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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麵色平靜的王宇對視了一眼,“夏爾”不再做出被可樂難受到的滿臉痛苦樣,而是轉為了一種夏爾這個咋咋呼呼的傢伙平時很少會做出的平淡表情,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和坐在夏爾床上的王宇相對。

“沒想到你比我還要了解夏爾這傢伙,時間終究會改變一個人麼,他和小時候也不太一樣了。”

“夏爾”從桌子上拿起了本小冊子,上面的字挺工整的,王宇認得,是夏爾的字跡,這個傢伙有著和他性格不那麼符合的一筆好字,比王宇這個寫出來和鬼爬一樣的傢伙要好很多。

“日記本?”王宇隨意的問了句。

“嗯,這傢伙記得還挺詳細的,對你的評價是很靠譜,而且不會像愛德華那樣坑人…沒想到你居然會用這麼難喝的,什麼“可…樂”把我和夏爾的不同辨認出來了。”

“愛德華坑人?”王宇有些懷疑夏爾是因為自己老坑人,所以為了把別人的道德水準拉到和自己一個水平線上而在日記裡用一些杜撰出來的事實自己騙自己。

不過仔細想了想幾次愛德華和夏爾待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愛德華確實是會以一些奇怪的方式,看似沒有問題的情況下讓夏爾嗷嗷大叫來著,比如上次用胳肢窩夾著夏爾拜訪王宇,難不成愛德華是個隱藏的腹黑?

“這個叫可樂的東西實際上應該挺好喝的,算是我故鄉有而阿萊斯特勒沒有的東西了,只不過我的虛空能量不足以支撐我直接做一整杯出來,所以只能弄點可樂糖漿兌水給你喝了,看起來很失敗嘛,能描述一下口感麼。”

“很甜,有一股劣質飲品特有的味道,而且有一些喝下去後不斷從喉嚨冒出來的氣泡,給我很想吐出來的刺激。”“夏爾”再次做出那副被噁心到的表情,很詳細地給王宇描述了一下自己喝到的感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貌似和我想弄出來的東西就是一樣的,只能說特點都對了,但成品完全不一樣,我對虛空的使用還是太生疏了,你覺得呢?”

聳了聳肩膀,沒想到虛空幫他復刻出來的可樂還真就把那種便宜糖漿兌的可樂的特點給實現出來了,只不過程度有些過了罷了。

“你的故鄉到底是哪裡,怎麼會喜歡喝這種怪異東西呢,不過和你說的一樣,如果你想要復刻一種你記憶中的飲品都做不到,那麼你確實連“巫師”這個稱號都不配擁有。”

“夏爾”用著調侃的語氣評價著王宇的虛空利用技巧,就好像兩個普通的朋友間的閒聊一樣。

“好吧,畢竟我算不上虛空的原住民,肯定比不上你這位來自地獄,和虛空頗有淵源的傢伙對虛空有了解,我很好奇,你這位魔鬼是怎麼和現在阿萊斯特勒所面臨的東西搭上邊的。”

王宇的話鋒一轉,話題猛然嚴肅起來,從之前的閒扯淡轉移到了“夏爾”的身份之上。

雖然“夏爾”身上的那種特別的氣息很淡,而且有著很明顯的特殊與不一樣的地方,但是波紋早已開啟的王宇還是能確定夏爾身上的傢伙就是和曾經自己面對過附身於珀妮雅•萊德身上的那隻魔鬼同源的玩意。

“…這可真讓我有些吃驚了,我還完全沒從你身上看出些什麼,你就直接看破我的偽裝了。”“夏爾”眼神中帶著比起之前更深一層的驚訝看向王宇,王宇對它身份的一語道破讓它真的有些驚奇了。

“好吧,我承認我的身份,是魔鬼,也是第一魔鬼,但這只是個順序罷了,不代表我是最強大的魔鬼,你可以叫我一。”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夏爾”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並且將自己更特殊的那一層身份也同樣說了出來。

“第一魔鬼?算了,我不懂,所以你怎麼會和夏爾以及現在的阿來斯特勒扯上關係的,說說吧,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同時也很虛弱,沒有空和你像前面那樣扯些沒用的,直說就行。”

王宇略微翻找一下自己腦海中關於魔鬼的資料,這東西在之前遇到過一次後,和齊格與修格因彙報過也查閱過更多資料。

但在夜之鋒刃和王室的資料庫中對這些神出鬼沒玩弄人心的傢伙的記載都極為有限,王宇並沒能找到足夠多有效的資訊。

所以王宇對於魔鬼的瞭解仍然僅限於那些有關魔鬼的事蹟和描述所反應出來的特徵,狡詐,喜愛找樂子,喜歡引起混亂。

王宇對它們肯定是談不上有任何好感可言的,能對面前的魔鬼保持一份平常心,還是王宇那種不帶有偏見的性格所致,畢竟本次事件來看,“一”幫助夏爾的同時也對王宇有恩。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魔鬼了,都沒有一點敬畏之心或者恐懼感嗎?講句實話我不是很喜歡有人以這種強勢的態度和我說話。”

