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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之後,許正先去了一趟長明大學醫學院法醫系,姬東里教授今天有課。

姬教授的辦公室,師生倆坐下之後,許正直接說明了來意,“老師,我頂頭上司,他丈母孃疑似是腫瘤,現在在省醫院,您幫著給鄭院長打個招呼唄,找個專家給看看。”

姬東里灰白的眉頭揚起,臉上怪異道:“腫瘤啊,要說這病不用找老鄭,他欠著你人情,用在這上面大材小用,我和省醫院腫瘤科的倪教授是好友。

直接找他就行。

一會我給他打個電話,回頭我把他聯絡方式發給你,你讓你領導到了省醫院直接聯絡他就行。”

許正一臉感激,“那謝謝老師,我們這次去魔都抓了一個A級通緝犯,她犯罪的手段是使用基因藥物,誘發和加重被害人癌症,這個訊息傳回來之後,我們追逃辦很多領導都抽空做了全面體檢。

老師您和師母有時間也做一次,現在有些癌症,不到後期體檢也不一定能查出來的。”

“嗨!你說的這個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姬東里陷入了沉思,“其實這種基因藥的合成並不困難,甚至外網就有流程,比較困難的則是原材料。

所以要想監管這類犯罪行為,還得從源頭上入手,比如各大醫院和學校的研究所...”

姬教授談了很多這型別的犯罪行為,案子講的很細,許正仔細聆聽老師的教誨,也佩服他的知識儲備,不過,今天他還有任務在身,陪著老師聊了一會,便提出了告辭。

“老師,我一會還得去一趟雨花臺分局,幫他們抓捕一位逃犯。”

“是那個殺害妻子情夫的男人吧?”姬東里回到電腦前,開啟了一封郵件,招手讓許正過來看,“這是市局小盧發過來的屍檢報告。

怎麼說呢?

他請我過去一趟,說是他們解剖屍體發現,死者顱骨,也就是後腦勺傷口,呈現碎骨狀,而且兩次擊打都在同一個部位上面。”

姬東里指著兩份傷口照片,分析道:“你看第一張照片顯示,兇手應該是拿家裡的握力棒使勁擊打了死者後腦勺,握力棒的前棒身打了顱骨上面。

傷口是上下形狀,致命的原因是顱骨破碎,腦漿震碎。

第二張照片顯示,傷口雖然也是同一個部位,但是是在第一個傷口下面一點點,也是上下形狀,只是很明顯比第一張照片上面的碎骨狀更大更深。

當然,也可能第二張照片的傷口是兇手第一棒打出來的。

你現在是刑偵專家,說說這意味著什麼?”

許正盯著兩張照片陷入了沉思,臉上表情也凝固了起來,“一般來說,兇手發現妻子的情夫在自己床上辦事,一怒之下,拿著自己的握力棒,便朝著情夫後腦勺擊打過去。

這是含憤而擊,力量必然是用了全勁。

而第二張照片能看出來,兇手第二棒不僅打在了同一個傷口上面,而且兩個傷口距離緊挨著,一個人在憤怒的情況下,用了全勁,是掌握不了擊打方向。

就像咱們剁骨頭,第二刀和第一刀砍的位置,大力之下,頂多只有五成的機率砍在同一個位置。

再考慮到兇手是在憤怒的情況下,我有一種感覺,這兩個傷口不見得是同一個人動的手。”

姬東里點了點頭,補充道:“你和小盧分析的差不多,只是這種碎骨狀的傷口,我們是沒辦法做實驗,但是根據我的經驗,這兩張照片,兩個傷口。

可以說明,這確實是兩個人乾的。

因為這種程度的傷口,如果死者只捱了一棒子,有八成不會致死,但是也有六成可能造成腦震盪。

如果捱了兩下,那真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且你看這第二張照片,傷口雖然和第一個有部分重疊,但是碎裂狀呈現下淺上深,說明這一棍兇手應該是趁著死者趴著的時候打的。

而第一張照片上面的傷口,下深上淺,說明兇手是趁著兇手站立的時候打的。”

