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之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五十章 大同意志,殺一個人,流浪法騎,慵懶之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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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可能?」
獸人巴薩卡複述了一次白髮青年說的話。
「沒錯,絕對不可能。」」
白髮青年再次肯定自己的說法,沒有一絲猶疑。
「是因為你所知曉的知識對吧,現在還沒到我知道的時候,在知道後就會失去一部分原本能做之事。」」
沒表現出太多的吃驚或者好奇,巴薩卡只是隨意的說著。
「是的,還沒到你知道的時候,畢竟實際上這倒也算不是什麼很好的事,除開失去了一份力量,知曉了一個秘密外,別的就目前而言,我們反而沒什麼能做的。」
笑著回答,白髮青年拍了拍手。
「呵,也好,至少在所有節點築成,我們最終的目的完成後自然所有人都會知曉這個知識,並且能做到失去的那些事吧。」
巴薩卡沒再繼續詢問,他對自己好奇心的把控也是為了計劃服務的一部分。
「正是如此,那麼現在整個血牙帝國的獸人的靈魂都已經透過這個節點併入了虛空之中,接下來大陸上的注意力都會被這裡吸引,結盟後的進攻很快會到,這部分就交給你了,我去會會那個異常的點。」
白髮青年滿意於對方這種態度,意識溝通向自虛空中顯現的那些建築,將大部分的控制權都交給了獸人巴薩卡,而自身則只保留了很少一部分的力量。
「好,交給我便是,獸人的潛力遠不止於此,「理智的狂暴」本該是我們所共有的力量,卻有存在為了地位或者目標,將這份存在於血脈中的天賦以薩滿的能力封固。」
「這份枷鎖會隨著血脈的延續一路傳承,我曾經承諾解除這份枷鎖,但直到這個時代,這份枷鎖卻依然存在,現在也是我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立於血牙帝國首都的城門之外,巴薩卡閉上了眼眸,意志透過那些於血牙帝國各處穿破虛空和物質交介面顯現而出的高塔,將虛空的力量調動出來,投射至血牙帝國之內每一個智慧生靈所在之處。
從藏骨堂撞破虛空與物質的交錯面,錨點徹底落下的那一刻起,位於血牙帝國內的全部智慧生靈的靈魂皆已經被這錨點的力量牽引著連線至這些高塔,匯聚為一個整體。
而作為這些高塔的鑄就者,白髮青年有著使用這些高塔影響靈魂的力量,也可以將其交給其他存在來使用,此刻這些力量就被獸人巴薩卡所使用。
「對了,你有確定那個異常點是誰了嗎。」
虛空的力量滲透進入每一個獸人的體內,將其軀體之中的某些成分改變,血脈裡被人為施加的限制逐漸解開,狂暴,這獸人與生俱來的天賦重回其最初的狀態。
而在調集這份力量之時,巴薩卡也抽空詢問了下白髮青年關於其口中那個阿萊斯特勒異常點的看法。
「已經有人選了,夜幕教會的大主教,那個叫做王宇的存在,實際上,我覺得就是他,沒有過去啊,我從上次和達米安見面後就開始注意這個存在了,但我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這個人幾年前的痕跡。」
「凡是存在,必留痕跡,哪怕是我們,就算透過了各種方式將曾經的痕跡與真相掩埋,但終有一天也會被挖掘出來,而作為這方面專家的我,去調查另一個存在,卻一無所獲。」
「一無所獲啊,嘖嘖,什麼都沒有,就像他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真可怕,又一個深淵生物?誰知道呢。」
白髮青年邊說邊搖頭,雖然話語中依然是倒帶些笑意地感慨,但眼瞳已經變得深邃,不知真實的思緒去了哪裡。
「如果真的是又一個深淵,那確實糟糕,不過不太像吧,反而,像是和我們相似的存在不是嗎,我記得你和我提到過那本黑夜聖典。」
獸人巴薩卡稍稍頓了一下,帝國之內那些被連線在一起的靈魂有部分在接受了有關「理想國」的計劃後已經接受並且理所應當的選擇加入,其中也有部分血脈被解放的原因在其內,但仍然有存在不願意接受,以自己的意志抵抗著巴薩卡的操弄。
這些反抗的意志使得巴薩卡需要耗費一些時間去解決,而在這個空隙中,他抽空和白髮青年聊著。
「是啊,深淵生物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呢,這是個很有趣的存在,他寫在聖典裡的那些話雖然不多,但在某些意義上倒是和我們不謀而合,只是,太小了也過於無力了些。」
