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被催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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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美月瞬間反應了過來,許正這是擔心何如君被李丹寧催眠了。
她們二人相交十幾年的友情,但是李丹寧現在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瘋子,誰敢保證她不會催眠何如君?
“你去啊,你跑的快,先阻止她離開,我這邊給她打電話。”姬美月朝著許正大喊,自己拿出手機的時候才想起來她沒有何如君的電話。
“艹,這女人剛才也不留下個名片。”姬美月無語,又連忙聯絡張開文,他應該會有何律師的電話。
許正推開賓館的旋轉門,正好看到何如君駕車啟動汽車要離開,他連忙一邊跑過去一邊大喊,奈何這女人耳朵像塞了棉花一樣。
硬是沒聽見,徑直開車走了。
姬美月追了出來,對著許正搖了搖頭,“她的電話打不通,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外面風雪交加,追不上手機又打不通,許正苦笑,“也許是我想多了,再說就算何如君被催眠。
李丹寧還得靠她打官司,應該不會對她下手的。”
姬美月看著遠去的汽車,也只能感慨一句,“是啊,她應該是李丹寧現在最信任的人,就算她被催眠了,應該也沒有生命之憂。”
但是兩人說完,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擔憂。
萬一呢?
何如君真要出事了,他們二人可是最後見到她的人,即便現場有錄音有攝像頭,即便出事也怪不到他們二人頭上。
但是現在二人明顯有了懷疑,總不能還置之不理吧?
姬美月做不到,拿著手機晃了晃,“我的車在賓館停車場,咱們追過去吧?”
“那快走吧,這都什麼事啊!”許正憤憤然,但已經決定的事情,他也不含糊,一邊朝著停車場跑去,一邊拿出手機打給了楊支隊。
祈禱楊支隊還沒離開市局。
萬幸電話響了兩聲便接通了,許正長話短說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說了自己猜想和擔心…
楊支隊畢竟是老刑警,“你打電話是要我幫你查何如君現在車子到哪了是不?
你把她的車牌告訴我。
等一下,我把天眼實時監控共享給你。”
還是直接找領導更方便。
這邊許正說了車牌剛掛電話,那邊姬美月手機遠端啟動汽車,兩人上車之後一腳油門朝著何如君追了過去。
很快楊支隊把天眼系統鎖定的何如君位置共享給了許正,同時電話也打了過來,隨時給他們提供支援。
這一會功夫何如君已經上了內環高架橋,只是她一直往西南方向。
楊支隊這會已經查清楚了何如君家是住在蒲東區,她回家的方向應該是朝著東南。
現在晚上九點多,還是魔都最冷的時候,就算是工作,也該下班休息了。
許正透過耳麥詢問道:“楊支隊,我記得倪懷義他們家是在魔都師範大學家屬院吧?那就是在XH區,如果何如君去那裡,正是這個方向。”
楊支隊也是如此判斷,他立即讓其他同事定位一下倪懷義的家人,又問許正的意見,“小許你看咱們是派交警提前攔住她,還是讓她繼續往前走?”
許正看著車窗外面飄落的雪花,嘆口氣,“楊支隊,如果她開車回家,我們就直接打造回府。
但是現在,如果她真是去找倪懷義家人。
我看還是我們倆還是跟著吧,同時您還得聯絡一下倪懷義家人所在轄區派出所,讓他們派人先提前安排一下。”
倪懷義雖然現在中風,又去了警局自首,但畢竟人脈還在,這個時候他的家人不能出事,要不然這個案子會更復雜。
當然,作為警察,普通人有可能遇到生命危機,許正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因為雪大,汽車即便走的是內環高架路,速度也不是很快,雨刷器和除霧功能同時開啟,也掃不盡連綿不斷的大雪。
這一路上,許正連續給何如君打了十幾個電話,奈何只聽見電話響,就是沒人接。
透過天眼系統的攝像頭可以看到,等紅綠燈的時候,駕駛著特斯拉的何如君面沉似水,一臉陰霾,根本沒有剛才見面時候的溫婉大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正感覺這個女人正在黑化一般。
過了十幾分鍾,姬美月駕駛著她的奔c終於追上來,她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小正,要不然還是逼停何如君吧?