“每一個魔鬼都是虛空天生的寵兒,而且,任何有智慧的生物在魔鬼面前天生就處於一種應該臣服的地位,你也一樣,我不是最強大的,不意味著我弱小。”

“一”表現出了對王宇這種波瀾不驚態度的不滿,隨著它的話語,夏爾房間中的光線很明顯的黯淡了下來,什麼東西將房間給籠罩了。

波紋的反饋裡,一層很薄但是密度很高的虛空能量將房間給包圍,同樣將王宇也囊括在了裡面,這種屏障王宇有幾分熟悉,不滅之主的那層籠罩莊園的壁障,很相似,不愧是虛空的寵兒麼。

“我建議你不要威脅我…這沒什麼意義,你的巫師水準遠高於我,但是我想走的話,你攔不住的。”王宇面對這些類似威脅的虛空能量困鎖,仍然沒表現出什麼特別的情緒。

黑暗從他的身後蔓延開來,如水一般將王宇的部分身軀籠罩,黑暗溫柔的將他擁入懷中,來自黑夜女士的力量將他庇護在內,正如王宇所說,“一”留不住他。

“至於我的精神?如果你想試試,你可以來。”一直保持著平靜的雙眸在此刻帶上了一絲危險的意味。

王宇很少做出這種神情,因為實際上他也不怎麼會用眼神施壓這樣的技巧,但是此刻這種略帶一絲蔑視,其中更多的是絕對自信的眼神,讓王宇的氣勢在一瞬間變得極其有壓迫感。

“!”“一”所附身的夏爾身體猛然一震,黑夜女士的力量出現在王宇身邊的時候,它只是感到不出所料,畢竟王宇就是黑夜女士的大主教。

但當王宇第二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那個眼神讓“一”知道,王宇是真的能幹掉它的,只要它敢試著去動王宇的精神空間,王宇就能讓它死在裡面,那種只要敢嘗試就一定就會徹底消亡的預感,讓“一”由內而外不可控制的感到一股顫慄的情緒。

王宇現在的力量構成很奇怪,綜合實力因為鬥氣水平的欠缺與巫師力量以及織法者之書的力量補充互相抵消,應該是中階正式騎士,來一個高階正式騎士稍微把王宇的燃血驅動持續時間拖掉就能把王宇拿下。

但是在一些特殊的方面,比如這些魔鬼所擅長的精神領域,王宇的強度卻是離譜的不像話,很多情況下不論多強大的力量對王宇都不好使。

一旦莽撞的闖入王宇的精神空間,很可能不明不白的消亡在王宇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裡。

“……”房間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那層覆蓋房間的高密度虛空能量漸漸的退去了,毫無疑問,“一”慫了。

那種來自本能的預感讓他在面對王宇時有一種無法遏制的畏懼感,而且實際上,它本身的性格也沒什麼強勢可言。

“我為我的無禮與試探道歉,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在夏爾眼裡能被稱為變數,在他看來有能力改別那個既定未來的人到底是否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現在我確信了,雖然希望很渺茫,但你確實有可能讓未來發生改變。”

“一”將語氣中的那份刻意裝出的高傲收回,沒有再展現出試探和敵意,而王宇也恢復了淡然的神情,來自黑夜女士的力量一點點的收回了它們所冒出的虛無之處。

“我先來講述一下我和夏爾的關係吧,否則我想你也不會信任於我的…”

“一”清了下嗓子,打算講述自己和夏爾之間的一些故事,以此也能讓王宇在瞭解他們之間的關係後能信任它這個突然冒出的存在。

“停,為什麼每個和我說事的人老喜歡和我講他們的故事,這個問題我已經納悶很久了,我像個很好的傾聽者嗎?”

“一”剛開始講,就被用手摸著額頭的王宇給打斷了。

“聽著,我沒時間也沒興趣聽你講故事懂嗎,我又不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真的有人會因為別人不知道真假的故事就相信人嗎,九真一假誰不會啊…重要的不是你說了什麼,重要的是你做了什麼。”

“這次事件你毫無疑問是幫了我的,夏爾藏的那張塔羅牌我估計也是在你影響下的了,如果沒有這張塔羅牌我恐怕想要進去會很不現實。”

“你幫了我,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暫時可以給予你一定的信任,而夏爾選擇相信你,所以站在他朋友的立場,我也選擇暫時給你信任。”

王宇直截了當的說明了自己沒興趣聽一個認識不超過半天的傢伙講故事,他給予的信任程度也不會因為什麼故事而改變

這讓“一”張了張嘴,一時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些太過於直接的說話方式,讓這個有些特別但也算得上魔鬼這種狡詐生物的存在感到異常的不適應,但是,確實很有道理。

