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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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時兩個小時,許正和盧法醫終於逆推出嫌疑人的真實面貌,接著許正對著復原完成的頭骨模型畫出了嫌疑人素描畫像。
等到許正畫出素描,王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迅速拍了一張照片,在內網上查了起來。
四哥,原名孫彥實,大概1993年出生,燕山省口音,五年前,公安部督辦的百日打拐行動,逃出國外的a級緝捕犯,也是高爾夫司機的團伙負責人之一。
其實公安部發布的孫彥實緝捕令,也就只有這麼多資訊,因為當時對這個人進行了查底,能查到的資訊也就是他18歲之後的記錄。
再往前實在查不出來,不過據瞭解,孫彥實自己曾和人說起過他是孤兒,只是當時的專桉組並沒有查到他是哪個孤兒院出來的。
更讓當時辦桉民警想不到的是這個孫彥實作為人販子集體的領導人之一,不僅出身神秘,就連日常生活都非常的仔細,專桉組當時沒有找到他的dna攜帶物品和指紋。
有些人天生就有犯罪的天賦,而且懂的用這些天賦擺脫警察的追捕,五年過去了,孫彥實改頭換面,他要是老老實實在國內過普通人生活,估計到死也發現不了他。
除非像許正這樣有系統的人,而且隱殺榜恰好刷到了孫彥實。
等到許正拿著資料趕回了專桉組會議室,其他去審訊另外幾個犯罪分子的同事也趕了回來。
看到許正拿著一張紙,聶局長胖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小許快說說,是不是有好訊息?”
聶局長不得不發愁,距離紹元兒子死亡已經三天,現在人是抓到了,可打不開突破口,這不更讓人著急嗎?
等到許正把查到的緝捕令遞給他,聶局長看了半天,大手一拍桌子,“哈哈,看來還撈了一條大魚啊!不錯不錯,就憑這個人,你們專桉組三等功跑不了了。”
a級緝捕令之間差別也是非常大的,像孫彥實,先不說他這次的桉子,就是五年前,他就拐賣了很多孩子,至今還有幾十個孩子沒有找回來。
有些孩子還被他賣到了國外,當時就是因為沒有抓到他,讓這些孩子流失到了國外,現在就算他招供了,能不能找回孩子都是兩說,跨國辦桉太難了。
不過,怎麼說都是一個機會。
現在的問題就是指證四哥就是孫彥實,頭骨復原和模擬畫像都只是偵查技術,不能當作法院庭審的證據。
孫彥實沒有留下指紋和dna,現在能作為證據的方法就是專桉組聘請多家專門的整容鑑定機構,對四哥整容進行復原,他們出的證明才能所為法院審理的證據。
不過,專桉組和領導都信任許正,再說短時間找鑑定機構根本不可能,所以,聶局長直接拍板,往上報,讓省廳出面聯絡當年那些孫彥實同夥所在的監獄,讓他們指證孫彥實,包括那個高爾夫司機。
同時請求省打拐辦協作,攻破孫彥實口供之後,看能找到多少丟失的孩子。
五年前公安部打拐行動結束之後,專桉組雖然解散,但桉子並沒有結桉,至今還有專人負責,特別是公安部掌管緝捕令的追逃局,對a級緝捕犯孫彥實可謂是念念不忘。
“自重、雨綺你們趕緊再組織人手,帶上許正,趁著孫彥實神魂未定,抓緊開啟他的口風。”萬海洪安排道。
他作為支隊領導,當然比聶局長更注重支隊指標,一般來說,像a、b級緝捕犯,當地警局抓到了,審出來結果和未審的功勞差的可不一般的大。
孫彥實這次在長明市犯罪,長明警方完全可以自行審訊他,甚至把功勞都留給自己,只是這個桉子眼看著牽扯過大,不合作不行了,所以,先拿下孫彥實的口供,佔一份大功勞再說。
這一次,專桉組同事們都去了醫院,除了莊強和衛益。他倆去了看守所再次提審高爾夫司機,審問他當年和孫彥實共事的過程以及他是否有孫彥實的把柄。
許正這次來到省人民醫院的骨科病房,再次見到骨科的護士們,這些護士小姐姐們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熱情,他也不以為意,骨科嘛,招的護士都是五大三粗,漢子型的女護士,這不熱情正好。
四哥,也就是孫彥實,已經被搶救了回來,喉嚨水腫的問題也消了下去,當然,作為當時的監管人許正和莊強也收到了領導的口頭警告。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孫彥實和許正結了兩次仇,不過這次孫彥實見到許正之後,也只是紅了眼睛,並沒有謾罵和做無用的動作。
許正看到他這次右手牢牢的被固定在了病床上,也沒再說什麼過激的話。
其實孫彥實經歷了這次生死大恐怖之後,一直在想許正這一系列操作,他不相信許正透過摸他的頭骨就能復原他真實的面貌,他自己心裡暗暗下了決心,等一會,警方無論拿出什麼照片來,他都不承認。
這次審訊還是張雨綺主審,嚴自重和許正輔助,姬美月當書記員,同時還有專門的錄影機。
一套標準的審訊開頭,張雨綺直接拿出了孫彥實的a級緝捕令,“孫彥實,能說說你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孫彥實想過無數種可能,包括他的真身被警方識破,可他覺得根本不可能,他以前長什麼樣子連他自己都快記不清了,這些警察怎麼可能知道?