你放任她去見倪懷義家人,不說其他,如果她真是因為被催眠而謀殺了一個無辜的人,那麼她的律師生涯和後半輩子都完了。”
許正沒搭理她這句話,這不是怪她婦人之仁,而是他現在正在觀看一段影片。
影片內容是何如君昨天正式作為李丹寧代理律師與她見面的情況。
他看的不是兩人會面的影片內容,因為律師與嫌疑人會面,警方可以錄影,但不能錄音,所以為了避嫌,他也沒有看兩人會面時候的錄影。
這是原則問題。
要不然以後那些嫌疑人和律師知道他會唇語,還違反紀律看他們會面時候的錄影,這和被警方錄音有什麼區別。
肯定會對他抱有戒心,以後他經手的案子,如果再發生這種情況,他自己都有可能會被律師告上法庭。
因為律師和嫌疑人會面談什麼對他們自己來說是隱私,許正用唇語翻譯就是勘探他們隱私。
所以,她們二人在裡面談了什麼,警方不應該透過唇語翻譯的手段,或者說她們會面的錄影其他人可以看,但許正自己是不看的。
現在他看了彷彿沒什麼問題,領導和同事們都不會有意見,但誰能保證以後他們不會舊事重提,壞他名聲。
何如君在看守所,進到會見室之前臉上是毫無表情,公事公辦的樣子。
四十分鐘後,等她出了會見室,臉上依然如此,許正把這兩段影片反覆觀看,但也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
只能說不愧是久經法庭的金牌大律師,面部表情管理絕對是大師級別的。
姬美月看到許正一直沒回復他,小脾氣上來了,“你這傢伙有點同情心好不,人家大律師努力了好些年,她有家庭有孩子,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不能毀在李丹寧手上。”
許正洩氣般的扔開手機,側頭無奈道:“我是那麼冷血的人嗎?我不阻止何如君,是因為被催眠的人是不可控的。
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們。
萬一咱們要逼停她,她在被催眠的狀態下,我說萬一,一個加速撞到了其他地方,來個車毀人亡,你說咋辦?”
“你說的也是!”姬美月想到了長明大橋四個自殺者的慘樣,“這些被催眠的人,的確能做出自殘的事情,不過,你最好還是別讓她與倪懷義家人見面。
不然的話,後果也不好預判。”
許正笑道:“放心吧,大過年的,誰也不想事情鬧的太大。”
風雪夜,兩車前後在XH區漕寶路下了內環高架路,然後開到桂林路往南行駛到師大新村大門口,便到了目的地。
此時許正已經收到訊息,這裡的派出所已經派了四位民警佈局在倪懷義家附近,就等著何如君自投羅網。
與此同時,楊支隊也透過桂林路上的攝像頭在觀看這裡,旁邊是不知何時趕過來的謝大隊。
楊支隊一臉凝重,“這個年過的天天提心吊膽,幸好許正他們機靈,發現了何如君的異常。
要不然,萬一她衝進小區大開殺戒,那咱們倆就得換一個地方做同事了。”
謝大隊臉色也不好看,這大半夜的處處給他們“驚喜”,“楊支隊,你說李丹寧真敢讓何如君去傷害倪懷義家人嗎?”
楊支隊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也是不解,“按照現在的情況,就算何如君殺了倪懷義一家,可李丹寧能得到什麼好處?
我看她什麼好處都得不到,就算倪懷義沒有繼承人,他也不會把家產留給自己與李丹寧的私生子。
如果說有什麼好處,我想大概只有洩憤和嫉妒了。
畢竟李丹寧只是小三,倪懷義不離婚,她怎麼扶正,不能扶正,還得遠走他鄉,估計這才是她心中最大的怨氣。”
謝大隊總覺得事實真相不是如此,李丹寧如果想殺倪懷義家人,應該會在她離開魔都之前就做好準備。
等她被抓,或者真到了香島,再遠端操控何如君殺人,變數太大。
更何況倪懷義現在是警方重點調查的嫌疑人,警方很有可能對他家人進行監控或者跟蹤。
謝大隊心裡嘆了一口氣,嫌疑人的心思不好琢磨,心理專家的心思更是難以琢磨,“先看看許正在現場是怎麼操作的吧。
這次案子有了他,咱們輕鬆了許多。”
說到這點,一向嚴肅的楊支隊也笑了起來,“可不是,要不然這個時候李丹寧肯定飛走了,咱們連嫌疑人都找不到呢。
人與人真的是不能比。”
此時許正自然不知道市局那邊楊支隊和謝大隊在談論他,他正目不轉睛盯著前面那輛特斯拉。
李丹寧停在這裡已經有三分鐘沒動靜了。
如果她是一個正常人,開車不拿手機算是遵紀守法,但現在車停下來了,她還不看手機,那真是不正常。
“吱!”
