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幽州道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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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子拖著受傷的身體站在自家的房前,相比較其他的村民躲在家中瑟瑟發抖,王二麻子卻有一些無所謂。
他相信這一夥強盜準確地說這一流寇比官兵好上許多。
你看到過一個流寇頭子會單槍匹馬出現在官兵面前嗎?
你看到一個流寇頭子為了保護村民挺身而出嗎?
一直以來應該保護村民的官兵卻在村子中,燒殺搶掠,殺良冒功,反倒是所謂的流寇卻放糧救人,實在是諷刺!
“這是給我的?”
王二麻子呆呆地看著自家門前放著一袋大米,還有一些的錢財。
最重要的是臨走的時候士兵還隨手扔下了一把鋼刀。
望著眼前這一切,王二麻子滿臉懵逼,你要說給糧吧,他倒也是可以理解的偶爾發些善心,還會給老百姓留一些的口糧,怕老百姓餓死了。
但是給錢那就是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事情。
自古以來只有官府向百姓收稅的,收錢的哪裡有官府發錢給百姓的,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聽所未聽到的事情。
而隨手扔下來的一把鋼刀,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要知道在官府眼中,鋼刀這東西可是屬於軍用物資,不允許普通百姓所擁有,甚至在最嚴格的時候,一把菜刀要一村子的人輪流使用。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沒錯,這就是給你們的,陳章大人說了,雖然這一次你們王家村遭受的劫難並不是我們做出來的,但是畢竟是由於我們搶劫了軍中的軍糧,因此也有一些責任,糧食是給你們用來過活的,這些錢是賠償給你們的損失,至於這把鋼刀”
這名士兵念念不忘地將目光從地上的鋼刀上收回。
“陳章大人說了,朋友來了,有鮮花敵人來了有鋼刀,你們王家村之所以遭受劫難,就是因為手裡沒有鋼刀,只能夠任人宰割!”
“記住,這世上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鋼刀在手生命無憂!”
士兵雖然也並不知道這一句話的具體意思,但是他隨口說出來,同時心中讚歎陳章大人不愧為大人,說出來的話都是脫口成章,果然是文化人。
朋友來了,有鮮花。
敵人來了,有鋼刀。
鋼刀在手,生命無憂。
作為土生土長的農民,從來都沒有跟他講過這樣的道理,他眼中流光閃爍著,低下頭,根本沒有注意到士兵的離開,宛如雷擊。
著地上的錢財,糧食以及鋼刀,沒有任何猶豫,伸出手,一把將鋼刀握在手中,生鏽厚重的鋼刀散發著森森寒光,但他心中卻有一團火焰在瘋狂地燃燒。
像這樣的事情在王家村各家各戶都在發生。
有些人欣然接受,有些人惶恐不安,有些人連門都不開,也有不少人把錢和糧食拿回去,刀就扔到了一旁,碰都不敢碰。
對這一切,陳章卻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是沾沾自喜。
“不錯,不錯,我的計劃真是非常好,這一次雖然陰差陽錯之下將駐守在王家村中的官兵給解決掉,但總的來說的話還算得上是好的”
“獲得的大量錢財分發給了村民,留下來的雖然有,但是不多,武器裝備也是同樣如此,再加上消滅了官兵吸引住了官兵的仇恨,並且還將官兵給放走,相信要不了多久,官府一定就會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派來大軍壓陣,我想死那可是跟玩兒一樣的”
陳章一邊美滋滋地想著,一邊眼睛都冒著亮光,望著下方喜氣洋洋的石頭趙志以及眾多計程車兵,心中有一些的不忍,搖了搖頭。
“不管如何,這些跟隨著我的人算是無辜,無所謂了,真要是大軍壓陣,大不了我自己一個人提前出去單挑就是了,找個藉口讓石頭和趙志帶著士兵們離開”
“畢竟這年頭,兵荒馬亂能夠讓人給活下來,就已經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我可不是什麼救世主”
將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給拋開,陳章再度悠閒地回到了自己椅子上,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沒事的時候他就喜歡偷懶,自己又沒有什麼多大的願望,最大的願望只有一個,那就是早一點回到現實。
劉富才恭敬地站在一旁心驚膽戰,但是漆黑眸子裡露出的卻是疑惑。
他真的感到非常的奇怪。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像陳章這樣的統帥和主公。
別的主公哪怕像王德文都會將錢財和人事安排全部都握在自己手中,害怕被人奪權。
可眼前的這陳章卻是完全的不一樣,他似乎對於軍權完全沒有任何興趣,甚至對錢財都沒有任何興趣。
拿到的東西隨手就分發給了百姓和普通士兵,即便是送上來的兩套能夠保命的鎧甲,他也隨手送給了屬下,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個怪咖!
