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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殿,穿過中堂,走到朝議大殿前。

溫嶽放眼望去,面前是長長的,一望無際的臺階,共三大階,拱衛著面前的大殿。

抬頭望去,天空陰沉,已見雪花的飄落。

“先生……”溫嶽低聲的呼喚。

他剛才一摸梁帝的脈搏,分明察覺到一股微不可察,但是卻很熟悉的氣息。

那股煞氣一般的修士肯定察覺不到,因為這股煞氣和他一脈相承。

來自魂幡。

先生是堂堂築基期的修士,為了幫他解決最後一點後顧之憂,竟然要出手暗算一個凡人。

溫嶽突然感覺鼻子一酸。

他這一輩子對得起任何人,唯獨對不起先生。

幡內的塗山君沉默著。

梁帝就算是凡人,曾經也起過沖突,難保溫嶽死後不會出手對付溫嶽的凡人家族。

也許在幾年內不會,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所以塗山君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讓梁帝病死在前頭。

以他的實力,就算是築基期的修士也察覺不到這絲暗算。

“下雪了。”

雪花下的很大,眨眼間地面就已經鋪上了一層雪白。

溫嶽屹立在大殿前,眺望遠方。

突然心中湧現一股悸動。

那是一種說不定道不明的感覺,就好像他能夠全方位的觀察正站在大殿前的自己。

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周身靈光碟旋著化作星光,環繞身側。

身軀法力在功法的運轉下奔湧。

他明明看到自己站立不動,但是他又感覺自己可以走動。

意念一動就從前面轉到了身後。

周圍的天地都好似縮小了,自己的身軀在這樣的天地下顯得更加渺小。

“我這是,魂魄出竅?”

溫嶽有些不太理解,現在和魂魄出竅好像有很大的不同,就像是在重新認識自己。

他的身軀依舊沒有停歇。

隨即邁步走下臺階。

一步。

兩步。

周身氣息迅速升騰。

雪花還沒有落下就被身軀表面的氣息蒸發乾淨。

法力形成光罩護在溫嶽的身側。

三步。

臺階上並沒有留下腳印,溫嶽的身軀被法力完全隔絕於天地,根本沒有觸碰到臺階上的雪。

“靈機,就在此時!”

幡內的塗山君神色凝重。

本源有問題,現在築基必死無疑。

但是看剛才的景象,明顯是溫嶽的築基機緣已經到了。

難道要遏制住不讓溫嶽築基嗎?

是拼一把成為築基修士,還是死在幾個月後?

塗山君沉默不語。

溫嶽已經自己做好了選擇。

周身莫名靈機融入身軀。

體內霧氣的法力,在溫嶽的催動下開始液化,蒸騰的丹田氣海內的法力被擠壓凝聚成粘稠的液體。

這是個漫長的過程。

就像是溫嶽走的路一樣。

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一兩息走一步,現在已經一刻鐘沒有動彈。

周身形成的法力光罩將他保護在內。

皇宮內的凡人根本不得寸進。

普通人遠遠觀摩都感覺眼睛刺痛。

藏經閣的老太監站在遠處看著溫嶽,他的眼中滿是羨慕和驚訝,以及崇敬。

他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副場景根本不是頓悟,而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在嘗試築基。

“出什麼事了?”

趕到大殿的高全神色驚愕,衛戍朝堂的兵卒雖然圍攏上來,但是根本就沒辦法靠近正在築基的溫嶽。

“別去。”

老太監攔住了高全,搖了搖頭道:“不要打擾他。”

“溫侯這是?”

“他要踏出那一步了。”老太監長嘆。

高全不知道溫嶽要踏入哪一步,但是知道對方是仙師就足夠了,趕忙驅散了聚攏起來的兵卒:“不要靠近溫侯。”

“小光子,去通知溫侯的家裡人。”

“好嘞爺爺。”

“還有,通知供奉樓的仙師。”

一道道命令下去,原本的慌亂頓時消失,眾人也不再關注正在築基的溫嶽。

他們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只是覺得奇怪自己被不明的牆壁擋住了去路而已。

眨眼的功夫,溫嶽身軀法力就已經液化完成。

洶湧的靈氣凝聚成漩渦。

連帶著天空中大雪都被捲入其中。

正堂大殿的臺階前出現了一個肉眼可見的風雪漩渦,好不壯觀。

由於本源不足,他的法力池子並不大。

這也足夠支撐他將三魂七魄凝聚成陰神。

識海內的三魂七魄投入液化的法力氣海,三魂七魄看起來是一體的,其實本質上是十道重疊匯聚成魂魄。

普通人還會因為魂魄不穩走失魂魄,練氣士同樣不例外,只不過因為有法力的封鎖,沒有特別強大的力量,不會將識海內的魂魄震出身軀。

到了築基這一步,三魂七魄合十為一,凝聚成一體的陰神,初步具備了飛天遁地的本事。

陰神可以藉助靈物實現更加快速的飛遁,縱然是高出幾層的修士,也沒法追上陰神的速度。

若是身軀出現問題,還能使用陰神進行奪舍,陰神奪舍的成功率更高。

典籍記載過許多的靈物,甚至還有活物,比如異類的精怪鬼魅,只要能契合陰神,都能當作靈物使用。

使用活的靈物,能夠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塗山君對於陰神的研究並不多,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這種問題。

