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不一樣的風俗
東方大法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32章 不一樣的風俗,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東方大法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雲山省,省打拐辦,副主任嚴治江出面接待了許正一行,隔著老遠,這位四十多歲的黑瘦老警就朝著許正伸出了雙手,“歡迎一等功功臣,哈哈,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許中隊真是一表人才。”
個人一等功,會在全國系統內進行通報表揚,再加上許正現在的模擬畫像實力在全國打拐系統內非常出名。
嚴治江現在已經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盤。
那就是全力支援許正一行,等這個案子成功之後,再提個小要求,這不過分吧?
葉濤也是一個隨性的人,對於雲山省同行把他晾在一邊,“巴結”似的領著許正介紹雲山省省廳,他和莊強他們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大家都是一眼懂,卻也服氣,不服都不行,一線警察看重的都是能力,而不是職務和關係。
小會議室,除了許正一行,還有云山省打拐辦的四位精英,大家互相客套了一會,正式開始會議,嚴治江簡單敘述了一下目前案子的進展。
雲山省打拐辦這邊還是沒有查到人販子的蹤跡,自然也沒有閆沫的訊息,大山深處的一些村莊,他們已經派人進山核實,這幾天還沒有任何好訊息。
葉濤作為平江省代表,按照路上他們商量好的提出了第一個要求,“嚴主任,我們能不能見一見閆沫之前的養父母?”
說起這對養父母,因為涉嫌收買被拐兒童,現在已經被送到了看守所,現在再回溯四年前閆沫丟失的案子,當地的派出所程式是有失誤的,因為他們只登記了閆沫當時養父母的DNA資料,至於閆沫本人的DNA資料,當地派出所不知為何,竟然沒有及時尋找她的DNA載體,比如毛髮、牙刷、內衣服等。
當然,他們這個失誤,大家心知肚明,肯定不會在會議上點出來。
嚴治江自然不會反對,“一會我帶你們去看守所提審他們兩口子,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他們被傳召到我們這裡,一問之下立即就配合審訊,顯然,是有著戴罪立功的意識。”
許正笑道:“這是做賊心虛嘛,不過,我看口供上,這倆人對人販子的描述不全面,憑這些內容我還真不一定能做出模擬畫像,嚴主任,我希望我們在審訊的時候,你們能幫我們提供一個當地人做翻譯。”
看著嚴治江有點疑惑,葉濤笑著補充道:“蔡家夫妻是小理市普洱人,是地道的白族人,我們想在審訊的時候用他們的白族話,這樣看看他們能不能多說一點。”
嚴治江其實覺得對於蔡家夫妻用普通話還是白族語問都差不多,不過既然許正提了要求,他自然沒有反對,“其實我們雲山省可以在全國被拐孩子的數量大排進前三。
但像閆沫這個案子,人販子把她從中平省拐到雲山省,非常少見,對此我們調查分析,這個人販子應該就是普洱人,或者是附近州的人。
他比較瞭解蔡家的情況。
蔡家夫妻倆都是純正的白族人,你們可能對這個民族不太瞭解,白族人在兩性關係上高度自由,早些年那兒還流行‘透白活’,就是晚上丈夫出去尋找情人,妻子在家招待情夫。
甚至還有妻子招待看上眼的外地人,丈夫在外站崗等風俗。
當然,現在隨著社會發展,這些陋習基本上很少見了,但也不是沒有。
我們仔細調查之後,也沒發現蔡家女人的情夫中有人是人販子,當然,也有可能他們對我們進行了隱瞞。
所以,如果許正中隊你審訊特別在行,正好可以順著女人情夫往下詢問。”
許正和葉濤他們對視一眼,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風俗習慣,嘖嘖,那這樣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在乎孩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吧?
姬美月突然問道:“嚴主任,你們只調查蔡家女人的情夫,那有沒有調查蔡家男人的情婦呢?”
嚴主任眼前一亮,“你意思是說,這個人販子也可能是女人?”
姬美月點點頭,接著說道:“嗯,我來的路上查過白族這個少數民族,他們除了‘透白活’,現在還流行著‘轉山嶺’,就是成婚後的兩口子在每年固定節日可以去找舊日的情人同居三天,其他時間不能再有婚外情。
所以,瞭解蔡家情況的人,可能是女人情夫,但也可能是男人的情婦。”
人販子不是一個男人,而是女人!
