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又見五人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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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家人吃過飯之後,各自出去活動,許正則是和韓蕊一起去鼓樓區的萬達廣場逛一逛。
至於任明明當然是屁顛著跟在後面。
眼看著要過年了,很多單位都已經放假,商場裡面的人非常多,許正和任明明把韓蕊夾在中間,就這他還得擔心前後是否有人會衝撞過來。
“小正你不用這麼擔心,現在商場的人多也是好事,起碼沒有到處亂跑的人,那些熊孩子們想跑也跑不起來呢。”
韓蕊現在體重已經超過150斤,身體發福,本來苗條細長的雙手,現在也像充氣一般胖了起來,許正窩在手裡,如同一塊軟玉。
“嗯,小心一點無大錯,主要是這裡人太多了。”
任明明左顧右看,小眼睛像雷達一樣,在人群中不知道在尋覓什麼,突然,她指著前面一對穿著精緻衣裳的男女朋友,急呼,“哥,你看那倆人,是小.”
“瞎喊什麼?”許正一伸手捂住她的嘴,小聲告誡,“你嫂子挺著大肚子,別節外生枝,這裡有便衣民警跟著,再喊就壞了人家任務。”
這個時候,別說面前有人東西被偷,就算有人明目張膽的搶劫,只要不危及生命,他都不可能去理會。
至於這兒到底有沒有便衣民警,許正剛才光顧著韓蕊,還真沒觀察四周,但為了警告任明明,他便撒了個謊。
任明明連忙點頭,但依然好奇低著頭環顧四周,想辨別哪一個是便衣民警。
果然女人天生好奇心強,現在就連韓蕊眼神都掃了過去,許正連忙拉著她們去了二樓萬達影院,取了之前訂好的票,還有一會便要進場了。
“許正?”
突然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他一轉頭,原來是高中同學陳凱,正陪著女朋友坐在影院的等待區。
故人相見,初始分外親熱,互相介紹了一番,又打趣了起來。
倆人走到一邊,陳凱看了一眼韓蕊的大肚子,朝著許正擠眉弄眼,“還是伱小子行,你是咱們班第一個結婚,第一個要孩子的。
真可以呀。
不是我說你,你也是,結婚都不通知咱們同學們。”
許正勉強笑笑,高中同學大部分都是同學一年,一上大學加上過去了七八年,那點同學情早就淡漠了,這次要不是陳凱喊住他,他可能直接裝作不認識。
“時間隔的太久了,都斷了聯絡。”許正轉移了話題,笑了笑,“你這個學霸現在還在讀書嗎?”
陳凱推了推黑框眼鏡,今年26歲的他中關村職業技術學院研究生畢業,謙虛的說道:“沒,我今年碩士畢業之後,隨大流考了京城的公務員。
現在咱們倆可都是一個行業的了。
沒準以後,還能在一個單位上班呢。”
說著他自己都扯彎了嘴角。
許正忙恭喜了幾句,“不愧是咱們班的學霸,厲害,那我以後得喊你領導,對了,想必咱們班其他幾個學霸也和你差不多吧?”
一般上學的時候,學習好的,比如都考上了211、985這類大學的,都會在同學群之外另建一個小群,陳凱也沒隱瞞,主動邀請道:“小正,過兩天他們都回長明,我們準備聚一下。
還有咱們那屆其他班級的一些同學。
你也過來吧?
