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許正的催眠有點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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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寧的小診所,香島西九龍這邊的同行已經勘察了好幾遍,並沒有找到證據。
她這裡的辦公電腦早已經被林凱閔拿走進行檢測了,裡面除了一些她自己治療病人的病歷和檔案,還有一些文字創作和發表過的論文。
至於她隱藏起來的各種加密檔案,自然也難不住香島警方,但很可惜,他們在這些資料裡沒有找到有用的資訊。
“許同志,嫌疑人李丹寧應該還有一個私人電腦,如果能找到她使用的雲儲存,那麼便有希望找到線索。
不知道你們在魔都李丹寧活動的地方有沒有找到?”
張開文回答了林凱閔這個問題,“在魔都我們只找到了李丹寧的手機,還有她兒子用的平板,裡面各種APP還有她登陸的網站和郵箱我們已經查過。
基本上都與本案無關。
所以我們才來香島進行調查。”
林凱閔眼神閃過一絲不屑,這一會他已經肯定魔都來的這倆同行,特別是那個年輕的許正,肯定是某高幹子弟,這趟出差不是公費旅遊就是其領導安排鍍金的。
明明李丹寧的各種資料都搬到了警署,還非要來她診所,這小診所還有什麼好查的?
許正感覺到林凱閔態度比剛才更端正,就差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他沒有解釋自己為啥第一站非要來這裡。
甚至都沒有先去檢視警署的資料。
因為他知道心理治療師在給病人治療病情的時候,都有自己的方式方法。
李丹寧師從倪懷義,拿手的肯定還是催眠,透過池劍的錄音筆許正猜測到,她催眠不僅僅是靠聲音和肢體動作。
還用到了一些輔助道具,有可能是照片,有可能是藥物,也有可能只是衣服上某個首飾,或者是圖案。
他猜測,應該是某個詭異的圖案,被催眠人長時間盯著會很容易中招。
那麼李丹寧在香島開診所治療心理病人的過程中,是不是也會用這種方法呢?
“林組長,請問李丹寧診所開業以來業績和病人反饋怎麼樣?”
林凱閔指了指外面,“李丹寧之前的診所不在這裡,她是三年前搬到這裡的。
這兒可是西九龍黃金地段,別看這兒只有四十多平,光租金每年就得一百萬。
所以她的能力還是非常強的。
病人自然也是那些經濟能力很強的高收入人群,他們能堅持過來治療,好評自然不會少。
而且,自從李丹寧搬到西九龍,我們警署沒有收到過關於她的任何投訴和糾紛。
也不瞞你們,我們警署也有警員在這裡接受心理治療,成功治療好了應急性創傷後遺症。
就連我本人之前聽說過這位李醫生的…”
李丹寧的催眠能力可謂是大師級別的,催眠一個人,然後治療他,自然是很輕鬆的事情。
她來香島應該只是想安度餘生,撫養兒子,就算催眠病人也只是為了治病,淺嘗輒止,不會深度催眠他們。
那麼她會用什麼方法呢?
環顧四周,想象李丹寧工作的狀態,病人躺在診療床上,她會坐在一旁與病人交流。
如果是剛過來治療的病人,出於警戒之心,他們肯定不會閉上眼睛,就算閉上,也肯定是微眯。
這是本能,畢竟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除非是那些粗枝大葉的人。
李丹寧也不可能對病人用催眠藥物,這是禁忌,時間久了肯定會出事情。
許正躺到了診療床上,睜眼便看到了那面落地窗。
窗外藍天白雲,嗯,香島的天看著確實比較藍,比較乾淨。
林凱閔看不懂許正的操作,眼神中鄙夷之色已經快要溢位眼眶,他感覺自己這次真是把時間浪費在狗身上了。
他雙手抱胸,靜靜的看著許正的操作,心裡下定決心,等一會回去,就把接待工作扔給組裡的“茶水小妹”。
正好讓這個新人帶許正這倆人去香島各地轉轉。
也算是給魔都那邊的領導一個面子了。
至於正事,他已經決定再請警署長官聯絡一位心理專家。
許正如此操作自然不是為了躺一會,他凝神靜氣仔細的觀察視野中的玻璃。
兩分鐘過去,還真有發現,本來乾淨整潔的玻璃上,此時有一個淡淡的圖案,可當他想仔細看清楚的時候,圖案卻消失了。
等他放鬆心神,不關注的時候,圖案又冒了出來。
