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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曉曼一臉驚愣的看著坐在後座的江晨,被江晨的舉動嚇到了,一時沒有緩過神,她認識江晨,兩人雖然沒講過話,但雙方父母是認識的。
姚曉曼母親是當地電視臺的主持人,以前跟江晨他爸一個單位的。
姚曉曼的臉上寫滿了高傲和生人勿進,她是學校男生們的女神,因為她從小接受各種培訓,從琴棋書畫到形體,她母親對她的要求就是按照明星打造的,她身上的那種氣質是同齡人不具備的。
加上她是校園主持人和電視臺小記者,經常上電視,同學們都把她當成了小明星了,江晨前世對於她真的只有仰望,慫的都不敢和姚曉曼多說一句話。
但這一世,江晨的心態完全變了,前世也是商K的K歌之王,更是洗浴中心戴過手牌的男人,啥場面沒見過啊。
江晨看著姚曉曼說道:“速度啊,一會遲到了,張禿子非得讓我們站在大門兩側跟迎賓似的。”
姚曉曼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張禿子是他們學校的教導主任,不知道是不是經常去會所的原因,此人有個癖好,喜歡站在學校門口抓遲到的學生。
讓所有遲到的同學站在校門口兩側,站成兩排跟迎賓似的大聲喊著:“我再也不遲到了,絕無下次!”
一直喊到張禿子滿意為止,有時候他還要求同學們站在門口背誦他寫的校規。
江晨坐在車後,儘量讓自己身子靠後,校服褲子和運動褲一樣,不像牛仔褲一樣可以起到約束的作用,沒有了約束靠近就會發生一些尷尬的事。
“我媽是不是經常問你媽,你幾點放學幾點到家,什麼時候月考。”江晨聞著姚曉曼秀髮的香氣,這香氣如同有魔力一般,讓人聞了後六神無主,前世居然沒這個膽量和這個鄰家美女說話,真特麼是慫包。
“嗯。”姚曉曼應道。
“你有手機嗎?”江晨說道。
“有小靈通。”
“停車。”江晨說道。
“幹嘛?”姚曉曼停車轉頭看向江晨問道,這五官絕了,真尼瑪好看啊。
她的面容精緻如畫,五官分明而立體。一雙明亮的眼睛,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閃爍著智慧與靈氣的光芒。肌膚白皙如玉,細膩而光滑,彷彿能夠反射出最純淨的光澤。
168的身高,身材苗條而勻稱,被稱為海通一中小仙女,一點也不為過。
姚曉曼也看著江晨,這個和她小學中學高中都在一個學校的江晨,今天有點反常,兩人可以說從小一起長大,但幼兒園畢業後就沒講過話了,屬於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天他有點怪。
要不是對他熟悉,姚曉曼一定會把這傢伙趕下車。
“號碼給我,我打給你。”江晨拿出自己的小靈通說道。
姚曉曼還在猶豫,江晨看向她露出兇狠中夾雜著猥瑣的表情說道:“不給我,我就自己動手拿了。”
姚曉曼無奈告訴了江晨她的號碼,她沒想到江晨是這麼粗魯的一個人,江晨用自己的小靈通撥通了姚曉曼的號碼,震動聲傳來。
“下次,我倆溝通好了,你再說,要不然我會措不及防,走吧。”江晨收起小靈通說道,他爸媽看似是放養他,實則是暗中安插了很多眼線,江晨知道的就兩人,其中一人就是姚曉曼,根據姚曉曼可以精準確定江晨到家時間。
還有一人就是他的遠房表哥,在學校教高一語文,江晨母親讓他多關照一下江晨,結果他是一點也沒關照過,但會時不時把江晨的學習成績告訴江晨爸媽,江晨爸媽每年都會送點禮物給他。
“為什麼?”姚曉曼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和他溝通呢?
