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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兵。”
太乙苦笑了一聲,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不自在,搖頭說道:“既然是道兵,入道之兵,乃是能夠融‘道’的,此道最契合自己。就算不契合自己,也絕是與自己的道相彷的兵器。”
“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自身的優勢。”
“我……煉靈寶還算湊合,上一回魂幡的熔鍊就已力不從心了,要不是有你的配合,怕是很難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整理好。”
“要說道兵……”
太乙長嘆沒有接續說話,他自己才元嬰中期的境界,如何能煉製道兵。
須知一般的道兵煉製至少也得尊者境,如果在煉器一道上特別有天賦,倒是有可能在巔峰大真君的境界煉出道兵。
巔峰大真君的境界能浸染天地,短暫的提升自身對天地自然的感悟.
並且對道的理解也能達到煉製道兵的最低限度。
“我不是說重新煉,是融了龍珠,用龍珠材質提升魂幡。”
“這和操刀煉製道兵有什麼區別呢?”
塗山君一想,倒也對。
尊魂幡是有內煉之能,他也能控制魂幡吸收煞氣,然而極品靈寶和道兵還是存在鴻溝的,對於太乙來說,這和讓他重新煉製一件道兵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能省點力氣。
省的這點力氣無法成為關鍵。
反而會拖累兩人。
合歡宗主動已經擺明了要打仗,萬一正面戰場缺少塗山君,至少會少兩成勝算。不管是太乙宗還是太乙宗的同盟門都不會接受這樣的結果,真要是煉壞了尊魂幡等塗山君自我修復,還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煉道兵,不如想想辦法,將十方元嬰鬼王補全。”
“師弟倒是可以問問東海君,我那邊事務繁忙。”
太乙說這話倒不是託詞,一個大宗,每時每刻都有新的問題出現。這就體現出庶務宗主的重要性,如果沒有專門處理俗務的掌門,掌門和長老們都不用修行了,全都得被其他的事情牽扯。
俗務不用太乙操心,各宗門勢力之間的規劃和戰場預演總要他來思考和踐行,也就沒有那麼多時間和塗山君多言。
其無聲息趕來,風風火火趕去。
……
“道兵?”東海君頷首,接著上下打量了一番塗山君,驚訝道:“看不出來,你的修為提升的竟如此快速,對‘道’的掌握也遠超常人。更沒想到,這件靈寶,就要晉升道兵。”
說話的時候東海君抬頭看了看天空,環視大地,又看向塗山君。
他還是不明白,為何器靈擁有這等能力手段,他聽說過寶物會誕生器靈,但是那大多都是傳言和傳說了,怕是隻能在東荒大境內才有切實訊息。
更讓他驚訝的,是塗山君的實力提升,簡直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身在尊魂幡的無岸歸墟,東海君倒也推測出一些東西。當日器靈的修為還是元嬰後期,再多出萬氏三兄弟之後當場破開境界,提升至巔峰。
巔峰大真君那裡是這麼好成就的。
這一境界,不知阻擋住了多少英雄豪傑。
實力既然提升,總想要把器物也一同往上拔高。
東海君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赤發黑袍人,略顯渾濁的龍睛好似被雲霧遮蓋,不見任何光亮和寒芒。絲毫沒有尊者該有的洞穿和銳利。不過再渾濁也是龍目,依舊是有神的,與頭頂戟張的珊瑚角相得益彰。
看了看桌上的兩壺濁酒,這才悠悠開口:“誕生器靈的寶物,老夫以前未曾見過,也沒聽說有哪位修士持有。自然,持有者定會衣錦夜行,藏的嚴嚴實實不給人發現的機會。”東海君笑吟吟的。
“據說當年元央域出過一件疑似擁有器靈的寶物,當時的修士爭破了腦袋,老夫雖也心動,奈何得到訊息的時候已成傳說。”
“誕生器靈,讓修士如此趨之若鶩?”塗山君皺起眉頭。
他是尊魂幡的主魂,準確說來他自己就是尊魂幡,魂幡本一體。他並沒有發現自己有太強大的地方,唯一還算強大的就是不要重新祭煉就能提升品階。
然而,這也需要龐大的煞氣才能做到。
要說附帶來的,就是靈寶的各種威能神通了,但是這些威能神通,也就稍微強於同境界靈寶而已。
畢竟尊魂幡本身就是很出彩的靈寶,是靠法陣和幡內陰神才能催動極致威能。
當然,主魂和幡內陰神死亡能利用煞氣修復也非常的強大,這幾乎彌補了尊魂幡內陰神會被放生和法力蒸發殺死的弱點。
也就代表,想要讓尊魂幡徹底失去戰鬥力,必須正面硬剛的殺死幡主。
若說以前境界低的還好說,塗山君的修為高起來後,想要越過魂幡殺死幡主,必須要有秒殺塗山君的實力。
單看一點,都只是強出一點。
組合起來看全域性,也沒有逆天到被所有修士眼紅的程度。
就算誕生了器靈又如何?