終於,等了幾分鐘,何如君竟然沒有下車,反而又開車離開了這裡。
“咦她這怎麼走了?難道是發現咱們跟蹤了?”姬美月有點吃驚,又有點暗喜,她是真不希望何如君這個大律師過去行兇。
“美月姐,還愣著幹嘛,趕緊追上去。”許正趕緊催促,何如君的操作確實讓人看不懂,難道她的目標不是倪懷義家人?
那她冒著風雪來這幹嘛,難道是過來看風景的?
不等許正接著猜測,楊支隊的電話打了進來,“我們剛才查到,倪懷義兒子倪鑫也住在桂林路上,離著師大新村不遠,往南走兩公里。
長海坊小區。
那是一個高檔小區,倪鑫現在和她女朋友住在那裡。”
“倪鑫?”許正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這個倪鑫,倪懷義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畢業之後留在京城,倪鑫是小兒子,今年30歲。
他大學畢業22歲的時候,也就是八年前出國留學,兩年前回國,目前在一家跨國企業當高管,準備明年結婚。
只是這個倪鑫好像和李丹寧沒有交際啊。
資料以及各個方面的調查顯示,沒有人說過他們倆有聯絡。
“楊支隊,您通知派出所的同志,趕緊出來趕到這個小區,把我的手機號發給帶隊的同志,讓他們到了之後給我打電話。”
二公里轉瞬即到,這一次何如君沒有猶豫,停車之後立即下車,關了車門低著頭便朝著長海坊小區走去。
“美月姐你留在車裡,緊閉門鎖,我去跟著她。”他也不擔心何如君回頭看見,距離她只有五六米,兩個人很快便到了小區門口。
因為今天天氣不好,小區門衛和保安自然都待在了房間裡,在門口一招,他們也不問直接放行。
何如君走的很快,一進小區,她更是走路如飛,許正連忙跟上。
耳麥裡傳來楊支隊的聲音,他剛才查到倪鑫住在2-2號樓3單元7樓,何如君的目標應該是在這裡了,“小許,你準備時候阻止何如君?
這個人在長明政法幹線有一些同學和朋友,包括咱們市局也有很多人與她打過交道。
而且她名聲很不錯,知進退,遵紀守法,是魔都優秀青年代表”
許正沒想到楊支隊會主動給何如君說情,他本來是準備走一步看一步,想看看被催眠的人會是怎麼樣行動的。
但眼下,還是早點阻止何如君為好,要不然她真敲開門搞出事來,那責任可就落在了他身上。
眼看到了2-2樓下,許正想著樓下安全門何如君應該打不開了,沒想到她到了樓下立即輸入了密碼,然後門一開便轉身鑽了進去。
許正連忙跑了過去,在門快關上的時候,堪堪攔了下來,他擔心何如君上了電梯,又急匆匆的跟了過去。
剛過去,眼看電梯要關上了,他連忙干擾了一下也鑽了進去。
進去瞬間,正好迎上何如君面無表情的臉,雙眼空洞無神,眼神無焦距,見到他彷彿就和沒看見一樣,整個人如同提線木偶一般。
毫無生機。
好像民間說的那種丟魂一般,又好像是在夢遊。
許正細細觀察,何如君也沒反應,她這種被催眠的狀態確實和夢遊一樣,無一點自我意識,但卻比夢遊更可怕,因為這女人手裡還握著一把刀呢。
而且她還會開車和輸入密碼坐電梯。
許正在她眼前揮揮手,何如君也沒反應,彷彿看不到他一樣。
很快電梯到了七樓,她才木然走出來,然後徑直朝著倪鑫家門口走去。
到了那裡之後,沒有一絲猶豫,直接便準備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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