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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巡查的工作,鎖上門,向老頭返回家中。
兒子還沒回來。
吃了飯菜躺在床榻上。
總感覺消不了食兒,向老頭披上衣服,走到了庭院中坐在。
就著月光開啟了手中的尊魂幡。
尺長尊魂幡,入手冰涼。
沁人心脾。
好似只要握住尊魂幡就十分的安穩,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
這東西絕對是個寶貝。
只可惜向老頭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用。
本想著上交給供奉樓,但是耽擱了些許時日,如今向老頭也沒什麼上繳的心思。
反正那些仙師也不知道少了一件寶貝。
魂幡上面畫著一張栩栩如生的鬼臉。
他看過許多遍。
初見的時候還被會嚇到,如今雖然也有股子淡淡的驚悚感,卻已經習慣。
黑底紅邊,十分精緻。
比他以前見過的那些大老爺揣著的手絹還要精緻百倍。
魂幡內的塗山君皺起眉頭,他現在和坐牢完全沒區別。
本來還想把李青楓的屍體弄走,這下計劃也擱淺了。
而且沒有經文後手,向老頭根本就沒有法子變成練氣士。
不成練氣士就沒有法力,也就無法催動尊魂幡。
缺少了這麼一環,就相當於直接斷了連線。
路上艱險,向老頭也就沒有多想。
如今閒下來,反而可以安心研究。
“仙師都是怎麼催動寶貝的?”
想著,向老頭將內氣順著手掌灌進尊魂幡。
塗山君猛的瞪大眼睛,輸送來的內氣竟然具備一絲法力的性質。
就是量太少了。
根本就沒法施展入夢術。
但是可以讓塗山君影響尊魂幡。
塗山君壓住心中激動。
趕忙催動黑氣在魂幡上湧動。
向老頭有些奇怪。
怎麼在灌輸內氣後,這面小幡出現了黑色的霧氣。
而且歪歪斜斜的凝聚起來。
就像是……文字。
“澆築,內氣。”
“多來。”
向老頭挨個讀了出來。
嚇的他當即把尊魂幡扔在地上。
沒了內氣,直接斷了塗山君的後路,魂幡上的文字霎時消散,化成灰霧變淡,最後消失。
向老頭嚴陣以待。
凝視了一刻鐘,卻不見魂幡有任何的異動。
這才又將魂幡給撿了回來,有些難以置信的呢喃道:“不會是活的吧?”
帶著懷疑,向老頭再次輸入內氣。
“內氣,多來。”
巴掌大的幡面上確實浮現了文字,不過這次卻只有四個字。
向老頭身為江湖中的二流高手,內氣儲量並不少。
小半夜過去。
直到向老頭耗盡所有的內氣。
塗山君搖頭,內氣終究不是法力。
雖然帶著一絲法力的性質,但是這麼多也不足以提煉出足夠使用入夢術的法力。
只是讓他能活動的範圍更大而已。
“既然陰魂丹能幫助練氣士修行,能不能幫助向老頭的內氣進階?”
塗山君也不知道能不能,但是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黑霧閃爍,雞蛋大的陰魂丹從黑幡滾了出來,落在庭院的石桌上。
向老頭已經瞪大了眼睛。
驚撥出聲:“寶貝下蛋了!”
只聽說雞鵝會下蛋,沒聽說這種寶貝會下蛋啊。
而且還是仙師的寶貝。
這一次,魂幡上的字又變了模樣。
只有一個。
“吃。”
向老頭唸叨。
雙眼已經完全被恐懼佔滿。
這玩意太詭異了。
吞噬內氣也就算了,竟然還能下蛋。
黑色的蛋看起來就不是好東西。
而現在這玩意竟然示意他吃。
吃什麼?
把這個蛋吃了嗎?
