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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時間已經來到了年三十。

專案組在這四五天時間內一無所獲,查無所查,查完了長明所有學心理學的人,又查所有涉獵心理學的公職人員。

但依然沒有發現嫌疑人的蹤跡。

專案組在這幾天時間輪番呼叫了上千警力對長明所有可能自殺的地方進行巡檢,也沒有發現有人成群結隊想自殺的跡象。

不過,也不能說一點兒收穫沒有,因為還是配合消防員救下來了兩個想輕生的人。

偌大的城市,如果有人想自殺警察很難發現的,而且長明有些地方,本身就帶著玄幻色彩,除了長江大橋,還有像燕子磯這種前第一自殺聖地。

為啥說“前”,那是因為大橋建成之前,這兒是長明自殺地方最多的地方,直到大教育家陶行知寫了兩幅牌匾,這兒自殺的人才少了許多。

今天晚上就是除夕,萬海洪特意讓兩個特警以及轄區派出所派出兩個人,守在燕子磯,防止有人過來自殺。

除了這裡,防範最嚴的自然是長明各處大橋,至於長江大橋,也就是第一大橋,自然是重中之重,萬海洪在這裡佈下了二十人。

從橋頭到橋尾都有人蹲守,碰到成全結隊的人,值守民警還得寸步不離的跟著。

其他幾座大橋差不多也是如此,除了長江,其他大江大河,比如秦淮河,也是重點防禦地方,因為這兒有金陵燈會,可以說遊人如織,熙熙攘攘。

萬海洪除了派出警力還讓當地街道和社群的人員進行協助。

這一天,長明所有警力都得參加布控,包括有春節假期的民警。

省廳各個部門也抽調了人員參與布控。

現在長明,各個旅遊區以及街道,不能說十步一崗,但也差不多。

一直忙到中午十二點,萬海洪才佈置好所有警力,這幾天研究方案,研究幕後之人,研究這些自殺者,他少有休息。

而現在,他更沒有心情休息,喝了一口濃濃的茶水,不放心的詢問楊政長,“老楊,這下算是固若金湯了吧?”

長明春節本來就有大型警力參與全市布控的行動,這次只是更嚴更廣參與之人更多而已。

楊政長同樣也是一副鬍子拉碴,三天沒睡的模樣,“盡人事聽天命吧,該做的咱們都做了,總不能今天施行宵禁吧?”

宵禁,這又不是以前的社會,萬海洪使勁搓了搓臉,摸到了一手油,“許正他們什麼回來?我先睡一會,等他們回來喊醒我。”

楊政長點了點頭,“一會政府那邊的領導以及省廳和市局的領導都會過來,我帶著他們去圖偵那邊的大會議廳。”

萬海洪揚揚手,去了自己辦公室關上門定了鬧鈴準備睡一會。

此時許正帶著彭越和李彎彎正在趕回長明的路上,他們是昨天去的自殺者之一,也就是那個寫網文的作者家裡,位於贛省省會的郊區。

他來之前,專案組邀請了多位犯罪心理學方面的專家進行討論和研究,可依然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和方法。