這就是催眠常用的凝視法,當病人直勾勾的盯著玻璃的時候便會看到圖案,再配合李丹寧的語言刺激,便很容易開啟病人的潛意識大門。
門一開,催眠便是成功了。
當然這扇門還只是第一層催眠,像池劍功力不夠,得多次給被害人加深催眠,才能開啟一層層意識領域。
最後達到最深層的深度催眠。
李丹寧催眠能力已然大成,靠圖案和語音應該一次性便能成功。
許正起身,走近那扇玻璃,細細觀察,還真發現了淡淡紋路,很細,很繁瑣,近看之下並沒有催眠效果。
只能說,李丹寧在催眠一道上,也是一個天才,甚至真有可能超過了倪懷義。
魔都領導擔心倪懷義是被李丹寧催眠了,那麼現在看,還真有這個可能。
“小正是不是有了發現?”張開文看到許正如此表現,著急問道。
同時他隱蔽的瞥了林凱閔一眼,剛才許正心神都在尋找線索,但他可是看的清楚,這位林組長的態度從開始的懷疑到剛才的不屑。
最後臉上不耐煩的表情都不偽裝了。
林凱閔有點錯愕,下意識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往前走了一小步。
許正指著他觀察到的地方,“這裡刻畫著一個圖案,躺在診療床上時間一久隱約可見,然後會看的越來越清楚。
再加上李丹寧說話的聲音和內容,普通患者會不自然覺得她很值得信賴。
這幅圖案,以我目前的水平來判斷,李丹寧應該只用來做淺層催眠。”
許正又環顧四周,拉過窗簾,一陣摸索和觀察,“你們看,窗簾上也有個圖案。
這個圖案…好像比玻璃上的更復雜。
除了這些,我先拉上窗簾。”
他又吩咐張開文,“你幫我開啟這邊的燈光,咱們多試幾下。”
隨著窗簾拉上,診所燈光交替開啟,特別是診療床手邊的燈一開。
一直觀察診療床正上方的許正終於看到了他猜到的圖案。
他指著屋頂,“你們看,這裡也有個圖案,比玻璃還有窗簾更復雜。
也許這幅圖案是李丹寧對付非常難治的病人。
或者說這是用來深度催眠病人的圖案。”
林凱閔一直都在懷疑,可接連看到三幅圖,他依然不相信這是許正自己的本事。
他覺得,這肯定是許正得到了李丹寧的口供才知道這些秘密。
要不然警署勘察的技術人員為啥就沒發現這些圖案。
許正自然不知道林凱閔先入為主,對他成見會那麼大。
此時他正在琢磨,雖然找到了李丹寧用來催眠病人的圖案。
但還沒有找到她催眠最厲害的圖案。
魔都許培信這些市局領導,讓他這麼著急趕過來,除了尋找李丹寧可能存在的犯罪證據,還有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女人催眠池劍的方法,用來驗證一下倪教授是否中了催眠。
高深的催眠之術已經可以讓人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魔都警方從倪懷義這幾天的行動和表現並沒有看到多大的異常。
而唯一的異常就是他特別維護李丹寧,從除夕之夜腦溢血住院,初一自首,到現在的說他自己是真兇,還說李丹寧是被他催眠的。
所以,魔都市局領導除了讓許正來魔都收集線索,同時還邀請了國內各個心理學領域的專家和教授。
共同驗證倪懷義和李丹寧是否被催眠過。
“林組長,還得麻煩您請技術組的兄弟們過來把這三個圖案複製下來,我需要帶回魔都。”許正倒是不想麻煩他們。
可是這些圖案太淺,手機拍不到,他自己慢慢描又太慢,也可能出現遺漏,這些圖案錯一絲也許就沒了效果。
林凱閔疑惑的問道:“許同志我冒昧問一句,就算李丹寧是用這些圖案來催眠別人。
可這些圖案對偵查她的案子沒什麼用處吧?”
許正現在還不能把倪懷義的事情告訴林凱閔,畢竟兩市還沒有正式聯合督辦李丹寧的案子。
他解釋道:“催眠說簡單也簡單,像這種圖案再配合催眠人說話的內容和音訊,便能做到。反過來說,也可以檢查一下是否有人中過這種催眠術。
林組長,您知道的,李丹寧在香島的客戶可不少呢。”
林凱閔聞言大驚,臉色都變了,他本想說許正是危言聳聽,但是又覺得他說的有這種可能。
畢竟李丹寧可是飛鵝山自殺案的嫌疑人,這種能催眠別人主動自殺的人,誰又敢肯定說她沒有深度催眠過那些病人?
“你說的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發生。”林凱閔臉色比剛才更為難看起來,之前只覺得李丹寧能力強,可現在太強了也是問題。
“許同志,你看這種情況能不能驗證一下?我們警署不是正好有人來這裡治療過,你能不能在他身上驗證一下?”