所以我說兇手是兩個人,因為如果第一下把死者打倒在地了,那麼第二下,他不可能還專門蹲在地上,特意對準第一棍的位置再次出手。”

“老師您講的這個,我從傷口上面是分析不出來的,看來還是您老人家經驗豐富。”許正實話實說,兩個傷口的差別並不是很大,沒有多年的經驗,分析不出來擊打的力度和角度。

姬東里微微搖頭,“我幹法醫多少年了,等你到了我這個歲數,一樣能看的出來。不過,這只是照片,真正的情況,還得去親自檢查死者頭顱。

咱們做法醫的,不能光用眼睛看,用儀器去分析,還得用手摸,用腦子分析,甚至還得用物理學角度分析力道,用心理學分析案發時候兇手的心理狀態。”

許正一邊聽一邊用心記下,這是經驗,做法醫必須謹慎入微,“老師,那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市局找盧法醫吧。”

姬東里看看手錶,搖了搖頭,“下午我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等到四點鐘我再去小盧那裡。既然法醫這邊有不同看法,你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先去現場看看。

來來,我幫你模擬一下案發經過。”

姬東里說著便拿起一份報紙捲成紙棍,先讓許正站起來,一棍敲在他後腦勺,他應聲倒下,然後姬教授又蹲在他身體兩側,對準剛才敲打的位置再補一棍。

“大概就是這個情況,你去現場看看,能不能查到相關線索,我認為,這個案子最低有兩個兇手,其一是你們正在追捕的男人,其二應該也是一個男人,身體更強壯,更有力氣。

他應該是趁著男人外逃,門沒關,進了房間,到了現場,發現死者還沒死,而女人陷入昏迷,他便拿起那個握力棒,擊打在已經趴在地上的死者頭上。”

“老師,我覺得案子經過應該和您推理的結果一樣,您這法醫辦案能力可比我們這些偵查員還厲害呀。”許正一臉佩服,直接拍起了馬屁。

姬東里微微一笑,“法醫也是刑警呀,而且法醫能接觸到第一手的死者屍檢報告,所以,你可不能小看咱們法醫在刑偵上的作用,得重視起來。”

“嗯,老師您說的對,我以後...”

“你以後還得繼續曠課是不是?”姬東里打斷了許正的話,又笑道:“算了,你那工作也挺忙,小蕊也快生產了,你也得花時間放在家裡,等你忙過這一陣子,得好好補補課。”

許正連忙保證,“您教訓的是,我以後抽空抽時間,好好上課,嘿嘿...幸虧我先來了您這裡一趟,要不然直接去雨花臺,那肯定找不到有用的線索。”

姬東里聞言卻一臉嚴肅的提醒道:“你這個心態不對,你不能抱著兩個嫌疑人的想法去勘察現場,而是要根據現場的情況推斷真實的案發經過。

不能先入為主。”

..........

出了校門,許正腦海中還在思考剛才姬教授的批評和教育,他發現自己在破了這麼多案子之後,心態不像剛開始接觸刑偵那麼熱情了。

難道這就是“三年之痛,七年之癢”?

不過,姬教授提醒的對,任何案子,都得抱著懷疑的心態去偵查。

下午三點,許正和莊永善還有谷甲趕到了雨花臺刑警大隊,陸深作為刑警大隊長,看到他過來,老遠便伸出了手,“我們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這位新進的刑偵專家給盼回來了。”

兩人之前有過合作,關係不錯,許正一邊和他握手,一邊吐槽道:“我哪是什麼刑偵專家,和你們這些幹了十幾年的老刑偵相比,我可是剛出茅廬呢。”

陸深哈哈大笑,“對對對,你剛出茅廬便搞出了隆中對,奠定了三國,那你看,我要不要來個三顧茅廬呢?”