“你說的對,我講述一下我所知道的東西和我的判斷吧…”調整了一下言語,“一”沒再糾結於講述自己的經歷,而是如王宇所講的那樣,挑重點來敘述。

“阿萊斯特勒和塞溫坦的戰爭中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不知道你是否看出來了?”“一”提出了一個問題。

“有些,但不多。”王宇承認,他不是這個世界本地人,對於各個王國之間的局勢只能說大致瞭解,更深的,就完全不清楚了,他覺得,塞溫坦的開戰有些太過於突然和理由不充分了。

“兩國之間的戰爭來的很突然,本來還處於小衝突小不和諧的兩國突然就開戰了,而主動開戰的那一方是塞溫坦,他們的目的並不僅僅是領土和資源之爭那麼簡單,塞溫坦,或者說塞溫坦內的某些人要的是在他們眼裡,比起”財富乃至權利更重要的東西。”

“至於為何能看到這些,這就和我借給萊德家的,本身屬於我的能力有關了,你應該知道萊德家的特殊之處吧,對未來的預知。”

“透過和虛空溝通,我能夠在有限制的情況下看到一定時間內的未來,而,這個未來,是無法…極難改變的。”

“因為萊德家的能力是從我這裡分走的不完整力量,所以他們能看到的只是殘缺的碎片,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學會從這些殘破的碎片中收集分離資訊,進行自主的推演,以此來完成和我相似的預知未來,規避災難。”

“而其中,夏爾這個在你們看來很不靠譜的傢伙其實在家族中也屬於做的很好的存在,只是他很多時候拒絕用這種能力窺探未來。”

“我對於未來的觀測是相對比較清晰的,能看見很多事件的結果和過程,但這一次,對於阿萊斯特勒和塞溫坦之間戰爭未來的觀測,我只能看到很模糊的一個結果,阿萊斯特勒的結果不會好,糟糕點的說,很可能走向消亡。”

“我所看到的結果越模糊,也就意味著參與其中的力量越過於龐大,龐大到超越了我能影響的極限,而這一次的模糊程度讓我不得不猜測到底有什麼樣的力量涉足其中才讓我觀測的結果變得如此,混沌。”

“我並不想讓夏爾參與到這樣的事件中,因為這不是他能改變的,只會給他帶來傷害,但是他並不想放棄,他的脾氣就這樣,我也無法勸阻他。”

“而你,是我在觀測中看到的一個變數,我沒有在那些未來的觀測中看到和你有關的部分,夏爾也沒有,所以你有可能改變這個本身你不在時,既定的未來。”

“但你太弱小了,在那些真正強大和智慧存在的眼中,想要算計你太過於簡單了,你對未來的影響,微乎其微,我不認為你可以改變這個未來…而這個未來可能是這個時代的開端,只是它發生在阿萊斯特勒罷了”

“一”說著一個它所看到的未來,一個模糊但是糟糕的未來,這就是它想要告訴王宇的訊息中最重要的那個。

“聽著很糟糕,不過就算沒有我,恐怕你說的這些也不是不能改變的。”王宇平靜的聽完,語氣依然平淡。

“我的故鄉有個遊戲叫“跑團”,一個文字扮演遊戲,你可以理解為有變數的話劇,主持人拿著“劇本”引導角色們進行扮演,將故事發展向他所想的方向。”

“但很多時候,就算主持人拿著“劇本”這種東西,仍然會控制不住故事的走向,被扮演角色的人帶跑偏,讓故事暴走向一個誰都料想不到的方向。”

“在現實中,誰又會擁有“劇本”這種東西呢,不會有的,有劇本的故事尚且如此,沒有劇本的未來又談何早已無法改變。”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口中的這些預言,觀測未來之類的,被放到斯蒂文森魔法學院是會被笑話的,實際上我覺得你做的還沒萊德家的那些人好。”

“至少他們只是從碎片的畫面中分析情況,而不是直接就相信了,有幾個瘋了的不算,夏爾肯定是不信。”

“你有去探究過自己能力的本質是什麼嗎,你有找尋過這預知未來能力的來源嗎,你有質疑過這些東西是不是在刻意引導你嗎。”

“從你的話語看來你是從來沒質疑過啊,未來之所以是未來就是因為它還沒發生。”

“看到什麼就信什麼,這是王城的那些騙子最喜歡的型別啊,賭桌上先讓你看一些他們所謂的預測,讓你以為能夠提前知道結果,到了最後就是一屁股債。”

“你把這能力給斯蒂文森魔法學院裡任何一個教授,他們都會費盡心思的去解析這份能力的原理作用,然後思考怎麼利用這份能力,而你真的有思考過這份能力的原理和作用嗎…”

“虛空反應給你的結果?問題是你敢說你徹底弄明白虛空是什麼東西了嗎?你要是真整明白了,我估計你也不用在這和我廢話了,至少人族史上最強大的巫師羅蘭應該是比不過你的。”

“在我看來,這種預知未來,與其說是你的能力,不如說是這種能力在牽著你走,你只不過是,命運的囚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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