許正深深的看了林凱閔一眼,這是想試探他是否有催眠方面的能力,“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試一試,不過我可不敢打包票。
而且這也不是治療,只是驗證一下。
咱們先提前說好。
如果你同事真的被李丹寧深度催眠過,具體該如何解,還需要你們另找高明。”
林凱閔要的就是許正這句話,“這樣也好,你們二位稍等一下,我先出去打個電話。”
等到林凱閔出去之後,張開文有點摸不著頭腦,湊到跟前小聲說道:“剛才林組長對你的操作可是非常不屑的,你為啥還幫他們證明?”
“林組長是林組長,李丹寧的病人是無辜的。”許正嘆了一口氣,“只希望她在香島能夠收斂一點,並沒有用深度催眠那些病人。
要不然這樂子可就大了,可夠香島警方忙活一陣子的了。”
張開文覺得不太可能,“除非李丹寧瘋了,要不然她不敢這麼弄,再說她要是這麼幹,萬一被人知道了,她兒子怎麼辦?”
許正卻反問道:“如果她深度催眠了一百人,你說她兒子的安全誰會更在意?”
“那當然是她自.”張開文說著說著便頓住了,“好吧,這麼多人質在手,香島警方都得成為她兒子的後盾。”
許正一邊和張開文閒聊,一邊又重新觀察李丹寧的診所,裡面一些辦公傢俱的佈置方法也有某種章法。
因為在這兒時間久了,並沒有感覺壓抑。
正當他要深入研究的時候,林凱閔帶著一位年輕警員走了進來,看其裝束應該隸屬於行動組,也就是香島電視那種藍色帽子巡邏警。
林凱閔顯然不光是找來這位同事,他肯定還向上級做了彙報,因為還有兩位警員跟了過來,但他並沒有給許正介紹。
“許同志這位是我同事,於去年六月份來李丹寧這邊做過心理創傷修復,你來幫他檢查一下吧?”
許正雖然還不會李丹寧的催眠術,但是心理學學到一定程度,觸類旁通之下,他做這些簡單的檢查還是沒問題的。
“沒問題,請問這位警員叫什麼?”
“廖立基!”行動組這位藍帽警員狐疑的看向許正,這麼年輕的心理諮詢師?
他有點不相信許正的能力,特別知道這個人還是內地的同行,太年輕了!
許正記著李丹寧記錄的病歷和檔案中正好有這位廖姓警員,他是去年執行任務中開槍打死了一位嫌疑人。
這位嫌疑人後來被證實涉及謀殺案,但這位年輕的警員心裡還是出了毛病,經常想起他槍殺嫌疑人的鏡頭,而且那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李丹寧是記錄了她對廖姓警員的治療,但她筆記裡隱瞞了真正的治療經過。
她只寫了她用了心理疾病的幾種藥物,和常規的心理疏導,並沒有提起催眠的事情。
許正對廖立基說道:“先請你躺在診療床上,回憶一下那天李丹寧對你做的所有事情。”
“許同志,不好意思,我好像一共來李醫生這裡治療了七次,兩週一次,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次?”
許正無語,香島人理解能力就這麼差麼,“你第一次的治療情況還記得嗎?你躺在診療床上,眼睛看著什麼地方,有沒有看到特殊的東西?”
廖立基陷入了回憶,過了一會他搖了搖頭,臉色發苦,“我就是往那裡一趟,然後和李醫生說了我的心裡面的糾結,她慢慢開導我。
我好像並沒有看到特殊的東西啊!”
“來,你現在躺在這兒,慢慢放鬆心情,盯著窗戶。”許正指著診療床,當廖立基躺上去之後,他又像一個老朋友一樣,“你有女朋友吧?
現在你女朋友的笑臉出現在了窗戶上,她正等著與你約會。
你很喜歡她,也很愛她,還想娶他.”
許正的聲音彷彿帶著磁性,很容易讓廖立基冷靜了下來,提到他女朋友的時候,他嘴角還微微翹起。
不一會廖立基驚訝道:“許同志,我好像真看到了特殊的東西,好像是幅畫,還在旋轉,我一仔細看它又沒有了。”
“這個你不用在意,隨意看,不要緊張,放鬆再放鬆.”許正一邊說著,一邊讓張開文拉上窗簾還有開啟燈光。
接下來在許正的指導和多次嘗試下,當廖立基看到天花板圖案不久,他的眼球竟然慢慢泛白,整個身子微微顫動,彷彿下一刻便會有異變。
“啪啪啪!”