“哈哈,陸大隊說笑了,我這是在外地出差,下次你再叫我,我立馬開車過來,不讓你多等一分鐘。”

兩人互相打趣了一會,便走進了會議室,陸深讓其手下,給許正簡單說一下案情和這三天追蹤嫌疑人的過程。

2035年12月17日下午三點二十分,110指揮中心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說她的老公殺人了...等到就近的派出所巡邏民警趕到現場,就見到大門敞開,女人頭埋在胸前,坐在臥室地板上,下面黃水橫流。

而床的另一側,有個裸身男子側趴在地上...

巡邏民警戴上鞋套和手套,先試探了一下男人鼻息,發現人早已經死亡,接著把女人帶出房間,通知了上級單位,雨花臺刑警大隊。

陸深接到警情之後,立即帶著骨幹趕到了現場,根據女人口供,她在和情夫運動的時候,突然她老公開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根握力棒。

這種偷情的事情被人抓了現行,她和情夫直接慌了手腳,看到老公氣勢洶洶,女人直接選擇跪地求饒,同時讓情夫先走。

但是她老公一點不念情面,直接一巴掌把她扇暈了過去,等她再醒來,便發現情夫已經趴在了血泊中,還沒了呼吸,身體沒了心跳。

她直接給嚇尿了,然後選擇了報警。

陸深他們在簡單調查之後,迅速把女人的老公麥景偉列為嫌疑人,只是案發時間是下午兩點四十分左右,女人昏迷了四十分鐘,等到他們搜捕麥景偉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接著一連三天,全市調查了賓館、網咖、酒吧和會所等地方,都沒有發現麥景偉的身影。

同時還調查了麥景偉的父母兄弟姐妹以及親朋好友,都沒有發現他的藏身之處。

天眼系統、各種公共交通工具也沒有結果。

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許,這三天,老哥睡的不足十個小時。”陸深直接當著大夥的面向許正訴苦,“這不臨近年關,上頭要求穩,畢竟這個事情現在被人傳到了網上,鬧的還挺大。

領導已經限期要求我們抓到嫌疑人。

要不然,老哥這個位子可就不保了,你這次可得幫幫我們,看看有什麼辦法嗎?”

許正苦笑搖頭,“陸大隊,咱有一說一,現在嫌疑人已經逃走了三天,錯過了黃金期,我只能說盡力。”

“盡力就行,我就奇了怪了,你說說,這人能藏到哪裡去?”陸深撓了撓頭,一個大隊長,頭油完全可以刮下來一兩了。

許正沒有嘲笑他,而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說起了正事,“我剛才來之前,去了一趟我老師姬千里教授那裡,他和市局的盧法醫發現了一個疑點,盧法醫和你說了嗎?”

“我們分局的法醫給出了結論,那根握力棒就是作案工具,傷口是顱骨破碎,震壞了腦子。”陸深讓手下找來法醫鑑定證書,“按照規定,我們分局的法醫出了檢測報告之後會提請上級單位,也就是市局盧法醫進行復檢。

現在我還沒收到盧法醫的檢測報告。

怎麼,他有什麼發現嗎?”

許正點了點頭,把姬教授和盧法醫的判斷簡單的向大家說了一下,最後他也說了自己的看法,“我是相信姬教授和盧法醫這兩位專業人士的看法。

那麼嫌疑人可能有兩個。

麥景偉可能是兇手,也可能不是,或者他那一棒子不致死,另一個兇手進行了補刀。

現在你們查不到麥景偉的蹤跡,我也不行,畢竟我一個人智商和能力再高,也比不過大傢伙是不是?”

這時有雨花臺刑警大隊的同事說道:“許主任,你就說怎麼查吧,我們都聽你的。”

“對,許主任,你是刑偵和追蹤專家,我們大隊長都服氣,我們願意聽你指揮。”

“......”

底下人七嘴八舌的懇求許正,就連陸深這位大隊長也是一臉期待,許正也是無語,看來,他們應該是被上級領導逼迫的不行了。

沒辦法,一級壓一級,壓的辦案人員整天擔心受怕,畢竟這可要到年底了,嫌疑人抓不到,今年可能就沒獎金了,誰不想過個好年。

這要是沒了獎金,過年能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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