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大法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44章 匪夷所思的猜想,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東方大法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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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金水區某個老舊小區,劉琳琳帶著許正、文捷和司徒堯,以及小區轄區內的兩位民警趕到了這裡。

他們今天的主要任務是來詢問馬玉英的親生父親馬樹海,關於他女兒馬玉英的事情。

像這種A級通緝犯直系親屬,轄區內的派出所會定期過來詢問,甚至不能排除他們在時刻用攝像頭監控著這裡,還有,街道社群、小區、派出所合作的警民協防人員也會重點盯著。

開啟大門的馬樹海冷漠的盯著許正一行人,自從他女兒登上通緝令,他的家經常有警察上門,他也被迫習慣了這事。

這些年,他從開始的恐懼害怕到如今的習以為常,破罐子破摔,他甚至會覺得這樣也不錯,起碼這附近沒有人敢惹他,包括那些小混混。

「王警官,不知你們這次來,又想幹什麼,要還是問馬玉英的事情,我還是那句話,您從哪來回哪去,別耽誤我工作。」

話雖然這麼說,可馬樹海還是讓這一群警察進了屋。

許正打量了一眼這間兩室一廳不足八十平的老房子,骯髒破舊,一股子陳年腐臭的味道,顯然這位孤寡老人已經不在乎什麼乾淨衛生了。

文捷和劉琳琳剛準備進屋聞著味又聯袂退了出去,為難的看了許正一眼。

許正揮手讓她們等在門外,他這次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來任何有用的線索,來這也只是讓自己對馬玉英有個立體的印象。

窺一斑知全貌,就從馬樹海的言行和生活的環境可以看出他這個人性格中的缺點,已經70歲左右的他,白髮蒼蒼,而他嘴裡的工作不是別的,而是蹲在公園偷偷給人看命運。

掙那麼一點忽悠錢。

都說幹他們這一行的,五弊三缺必佔其一,馬樹海其他的先不說,還真佔了其中一個「獨」字,他結過兩次婚,唯一有血緣的孩子只有馬玉英,可對這個女兒基本上不聞不問。

甚至馬玉英當年第一次結婚,他都沒有參加,從口供裡可以查到,馬樹海說馬玉英並沒有告訴他結婚的事情。

父女二人從馬玉英無錢讀書從初中肄業之後便形如陌路,然後一晃,往後幾十年都沒有再見過面,所以,馬樹海現在要承擔自己女兒的過錯,經常被警方監視和詢問,他心裡是有怨氣的。

可能是對他女兒,也可能是對警察,但絕對不會覺得自己有錯的地方。

這種人天性自私,對親情沒有一絲眷戀,那麼馬玉英會以結婚為由謀害害命,其根由應該就在她父親馬樹海身上,她看到了也經歷了,同時也變成了天性涼薄的人。

有的人天生就是壞,這是刻在基因裡的東西,比如馬玉英,比如馬樹海。

馬樹海家裡有張棕色沙發,現在已經變成了黑色的,只有扶手下面能看出原色,他請許正一行人坐沙發,但大家都彷彿沒聽見他說的話,而是眼神看向了許正。

其意自然是催促他這個主事人幹正事。

因為在這間房子呆的每一秒對他們來說都是如同地獄。

許正卻覺得這次來是對的,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這次要是不來,他根本無法想象一個孤寡老人會把生活過成這個樣子。

一種沒有任何希望的生活,馬樹海沒有朋友,他也交不到朋友,沒有親人,兩任前妻都與他斷了聯絡,他和這間房子一樣腐朽。

「馬樹海,我們這次確實為了馬玉英而來,不過不是問你他這些年有沒有和你聯絡,而是我想知道,她兒時的事情,比如小學和初中,你有沒有印象深刻的事情?」

人老成精,更何況是馬樹海乾的又是給指導人生的工作,他自然能看的出來,這一行人誰才是領導,而且警察中越年輕越是領導的人,惹不起

,不是背景深就是非常有能力,「這位警察同志,我給你說實話,馬玉英我這個女兒。

三歲之後我基本上沒咋問過,她算是她奶奶和爺爺一手帶大。

而且這都過去了三四十年的事情,我真想不起啊!」

許正並不意外,人總是對自己不在意的事情選擇性的遺忘,這個時候就得針對性的提醒,「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和前妻結婚,渡過了蜜月期,然後有了第一個孩子。

