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心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章 吳家真的應了詛咒,游龍神算,一筆心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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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醒來,已經是天明破曉,窗外天光大亮。

沒有報曉的雞鳴聲,破舊的床頭櫃上,鬧鐘滴答的跳動。

已經七點過了?!

我驚恐的起身,回想著昨晚的事,心裡難免會有餘悸。

我昏昏沉沉的下床,這才發現木床的靠背上,擺著一把開合的剪刀。

枕邊放著安魂符,我的鞋在床下倒放。

書桌上,還有兩個燒過的雞蛋。

這些都是村裡的老手藝了。

幾乎老一輩的人都知道,孩子受了驚嚇,睡不安穩。或是高燒久治不退的,就會佈下這麼一套。

“外婆,”

我呼喊著尋人,可找遍家裡,也不見外婆的身影。

院裡的兩隻母雞,“咯”聲斷續沙啞,此刻正無神的蜷縮在牆角。

從它們這幅“病態”來看,興許是鳴了一夜。

我心裡充滿了的忐忑,回憶著昨晚的雞鳴聲解卦。

母雞司晨,是指鳴於破曉。

雌代雄鳴剋夫衰,寓家破人亡,失去頂樑柱。

雖然這卦不盡人意,但黎明破曉,白晝交替,黑暗中還有一絲曙光。

可昨晚是牝雞無晨,鳴於夜半子時,雌為雄鳴視哀嚎,表家盡,婦奪夫政,則國亡。

是喪門絕戶之兆,只怕張家滿門,老小都會應咒。

想到這,懷揣的忐忑戰勝了恐懼。

我不在等外婆,拉開院門,忙不更迭的直奔張家。

還只是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張家院外,已經圍滿了村民。

熙熙攘攘的議論聲,如蚊音難辨。

我急忙湊近,擠進人群就看到了張家大院拉起了警戒線。

順著敞開的院門,我一眼就看到了吳老大的屍體。

就那麼詭異的吊在院柳上。恰逢其時的陰風,吹動了樹上的屍體,吳老大一張去皮的肉臉,赫然呈現在我眼前。

他臉皮去盡,五官格外猙獰。就那麼恐怖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只覺頭腦一熱,整個人都楞在了原地。

周圍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從他們議論聲中,我聽出了始末……

據說是今早五點,詭異的雞鳴聲,就突兀的停了下來。

這反而讓村民不安,因為五點才是雞鳴破曉的時辰。

詭異的違和感,讓村民膽怯的不敢出門。

大家都知道昨晚的事情來的詭異。

忐忑居家到了六點,夏日的天色已經放明。

村長召集了周圍的村民,敲鑼打鼓直奔吳家。

眾人推開院子,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當時目睹的村民,現在回想起來,後背都是一陣發寒。

吳家一門,三代七口,連同吳老二和家裡兩個小孩,都被人剝了臉皮。

吳老大就這樣詭異的掛死在樹上。其他人死在了家裡的臥房……家裡沒有一個活口,各個死的邪性,全都被人剝了臉皮。

有村民細說當時,他們還在張家找過,翻遍整個屋子,也沒見剝下的臉皮。

鄭屠夫當時也在場,他殺豬賣肉已經快三十多年了,膽子在村裡是獨一份。

在村民的慫恿下,鄭屠夫還去看過死者的傷口……

說是從頭頂到脖子,順著耳根劃下的一道口子,延伸而下,刀法異常嫻熟,就順著那麼一道口子,就把整張麵皮都揭了下來。

取皮不傷肉,這根本不是人為可以做到的。

鄭屠夫嚇傻了,現在都沒緩過神。

後來村長報案,鎮上趕來的三個調查員,看到這幅場景,都嚇的直哆嗦。

其中的一個女調查員,當場就吐了。

現在拉起了警戒線,調查組正在現場勘察。

“對了,”

議論到這,有人悄聲暗指:“門口那個,就是當場嚇吐的女調查員!”

“是她啊!?”

有人開始回憶:“這不是村長家的孫女嗎?”

“對啊,還真是她,”周遭的村民全都看了過去:“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娃,好端端的吃什麼公家飯,當什麼調查員?”

“一見命案現場就嚇吐了,可真丟咱雲門村的臉……”

村民話鋒急轉,起初還驚悚的說著命案現場。此刻竟八卦起了村長家的閒事。

在他們的議論聲中,我已經緩過了神。

耐不住心裡的探索欲,我墊著腳尖,想要看清吳家大院的情況。

然而恰不逢時……

一隻瘦弱枯槁的手,突然遮住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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