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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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王德文策馬停止,看著眼前滿身傷痕,面帶驚恐計程車兵,心中產生不祥的感覺。
他記得眼前這一名士兵,應該是他安排著看守王家村糧倉計程車兵,現在竟然出現在了這裡,這根本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深邃地嘶吼道。
“王家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這名士兵面帶恐懼,吞了下口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顫抖抖地說道。
“參軍大人在你們離開後不久,王家村來了一群難民,原本以為只是從哪裡過來的逃難者,村民也沒有多加註意,誰知道這些難民竟然是由流寇假扮而成,他們進入到村子中就開啟了村子的大門,引大部隊,入侵軍營,裡應外合,洗劫了村子”
“甚至將軍營中的軍糧全部都給搶走了,兄弟們拼死抵抗,但是最終也沒能夠保住軍糧。”王德文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能夠滴出水來,拳頭握得緊緊地,看著眼跪在地上計程車兵。
忽然齜牙咧嘴露出殘忍的笑容
“你們的任務是看守軍糧,既然軍糧丟失,那就是你們的失職,別計程車兵都死了,你為什麼還活著?”
這名士兵周身一陣,猛地抬頭,臉上帶著驚恐。
“大人我……”
“給我去死!”
王德文怒吼起來,手中的鋼刀猛的一劈而下,將眼前計程車兵劈成了兩半,頭顱飛濺,血濺四周。
身後眾多計程車兵心中一凝,望著王德文的眼神更加的充滿著恐懼,甚至還有忌憚。
“回營!”
這一刻王德文顧不得其他的事情,立刻大聲叫喊,帶著部隊烏泱泱地回到了王家村。
他們策馬奔騰,直接向著王家村內的軍營而去。
一路上越看越覺得奇怪。村中村民房屋完好,沒有哭天喊地的慘叫聲。也沒有。他想象中牛扣公村燒殺搶掠的情形,也沒有房屋遭受破壞的悽慘模樣,一切都非常的平靜。
平靜的如果不是路面上有著血跡以及軍營中計程車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他都懷疑所謂的流寇根本就只是流言。
進入到軍營中,望著眼前已經搬得空蕩蕩的糧倉,臉色蒼白無血。
地上零星散落下來的糧食殘骸以及器具再加上屍體,無不顯示出這裡的確遭受過一場惡戰。“沒有了,所有的糧食竟然全部都沒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一個流寇乾的好事?”
王德文氣急敗壞,他怎麼想都想不通,這附近的流寇都已經被他消滅得乾乾淨淨,梳理了不知道多少遍!
也正是這樣,他才放心地將軍對帶走,將軍糧放在王家村中。
卻沒想常年打雁,今天卻被燕子啄了眼。
“劉福才錢,你覺得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軍營的主位上,王德文臉色依然相當地看,聽到他的話語,邊上一個留著絡腮鬍子胖乎乎的男子連忙地跑了過來,恭敬地站在一旁。
他的名字叫劉福才,看上去像是地主老爺,但實際上他卻是一個識字的人。
雖然並不是秀才,也不是進士,但也上過幾年的學,讀過幾年的私塾。
在王德文的團隊中屬於狗頭軍師一類,至少頭腦比那些苦哈哈的農民靈活上許多。
當初也正是他勸說王德文散盡了錢財,買下了一個參軍的官職,之後招募眾人,開始絞殺流寇往上攀爬的道路。
因此王德文對他頗為信任,他也藉助著王德文水漲船高。
此刻同樣眉頭緊皺,摸著自己的絡腮鬍子,沉吟片刻。
“參軍大人這件事情的確很奇怪,附近的流寇我們已經滅的乾乾淨淨,就算是有,也不是王參將的對手,那只有一種可能性”
“就是從外面跑過來的流寇進行的襲擊,如果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外面過來的流寇嗎?這一點倒是完全的可以理解。”
王德文微微點點頭。
如今兵荒馬亂,到處都是難民流民。有他像他這樣殺流寇賺取功勞往上爬的人,同樣每年也有無數活不下去的人成為流民。
在某人登臺高呼的一聲後摧城拔寨,燒殺搶掠。
“當然如果真的是外面流寇所為,這些流寇應該並不會走得太遠,我們只要派人就能夠找到他們,到時候自然能夠奪回被搶走的糧食。”王德文一拍桌子,興奮道
“還是你分析的仔細,這些流寇搶了糧食不可能立馬就走,的確應該是在附近,現在派人就向四周巡查,一定要找出這群流寇的蹤跡,到時候我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王德文咬牙切齒道。
戰亂時候什麼最重要?
那就是糧食!
糧食是一個人的命根,同樣也是一支軍隊的命根!