陳章所帶領計程車兵在王家村內駐紮了兩天的時間,將一切事情都處理完畢之後,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王家村內有一些的青年,強烈要求加入陳章的隊伍中。
不得已,又收納了一些人,人數達到了300人,烏泱泱地向著陳章所設定的寧海縣而去。
幽州道,津南府
津南府作為幽州道最大的城市,掌管了整個幽州道所有的城市以及縣城,是直屬於中央的都城。
掌管這一切的則是津南府的知府!
津南府知府是一個身穿著文人服飾的中年男子,面帶俊朗,充滿著威嚴。
此刻正坐在自己府中紅木傢俱的面前,前面擺放著一副茶具。
邊上妙齡侍女正在輕輕地為其衝著茶,他拿起白色茶杯輕輕地喝上兩口,眉頭微皺h
他喜歡喝茶,這種感覺淡而香,溫而雅,溫文儒雅這才是文人所追求的。
“知府大人,幽州道附近已經發生了三起流寇作亂以及四起亂民作祟的事件,已經派遣了將軍前去將其圍剿!”
師爺恭敬地在一旁彙報著今天的工作。
“這些該死的賤民,能夠讓他們活下來就已經是上天的恩德,不乖乖地交稅,天天找什麼藉口想要偷稅漏稅,簡直就是可笑至極,也不想想看,如果他們不交稅,國家怎麼運作,官員的俸祿從哪裡來?沒有我們官員的庇護,他們懂得什麼,竟然還敢作亂,簡直就是找死”
知府楊德強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作為文人,他們自認為自己就是人上人,底下的平民百姓,不過都只是賤民,是隨便他們如何欺壓的存在。
只需要乖乖聽話即可,有任何的不滿,那就是刁民,可以將其斬殺。
“知府大人,您說的是”
“知府大人為了整個幽州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些賤民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到處詆譭大人,他們就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
師爺恭敬地低下頭,拍馬屁的話語脫口而出,說得知府哈哈大笑。
“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不好了”
說話間,一名衙役快速地衝了進來,臉上都帶著一絲的慌亂和驚恐。
“小聲點說話,出了什麼事情,讓你這樣的跌跌撞撞,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天塌下來有老爺窩頂著,你在這裡焦急著什麼?一點分寸和儀態都沒有”
知府楊德強冷聲道,將茶杯重重地落在了桌面上,嚇著前來報信的衙役撲通一聲跪下來,雙腿都在打著顫抖。
知府大人位高權重,一句話就能夠把他給殺死。
“行了,剛剛不是還心急火燎的嗎?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知府衙門裡做事,誰都是有一些的關係。
這名衙役和師爺同樣也是沾親帶故,師爺不看僧面看佛面,總得要幫襯著一下
有了師爺的臺階,知府明顯微微點了點頭,借坡下驢眼睛半開。
“說吧,出了什麼事情”
“知府大人,我們收到了最新的戰報,王家村內發生的流寇作亂,王家村的王參將被流寇殺死!”
什麼?
王參將被流寇殺死?
你說的是真。
原本波瀾不驚的揚德強猛地抬起頭,眼睛中冒出奪人的精光,站起,來一股恐怖的上位者氣息擴散而出。
“是真的,這是逃回來的官兵報的信,據說領頭的流寇頭子叫陳章,很厲害,擁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力”
“流寇頭子陳章,這又是從那裡跑出來的亂民”
知府楊德強臉色陰沉得幾乎都可以滴出水來。
“還有,駐守在王家村的王參將是什麼人?”
他想了半天,在他腦海中倒也沒想出王參將到底是個誰。
一旁的師爺一聽,連忙小聲說道。
“知否大人,這王參將我記得就是幾個月前向您捐了錢,購買了一個參軍資格的人,本來是城裡混混,據糾結了一幫人買了個參將資格,倒也是做了一些任務,剿滅一些流寇和亂民,也是為大人出了力的”
原來如此。
原本還忐忑不安的楊德強一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用錢買的參將。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王德文根本就是一個花錢的主!
沒有多大的實力,糾結了一幫混混,說是官兵,實際上也就是地痞流氓,一群烏合之眾。
不足為懼。
“我想起來了”
恢復到悠然自得狀態的知府楊德強再度拿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
他原以為是官兵被殺,這件事情非常相當嚴重。
但是現在既然是花錢的參軍被殺,那這性質就少上許多。
畢竟用錢買來的參軍實際上只報到了他知府這一塊。
在往上面的軍部連王德文的名字說沒都沒有。
說白了就是一群編外人士。
死就死了。
一點都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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