他是魂幡主魂,築基之後,主魂直接肉身化,和原來使用煞氣凝聚肉身沒有太大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現在他的變強更強,肉身比正常的築基修士還要強大一些。

在塗山君思考的功夫,溫嶽已經走到了十一階臺階。

風雪更大了。

鵝毛般的大雪,覆蓋了整個梁都。

供奉樓的修士已經趕來。

張之晨和徐青下令不要讓人向前,現在溫嶽已經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刻。

不僅僅是供奉樓的修士,就連五靈宗的三人也趕來皇城。

他們本來打算這個月就帶選拔的弟子回山,沒想到今日驟然聽說有人要築基了,這才趕來。

“情況如何?”

“看不太清楚,不過,還是相信溫道友吧。”

徐青搖了搖頭,以她的修為也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她距離大圓滿都差兩步,更何況是築基大修士。

溫嶽抬腿邁向第十二階臺階。

轟!

龐大的靈氣灌入身軀,迅速演化為法力。

經脈灼燒,肉身嘎嘣咯嘣作響。

痛苦讓溫嶽的臉上浮現猙獰,他沒有想到築基會遭受這種折磨。

壓縮三魂七魄很難熬,提升肉身更是煎熬。

一個是靈魂上的,一個是肉體上的。

這就是‘性命’雙修。

將靈魂比做人,那肉身就是橫渡苦海的船。

要想修成大道,在起步的階段就不能走錯路,兩條腿缺一不可。

這也是為什麼大頭追尋築基的時候一定要熔鑄肉身。

“啊!”

淒厲的嘶吼聲想響起。

溫嶽的三魂七魄徹底融合為一。

鑄就陰神。

陰神睜開雙眼,飛遁回識海。

“築基這麼難嗎?”

眾修士面面相覷,他們還沒有近距離接觸過這種場面。

就是宗門的師兄想要築基也會閉死關,不會給他們觀摩的機會。

供奉樓就修士更不可能見到這樣的場面。

因為死了很多人,只剩下張之晨和徐青挑大樑,如今反倒像是一個微型宗門。

估計發展上百來年,出現一位築基修士的話,也能慢慢發展起來。

“失敗了。”

溫嶽睜開雙眼,他的身軀根本就支撐不了他成為築基修士。

本源缺失的太嚴重,就是幸運的跨越天塹成為築基修士,他的氣海也趕不上正常的修士。

只能成為最底層的築基修士,更別說,他連煉肉身這一關都過不去。

再有不足兩刻鐘,他就會死了。

“兩刻鐘的築基修士。”

溫嶽不由得笑了起來,從納物符中取出血靈珠,融入陰神,再提起蚺龍劍。

“先生,我得去南嶽山一趟。”

話音落下,光芒沖天。

衝著南嶽山的方向飛去。

風雪中,一個身著紅黑色長袍勁裝的負劍青年出現在皇城外。

他看著溫岳飛遁出去的陰神沒有追趕,而是來到了正堂大殿前佈滿風雪的空曠廣場前。

一路走來,沒有留下一個腳印。

幡內的塗山君正要顯化出身形阻擋,高臺一旁的張之晨和徐青已經出聲喝問:“不要靠近溫道友。”。

那青年拿出一塊令牌,看向張之晨、徐青,以及陳棟三人:“我乃萬法宗弟子,丁邪。”

“萬法宗?”

眾人面色茫然,根本不知道萬法宗是什麼。

往日裡在小荒域,丁邪只要亮出名號,無不令人膽戰心驚,到了小地方反而一點用處沒有。

丁邪只能顯露自身的修為。

築基中期的威壓形成波紋橫掃過去。

“五靈宗弟子陳棟、劉闖、王成,見過上宗前輩。”

陳棟三人趕忙低頭問好。

他們沒聽說萬法宗不代表認不出築基修士。

而築基修士都是弟子,那宗門得多麼龐大啊?

須知他們掌門也才築基中期而已。

“散修張之晨、徐青,見過上宗前輩。”

張之晨和徐青也趕忙拱手行禮。

丁邪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

雖然面色不改,但是心中多有無奈。

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小地方,宗門的名號根本比不上自身的修為好使。

他們根本沒聽說過萬法宗,更別說是對萬法宗的有什麼畏懼了。

看到這青年是築基中期的實力,塗山君沒有貿然行動。

溫嶽去解決南嶽山的血魔,如果這時他再抽調法力,現在的身軀會遭不住。

“不知上宗高門所為何事?”徐青大著膽子詢問。

丁邪看向溫嶽的肉身說道:“不急,等正主回來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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