他這部隊招募了這麼多人,一旦沒有糧食,分崩離析,只在旦夕之間。
劉福才低眉順眼,但眼珠子轉了一下開口繼續說道
“但是參軍大人現在有個重要的問題,就是這些軍糧除了我們之外還有的,可是給知府大人以及遊擊將軍的軍糧現在全部都被搶走,我們如果能夠找回軍糧那是再好不過,但要是找不回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一旦軍法處置,我們必死無疑,而且丟失軍糧也是一大重罪。”
王德文臉色瞬間變化。
如今雖然是戰亂時分。兵荒馬亂,但大昌帝國依然佔據著大意。
大昌帝國下方的各大軍區乃至將軍依然掌握著實權。
不說別的,對付他一個小小的參軍,那還是非常的簡單。
丟失軍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真上面怪罪下來,拿他一個參軍作為替罪羊,那還不跟玩兒一樣。
“你說得的確沒錯,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王德文臉色更加難看。
說到底他也只是地痞流氓畜生,並沒有那麼大的格局。
“有沒有辦法將軍糧被劫的事情隱藏起來,只要不報上去,那軍糧就沒有被劫,至於王家村的村民,只要我一句話,他們難道還敢違揹我的命令不成?”
王德文眼珠子轉動想到了一個瞞天過海的主意。
“這恐怕並不太現實。”
劉福才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這一次丟失的軍糧數目非常的大,除了我們的還有知府大人以及遊擊將軍的的軍糧,我們要是能夠奪回來倒也罷了,如果奪不回來,這群流寇串到其他地方,被其他地方的參將以及遊擊將軍被擊殺,到時候就能夠問出這些糧食的來處,一旦上報,我們謊報軍情,這罪,可就脫不了了,這是下下之策,”
“更何況王家村的這些人說是聽大人的話,萬一他們誰懷恨在心,跑到縣城裡面進行舉報,到時候又是一個麻煩的事情,瞞天過海,這一招太危險了。”
“那你說怎麼辦?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難道就這麼等死嗎?”
王德文氣急敗壞
劉福才眼珠子微微的轉動,抬著頭,冷聲道
“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準確地說是有一點奇怪之處。”
“奇怪之處,你說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被斥喝的劉福才也沒有任何不滿,嘿嘿一笑
“大人,您不覺得這一次的流寇實在是太奇怪了嗎?往常的流寇就是燒殺搶掠,但這一次就是我們軍營的軍糧被劫,士兵被殺,但是平民百姓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而且我可打聽清楚了,聽說這些流寇不但沒有傷害這些平民百姓,走的時候還給每家每戶都扔了一包糧食,那糧食可也相當不少呢,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些流寇不過是在收買人心。”
“呵呵,當然您可以說是在收買人心,但是有沒有反過來想的,也許這王家村的村民是在和這流寇是一夥的,他們內外勾結,否則這些流寇怎麼可能會知道軍營裡面有著軍糧,這些流寇怎麼可能會秋毫不犯這些普通百姓。”
劉福才的話語能一字一句地說著,宛如一道毒蛇嵌入到王德文的心中,他眼珠子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
劉福才抬起頭咳嗽了兩聲,聲音變得有些的洪亮
“王家村村民勾結流寇,趁著大人前去剿匪空當引流寇入村,搶劫軍糧,,破壞法紀,破壞綱紀,罪大惡極!”
“王參將得到情報,率兵回擊,斬殺流寇,可惜戰鬥過程中,流寇惱羞成怒,放火燒糧食,大人與士兵拼死抵抗,搶回一半糧食,斬殺流寇無數。大功一件。”
王德文頓時愣住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劉福才猛地哈哈大笑起來
“文人的嘴,殺人的刀,果然不過如此,劉福才你沒有考上秀才,沒有當上進士還真的是浪費了”
“大人您說笑了”
劉福才微微低下頭。
“不錯,不錯,這些流寇為什麼會知道軍營中有囤糧食,一定是這王家村的人與之合夥,這些王家村人通匪全部都是流寇”
一邊是丟失糧食,丟失軍糧,大罪一件,另一邊卻是大破流寇,大功一件!
糧食只不過被流寇惱羞成怒放火燒燬,即便有過,那也可功過相抵。
最重要的是。要是能將那群流寇擊殺,糧食搶了回來,往上一報燒燬一半,自己還能夠截留一半!
怎麼算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其中唯一倒黴的不過就是王家村的村民,但是區區的平民百姓,死了就死了又能如何?
“周將領,薛將領。徐將領。”
既然做出決定。
王德文也不會優柔寡斷,立刻召喚來了三大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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