌便提議道:“不如我們繞道吧,為什麼非要去橫渡衡水,這衡水此時本就兇險,就算我們找到船隻可以一次橫渡衡水,若敵人對船上進行火攻,那我們都會有莫大的風險。”
冷無雙道:“的確如此,我更怕若是宋景瑢和北漠聯手,來個裡外夾攻,那我們更是無路可退。”
柳輕歌點頭:“之前我曾在東宮的暗道走出,那裡通往的就是上京的郊外,距離耶律齊當年在郊外的藏身之地,不過幾步之遙。”
冷無雙倒是沒聽柳輕歌說過這件事,此時柳輕歌講出來,結合北漠此時的情況,冷無雙覺著不是沒有可能,經過一年多的休養生息,北漠最大的發展還是農業上的。
而且北漠這次加入中州的戰局,整個戰場都是在中州,對他們明年的秋收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只是因為柳輕歌曾經說服眾人與北漠交好,如今北漠毀約,很多中州之人不僅僅是對北漠有意見,對抗輕歌也頗有微詞,但因為柳輕歌接收的難民實在是太多了,現在無人能動搖柳輕歌的威望。
“若真如你所說,這衡水我們更沒辦法渡了,雖然會增加兩日的路程,但這兩日比起前路這麼大的風險來說還是很值的。”冷無雙權衡再三道。
“只是我們繞道兩日,宋景殊的部隊能否堅持住這兩日時間,他現在不僅僅要應付宋景瑢還要應付來自北漠的壓力。”
“他能不能堅持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他若堅持不住才好,這樣一來整個皇城淪陷,我們再去清君側,豈不更好,順便收拾了北漠,讓他們收起那些歪心思。”
柳輕歌無奈道:“北漠這般毀約,讓我們留在北漠生活的中州子民情何以堪,現在大部分北漠的建築都是中州之人所建,這次北漠的大舉入侵,雖然不是拓跋宏和拓跋元羽主導。但也直接影響了我們兩國的關係。”
“利益當前,哪裡還有兩國關係,況且北漠整個勢力複雜,雖然拓跋宏是北漠之主,但下面還有多個部落,只要五個部落聯合起來,不用拓跋宏出兵,也是一股龐大的勢力。”
“你說的對,我本以為很快北漠就會加入戰局,沒想到也拖了這麼久,剛好也是給所有難民一個喘息的機會。”
冷無雙神色複雜地說道:“如今地局面雖然兩地人數已經無法對等,但漸漸宋景瑢失了民心,很多人為了聲討北漠加入了宋景殊地陣營。”
“無雙不就是在說我們,如今北漠入侵,我們更要把北漠的勢力徹底剿滅。”
冷無雙聽到柳輕歌這麼說,沉默了片刻,他雖然一直都在中州長大,但他的確是一個北漠的人,他鎮守邊關多年,見慣了生死,但其實真正的平民,都渴望的是和平,而不是不斷地戰亂。
如今只有徹底剿滅北漠想要侵略中州的勢力,整個北漠才能安穩,但顯然拓跋元羽沒有這個魄力,若他有這個魄力就不會因為部落首領的反對,而攪入了中州的戰局,這一舉動把北漠剛剛獲得的和平全部破壞掉了。
看著眼神堅毅無比的冷無雙,柳輕歌自然知道冷無雙心中有了決斷,她問道:“無雙,在如今的局面下,你還是沒有在北漠爭位的心思嗎?”
冷無雙看著不遠處的星火,長嘆道:“以前我的確沒有,我覺著拓跋元羽會是一位明君,但我現在發現我錯了,以拓跋元羽不夠狠辣的手段,是壓不住那些草原上的統領的。”
“北漠的勢力主要集中在部落統領手裡,所有草原上的勢力加在一起,擰成一股繩,這股勢力遠遠大於皇權。以前所有部落都唯拓跋皇族馬首是瞻,因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但現在這個敵人已經不存在了,他們所有北漠之人能夠辛苦一點,選擇勞動,所有北漠人都不會餓著肚子,有些人渴望和平,有些人只想在戰亂中另外撈到一筆好處。眼下還是想要趁機入侵中州的勢力成了主導。”
雖然冷無雙不願意承認,但眼下北漠撕毀盟約入侵中州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和平是普通老闆姓的願望,永遠不是那群野心家的願望。
其實柳輕歌說北漠會撕毀盟約之事,冷無雙不是沒有想到,而是不願意去想這些,他可以抹掉他身上所有北漠人的痕跡,但是血脈是改變不了的。
他依舊還是會為北漠撕毀盟約而感到恥辱,也會對自己的父親拓跋宏感到失望。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年拓跋宏有能力震懾住所有草原部落的首領,那他現在就依然有這些手段,但顯然拓跋宏並不想用。
柳輕歌沒有在他面前去詆譭拓跋宏和拓跋元羽已經給足了他面子。
“歌兒,我想我會選擇去征服北漠,不僅僅是因為這次北漠撕毀盟約的憤怒,還是為了將來兩國長久的穩定,有些戰爭是一時,但有些戰爭可以是一世,若我再不出手,中州和北漠的仇恨,勢必會世世代代延續下去。”
冷無雙想得很明白,如果他還不出手,那整個北漠對中州的威脅都將是巨大的,如果他能以此事為媒介掌握整個北漠的皇庭,勢必也將幫到柳輕歌。
“有時候爭權奪利,都是逼不得已,我們都是為了彼此的理想而去奮鬥,這句話或許說出來很虛偽,但我守衛邊關多年,心裡始終最期盼的就是兩國的和平。”
“有時候的殺戮只是為了制止更大的殺戮,我們都身在局中,都渴望成為破局之人,但事實上,我們往往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柳輕歌感慨萬分地說道。
做一枚棋子,做一枚有用的棋子。
你想成為執棋之人,那便先要入局。
整個冷家軍因為繞道而行避開了宋景殊和北漠聯手的埋伏,與此同時宋景殊陷入了苦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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