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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不能再現的奇蹟你知道嗎!沒有了沉默森林這件奇物,阿萊斯特勒根本不可能再一次釋放出這種威力,或者接近這個威力的法術,無數的巧合才構成了這毀滅一切的隕星,這真是魔法的奇蹟!」
激動的老者揮舞著自己僅剩下一隻的手臂,和旁邊的艾薇婭說著那顆自天際墜落而下,將塞溫坦前線軍營中的一切毀滅殆盡的毀滅隕星。Z.br>
「老先生說的對,如果沒有沉默森林這件奇物的話,這個法術應該還不是現在的阿萊斯特勒可以完成的。」
在旁邊用著治療術覆蓋在這名夜之鋒刃的老法師那被繃帶覆蓋的斷臂傷口處的艾薇婭同意了老者的觀點。
不過女孩話鋒一轉,提醒這名因為分析毀滅隕星而激動的亂動的老者注意下。
「不過老先生你還是悠著點吧,普通的治療術對您這樣的損傷只能起到抑制作用,想要癒合還得看您自己的身體,還是不要再這樣大幅度的動彈了,傷口會裂開的。」
沒所謂的揮了揮手,老者帶著一種奇怪的自信和灑脫。
「那些士兵用的藥劑呢,給我也拿一瓶,那個效果看起來比這種普通的治療術好多了」
「那種藥劑會造成極其劇烈的疼痛,還是不要用比較好。」
艾薇婭稍微有些為難,如果去找在這邊同樣幫忙治療傷員的王宇要的話確實有,但是那種痛感……
「沒關係,一點小疼痛而已,我個正式法師,還受過一次斷臂的痛苦的傢伙還承受不了這個?」
老法師用剩下的一隻手拍了拍自己那瘦弱的胸膛,透露出一股奇怪的豪情。
「好吧。」女孩沒什麼辦法,去找王宇拿藥劑了。
短暫的時間過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者捂著自己的傷口在病床之上到處打滾,疼痛讓這個自信的老法師不斷的慘叫。
旁邊的艾薇婭和王宇看著這一幕也是一臉無奈,王宇製作的回覆用藥劑效果那是沒的說但是,帶來的疼痛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他自己使用自然沒啥問題,但是給別人用,那可就很麻煩了。
「你們別管他,這個倔老頭就是這樣,總是什麼都不服,怎麼都想試試,讓他疼過以後就好了。」
一名護士打扮的女兵從一旁走過,撇了一眼在病床上疼得到處打滾的老法師,隨口說道。
她已經見過很多用王宇的藥劑以後疼地嗷嗷亂叫計程車兵了,那些意志如鐵計程車兵都承受不住,老法師能只是慘叫著翻來翻去已經很不錯了。
「呼呼……這次偽•八階法術的實現依靠的實際上是沉默森林這件奇物,在消除了魔法的存在的同時,將魔晶石之間的互排斥,魔力迴路充能後的衝突一起消除了。」
「使得只需要提前將魔晶石擺好,在撤掉沉默森林的後一刻……將魔力全數灌注進入法陣之中就可以忽略掉一堆過載,魔力波動衝突,迴路共振破裂這些常見且幾乎無法避免的問題……這才是成功完成這個法術的關鍵。」
老者的慘嚎漸漸停止,他斷斷續續的在嘴裡嘟囔著,仔細聽居然發現是毀滅隕星法術實現的分析覆盤,而且井井有條。
這位倔脾氣的老者居然在用思考將自己對疼痛的感知分散掉,而且,他做到了。
站在旁邊聽完分析的王宇看了一眼艾薇婭,女孩點了點頭,示意老者分析的沒有問題。
「這可真是奇妙啊,被用來針對法師的可以說是法師剋星的奇物,卻在法師的手中場產生了難以想象的威力。」
帶著些許感慨的說著,王宇著實為阿萊斯特勒的法師們的創造力和想象力而感到震撼。
「沒
錯,這就是阿萊斯特勒的法師……一切可以利用和研究的東西都會被我們所探索和研究,法師可不僅僅是會使用法術的人而已,我們也是無盡知識的追求者,探索者,和創造者。」