許正見他如此反應,立即上前給了他三巴掌,這才成功打斷陷入深度催眠的狀態。
“啊”廖立基驚醒瞬間發出一聲慘叫,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一樣,許正和林凱閔連忙上前安撫,良久才讓他精神平復下來。
“廖立基你怎麼樣?”林凱閔著急詢問。
“許許醫生。”廖立基突然抓住許正的衣服,非常激動,又看到林凱閔還有其他兩位長官都在這,他長舒了一口氣。
心有餘悸的說道:“剛才我看著那張圖,心神彷彿沉進了一處深淵,很深很深,我慢慢往下沉,頭上的亮光慢慢的縮小。
它一直縮小,我只能靜靜的看著它在縮小,我覺得這樣不對,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
突然我感覺臉一陣疼痛,牙好像斷了,然後然後我就醒了。”
許正聽他這麼一說,舒了一口氣,和林凱閔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額頭的汗水。
三巴掌能喚醒他,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好險,就差一點,如果廖警官陷入了那個深淵,憑我現在的能力並不能喚醒他,他會做什麼事情,我也不敢說。”許正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
只是他說是這樣說,眼神卻看向了窗戶,顯然潛臺詞在告訴在場的眾人,廖立基被催眠之後,大有可能會主動自殺。
這時一直旁觀的兩位香島同行走近一步,“許同志,廖立基是不是因為看到了天花板上面的圖案,所以才會重新陷入李丹寧的催眠術?
如果不看這幅圖案,他是不是就是一個正常人?”
許正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回答不好,廖立基的職業可能就會面臨解聘或者重大調整。
“這幅圖案只是其一,主要還是我剛才一直在誘導他,讓他不斷回憶李丹寧對他治療的過程,彷彿讓他回到了那個場景。
據我瞭解,一般情況之下,如果廖警員以後不再看到這幅圖案,或者有其他催眠大師給他治療。
就能避免剛才的事情。”
林凱閔沒有給許正介紹這倆人的意思,此時他對許正的看法有了改變,自己剛才確實是眼拙,這位年輕人是有真本事的。
“許同志,能不能把這幅圖案看作是一個鑰匙,沒有這把鑰匙的話,那些被李丹寧治療過的人不會再次陷入深度催眠?”
“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們。”許正考慮一下,實話實說,“其實我對心理學的研究只是業餘水平。
不敢說肯定是這種情況。
我建議你們還是找專業的心理專家來共同研究一下,這才是對那些病人最好的回答。
至於那些病人中還有誰被李丹寧進行了深度催眠,你們還得讓專家們辛苦一趟。”
今天的事情一發生,估計香島警方上層已經得到了彙報,沒準這個時候也接到了這邊的實驗結果。
許正其實也有能力協助香島警方,但是他自己對催眠這方面還處於摸索階段,而且他也不想成為催眠大師。
因為沒有人會喜歡和一位催眠大師坐在一起,萬一自己不小心中招了呢。
所以,李丹寧診所以及她那些病人的事情,許正不準備繼續參與,他向林凱閔提出去李丹寧住的地方去看一看。
林凱閔沒有理由反對,只是他向許正和張開文提出了一個要求,“許同志,張同志,今天的事情有點複雜,還請二人能夠進行保密。
要不然傳到外界,很容易讓那些來過李丹寧診所的人感到害怕,弄出別的事情來。”
許正和張開文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這件事他們二人只能口頭保證不對外洩露,但是真要洩露了,也不能怪到他們頭上。
其實香島警方速度快一點,召集幾位心理專家應該很容易解決這事。
李丹寧住的地方離這裡也不遠,穿過五六個街道,一棟看著有些破舊的大樓33層靠陽的屋子。
她這個家別看小,但是非常貴,四十多平就得一千萬左右。
房間傢俱什麼的很普通,但佈置的很溫馨,許正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在這裡並沒有找到與催眠有關的任何圖案。
顯然李丹寧害怕自己的兒子不小心中招。
“怎麼樣許同志,有發現沒?”林凱閔看著許正忙活了半天,認真程度比剛才在診所的檢查還嚴格。
許正舒了一口氣,有點失望,“找了一圈沒有發現與催眠有關的東西,目前來看,只有診所的三張圖案與催眠有關。
對了,林組長,我們能不能帶走李丹寧所有的手寫筆記,和電子資料。
以及你們查到的她所有郵箱信件。”
林凱閔有點為難,“我沒有這個許可權,但是我會幫你向上級申請,還有許同志,你們如果查到了與李丹寧催眠有關的事情。
還請與我們共享資訊,這個沒問題吧?”
“這個自然沒問題,我便可以做主答付你。”許正笑道,這麼半天的相處,他覺得這個林組長還是不錯的同行。
“林組長”
許正微笑,提了一個建議,“我喊你林哥吧,喊組長的太見外了,以後咱們兩邊還得經常合作,我也少不了與你合作呢。”
“哈哈,那我喊你小許怎麼樣?”林凱閔哈哈大笑,剛才他出去打電話,同時讓同事調查了一下許正在內地的資料。
要是以前他看到許正這份資料肯定是嗤之以鼻,但現在他知道,這八成是真的。
有能力的人誰不願意結交呢,林凱閔看看時間,“正好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走,兩位,我請你們嚐嚐我們香島的特色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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