而她正是馬玉英,三歲之前你們夫妻並沒有離婚,然後你們離婚之後,馬玉英正要上幼兒園,接著小學,你還記得她上過什麼輔導班。

最喜歡的課外活動是什麼?」

馬樹海再混蛋,可他還是記得自己第一任妻子,他撓了撓白髮,長嘆一聲,「沒想到一轉眼過去了四十多年,滄海一粟啊!

我想想,我那女兒長的像她媽媽,嗯,對了,她喜歡畫畫,從小我就經常給她買畫筆,對對,是她媽媽喜歡,給我畫的素描像真的一樣。

我想起來了,她媽那個時候還是一個漫畫槍手,沒錯,然後她被網上認識的漫畫作者給拐走了。

然後我們離婚了...

我好像還記得有一天回我媽家看到馬玉英在畫畫,我氣一下子上來,把她所有的畫筆都扔了出去。」

看著在那低頭唏噓不已的馬樹海,許正心裡卻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麼順利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有了馬玉英從小喜歡畫畫,而且還和她媽媽有關,那麼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從畫展上入手。

而馬玉英元旦節的時候,正好去了魔都某個畫展參觀。

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許正又故作玄虛的詢問了馬樹海其他一些問題,可惜沒得到什麼好訊息,他「無奈」的提出了告辭。

一群人走出馬樹海家,到了外面第一件事便是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下意識的打了打身上不存在的塵土,但可惜,那種腐朽的味道,不洗三遍澡是去不掉的。

許正看看時間,已經快下午五點了,他謝過派出所的同行,才和劉琳琳返回了第四刑警支隊,可惜楊支隊他們因為工作的事情還沒有回來,他有點著急,不知道是等他們回來再走,還是現在便離開。

劉琳琳看到他糾結的樣子,捂著嘴輕輕笑了起來,看到文捷疑惑,她湊過去小聲說道:「你們主任現在正糾結我們許總答應送他的模擬模擬攝像頭呢。

嘻...他不好意思直接要,又捨不得不要,我看他能堅持多久。」

半下午的相處,兩個女同事感情迅速升溫,簡直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文捷看到許正為難,便拉著劉琳琳小手,「看你,怎麼還看起笑話了呢?