「你這藥劑確實夠勁,我小看它的威力了,不過效果也確實可以,我現在應該可以隨意下床活動了。」
老法師憑藉轉移注意力的方式緩解了疼痛以後,居然逐漸適應那正不斷破壞原本組織並用新的部分將傷口修復的「人工製品」藥水帶來的痛苦,從病床上下來,對王宇的感慨做出來回應。
「你還是給我好好躺好吧,你這個倔脾氣還急躁的老頭,到時候少了你一個戰鬥力,我們這組行軍小隊都不知道好不好打,王宇先生,還是麻煩您了,這裡這個傷員也請您幫著治療一下。」
剛才那個路過的護士打扮的女兵推著一輛載著傷者的小車來到王宇這邊,順便將透過對話轉移注意力來緩解痛苦的老者摁回了病床上,這下慘叫又響了起來。
「沒問題,讓我來吧……」王宇看了眼小車上被白色被單蓋住身體,面色蒼白還不斷有紅色的液體從腹部被繃帶包裹的傷口處溢位的夜之鋒刃士兵,馬上開始了行動。
在毀滅隕星一擊將塞溫坦前線軍營摧毀的訊息傳到王城後,帶來的除了滿城的興奮和喜悅之外,還有一大批得到喘息時間,從前線送回到王城接受醫療的傷員。
前線的醫療條件還是太過於糟糕了,簡單的治療術對這些丟了肢體,內臟受損的傷員們並沒有太好的效果,只有送回到王城才能得到有效的治療。
於是,王宇這傢伙很快就收到了修格因的求助訊息,夜之鋒刃那些上前線而受重傷的傷員們,需要更多的醫療者,而王宇,雖然說起來是個騎士,但他確實有著獨特的治療能力。
同時,他作為一名自認為的業餘藥劑師,煉製出來的藥水,雖然說會帶來非常恐怖的痛苦,但那藥效和市場上能買得到的藥水比起來,那真是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綜合以上兩點,其實王宇這個傢伙的治療能力,在夜之鋒刃這個主要還是以戰鬥職業為主要組成的組織裡,是排的上號的。
面前的有著正式騎士級別實力的傷員腹部被嵌入了一塊斷裂的金屬劍刃,深入軀體之內,卡的很緊,也很危險,幾乎要是再深入一些,就可能砍到脊椎,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還好,正式騎士的體質讓這深入軀體的攻擊也沒能帶走這名傷員的生命,但是要是這異物無法取出,傷口無法癒合的同時內部不斷惡化,後續的傷害很快會將這名虛弱的正式騎士帶走。
「王宇先生,還得拜託您了,正式騎士的肌肉強度有些太高了,把斷裂的劍刃卡在裡面,難以取出,而再次切開創口我們怕身體很虛弱的他承受不住。」
旁邊護士打扮的女兵說著。
而王宇已經開始了操作,咬血戒指之中,王宇提前儲存的血液流出,在血腥怒風騎士秘法的驅動之下,從這名傷員的傷口之處鑽了進去。
血液是王宇治療能力的來源,他的血液在之前就有治癒能力,在體質進一步上升之後,這種本來微弱的能力也在不斷強化著。
血液進入傷者的身體內部,這些受著血腥怒風騎士秘法靈活操控的血液,開始分化成大量的細小觸肢,在體內蔓延開來。
由波紋透視著內部的情況,將身體內部壞死的血肉,凝固的血痂,等存在捲住,運輸剔除出來,防止進一步的惡化。
艾薇婭在旁邊將散發著翠綠色光芒的手掌覆蓋於傷者腹部的創口之上,補充著傷者的生命力。
在王宇血液自帶的那種治癒之力和治癒術的雙重作用之下,那些細小的本來很難以處理的傷口迅速地癒合著,而稍大的傷口也
開始停止惡化,使創口處的裂口緩慢彌合。
王宇的血液一邊清理一邊向著傷者腹部最深處探入進去,直到觸及到那嵌入身軀內部的斷裂刀刃。
正是這東西讓這名傷員的傷勢難以好轉,不過這對於王宇來說反而不是什麼問題。