連續幾天案子沒有進展,所以他就想來自殺者家裡看看。

這位網文寫手,隨著許正越瞭解,越有點佩服這小子,從年齡上算,這人才22歲,大專院校剛畢業一年,目前存款高達四十萬。

他沒車沒房,租在一間一室一廳的房子內,對家人和朋友的說法,他在送外賣,掙的錢勉強夠吃夠花,實則他在大二的時候便已經開始寫網文。

曾經有一本書,他寫了三百多萬字,用時一年半,18個月,平均每月稿費高達三萬以上。

只是這本書完結之後,他陸續寫的幾本書成績都不太好,但這個不好也是相對的,每個月也有上萬元的收入。

在出租房裡,可以看到他生活的不規律,但是生活質量還是不錯的,電腦和手機都是高檔貨,吃飯則是在附近某飯店定點包餐,一頓三十塊標準。

抽菸那更不用說了,650一條。

隨著開啟他的電腦,發現他每天碼字時間平均時長不超過兩個小時,也就是說,他每天工作不到兩個小時寫完更新的網文。

其餘時間他不是在玩遊戲就是在看電影看直播看美女看澀情

這種單身生活,在社會上絕對是很大一部人羨慕的物件。

包括許正,如果沒有系統,他也許被調入了刑警隊,但只說工資的話,他十年也存不了四十萬,更別說還要抽這麼好的煙。

就連彭越都有當場寫網文的衝動,太掙錢了,關鍵是每天只需要花費兩三個小時。

只是許正在這裡查了一天,詢問了死者的親人和朋友,甚至還用了死者的QQ號聯絡了他的編輯和作者群裡的好友,但都沒有一點兒有用的線索。

一直到臨走,許正三人在這裡也是一無所獲。

不過,為了更瞭解這位作者,許正拿走了他的隨手筆記,上面記錄了一些他書中人物的大概資訊,還有是他看到某些搞笑或者有意義的一段話。

挺厚的一個筆記本,作者寫書已經有三年,基本上這個筆記本用了一大半。

除了手寫筆記本,作者還在作家助手和手機記錄了一些東西。

忙活了一天,許正他們到了傍晚才全部查了一遍,又錯過了最後一班高鐵,沒辦法,他們三人只得又在火車站附近住了一晚。

第二天凌晨五點坐上高鐵又趕到了徽省,去了另外一個自殺者家裡,這個死者是做網路配音的工作,女性,年齡26歲。

除了配音,她還是兔牙直播平臺二次元頻道的主播,就是那種直播聲音專門哄人睡覺的女主播。

許正在她這裡查了一上午,也沒找到有用的線索。

這個女主播也有幾個手寫筆記本,記錄的都是她學習配音的方法和自我感受,還有一些有趣的故事,和悲傷的愛情,以及她平時高興或者不高興的事情。

可能女人心思細膩又有點文青,她幹配音和直播這麼多年,竟然記錄了四五本筆記。

許正同樣把這些筆記都拿走了,準備回去路上的時候翻一翻。

三人趕到長明市局的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萬海洪也剛醒來,同時其他去外地調查死者情況的小組,也都趕了回來。

會議室,專案組眾人又坐在了一起,現在距離除夕夜凌晨十二點只有9個小時。

但案子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萬海洪再是沉穩,此時嘴角也因為上火生出了血泡,可見其壓力有多大,“說說吧,你們這次去死者家裡調查,有什麼發現沒有?”

一大隊的霍偉安和二大隊的郎少白都是搖了搖頭,許正也是如此。

回來路上,眾人早已經互通了訊息,如果真有有用的線索,那會議室肯定不會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眾人都有點洩氣,卻把目光鎖在了許正身上,包括萬海洪也是如此,因為這個案子是也是他這麼多年見到零線索的案子。

或許這個案子還有線索,只是警方需要時間,但現在,恰恰缺的就是時間。

許正也頭疼,“你們別看我,看我也沒用,現在的線索太少了,你們與其指望我,還不如指望技偵的夥計們,看看他們能不能查到死者與幕後之人的聯絡方式。”

李彎彎這次跟著許正出去,路上空閒時間,聽他講了許多辦案的經驗,此時她可能是整個會議室唯一熱情高漲,有著滿滿不服輸的心態。

“師兄,你不是從死者家裡拿了許多筆記本回來,你說多研究研究這些死者生前記錄的筆記,還說從死者筆跡上下功夫。

有些時間的筆跡潦草,說明作者心情不好,有些時間的筆跡端正,說明作者心情愉悅。

可我看,這兩個死者生前最新寫字的筆跡,都是那種不急不緩寫字工整的樣子,這是不是說明,他們在寫這段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自殺的念頭。”

許正拿出從死者家裡帶回來的筆記本,同時霍偉安拿出來的是個賬本,郎少白則是攤攤手,“我去查的那個死者,也有個筆記本記錄他日常工作。

但是他隨身攜帶,前天遺體打撈上來之後,筆記本已經浸泡進水,大部分字跡已經看不清楚了。”

眾人檢視這些筆記,花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正當大傢伙準備換個思路的時候,許正旁邊的李彎彎依然沒有放棄,她竟然低著頭,一頁一頁的翻著筆記本,特別是有些筆記本有撕下了一張的痕跡。

她就用食指拇肚細細滑過被撕的紙張下一頁,感受一下,在這張紙上,除了已經留下的字跡,還有沒有上面被撕下了那一張留下的印記。

許正眼前一亮,突然想到,排除各種聊天軟體以及網上所有進行交流的方式。

那麼在日常生活中,還可以透過原始的寄信方式進行遠端交流。

只不過這種方法,現在的社會,除了寫舉報信和政府有關單位發給個人的邀請函,很少還有人私底下透過寫信的方式進行交流。

但是很少不代表沒有,許正自己不敢確定,他指著低著頭的李彎彎,向萬海洪問道:“萬支隊,現在私人之間還可以寄信吧?”