人多熱鬧嘛,再說都是同學,好多年不見。
對了,咱們當年的班花這次也要來呢。”
許正最是頭疼同學聚會,現在他只參加幾個大學同學組織的聚會,這還得看時間,都忙,特別是年底,他婉拒道:“我倒是想去,可工作不允許啊。
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工作,越到年底越忙,今天我都是抽空回來陪陪我老婆,你們聚會我的真不一定有時間。”
“那也是,你們那一線民警的工作,一年從頭忙到尾。”陳凱有點掃興,談話的興致淡了下來,自己這個圈子不說都是各個行業的精英,那也是佼佼者。
要不是看在許正是派出所民警,多少是個關係,他今天都不會打招呼,“你微信還是高中那個吧?回頭我把聚會地址發給你微信,有時間的話一定要過來呀。
到時候和你喝兩杯。”
許正這次一口答應,顯然,兩人都明白,這只是一句客套話。
正好,電影快要開始,他們又聊了兩句,擺手告辭。
許正心裡鬆了一口氣,這種圈子他才沒興趣進去,轉頭他就把這事拋到腦後。
電影票是任明明訂的,許正拿的錢,三張vip三百多塊錢,VIP廳人一般不會很多,而且座椅可以放平,能讓小蕊姐坐著舒服一些。
只是小蕊姐和任明明選的電影是一個愛情故事,許正並不太感興趣,整個電影內容只記得劉天仙演的丈母孃,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眼看著電影還有三十分鐘便要結束,許正的手機突然一震,他心裡有個不好的想法,現在都快晚上九點了,來電話肯定不是好事。
但又不能不接。
他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萬海洪萬支隊的電話,這
韓蕊看到許正電話響了,便知道他肯定有急事,“小正,要不你先去忙,一會我和明明自己走著回去。”
“我先出去接電話,看看到底有什麼事。”許正可不放心讓她們倆一路走回去,路上要走十幾分鍾呢,他連忙彎腰走出門口接電話。
剛接通,萬海洪語氣不滿的問道:“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現在在哪,趕緊來支隊一趟,我們這邊有個緊急事情。”
還沒等許正答應,萬海洪便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能讓萬支隊這麼著急的事情,肯定不會小,許正心裡其實是不太願意去的,畢竟他再不陪陪小蕊姐,孩子都快出生了。
可不去又不行,許正沒再猶豫,拿出手機撥打了牛攀攀電話,得知他今天沒值夜班,正和朋友擼串的,便讓他趕緊來萬達電影二樓一趟。
讓他送小蕊姐和任明明回家,“攀攀,我那個表妹任明明你還記得吧?你們國慶的時候不是見過嗎?她比你小一歲.”
沒等許正說完,電話那頭的牛攀攀立即支支吾吾的說道:“小正哥,我她可是京城人,我還是算了吧,我這就去接嫂子。”
看到牛攀攀結束通話電話,許正搖了搖頭,今年這貨總算考上了,行動大隊的胡大隊長直接找到聶局,再加上他也去領導辦公室。
最後,牛攀攀算是以正式刑警的身份在行動大隊轉正了。
市局某重點單位公務員,雖然牛攀攀在長明還沒有房子,但許正覺得他這個條件在一般人中算是不錯了。
只是很可惜,這貨和莊強恰恰相反,一見女人就臉紅,話都說不順利,可偏偏執行任務的時候,卻沒有這個毛病。
難道讓牛攀攀把任明明當作嫌疑人?
許正苦笑,搖了搖頭,反正機會他給了,就看這倆人能不能擦出火花來。
回到電影院,許正告訴小蕊姐,“攀攀正好在附近吃飯,這會已經在路上,一會你們看完電影院,讓他送你們回家。”
韓蕊覺得太麻煩別人,正想說讓老爸過來接,可隨著許正指向任明明,默契十足的倆人,瞬間明白了過來,“你啊,亂點鴛鴦譜.”
許正看著自己不太聰明的表妹,京城某二本學校畢業的學生,至今感情沒談過,和牛攀攀挺配的啊,至少這倆人在一起,不用擔心誰會出軌的問題。
“先讓他們倆人加上微信,剩下的事情隨緣吧。”許正看看時間,得趕緊去市局支隊了,要不然萬支隊發火也是很厲害的,“那你們到家給我說一聲,我先走了。”
長明市局刑警支隊距離萬達廣場並不遠,許正直接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往那邊走。
路上遠遠看到一位女協警站在紅綠燈下面,他又連忙戴上了共享單車上面的頭盔,路過的時候,他看到路口還有幾個人正排著隊當臨時協管員。
剛才他要是沒戴頭盔,是不是也得排在後面發朋友圈?