用自己的血液將這斷裂的刀刃包裹起來,隨後向外緩慢拖動,順著這刀刃刺入時產生的傷口通道一路帶出,由血液包裹了刀刃鋒利的外表,也不會造成什麼二次傷害。
一點點地用自己的血液從內部將傷者那堅實的腹部肌肉處的傷口頂開一個小口子,將那片斷裂刀刃從這個小口子處拉了出來。
最後,血液形成針線將傷口縫合,不到五分鐘,一次作弊一樣的「外科手術」就此完成。
「我留了一部分血液在裡面,這些血液應該會幫助他快速恢復,其他的就問題不大了。」隨手將刀刃的碎片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感謝您的幫助,多虧了有您我們才能這麼快將大部分的傷員從危險中救出。」
護士打扮的女兵真摯地給王宇鞠了一躬。
王宇笑著點頭回應,身旁的女孩也同樣很高興,能幫助到這些為了阿萊斯特勒而戰的勇敢者們,艾薇婭很高興。
「不是,我說,從軍隊裡下來的傷員應該都能享受到王城裡那些醫療所的救治的吧,怎麼我們夜之鋒刃就有這麼多的傷員滯留呢。」
夏爾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這傢伙也是忙的滿頭大汗,此時正邊拿著塊布擦著自己額頭的汗,邊走過來向那名女兵抱怨。
他在這裡同樣幫忙治療傷員很久了,他的巫師能力和「戀人」塔羅牌都能幫助進行治療。
所以比起愛德華只能給人打下手,夏爾是真有很多要忙的,累的不行的同時也對夜之鋒刃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員滯留很奇怪。
「那些治療所都優先提供給那些王室計程車兵和那些貴族派遣到前線去的私兵了,這次回來的傷員數量很多,所以來不及治療也正常。」
旁邊那個被按回床上的獨臂老法師似乎聽到了夏爾的抱怨,將夜之鋒刃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傷員需要醫治的原因給說了出來。
「什麼啊,這不是赤裸裸的針對嗎,夜之鋒刃應該是前線很重要的戰鬥力吧,王室這是刻意為難我們啊,他們就不怕夜之鋒刃的成員抗議嗎?」
夏爾聽了老法師帶著不屑語氣說出的解釋以後當即就有些火大了起來。
雖然傷員數量很多,但按照傷勢不同,給重傷者優先提供治療還是做得到的。
但是王室卻直接選擇了將夜之鋒刃的傷員救治放到了最後,這都不是暗地裡下絆子了,而是赤裸裸的針對了。
「哈哈,你說的確實沒毛病,但沒辦法,誰叫我們是夜之鋒刃呢,王室知道我們在這個時候會為了「大局」妥協,本來就和我們有矛盾,那這時候針對打壓也很正常。」
老法師笑出了聲,對於夏爾的話,他認可了,但之後的話卻讓夏爾更加傻眼。
「這,受針對了,也不反抗,這不是蠢貨嗎?」
夏爾有些不知道說啥,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很憋悶,畢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不是這傢伙的風格。
「誰說不是呢,能自願選擇成為夜之鋒刃成員的,哪個不是個蠢貨?」
「或者說,夜之鋒刃這個比起這個王國還要古老一些的組織,就是一群蠢的有些可愛的傢伙創立的吧」
老法師帶著難言的笑意說著讓夏爾這個傢伙越發傻眼的話。
「是不是!」老法師說著,就向旁邊一些和他一樣躺著的傷員揮了揮手,他之前很大聲的說著,這些在休息的夜之鋒刃成員肯定都聽著的。
「哈哈,確實,偶爾我也覺得自己蠻蠢的,怎麼加入了這麼個老是兩頭不討好的組織。」
「就是,我覺得確實挺蠢的,王室和那群貴族老是針對我們,說著罷工罷工,說了好幾次也沒見有哪次我們真的行動過的,修格因隊長都抱怨過好幾次了吧,還不是哪裡出問題了就趕緊帶隊去了。」