也許別的擁有器靈的寶物確實逆天到瞬間讓一個修士擁有超越三兩大境界的實力,亦或是強大的底蘊,不然爭搶器靈寶物,也不過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最後因為訊息洩露被人追殺致死。
東海君搖搖頭:“老夫也不明白。”
“有人說,擁有器靈的寶物,相當於‘道’顯化於世,走寶物所帶的‘道’,將一帆風順沒有任何瓶頸。”
“這個說法老夫還是比較贊同的。”
說著,深深的看了塗山君一眼。
尊魂幡的主魂器靈,只要獲得陰魂,修為實力就會提升。
他以前見都沒見過這種寶物,這要是讓其他的修士知道,不說器靈寶物的誘惑,僅憑這一條,就足以讓人熱血上頭的爭搶。
“還有人說,能誕生的器靈的寶物都蘊含著‘仙’的秘密。”
“成仙?”塗山君笑了笑,他要是真藏著這個秘密,就不需要這麼苦苦追尋了。
凡是聽到成仙兩個字,不管是真假還是看起來就很荒謬的事情和說法,塗山君總會抱著一線希望的去爭取。
不然他也不會留著元聖靈魔的血玉葫蘆,那玩意兒看起來就很邪門。
“不知前輩的道兵是何人所煉?”
塗山君拱手請教。
“老夫的道兵……乃是前往離開星羅,踏足大境之內,去天器聖地的萬物城,尋有道真修,花費大價錢才煉製出來。”東海君像是在回憶往昔的事,感慨道:“財力有限,不足以煉製更高品質的道兵,才有了這顆道兵龍珠。”
“龍珠之內是血脈之道。”
“血脈之道?”塗山君詫異良久。
他還以為東海君的真意神通會是控水操海,無量法。倒是沒有意識到原來東海君的真意神通是血脈神通,那也就是說,當時在星淵遺蹟的時候,東海君真的受傷破重,只靠蛟龍行洪的天賦在與他們爭鬥。
說到這,塗山君難免有些失落。
當時他可是很興奮於自己能戰勝化神尊者。
儘管那時候拼了老命,贏的不是多麼的正派和光彩,但贏了就是贏了,成王敗寇,總是如此的。沒想到,當日打的是重傷遲暮的老年人啊。
塗山君暗自嘆了一口氣,自從踏上仙路,基本上,不是在打小孩兒就是在揍老年人。好歹有幾個還算對手,一個個精明似鬼,不,大頭本來就是鬼,怎麼能說他似鬼呢。
那個遁一,原名四九的那個,直接斷了自己的念想去尋求蛻變的機緣,聽他的意思,怕是很大機率會死在元央域。
不是塗山君不想弄死他們,當時那種情況真的弄不死。
大頭的來歷多少帶點神秘色彩,修為提升的速度竟僅弱於他,他可是靠著尊魂幡的能力,一路上殺出血河,魂幡內的陰神已達一百六十萬。
至於那靈魔宗的那個,心思深沉,為了傳承蹲守了那麼久,事情搞的一波又一波,顯然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如此說來,太乙倒是和遁一有點像。
大宗出身,心思深沉,事情也搞的一波接著一波的。
好在太乙是魂幡的幡主,不然怕也是個難對付的對手。
“咦?”塗山君訝然失笑,他怎得會這麼想。
倒也正常的很,總會將自己的隊友和他人的隊友對比一下,畢竟對手厲害不可怕,要是自己人是豬隊友,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眼見塗山君走神,東海君微笑著端起酒樽,直到塗山君回神才重新講起:“道兵煉製本就困難,更是人家的立足之秘,老夫也不知道具體如何做到。只是最後讓老夫前去注入自身之道,熬煉九年才終於成型。”
“九年!”塗山君驚呼一聲,還好他沒有堅持,要是突破道兵得用這麼久的話,戰場上缺了太乙,整個太乙宗都會土崩瓦解,不,也許整個同盟都會瓦解在合歡宗的強大攻勢下。
“老夫倒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若是你將龍鱗還給東海,老夫願意幫你。”
“這……”塗山君沉吟了好一會兒。
東海君倒也沒有催促,靜靜的坐在桌桉對岸,悠悠說道:“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還請前輩明言。”
“龍鱗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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