到了支隊,許正正好遇見綜合辦的張主任,沒等他打招呼,張主任便親自帶著他走到了支隊大會議室。
許正一進去,嚇了一跳,因為這個會議室可容納二十人,現在已經坐滿了,而且重案一二兩個大隊全員到齊,聶局和萬支隊以及楊政長也在。
看來,市局支隊這次肯定是遇到了一個突發的緊急事件,而且還是影響特別壞的那種。
這麼大場面,許正進來之後,只是點頭算是和大家打了招呼,看到一圈沒有他能坐的位子,萬支隊便讓他站在姬美月旁邊。
姬美月旁邊坐的是李彎彎,她當然不可能讓師兄站著,便給許正讓了座位。
同時她又和姬美月輪番給許正介紹了一下案情。
原來剛才,也就是晚上八點整,有五人同時在長明長江大橋跳了下去,其中橋下有位長年自費“守橋人”,也是長明十佳志願者,他發現了這一情況,報警之後,橋頭派出所出警救下了其中一人。
但是這人情況並不太好,因為他自殺落水的時候是趴著跳下去的。
現在是冬季枯水期,橋底距離水面足足有三十多米,比十層樓還高,所以,人是救上來,但能不能救活還是個大問題。
目前除了這一個被救上來的人,被120拉走,其他跳水的四人,大橋派出所正組織人手進行打撈。
五人攜手跳橋自殺,在這座建成快有一百年的大橋歷史上,也許有過,但這事放在今天,依然是一件讓人感到震驚和可惜的事情。
因為透過監控,可以看到這五個自殺者都是年輕人。
他們當時跳橋的位置距離南橋頭不足三百米,守夜人陳先生正好看到,除了他之外,還有幾輛路過的汽車司機也注意到了。
但他們並沒有停車。
所以,現在警方已經找到了他們,提取他們車子上行車記錄儀,並警告他們不能在網上釋出相關資訊。
至於陳先生,已經在市局錄了口供,就等開會之後,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萬支隊會派人送他回去。
李彎彎低頭湊近許正耳邊,“師兄,我們初步調查,這五個年輕人之間並沒有任何聯絡方式,包括各種聊天平臺以及相關遊戲。
我們從被救之人身上發現了一部手機,修理之後,他的手機上也沒其他四人任何訊息。
而且,他們還都是外地人,透過飛機、火車等交通方式趕到的長明,然後直奔大橋。
晚八點,他們準時走到跳橋位置,然後.然後便直接跳了下去。”
這案子猛一看,像是幾個年輕人相約自殺,但是相約之人,應該多少會有聯絡方式,如今的科技發達,手機卡身份證實名制已經有二十年多年。
可以說,如果警方想查,你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的通訊記錄和簡訊內容都可以查到。
再說這些自殺者都是普通人,只會在手機和雲賬戶刪除他們相關的聊天記錄和簡訊。
所以,萬支隊他們懷疑,這五人自殺背後的原因是人為操控。
這樣的話,這個案子就得抓緊時間偵破,要不然,可能接下來還會有人,一人或者兩人,或者還是五人一起自殺。
這時,重案一大隊負責調查自殺者身份的幾個同事,訊息匯總之後交給了大隊長嚴自重。
嚴自重開啟一看,直接皺起了眉頭,萬支隊見狀,一拍桌子催促道:“念,讓大傢伙聽聽。”
“萬支隊,這些資訊可不少,我發到群裡,大家接收一下。”嚴自重看了許正一眼,“小許我拉你進群,群名是1.27自殺案。”
等操作完畢,嚴自重又說道:“我先簡單說一下,這五個年輕人,基本上都沒有正式工作,但是他們收入並不差,有人是抖音小網紅,粉絲三十萬,銀行流水顯示,他大概每月五千到三萬不等。
有人是網文寫手,每月大概也有一萬左右的稿費收入,甚至更多。
有人是網店貨源二手販子,每月收入二到三萬
有人寫劇本殺,一個月收入不低於三萬。
最後一人是做網路配音工作的,收入也有幾萬。
他們這些人都沒有和父母住一起,都是在外面租房或者自己買房,獨居,也無任何的犯罪記錄。
從醫療保險賬單劃扣上我們查到,除了某些醫院用他們的賬號走過醫保,嗯,就是那種不正規的方式,算了,我一時間也說不清。
反正,他們基本上沒有生過重病。
還有,他們之間除了沒有互相聯絡過的跡象,而且他們還都是外省人,沒有一個人在長明或者平江省工作和學習過。
也就是說,他們選擇長江大橋,應該是幕後之後的安排。
所以,不能排除幕後之人是長明本地人。
或者這人瞭解過那些所謂的國內自殺聖地,選擇了這座長江大橋。”
在座的眾人有些是長明人,有些即使不是,也在這裡工作了許多年,自然都知道長明大橋,又被人們叫做“第一大橋”,“爭氣橋”,“坦克橋”,“奈何橋”.