“你傻啊,你幾點到家,我是不是就要幾點到家?你什麼時候月考,我也要什麼時候月考,我和你口徑不一致,我爸媽就會發現了,我爸媽發現了,那我肯定捱罵捱揍,我捱罵捱揍了,我是不是就會記恨與你,我記恨於你是不是就會對你展開報復,我們倆有仇嗎?沒有對不對,所以我們需要做的是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
你知道我為了你捱了多少打嗎?就是因為我和你從小學就口徑不一,我這輩子挨的打,三分之二都是因為你。
還有,如果我反過來監督你,我天天去你班級你打聽你的動向,你說會怎麼辦?你爸媽不知道你談戀愛吧?”
“我沒談,我不怕你告。”姚曉曼表情堅定的說道。
“你確定?我可聽說你談戀愛了。”江晨故作知道一切真相的表情說道。
“你聽誰瞎說八道的,我沒談。”姚曉曼再次肯定的說道。
“行,我信你了,走吧。”江晨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沒談好啊,沒談就跟我談吧,近水樓臺的月亮,兔子專吃窩邊草。
仙女有仙泉,仙泉養人啊。
姚曉曼看了下腕錶的時間,不再廢話,趕緊騎車去學校,快要遲到了。
她從小到大,就從來沒遲到過。
清晨的一縷陽光溫柔地撫摸著大地,將天空染成一片溫暖的橙色。八月末的微風輕輕吹過,微風帶走了少年的煩惱,陽光給予了希望,這世間是如此的美好,江晨喜歡這樣的時光,他閉目貪婪的吸食著姚曉曼身上散發出的青春氣息。
路兩旁,樹木鬱鬱蔥蔥,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偶爾有幾隻小鳥在枝頭歡快地歌唱,為這寧靜的早晨增添了幾分生機。
年輕真特麼好,趁著年輕就要撒野,江晨伸了個懶腰,坐在姚曉曼的後座,在接近學校的路段,他們倆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很多男同學都把目光投向了江晨,是羨慕,是嫉妒。
整個海通一中,哪個男的不想坐在姚曉曼的後車座上啊,那是凡人距離仙女最近距離的接觸啊。
傳言姚曉曼班級有同學因為嫉妒一名男生和姚曉曼坐一起,就集體欺負那男生,最後老師只能讓姚曉曼的同桌都是女生,才沒發生過不必要的爭端。
姚曉曼騎車即將到學校門前的時候,江晨突然讓她停車說道:“就送到這裡吧,我怕被人看到後誤會我們的關係,畢竟我一直主打單身人設。”
姚曉曼翻了個白眼,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傢伙幾個意思?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還是怎麼的?
追自己的男生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就他這樣的,居然還敢說這話,誰給他的自信啊。
姚曉曼怒拍著電瓶車儀表盤,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傻啊,居然騎著載著江晨。
“晚上放學等我一起回家。”江晨看向姚曉曼說道。
姚曉曼裝作沒聽見,直接騎車離開。
想得美,還想自己晚上載他,把自己當成他的包月車伕了嗎?
