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之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四十二章 莫名其妙,戰火重燃,流浪法騎,慵懶之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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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我們最後一節車廂去哪裡了,裡面是我們那幾位交了車費的客人啊,趕緊到周圍找一圈!」

突然消失的車廂自然不會被忽略,車隊的護衛還有商隊的老闆都開始慌亂地尋找起那節突然不見的車廂,不過這注定不會有結果,而且他們自己也有麻煩了。

在他們還在停下車隊並於周邊尋找丟失的車廂時,城內的城衛兵就已經快速地從街巷之間來到了此處,將這個車隊圍在了中間。

「停下!你們車隊載的人身份是什麼,把身份證明出示給我們!」

城衛舉起手中的長戟,絲毫不留情面地頂在了商隊老闆的胸口之前,冷漠地命令對方按照他的要求行事。

「啊……啊,您請冷靜,我這就拿給您看。」

商隊老闆頭上見汗,那些被他載著的客人是什麼存在他自己還能不清楚?八九不離十就是沒通行證也想進王城的偷渡者了,只不過這東西吧,帶這些存在進城的活計基本上商隊都在做。

只不過之前也沒什麼人管,就連王宇當初進城也是這麼進的,這東西基本就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怎麼輪到他特別倒黴,不僅那節車廂突然沒了,還讓城衛兵直接給逮住。

「請您過目……」

老實把那些偽造的證件拿出來交給城衛兵,商隊老闆也看過這些證件,講句實話他自己是沒看出有啥問題,不是真東西那就是這些「客人」的偽造手法確實有點門道。

「嘖,假的證件,跟我們走一趟吧。」

城衛接過證件,二話不說掏了個有禁魔效果的金屬手銬給商隊老闆拷上,直接讓對方去監獄先待著了。

「是……」

眉毛一跳,商隊老闆當即低眉耷眼下來,老老實實跟著這些城衛兵蹲牢去了,他剛才看得可夠清楚,那個城衛那是看都沒看證件直接宣佈這玩意是假的了。

以前的話估計這群城衛是想要敲自己一筆,但看最近議會成立後的風向,自己怕是攤上什麼事了,跟著對方走就是,至少,那節突然消失的車廂大概是不用自己去思考怎麼回事了。

城衛也不廢話,把整個商隊剩下的那些車馬和所有商隊護衛一次性全給押解走,隨後很快便有夜之鋒刃的成員趕到這裡,空間封鎖法陣等用來防止逃跑的陣法和器械迅速佈置完畢,將周圍的區域覆蓋。

「看來我們的行動還是暴露了啊,這裡很明顯是阿萊斯特勒人用來對付我們這些入侵者的手段。」

那些薩瑞本帝國的來者皆已經自車廂中走出,打量起周邊的情況,這片空間整體背景是深沉的紫色,天空只留漆黑,地面一馬平川,目之所及看不到盡頭,不知道是真的如此廣大,還是空間邊界有給人以錯覺的視覺偏折。

「周邊的虛空濃度很高,但還沒到虛空裂縫周圍區域的程度,應該是物質世界和虛空的夾縫空間,整體空間結構很混亂,想要用空間術法出去,需要不短的時間準備,對方大概不會給我們這個時間。」

薩瑞本人隊伍中,一名職業是巫師的存在分析起這片空間的情況,將他們面臨的困境直白地說了出來,蠻糟糕的,卻也沒看出來他有多麼慌張。

「看來你們對自己處境的認知還是挺清晰的啊,那不如不要廢話,和我說說你們混進阿萊斯特勒的王城是想要做些什麼,如果是抱著和平與友善的目的而來,我說不定還能放你們回去。」

夏爾悠悠的話語不知從何處響起,沒特別多的語氣,說著他想要傳達的意思。

薩瑞本人的隊伍之中在夏爾的聲音響起之時,幾乎沒有絲毫遲滯地射出一道漆黑光線,擊中他們眼前那看似沒有任何東西存在的空處。

「什

……麼,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還有,瞬發……七階法術,不可能……」

夏爾的身形顯現而出,胸口被七階死靈法術?死亡一指打出了個巨大的坑洞,內部臟器和骨骼以及坑洞外的血肉面板皆已經化作塵埃緩緩剝落,充斥不可置信意味的眼眸死死盯著薩瑞本人的隊伍,滿是不甘地癱倒地面之上,生命氣息逐漸消散。

「……」

薩瑞本人的隊伍中沒有一個存在出聲,皆緊皺眉頭地看著夏爾倒下的地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就這麼死了?

「看來這位先生不是很友善啊,那麼,阿萊斯特勒不歡迎懷抱著惡意而來的存在,你就先給我永遠離開這個美好的世界吧。」

並沒有出乎這些薩瑞本人的預料,這個突然冒出來然後死給他們看的存在壓根不是真的死了,只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們心中一驚。

剛才那個毫不猶豫掏出死亡一指法術卷軸並立刻釋放的法師懷裡,突然出現了一張卡牌,其上畫著一個漆黑的小丑,正表演著拋球動作。

當法師低頭看向那張撲克牌的剎那,原本處於靜態的小丑突然動了起來,對他做出了一個極其誇張的笑臉。

「!?」

法師一驚,當即就想要使用防護法術,但是撲克牌上的小丑動作迅捷地驚人,手中的球一個個被拋起,一,二,三,四……

「噗咔!」

虛空能量異常地活躍一瞬,那個法師被魔力護盾籠罩其內的頭顱直接被從身子上扯了下來,在空中劃出一圈漂亮的圓後和倒在地上的屍體掉在同個地方。

從屍體和頭顱中噴濺而出的血液染紅了那張突兀出現於法師懷中的小丑撲克牌,但是很詭異,整張撲克牌的牌面只有其上的小丑被染成了紅色,其餘部分依然光潔如初。

「那麼,各位能好好和我聊聊了嗎,不要抱有這麼大的惡意嘛,這對我們都沒有好處不是,當了那麼久的鄰居,突然有了爭端這也太奇怪了吧。」

血紅的小丑露出微笑,自牌面之中走出,化作拿著根柺杖,穿著西服的夏爾,禮帽加上面龐位置的半笑面具,很像當初王宇見到這傢伙的打扮,一位魔術師紳士,又或者說,那些該死的魔鬼。