萬海洪以及會議室的眾人看著李彎彎的動作,和許正的提醒,也瞬間想到了寫信這種方式,是啊,之前大傢伙的思路全是調查網際網路上的各種交流方式。

這種原始寄信方式,根本就沒有人往這上面想過,甚至大家潛意識中,這種方式早已經淘汰了。

萬海洪臉上露出一絲急切,走到李彎彎身邊,看到她正拿著筆記本上面的一張紙正對著燈光打量,問道:“怎麼樣彎彎,紙上另有寫字的痕跡嗎?”

李彎彎看了一會,是有收穫的,但她不敢保證,因為少了一頁,即使下面這張另有筆跡,也可能是上面一張寫字留下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撕掉的那一頁留下的。

兩種可能,“萬支隊,透過燈光這張紙上,確實有上面紙張的字跡留下的痕跡,但是不是死者生前寫信留下的內容,還得讓技偵的同事進行鑑定。”

萬海洪和其他人一聽,心裡興奮起來,他本人更是接過這個筆記本,檢視了前後幾頁的內容。

發現去掉撕掉的那張紙,前後內容連貫。

這就說明,撕掉的那張紙上面寫的內容肯定不是他日常記錄的筆記。

他立即安排,“美月你趕緊查一查死者,寫網文的,那個蔡立坤,生前有沒有去郵局寄過信?”

同時他讓李彎彎把這些筆記本都送到技偵那裡進行檢測。

又安排霍偉安他們調查這四位死者在生前半年之內的所有快遞記錄,包括收快遞以及貨到之後退回的快遞。

別人可能不太清楚國內現如今的寄信寄件方式,他年齡這麼大,加上了解這個行業,一般來說,快遞的速度比寄信快,一般情況二到三天必到。

而寄信則需要三到五天。

許正聽他安排,忙問,“萬支隊,您懷疑這些死者不是用寄信的方式,而是走的快遞?”

萬海洪點頭,“嗯,畢竟快遞更快,而且也方便,甚至死者與背後之人聯絡,搞不好直接是寫好信之後,取快遞的時候,直接來了個原路退回。”

沒等倆人再繼續討論,姬美月已經查到,四位自殺者生前從來沒有寄過一次信件。

霍偉安他們查到了四位自殺者生前都有過退貨經歷,而且不止一回,特別是那個做網店二道販子的死者,他的退貨記錄更多。

像網文寫手蔡立坤這半年之內也有二十多次貨到之後退貨記錄,而他在網上,各個購物平臺買東西的記錄半年內超過一百次。

可以說吃喝拉撒用,他能在網上買就不會出門去超市,宅的不能再宅了。

萬支隊又吩咐霍偉安他們,“你們再調查一下其他三人的貨到之後的退貨記錄,看看退貨時間和退貨物件是不是同一人?”

霍偉安和其他幾人迅速開始調查,現在專案組手裡有這些死者手機和電腦備用資訊,查清他們在哪個平臺購買過什麼東西,用過哪些快遞。

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

大家擠到他們身後,看著他們操作,大氣都不敢喘,只有萬海洪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前面拿出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

他見到許正也沒跟過去湊熱鬧,好奇問道:“怎麼,你也篤定這次咱們的調查方向是對的?”

許正找來一份麵包,啃了兩口,喝口水,“我確實是這樣想的,畢竟無緣無故的撕了幾張筆記本上面的紙張,肯定不是上廁所用來擦屁股的吧?”

萬海洪一愣,哈哈笑了起來,“這次你們做的不錯,努力了這麼多天,沒想到線索就在咱們身邊,而咱們竟然都忽略了這一點。”

線索確實在,可這條線索很難發現的,之前這些自殺者的網購記錄專案組調查過,發現他們購買的東西並不可疑。

比如蔡立坤退貨的記錄有一條是他購買的生活用品,男士刮鬍刀,平臺顯示貨到之後他進行了退貨。

這在專案組眼裡算是正常的事情,因為貨物、收件人、地址都沒啥毛病,誰會懷疑蔡立坤退貨還會夾雜私貨?

許正慶幸,“這次多虧了李彎彎,要不是她細心,想著去查撕掉的那頁紙,估計還真發現不了這條線索。”

萬海洪卻說道:“這都是一環扣一環的結果,要不是你帶回來這些筆記本,要不是你說這些筆記本字跡有可能是線索,彎彎也不會想到這一點。

她要是想不到這一點,你也不會提醒我,繼而發現快遞退貨的事情。

以往咱們常說,刑事偵查中一個偵查點要進行三維立體式解析,如果咱們之前能對比這些退貨記錄,或許早已經發現了線索。”

兩人說話間,霍偉安一臉興奮的大聲喊道:“萬支隊,小正,我們找到一個人,手機號189魔都人,現在家住魔都黃蒲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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