「是吧,不過雖然會覺得自己有點蠢,不過確實沒有後悔過加入這個組織,認識你們這群和我一樣的蠢貨。」
「你這傢伙,真會說話」
」雖然你說的很對,但是等我能爬起來了,我也一定要打你一拳。」
七嘴八舌的回應從周圍響起,這些人說的話也讓夏爾有些發愣,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不知道說啥比較好。
「夜之鋒刃就是這樣一個組織吧,我們能看到自己守護的目標,然後為之奮鬥,這就足夠了,這才是我們加入夜之鋒刃的理由,至於那些來自王室和貴族的針對,也就那樣吧。」
「他們很清楚不能失去我們的,所以也不會做的太過分,夜之鋒刃會為了「大局」在一些方面做出妥協,但某些原則上的問題,我們也絕對不會做出讓步,畢竟我們是蠢貨,但也不是軟蛋。」
老法師灑脫地說著理由,沒有什麼不滿之類的情緒在裡面,以他的年紀,在夜之鋒刃已經幹了很久了,對於某些事情和規矩,也早已經接受。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
夏爾擺了擺手,不再抱怨什麼。
「走吧,去看看愛德華那個給別人打下手的傢伙乾的怎麼樣了。」
說著便招呼著幫忙幫的差不多的王宇一起去愛德華那邊。
「你對自己這身體的開發確實是我見都沒見過的,說起來是個騎士,我都覺得你是什麼元素生物或者虛空生物之類的了。」
「哪有把血液放到體外給別人治療的,如果是內潛我還能理解,但你這連內潛都沒覺醒,我就覺得有點誇張了。」
「嗯,像個怪物,特別誇張那種,對了,你說你要離開王城了?」
夏爾邊走邊和王宇比劃著,旁邊的艾薇婭嘴角微翹看著這個混熟了就顯得很有趣的傢伙在王宇面前耍寶。
「嗯,打算和塞溫坦的這場戰爭結束以後就走,這次毀滅隕星施法成功以後,塞溫坦應該也沒什麼機會了。」王宇點頭。
「唉,真羨慕你啊,在王城呆久了,然後看到了些讓人心煩了的事情以後確實也蠻想離開這地方去外面逛逛的。」
「不過不像你那麼自由,我還有家族那堆事,我爹急著讓我繼承家業,還讓我找個同樣是貴族的女孩早點給他弄個下下任繼承人,真是頭疼……」
夏爾說著說著就沉默了下來,大概是想到了什麼。
「嗨,我還是覺得好憋屈啊,憑什麼夜之鋒刃的成員就要被王室和貴族針對啊,而且被針對了還得任勞任怨地幹活拼命,真是理解不了。」
短暫的停止,他又繼續抱怨起了夜之鋒刃遭受到的不公待遇和夜之鋒刃的成員對這些不公待遇的無所謂。
「想那麼多幹嘛,至少你不會討厭這些一根筋的傢伙們吧,要我說我離開王城的理由是王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話。」
「那沒讓我現在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理由就是你,愛德華,還有教授,隊長,這些朋友,以及那些有些執拗但是依然讓我蠻敬佩的夜之鋒刃成員了吧。」
王宇說著,他還是那個不會糾結的性子,雖然他肯定做不到這些夜之鋒刃的成員那樣,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挺喜歡這群能為了自己的理想和在意之物而戰的人們的。
夏爾搖搖頭,無奈扶額。
「好吧,我居然感同身受了
,可能我也是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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