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覺著我只是在演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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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是怕了?”那人臉上的笑容一瞬間變得格外猙獰。
一陣迷煙襲來,柳輕歌一瞬間沒了意識。
等著柳輕歌再醒來之時,她面前赫然坐著宋景瑢。
她剛醒來,宋景瑢接著就醒了過來,他看著柳輕歌滿目驚喜道:“輕歌,你醒了!”
這表情看起來倒不像是擄走她,倒像是救了她一般。
“宋景瑢,你到底想幹什麼?”
宋景瑢看著柳輕歌,沒有說話,只是拿過一隻碗,舀了一小勺喂到柳輕歌嘴邊道:“你嚐嚐,你幾日沒吃飯,肚子肯定餓了。”
柳輕歌別過頭去:“我不想陪你玩這些把戲,宋景瑢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歌兒不應該很清楚!”宋景瑢看著柳輕歌臉上不由地慘笑道。
“總不是擄我來看你故作深情的吧。”柳輕歌嘲弄地看著宋景瑢,眼神中的輕蔑看著宋景瑢的心迥然一痛。
“歌兒說我故作深情?你覺著我現在這個樣子,只是在演戲嗎?”宋景瑢攥著柳輕歌的手腕,眼神中帶著憤恨。
“我都已經嫁人了,而你已經娶妻了,我不覺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能。”
“為何不能?”
啪——!
門外傳出聲響,宋景瑢立馬看門,就看見錢初婉慌慌張張地再收拾殘片,她看著宋景瑢驚慌失措的表情,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大秘密,她立馬跪在地上道:“王爺,我只是來給柳姑娘送藥,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
宋景瑢看著錢初婉眼神冰冷,猶如寒霜覆蓋一般:“錢初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友什麼小心思,你這點心思在本王這裡一點用都沒有。”
“王爺……我真沒有別的意思……求求你……不要殺我……”顯然錢初婉已經看出宋景瑢起了殺心。
柳輕歌直接爬起來,擋在錢初婉面前道:“你縱使不愛她,也娶了她,作為她的丈夫你難道一點擔當都沒有嗎?”
柳輕歌的話好似一把利劍,直直地戳向宋景瑢的心窩,他沒想到自己對柳輕歌保護,一瞬間變成捅向自己的利劍,他看著柳輕歌慘然道:“歌兒,你——”
對一個剛見到一面的人,柳輕歌都能做到如此,他與柳輕歌相識這麼久,沒想到柳輕歌會這麼對他。
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西蜀王,你無故請我到此,恐怕不是來跟我敘舊,也不是來跟我訴說衷腸的吧,你想讓冷無雙幫你什麼?清君側?”
柳輕歌的話,帶著嘲弄,她的表情很冷,避過最冷的寒冬,宋景瑢看著柳輕歌,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一般。
她的話說的很殘忍,但說的很對。
他想得到她,更想利用她。
畢竟,他現在已經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宋景瑢一言不發地走開了。
柳輕歌見宋景瑢走掉,立馬把錢初婉扶了起來。
誰知錢初婉對於柳輕歌的善意,一點感激沒有,反而一臉怨毒地看著柳輕歌道:“柳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看我笑話?”
“王妃,我並沒有此意,我只是——”
“夠了,不用你在這假惺惺的在我面前表演,我不需要,殿下的心已經在你那裡,你還要跟我搶什麼?王妃之位嗎?”
錢初婉的話已經堵的柳輕歌啞口無言,柳輕歌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還被人誤解。
眼見眼前錢初婉要走,柳輕歌直接攔住了她道:“王妃,希望你搞清楚,把我擄走的是西蜀王,王妃得不到王爺的歡心,把氣撒到我的身上,那我告訴王妃,你找錯了人。”
錢初婉大怒之下,一巴掌要扇到柳輕歌的臉上,不過一瞬一個鬼魅一般的身影瞬間扣住了錢初婉的手腕。
眼見自己這一巴掌落不下去,錢初婉勃然大怒道:“滾開,我可是王妃,你敢攔我。”
那人臉上並沒有多少變化,只是面無表情地說道:“王妃,還是最好不要動粗為好,屬下怕忍不住會對王妃不利。”
臉上雖然並沒有多少變化,但錢初婉能感覺到一股濃濃地殺氣直面而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被人威脅!
更沒想到宋景瑢竟然把自己地貼身暗衛,派來保護柳輕歌!
此刻錢初婉立馬變了另一副面孔,她淺淺一笑道:“何必這麼當真,剛才我不過是跟柳姑娘開個小小地玩笑罷了,還望柳姑娘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覺得我沒有對宋景瑢告狀的必要。”柳輕歌冷冷道。
見柳輕歌猜出了自己的心思,並且得到了柳輕歌的保障,錢初婉才放心道:“柳姑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把我剛才的事放在心上,我這再給柳姑娘道個歉。”
“我沒必要去為難你,也希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有我的夫君,你當你的王妃,你視若珍寶的東西,也許別人只是視如草芥一般。”
錢初婉緊緊地攥住拳頭,柳輕歌一字一句都無不在刺激著她。
她憑什麼高高在上的說出這些話!
不過是倚仗著一個男人罷了!
你憑什麼跟本王妃狂!
錢初婉收起剛才的狠厲,悽悽慘慘地說道:“我只是太愛王爺了,柳姑娘你得到了王爺所有的愛,自然有恃無恐,而我什麼都沒有。出身也不過是錢家的庶女,若不是我那姐姐糊塗,非要去得罪柳家的人,現在這個王妃也輪不到我來做。”
前世著錢初婉柳輕歌連名字都沒有聽過,但這變臉的速度著實讓她感覺這錢初婉不是一般人。
但這一切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她本就不打算摻和在宋景瑢這裡。
只是眼下的情形讓她不得不和這個錢初婉打上交道。
說到底,這錢初婉有這樣不幸的婚姻,也是因為她,當下柳輕歌也沒有再這麼狠心,只是平靜地說道:“我可以原諒王妃這一次,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我這個人沒有什麼特點,但是有仇必報,有恩必回,我希望王妃能記住。”
錢初婉在心裡恨不得把柳輕歌殺了,面上還是笑盈盈地說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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