至於奈何橋自然與長江大橋建成之後跳下去的二千多人脫離不了干係。
萬海洪看了看這些人的資料,又看向大家,“現在這些人暫時能查到的資料都在這裡,你們有什麼看法,都可以說說。”
這些資料算的上詳細,只是對追查到幕後兇手並沒有多大幫助。
許正低頭一邊翻看著資料,一邊心裡暗暗推斷,如果他是幕後之人,憑他現有的心理學知識不足以催眠普通人自殺。
甚至,他也做不到催眠那些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去主動自殺。
除非湊巧能催眠一個人去自殺,而這人還得是本身就有自殺的念頭。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
那些自殺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心理疾病,或者遭遇各種絕望、憤怒、哀默等悲觀心理。
而這五個人,許正怎麼看都不認為他們像是能自殺的人,不說別人,就說那個小網紅,從他拍攝的各種短影片可以看出,他是一個積極樂觀,幽默有趣的人。
這種人怎麼會自殺呢?
而且今天距離他釋出的最新一期搞笑影片才五天時間,他遇到了什麼事情,會來自殺?
還有那個網文寫手,他最新的更新日期是在今天上午十二點,更新了八千字,今天是27號,他這個月已經更新了21萬字。
許正不知道這個更新量在網文作者中算不算比較勤快的人,但想想自己曾經寫檢討書一個小時還打不了一千字。
網文作者就算碼字是專業的,他這八千字,應該也得花費四個小時吧。
除了這一點,許正還花錢訂閱了他的,看到最新幾章,他都有和讀者進行互動,包括今天上午發的章節,他還在章節末尾。
作家的話,釋出了一句,“兄弟們,明天請假一天,我去外地見一位網友。”
在這條作家說下面,他的很多讀者釋出了評論,有人開玩笑說作者是面基,有人讓作者注意防護,有人讓作者帶著痔瘡膏.
而點贊最多的一個評論,只有兩個字,催更!
只是可惜,這些評論他都沒回復,而且,以後也回覆不了了。
許正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大家,“萬支隊,我在其中一位死者釋出的網文中,找到一個小線索,他說在釋出的章節末尾說自己要去見網友。
我分析,他說的這個網友應該不是與他一起跳江的人,而最有可能的是他那個網友可能是幕後兇手。”
張雨綺帶著重案二大隊負責調查這五人進入長明之後的所有行蹤,此時沉聲回答:“我們檢視了他們在天眼系統下所有的行程。
在幾十點陣圖偵員的反覆對比,和線下走訪,我們可以確定,這五個人一直到長江大橋都沒見過彼此的面。
也沒見過除了他們之外的同一個人。
不對,如果說有,還真有一個,那就是守夜人陳先生。
不過陳先生是在橋頭碰到了他們,還和他們進行了搭話,只是據他所說,這五個人都沒回答,繼續沉默往前走。
陳先生覺得他們行為可疑,就在後面默默跟著。
但是這五人跳下去速度太快,沒有給他攔下來的機會。”
許正聽說過這個陳先生,守著長江大橋二十多年,救了近五百人,而且還都是自費救人,對這些自殺者進行勸解,給他們新生。
是名副其實的慈善家,大慈悲、大毅力者。
“張大隊,當時五人跳橋的位置距離陳先生有多遠?”
“不足一百米。”張雨綺深深的看著許正,心裡嘀咕,這小子不會是懷疑陳先生吧?
姬美月找出來大橋上的攝像頭錄影,發到大螢幕上,指給許正看,“這是大橋攝像頭拍攝到的他們跳水一幕,你們看,他們之間的距離確實足有一百米。
影片可以清晰看出陳先生的肢體動作和表情,是擔心和害怕.”
許正聽她越說,越覺得美月姐是不是誤會自己了,但他沒有解釋,陳先生為啥不能被懷疑,他勸人不自殺,可是學習過很多心理學知識。
目前案子一點線索沒有,但許正隱隱覺得,這幕後之人,肯定非常精通心理學。
陳思,長江大橋守夜人,守橋20年,救了近五百人,真人真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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