「夏爾?萊德,阿來斯特目前主要執權之人,舊王室的覆滅和你有極大的聯絡……」

薩瑞本人隊伍裡大部分的成員依舊沉默不語,只有身份貌似是領隊的其中一人出聲講出了面前夏爾的身份。

「嗯,沒錯是我,不過講句實話這位置真的很累啊,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更希望別人來坐我這個位置的,所以,能不要廢話了嗎,說說你們這群友好的鄰居擅自進入我們家是要幹什麼吧,或者,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

抬了抬頭上的禮帽,夏爾隨意的說著,直到最後,語氣驟然變冷,手杖敲擊地面之間,一個虛幻的身形浮現他的背後,數量極多的審判塔羅牌懸掛於薩瑞本人隊伍的頭頂,隨時可能被啟用然後暴雨般落下。

長時間和魔鬼「一」呆在一起,夏爾的巫術水準的增長速度足夠驚人,而若是處於這種虛空與物質的夾層之中,得到「一」的幫忙,那基本上沒有什麼巫師能在夏爾這裡討得到好。

畢竟無論如何說魔鬼都是虛空的寵兒,除了王宇那樣的異類,能威脅到魔鬼的存在,便是真正的鳳毛麟角,也就虛空邪神還有其餘正神了。

「將死之人,就沒有必要報上姓名了,本來是打算直接對你進行斬首行動的,不過看來還是提前被你知曉了,但既然你選擇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那也算是給我們機會了……」

沒有選擇報上姓名,那個薩瑞本人只是自顧自說著,隨後,於話語即將結束之時

,驟然發難,混亂的攻擊自隊伍之中朝著夏爾飛射而來,空間封固,爆裂火球,扭曲巫術,直接將夏爾所處的位置炸地千瘡百孔。

「沒必要吧,這對我而言真的沒啥意義來著。」

自那張血紅小丑撲克牌中爬出的夏爾直接被這狂暴的叢集攻擊炸了個稀巴爛,但夏爾說話的聲音卻壓根沒有停止,之前那具被死亡一指貫穿的「屍體」,緩緩從地面之上爬了起來,面容灰敗宛若殭屍,嘴上卻動作極快。

「薩瑞本帝國,正式向阿萊斯特勒,宣戰!」

「嗯?你說啥!?」

薩瑞本人隊伍中突然傳出的怒吼讓夏爾一怔,下一刻,那些薩瑞本人將刻在胸口的某些法陣啟用,觸發身體中提前植入的鍊金道具,轟然於狂亂的魔力與虛空能量***中化為坍縮的湮滅擴散體。

「砰!」

疊加在一起迸放出去的混亂爆破吞噬了周邊的一切,強大的破壞力直接將虛空與物質世界的夾縫給擊潰,影響同時擴散到兩個界域所在。

物質世界,街道之上,一團深紫色的能量半圓轟然炸開,將範圍內的所有事物直接吞噬,內部的東西也被一股腦破壞成為基本粒子,消散殆盡。

「好恐怖的破壞力,隙間直接被擊穿了,如果剛才我們還在那裡,怕是根本沒有活下來的機會,幸好有夏爾先生的提醒。」

提前得到訊息退到旁邊的夜之鋒刃成員心有餘悸地看著那街道上被炸出的殘破坑洞,自語著,剛才夏爾突然透過祈禱通訊網大喝,讓他們退開,大概五秒後這巨大的爆炸便發生了。

「是的,已經看到薩瑞本人的軍隊了,他們目前還沒有正式大規模進軍,只是在北境那塊和他們交接的領土處駐紮了很大一批軍隊,現在的話,我和父親已經準備開始徵調軍隊了。」

愛德華站立在暴風雪退去的雪原上,注視著遠方隨暴風雪消散後浮現的景象,密密匝匝計程車兵出處於視野盡頭,而在他的背後,是氣氛壓抑逐漸進入備戰狀態的冬城,回覆夏爾的話語之間,有些難言的疲憊。

「砰!」

堅實的木桌被一拳頭砸中,桌子沒產生任何損傷,倒是拳頭髮出骨骼碎裂的脆響,但它的主人已經徹底被怒火點燃,這些痛楚輕易便被忽略過去。

「***的玩意,這群混蛋把戰爭當什麼了,他們不知道一場戰爭要死多少人,會有多少人失去家園,又會讓王國失去多少時間積累下來的底蘊嗎。」

「瘋了吧,這群王八蛋就是瘋了吧!草,他媽的,他們怎麼不去死啊,光明之神你的天譴呢,直接讓他們去您的神國懺悔不好嗎?!」

夏爾憤怒地咒罵著,面目猙獰,剛才他壓根就沒自己下去隙間,那些「夏爾」都是虛空能量構成的玩意,而魔鬼「一」的能力則讓他面對的都是五秒後會發生的事,從頭到尾,那些薩瑞本人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只是,這似乎毫無意義。

毫無理由的自殺式襲擊,莫名其妙的宣戰,直接再一次把阿萊斯特勒捲入了王國之間的戰爭中,而這個剛完成和塞溫坦的戰爭,推翻王室重組議會,還在慢慢休養生息的王國,真的有那個能力面對這又一次到來的戰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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