江晨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他準備去弄一把鎖,晚自習的時候把姚曉曼的車子給鎖上,由不得她不等自己一起回家。
出來混的,機會都是自己創作的,月老要是不給紅線,那就買兩瓶茅臺兩條華子放在月老的供桌上,讓月老給開個後門,拉個專線。
站在校門口的張禿子正在大聲嘶吼著,此人五十來歲,個頭不足一米七,頭大脖子粗,腐敗的肚子猶如十月懷胎一般,頭上的髮際線一直延伸到了頭頂,站在那裡時不時吼一聲:“你校服呢,不穿不許進學校。”
很多同學外面穿著一件外套,裡面是校服,或者裡面是其他衣服,外面是校服,進了學校就脫掉,大家都覺得校服太醜了。
這年紀就喜歡標新立異,就像很多男生不是因為喜歡抽菸,而是覺得抽菸很帥,會引起女孩子注意,所以才叼根菸耍帥。
古惑仔教壞了多少男生江晨不知道,但古惑仔肯定讓很多男生學會了抽菸和買了煤油打火機,香菸一點頭髮一甩,都覺得自己是銅鑼灣扛把子。
還有的同學,暑假開學想要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與眾不同,燙染頭髮,打耳釘,這些都被張禿子攔住,罰站在門口,責令他們把頭髮染回黑色,剪成千篇一律才行,否則別想進校門。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正是愛情萌芽開始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想得到異性的關注,暗戀是經歷過的人才懂,初戀是一生都無法忘懷的事,只有真的愛過,才知道那種說不出的美好,正如鬼迷心竅歌詞那般: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
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白
······
“江晨,等等我。”
步入校園的江晨回頭望了一眼,是十二班的三個臭皮匠之一的周揚。
另外兩個臭皮匠分別是張寶森和艾米。
周揚這貨身高足有195,他總是謊報自己185。這就導致江晨說自己180沒人信。
此人未來是尊貴的凱迪拉克車主,洗浴中心的至尊會員,于謙老師口中說的江湖第一嫖。
又高又瘦的周揚就像行走的電線杆,他快步走向江晨小聲的說道:“我剛剛拿到了個好貨,要不要看,便宜你了,新鮮出爐的,賓親御潔看過沒有,阿賓和小潔的故事。”
“不看,我喜歡看古典文學。”江晨說道。
“有,我這也有,選一本,紅樓之賈寶玉密會劉姥姥,三國之曹操夜襲大小喬,西遊之唐僧獨闖盤絲洞,水滸之青樓108魁。”周揚拉開他的校服拉鍊,他的個頭比較高,校服比別人的都大,他在校服裡縫了好多口袋,裡面穿了各類小說,還有影視光碟,遊戲光碟。
小說一本押金二十,一天租金兩塊錢,光碟出租一天五元,還有MP4,裡面有他下載好的小說和電影,按照小時出租,一小時五元。
此人做的買賣比較專一,就像芒果一樣,表面黃,裡面更黃。
三個臭皮匠也是三大害蟲,周揚這貨裡外都黃。
張寶森是偷摸著倒賣香菸,十元一包的香菸,他整條拿貨,一次拿個十條,能控制成本在8.5一包,按根賣,一塊一根,一塊五兩根,交易地點就是學校的衛生間還有早中晚的校門外。
三大害最後一害是艾米,唯一的女生,她是沒事就組局,NBA球賽,足球五大聯賽,選秀節目等等,只要關於下注的,她就組局讓大家下注,她坐莊,屬於賭狗一枚。
黃賭毒這仨算佔齊了,江晨班主任陳大軍多次當眾說這三人未來進入社會,就是社會的毒瘤,遲早要蹲大牢吃槍子。
“要不要看啊。”周揚露出賤笑看向江晨。
“不看,沒意思,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想當個好學生。”江晨拍了下週揚的肩膀,仰頭看向天空露出最帥的側顏說道。
“那火影忍者韓版漫畫你要嗎?最新季的,還是彩色印刷版。”周揚說道。
江晨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看向周揚說道:“周揚,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思想覺悟不高,我可以拒絕,但你也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把東西放到我的桌洞裡,拒絕是我的權利,贈送是你的權利,互不相干的。
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國際知名雙標,秉承著寬以待己,嚴律他人的標準,吃不了苦受不了罪,從不記仇當場必報,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不會遲疑,我這麼一個人,你每次問我要不要,你說你是不是在說廢話?你直接給,我特麼能好意思拒絕嗎?”
周揚→_→
“你們倆在這幹嘛的,怎麼還不去教室?”班主任陳大軍的聲音傳來。
江晨和周揚立馬快速向教室走去,陳大軍騎著電瓶車一直跟著他們倆到了教學樓下。
三年十二班是個讓人不省心的班級,尤其是這個江晨,是個睚眥必報的主,誰要欺負他,他就是以卵擊石,也要和人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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