「不過我得承認,夜幕教會這個新生的教會因為他的存在還有其背後的那位神祇過的相當不錯,你能想象嗎,就連無光秘教團的那些成員都能夠融入其中,很強的包容性啊,雜七雜八的種族混在一起,相當的,單純?」
「在我把那把專門用來弒殺黑夜神祇的匕首交給達米安的時候,他眼裡的掙扎,講句實話,實在不要太明顯了,他大概也不願意放棄現在的生活吧。」
白髮青年隨意地回答著,魔力逐漸湧動,於空中形成虛化的門扉,檢索著位於記憶中的空間座標,然後將門扉指向的地點和其連線起來。
「過得很好麼,那麼他會選擇放棄嗎,你明知道他已經心生猶豫,還把那把匕首交給了他,那把匕首可沒有備用的啊。」
獸人巴薩卡將混合著那些已經願意加入「理想國」計劃的靈魂帶起的意志匯聚起來送入虛空之中,由以此掀起類似精神汙染卻又不同的潮汐,送入那些依舊在反抗著的靈魂中,沖刷著他們的意志,扭轉著他們的想法,此乃大勢,並非個體的意志可以扭轉。
在過大的基數差距之下,那些負隅頑抗的靈魂逐漸被磨滅,整體雖然未曾崩滅,但那份抵抗的想法和堅持的意志終究逐漸模糊,直到,趨於相同。
而差不多完成自己要做之事的巴薩卡問出了白髮青年離開前的最後一個問題。
「不會的,太短暫了,也許百年,千年,足夠其改變想法,放棄我們原本的計劃,但僅僅一時的衝擊和短暫一兩年的時光,憑什麼動搖準備了那麼久的認知和堅持,這本身就是不對等的。」
白髮青年顯得胸有成竹,他並不認為達米安會選擇放棄,和他的解釋一樣,憑什麼呢,就憑這一兩年的安逸嗎?人心雖然多變,卻也不是如此的。
話語落下,其踏入身前顯現而出的門扉,身形消失不見。
「論人心,我還是不如你。」
巴薩卡自語一句,也不再關心白髮青年所負責的那個「異常點」,轉而開始分配起那些已經趨於「大同」的靈魂,讓他們回返自己的軀殼當中,而同時被帶回的,還有這個時代的知識,魔力,虛空,鍊金等等。
一具具彷彿陷入沉睡的軀體重新睜開了眼睛,起身,感受著血脈中被解開的枷鎖,開始走向自己接下來需要出力的崗位,此刻開始,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一個共同期許認可的「理想國度」。
而此刻各大種族派出的,前往獸人國度進行調查和確認情況的隊伍,將會理解,當狂暴不再和理智掛鉤,且在特殊的層面上「心念」相通的軍團會有多麼驚人。
某個連王國的名字都沒幾個人知曉的人類小國,一扇門扉開啟,白髮青年從其中走出,腳踩在茵茵草地之上。
「啪沙。」
「咩~「
「真是不錯的環境啊……」
行走在草地之上,發出算不上響的腳步聲,白髮青年抵達之地位於一處小山谷,綠草如茵草木繁盛,一條溪流自遠處流出,經過這邊的草地與菜地。
周邊數頭長得很肥,羊毛蓬鬆的綿羊被突然出現
的白髮青年嚇了一跳,發出驚慌的叫聲,跑回了石板路盡頭小木屋旁的羊圈裡。
邊感慨,邊前行,走到那間小木屋的門口,白髮青年的視線停在門口的小花園中,兩塊被打理很整潔的墓碑之上,隨後敲響了木屋的門。
「嘎吱…」
木門緩緩開啟,一位外表看起來是中年男性,面容卻有些蒼老的男人給門外的白髮青年開了門。
「嗨,好久不見,你的技藝更有長進啊,伊森?哈里斯,不過還不至於不認識我吧,我可是被你嚇了一跳呢。」
被白髮青年稱為伊森?哈里斯的男人在聽見對方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神色稍稍閃動了一下,隨後徹底將門開啟,示意對方進來。
白髮青年自然地跟著走進了屋子,而在他的背後,空間彷彿被砍中過一般,如果仔細觀察過去,就會發現數量很多的扭曲線條,似乎,被斬斷後又重新修復,但終究有極小的區別,而剛剛從木屋中院子中果樹飄下的幾片葉子,早已徹底消失無蹤。
「說吧,需要我做些什麼,我欠你一個人情。」
伊森沒有去招待自己找了張木椅坐下的白髮青年,只是走到床邊從下方拿了個盒子出來,開啟,取出裡面的東西,然後走到木屋中的唯一一個櫃子前,說道。
「先暫且不談那些,當年你沒選擇和我們一起,我們也沒強求,只是,這些年都過去了,你能夠理解我們所追求的東西了嗎?」
白髮青年沒急於說出自己的來意,只是詢問著對方一些事。
「是,我能夠理解你們當時的想法了,你們比我看得更遠。」
伊森目光停留於櫃子上那張相片,其中的兩個存在已經被葬在門口的墓中。
「你當時一心追求極致的劍術,理解不了也正常,這些失去就是我們一直想抹去的,這次來,是想用這份人情讓你幫我殺一個人。」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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