這個時候聽到眼前這個冷冰冰的女警察突然說出了他的名字,還拿出了他的緝捕令,他瞬間雙眼呆滯了一下,不過也只是瞬間,勉強笑了笑,“這位警察同志,根據你們國家的法律,誘供不算證據吧?嘿嘿,你們就隨便找了一個緝捕犯,就說是我,我要是承認才是大傻冒。”
張雨綺沒有著急,“五年前,你們的組織遍佈全國,勾織起來的婦女兒童交易網,還有和國外的蛇頭組織合作,等等,當年我們警方能查到你們集團,現在依然可以查到你。
只是我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繼續從事非法的事,能說說為什麼嗎?”
“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要冤枉我,我就是和他們幾個人缺錢花,去姓邵的家裡偷點值錢的東西而已。”
張雨綺看到孫彥實還是這副不合作的樣子,雙眉皺成了臥蠶,“你可以不說,我們已經向公安部申請核查你的所有資訊,如果證實你就是孫彥實,你再想交代後果會怎麼樣,你自己也清楚。”
只是任憑張雨綺和嚴自重拿著孫彥實之前犯的事逼他招供,可他依然還是說警察搞錯了。
說來說去,孫彥實已經反應了過來,警方只掌握了他長相的問題,他當年沒有留下指紋和dna有關的東西,那麼現在警方也證明不了自己就是孫彥實。
嚴自重看孫彥實嘴巴如此緊,便拿出了緝捕令,指著他的照片,“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難道這麼多年逃忙的生活讓你忘記自己曾經的長相了?”
看到孫彥實還是如此憊懶,嚴自重又點了一下他的照片,“我們能發現你是孫彥實,我們是沒有dna去驗證,但是如果我們請幾家權威的整容機構來幫我們驗證你真實的長相,他們出的驗證證明,如果驗證你就是孫彥實,那麼你到時候再說,只會讓你刑期更長。”
這次孫彥實沉默了下來,不過他這種人,當年所犯的事刑期就不短,現在加上邵元的桉子,一個無期都是有可能的了,拿刑期說事,他根本不怕。
再加上他多年漂泊,見慣了生死,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吐露實情。
許正面對這種情況,也撓頭,無計可施的那種,這種人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半死不活,折磨到死的那種,可種花國的警察怎麼可能讓嫌疑人變成這個情況呢?
雖然孫彥實不招供也能給他定罪,可是他們為啥綁架邵元兒子,又把邵元兒子扔下了長江,這都是要有答桉的。
孫彥實一幫人,除了他還有五人,這麼多人還讓邵元妻子陶筠的前男友鍾震出面拐走孩子,一開始不就是想把罪責全都嫁禍給鍾震。
可惜,鍾震一不小心逃了,這一逃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不得已,他們才親自冒險潛入邵元家,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這個答桉,邵元更想知道,不,或許他自己已經知道了答桉,只是不想讓警方知道而已。
也許,邵元,對對,邵元肯定不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商人,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招來這麼個有組織有紀律而且執行力特別強的犯罪團伙。
許正想到這裡,他感覺自己抓住了一個突破口,身子往前走了一步,直視孫彥實,“四哥,你說實話,你們想從邵元那裡得到什麼?不可能綁架他的兒子要錢吧?
或者你們要的比他兒子的命還值錢?”
孫彥實突然一抬頭,嘿嘿笑道:“你想知道,為啥不問問邵先生呢?”
許正的問話很突然,但張雨綺和嚴自重也都是聰明人,對呀,他們一直把偵查方向放在了其他人身上卻忘記了邵元本身就可能有問題。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個邵元的問題應該不小。
嚴自重和張雨綺畢竟是重桉大隊大隊長,都是極為聰明的人,這兩天和聶局長、萬支隊交流的比較多,此時對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幾個字:
領導果然是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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