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這清照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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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輕歌勾勾唇角,臉上的笑容帶著濃濃的嘲弄,他看著錢家家主道:“錢家主,可真是護女心切,人命關天的事,就想一句道歉就免了。”
錢初雪死死咬緊牙關,似乎生怕自己發出任何聲響,看著柳輕歌的眸子充滿了血絲,嘴裡輕聲的嗚咽,像是她最後的倔強。
今日柳輕歌主動登門,一言不發,直至錢家主都想攆人了,他那不成器的女兒竟然推門而入,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部交代了。
他再怎麼想偏向錢初雪,也是徒勞。
以他這麼多年的閱歷,這柳輕歌定然不是一般人,敢此時登門,就一定有能打他七寸的憑仗。
若不是如此,他想不出來為什麼柳輕歌敢這樣。
他思慮半天,才長長嘆了一口長氣道:“說罷,你想要什麼。”
柳輕歌似乎眸色中帶著不解,很是驚訝地說道:“明日上官曦志就要成親了,這禮卻被錢大小姐——”
“錢我們已經賠過了,你還想怎麼樣!”錢初雪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柳輕歌。
“你閉嘴,這個禮,我們錢家會備下。”錢家家主沉聲道。
柳輕歌勾了勾唇角,一聳肩道:“那就謝過錢家家主了,這件事算是徹底了了,不過還有這第二件事嘛——”
“木戈,你不過是柳家的一個小小掌櫃,我勸你不要這麼貪得無厭,否則連怎麼死我怕你都不知道。”錢初雪直接威脅道。
錢家家主簡直要被自己這個蠢女兒氣瘋了,竟然當著他的面就威脅別人,那個別人還不是一般人,是能要了錢初雪小命之人,此時此刻前家家主只覺著自己頭痛欲裂腳步走有些不穩。
一旁的管家見勢不好,忙把前家家主扶著坐在了椅子上。
“爹!”錢初雪緊張地看著錢家家主。
錢家家主痛苦不堪地捂著自己的臉道:“逆子,你究竟要幾時才能醒悟,我錢家世代門閥,你哥哥又早早考取了功名,只要你平平淡淡就算你嫁到西蜀也可平安度過,你竟然如此貪心不足,給我們錢家惹下這麼多事端。”
眼見錢家家主的話已經沒了憤怒,錢初雪的眸子更加驚慌了,她跪在地上拽著前家家主腳邊的衣角道:“爹,您不要生氣,都是女兒的錯,女兒錯了,以後爹爹讓初雪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給木掌櫃道歉。”前家家主無力地擺了擺手。
錢初雪攥緊了拳頭,就算心中有著再多的不甘,還是對著柳輕歌行了大禮道:“還請木掌櫃原諒初雪,是我一時糊塗,不應該買兇去殺木掌櫃。”
誰知柳輕歌理也沒理錢初雪,直接轉頭對著一男子問道:“段捕頭,不知這買兇殺人是什麼罪?”
段捕頭面無表情地說道:“死罪。”
柳輕歌面無表情地說道:“這裡可是有三位捕快,為首的更是大理寺的段捕頭,如今人證物證皆在,這錢小姐已經承認了,接下來的事,應該不需要我去交代了吧。”
“這就不需要木掌櫃了,兄弟幾個都可以給木掌櫃作證,來人——”
段捕頭一聲令下,錢初雪身上就被銬上了枷鎖,她神情猙獰地看著柳輕歌道:“木戈,你不得好死!”
這一群捕快來到錢家之時,錢家家主就覺著有些面熟,竟然沒想到這柳輕歌身邊的侍衛竟然是大理寺的段捕快,段神捕出了名的鐵面無私。
完了全完了!
如今這錢初雪一死是小,他錢家的名聲算是徹底完了,不行他要抓緊促成自己庶女和宋景瑢的親事,趁著西蜀有資訊差的時間,把這件事儘快定下來!
他現在已經顧不上柳輕歌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眼見前家家主一聲不吭的直接走掉,翠柳問道:“木掌櫃,我們也走嗎?”
柳輕歌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道:“走吧,咱們今天還要去給上官曦志準備一份賀禮呢。”
“是。”
翠柳自然也明白,雖然這錢家家主已經答應下來,但眼見錢初雪已經被大理寺帶走,這談判的籌碼,怕不會再去付。
柳輕歌想了想還是再找一尊佛像比較合適,但之前那尊名貴的佛像已經被打碎,如今不到一日的光景,就要再尋一尊合適的佛像,怕也不是那麼容易。
如果沒有合適的佛像,那便只有去準備一些別的物件,畢竟天機閣裡的名貴物件也不在少數,但是像這種料子極品又開過光的佛像沒有幾件。
“小姐,據說白馬寺的佛像很靈,你說我們用重金買了下來,再給它打造一尊金子的,主持應該不會拒絕吧。”青書提議道。
劉琴哥哥想了想,覺著可行,接著就備好馬車準備去郊外的白馬寺。
剛到寺廟前,柳輕歌輕歌就發現這馬車是風府的。
真是冤家路窄,柳輕歌也不懼,直接跨過門開就進入了大雄寶殿,此時此刻風王妃正在跪拜,口中還唸唸有詞。
柳輕歌一行人都易容,那風王妃的僕人倒是沒認出柳輕歌來。
等著風王妃參拜完起身,看著柳輕歌的臉直接愣住:“清照——”
說完風王妃就覺著自己失言,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接著說道:“不好意思,小兄弟長得十分像我一位故人。”
柳輕歌心中一驚,這清照是誰?
難不成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秦霜霜畢竟是她母親柳翩然的閨蜜,說不定真知道一些她外祖父不知道的資訊。
當下柳輕歌禮貌地點點頭:“無事。”
風王妃被夫人扶著,臨走之時還不斷看著柳輕歌,似乎真的覺著柳輕歌是故人一般。
翠柳並不知道柳輕歌的身世之謎,只是皺眉道:“木掌櫃,這風王妃,是不是認出了掌櫃?掌櫃——”
柳輕歌這才發覺自己走神了,當下回過神來道:“應該不會吧,我們這一身裝扮,怕是沒什麼人能立馬把我們認出來。”
“可是,我看那風王妃看掌櫃的眼神,分明非比尋常。”
“無事,她就算認出來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柳輕歌唇角一勾,心中泛起一陣冷笑。
清照?
這人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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