塗山君也很無奈,他實在沒辦法了。
信不信就看向老頭自己。
如果能繼續提升內氣的質量,向著法力靠近,就能讓他施展出入夢術,也就有辦法將經文傳遞給向老頭。
不管他有沒有靈根,終究能試一試。
就算沒有靈根也有後手。
一顆陰魂丹應該吃不死人。
但是除了此法,塗山君也沒別的辦法。
向老頭伸出手想要觸碰陰魂丹,但是蒼老的手臂懸浮在上方許久,也沒敢下手。
從口袋裡掏出粗布手絹,包裹著雞蛋大的陰魂丹。
涼意竟然能夠透過手絹傳遞到他的手上。
他不敢吃。
來歷不明的東西本來就不能隨便吃。
更何況還這麼詭異。
向老頭就更不敢吃了。
並且,連著幾日都不再給尊魂幡輸送內氣。
沒了擁有法力性質的內氣,尊魂幡內的塗山君什麼都幹不了,只能繼續在魂幡內鑽研武藝、經文和技藝。
向老頭的想法塗山君也能理解。
換了別人也不敢吃。
尊魂幡本來看著就陰森恐怖,鬼面浮繪如生。
幡面上還會浮現黑色的扭曲文字,甚至吐出黑色的好似雞蛋的東西。
別說普通人不敢吃,就是練氣士也不敢以身試藥,誰知道會不會死。
塗山君就是感覺很可惜。
大獄這麼好的地方,只能乾瞪眼的看著。
這麼多的罪犯,就是真的死上百十人也不會發現。
而且,每天從大獄抬出去的屍體數不勝數。
三層大獄,關押著成千上萬的犯人。
若是都能得了,說不定能進化至極品法器。
“戒急用忍。”
塗山君告誡自己。
也確實造化弄人,向老頭沒把尊魂幡交上去,供奉樓的那些練氣士沒有深究,也就導致塗山君現在的處境很尷尬。
本想著進入供奉樓,裡面那麼多的練氣士,隨便誰能拿到尊魂幡都能使用。
先把李青楓的屍首安頓好,然後再輔佐一個幡主變強。
沒想到出了一大檔子的事兒,導致向老頭把尊魂幡留在了自己手裡。
直接擱淺了塗山君的所有計劃。
又一日。
向老頭像往常一樣穿上繡衣衛的黑袍,挎上腰刀,天不亮,打著燈籠出門。
大門開啟的瞬間,向老頭猛的瞪大了眼睛。
躺在門口的是個血人。
雙手雙腳以不正常的角度歪在一旁。
向老頭手中的燈籠墜落,掉在地上。
“兒啊!”
向老頭連滾帶爬的衝過去,一把扶起自己兒子。
檢視起兒子的傷勢。
手腳筋盡斷,雙腿骨折無力。
人還在昏迷中。
聞訊趕來的老婆在門口見到兒子,兩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時至太陽高懸。
揹著醫箱的大夫從門中走出。
“馮大夫,我兒的病情。”向老頭趕忙詢問。
帶著四方帽的大夫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以後他只能躺在炕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令夫人是氣血攻心,這病只能養。”
向老頭送走大夫,獨自坐在門口。
他更老了。
臉上猙獰的傷疤似乎也變成了深刻的皺紋。
向老頭呆愣在原地,嘴唇顫抖,僅剩的獨臂按在腰刀上。
“這麼多年,你辦案辦事,得罪了多少人。”
“繡衣衛,能善終嗎?”
“你還要逞能把世襲百戶讓出去。”
“他們就是來報復的!”
臉色蒼白的老婆怒喝埋怨向老頭。
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受到了兒子的身旁,以淚洗面。
向百戶閉上眼睛,身軀顫抖。
轉過身,走出房門。
仰頭對天。
眼淚順著皺紋躺下來。
他一生要強,雷厲風行。
破過大案,立過功,救過貴人。
最後卻是這個下場。
內堂,躺在榻上的年輕人面色蒼白,雙眼無光。
轉頭看向自己孃親。
聲音虛弱的說道:“娘。”
“娘在,娘在呢。”老婦人趕忙攥緊兒子的手。
“娘,我不想一輩子躺在…榻上。”
“幫幫我。”
目光所及處,正是用來藥耗子的耗子藥。
老婦人搖頭道:“兒,娘請最好的大夫,你一定會好起來。”
“娘,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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