你就不能幫幫他?」

劉琳琳笑了笑,走到許正跟前,「領導有交代,你忙完工作回去的時候,讓我找綜合部的張主任領一套迷你模擬攝像頭送給你。

不對,不是送,而是「借」,這玩意你可得儲存好,要是丟了很麻煩的,現在是試驗階段,還沒有大量普及。」

許正知道迷你模擬攝像頭貴重自然很重視,等到劉琳琳和那個張主任拿回來一套之後,他還得簽署幾份檔案。

同時還被告知他只能借一年,半年過來魔都檢修一次。

許正一一答應,這才拿到這套他心心念唸的迷你模擬攝像頭。

回去路上,司徒堯開車,許正才想起自己把洪辰辰的事情給忘了,打過去電話也沒人接,看來他還在忙。

掛了電話,許正放好手機,靠在車座便睡了過去。

一路平安,又是四個小時的車程三人趕回了長明,晚上九點多,司徒堯和文捷只想回家先洗澡,根本就沒有吃晚飯的想法,所以三人

各回各家。

第二天早會,許正讓司徒堯簡單說一下從馬樹海那裡得到的資訊,他直接分析,「之前咱們討論這個問題,從馬玉英的愛好上面入手。

現在她父親說她從小喜歡畫畫,而且還是受她母親影響。

據案卷分析,馬玉英母親離婚之後便消失在了她的世界裡,咱們調查發現,這個女人早在四十年輕便已經東渡扶桑,至今是死是活之前的同行沒有調查到。

那麼馬玉英應該也查不到她母親去了何處。

像她這種從小缺少父母培養的女人,其父對她不管不問,那麼她的情感只會寄託在母親身上,而繪畫便成為她思念母親的一種方式。

馬玉英即使在小學和初中不再接觸繪畫,那麼她成年以後,肯定還會重拾畫筆。

所以,咱們可以從畫展上面入手,而首選地自然是魔都,先查每期舉辦的畫展有多少女人參加,再從這些女人圈子裡找出符合馬玉英的年齡、身高、口音等方面。」

「主任,我覺得這樣大面積排查不好,很容易走漏風聲。」龍楚楚參加過畫展,雖然她個人對繪畫不怎麼精通,但她知道不能這麼查,「咱們可以從畫展圈子上入手,或者找書法繪畫協會打聽。

馬玉英現在可能成了某知名畫家,也可能只是一個多金的富婆,喜歡購買畫展、畫廊、繪畫工作室出售的畫作。」

許正點頭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找些內行人打聽,確實比讓當地警方協助他們排查有用,「龍楚楚這個建議不錯,其他人有沒有什麼好點子,一塊說說。」

莊永善這個時候也提了一個建議,「我這兩天一直在想,馬玉英現在到底是整容成了多大的年齡,咱們不能按照她真實的年齡——45歲來調查。

那麼咱們把她的年齡限制在什麼年齡段?

主任你精通化妝和整容,你看呢?」

許正琢磨了一下,「其實從年齡上來確定範圍有點片面,因為現在的整容技術太厲害了,這次我去魔都,便見到了一位非常完美的男變女。

所以,咱們還不能排除馬玉英如今整容成了男性,甚至還是那種可以正常過夫妻生活的男人。」

女變男,別說現在的整容技術,就是十年前都有非常成熟的技術,人造丁丁和人造蛋蛋除了矽膠都是從整容者身體出來的組織。

比如海綿體就用小腿上面的腓骨,腓骨的承重只佔10%,而且粗細大小合適,面板可以從肚皮上擷取,整容之後包括康復之後,會縮水,但其長度也會有15c

而這個長度足以滿足女人的需求。

所以,不能排除馬玉英女變男。

在座的都是有經驗的偵查員,除了司徒堯,他之前只是聽說過,可沒細細的瞭解,這一下,給他開啟了一扇大門,「主任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看魔都無論男女,從二十歲到六十歲的男女,喜歡逛畫展、畫廊、拍賣場的人,都有可能。

那這個工作量也不小呀。」

莊強接話道:「國內每年抓捕的A級通緝犯其實並不多,為啥,不是逃出國就是死在了哪個角落,要不然就是換個身份藏了起來。

但現在,隨著科技進步,連偏遠山村都用上了智慧手機,如果不整容的話,這些通緝犯能藏身的地方越來越少。

我翻過馬玉英的案卷,從她的生活習慣上可以看出,她已經習慣了上層社會的生活。

吃的用的住的,都是高檔場所,而現在這些地方安檢非常嚴格,所以,我覺得主任說的有道理,馬玉英肯定做了變性手術。

沒準這十年,她依然在作案,只是從嫁給男人,變成了嫁給女人,傍富婆。」

傍富婆是一個技術活,不

管是嘴上的還是身體上的,不管是走心還是走肺,沒有幾把刷子,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傍上富婆。

谷甲這時提起以前的一個案子,「我記得一幾年的時候,我曾經辦過一個這類的案子,只不過是男變女,有個男受害人在真相大白之後,依然不相信他這個「女朋友」曾經是男人。

因為他覺得這個「女朋友」是他交往這麼多,最和他在床上合得來的人。

簡而言之,就是他嘴上不信,心裡極其不捨得。

你們猜後來怎麼樣?」

司徒堯搶先答道:「是不是這個男人等到了他這個「女朋友」出獄?」

谷甲臉色怪異,「也不全是,這個痴情的男人,不僅等到了「女朋友」,他還等到了「女朋友」的女朋友,而且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還生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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