這個思路之前兩地警方還真沒有往這上面想,現在一想,還真有可能。
按照蔡家夫妻的口供,是人販子先透過電話尋找的他們,電話中,人販子完全可以用男女音訊轉換。
大家就這個可能進行了討論,到最後,一致認為,人販子是女人的可能性有,那麼接下來就是再審蔡家夫妻倆。
葉濤和嚴治江商量了一下,兩方各出一人共同參與審訊。
平江省這邊自然是許正,雲山省也派出了一位有審訊經驗的老警,尹姜。
兩人湊到一起商量了一會,才定下來審訊方式。
春城看守所,許正和尹姜先提審了蔡家男人,不出所料,這個男人非常配合他們的審訊,可以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那種,總之就是想配合警方爭取減刑。
根據他的說法,他今年39歲,從19歲起,遇到了不少女人,但大部分都是露水情節的那種,長期交往的只有三位,現在也都在普洱,也都嫁人生子了。
至於他四年前的情人,他也提供了他認為的五個人選,其中有一個叫蒙嵐的女人很符合警方要找的人。
蒙嵐,今年44歲,是普洱州往北一百里洱淵縣人,八年前,她已經是兩個男娃的母親,因為洱源縣偏僻,全縣不足30萬人,蒙嵐便經常來洱海打工,時間一長便和蔡家男人好上了。
據他回憶,在八年前,他已經和蒙嵐好上了一陣子,但是她有段時間去了外地三四個月,兩個人就斷了聯絡。
一直到五年前,兩人偶爾在洱海相遇,又死灰復燃,結果四年前,這個蒙嵐又突然斷了聯絡。
雖然斷了聯絡,蔡家男人依然留著蒙嵐的電話和微信,他還有蒙嵐的抖音,只是好久沒見這女人更新影片了。
當許正詢問他,當年那個人販子有沒有可能就是這個蒙嵐的時候,蔡家男人沉默了很久,堅持說不知道,而且他說話很堅定,看來他不知道的可能性非常大。
許正又讓他仔細的回憶一下八年前他和人販子的交易細節,特別是面相問題,但是他還是之前的回答,無論是普通話問他,還是用白族語,都是一樣的答案。
這個答案,說實話,許正有點失望,他大老遠的跑過來,沒想到在模擬畫像上用不了功夫。
接著審訊蔡家女人,更是讓他失望,這女人根本就不在乎她丈夫那些情人,她更不知道蒙嵐的存在,也說不清楚八年前人販子的長相。
回到之前的小會議,眾人坐下來整理一下審訊口供,嚴治江提議,“蔡家男人過往至少有十幾個情人,但白族人男女之間發生關係了並不是說就成了情人,只有經常聯絡的才算。
他覺得那個蒙嵐有很大嫌疑,我個人看,這個女人確實有可能是咱們要找的人販子。”
葉濤坐在嚴主任旁邊,手裡拿著剛才調查出來的蒙嵐資料,“這個女人戶口上顯示她老公已經去世了十年,現在她有兩個兒子,大兒子20歲,小兒子16歲,如果是她拐走了閆沫,留在家裡的話應該得給閆沫上戶口。
現在戶口上沒有,這就有三種可能,一是她把閆沫賣出去了,二是閆沫不在了,三嘛她並不是人販子。”
許正提出了另一種可能,“閆沫也可能被蒙嵐當作了自己兒子的童養媳,在山裡,或者一些偏遠農村,是不是黑戶都不影響她們上學。
或者他們不讓閆沫上學,更別提什麼醫保了。”
尹姜這位老警察回來一直在調查蒙嵐現在所在的位置,她的身份證下面並沒有關聯的手機號、銀行卡等社交網站,工商、稅務、醫保、養老等也沒有。
蒙嵐這種情況,在場的人並不陌生,可以肯定她至少有兩個身份證,而所謂的蒙嵐只是她真實的身份,但是她日常使用的身份資訊卻沒有在系統裡查到。
沒辦法,只好透過她倆兒子的資訊進行搜查,可讓在場的警察想不到的是,蒙嵐這倆兒子的資訊更乾淨,學籍沒有,疫苗記錄沒有,醫保沒有...
顯然,這女人也給她兩個兒子準備了新身份。
好在蔡家男人還保留著蒙嵐之前用的抖音號,四年過去,這個賬號的一些影片她還沒有刪除,裡面有她還有她大兒子的一些日常照片。
天眼系統透過照片沒有找到蒙嵐,卻找到了她的大兒子,位置是在西廣省與雲山省交界處,再往南就是南東亞某個國家了。
嚴治江看著天眼系統鎖定的位置,笑了笑,“看來蒙嵐十有八九便在這裡,和平鎮,距離東興公路口岸非常近,那兒是兩國交界處,亂倒是不亂,只是很多國人娶了那邊的姑娘,或者嫁了過去,你來我往,互相定居,戶籍方面確實不好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