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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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鼓樓區,石頭城路,國藝會展。趙遠山沒有帶許正他們去夫子廟那邊的古文化街,因為那兒都是賣成品玉,價格高的很,而這裡是長明市市區內最大的和田玉石交易場所。
“你們來找我買玉石就對了,其實咱們國內很多玉石礦已經告罄,像中平省陽南市的獨山玉礦早就封了。因為玉石的利潤大,咱們國內的翡翠、和田玉,現在大部分都是俄玉俄翡,甚至還有瓜地馬拉的翡翠,要不然哪有這麼多正品出售…”趙遠山一邊帶他們走了進去,一邊給他們講了現在玉石的基本行情,按他說的,買玉肯定是來買籽玉原石,一是價格低,二是這才能看出是不是真品。
因為現在造假手段太高階了,甚至造假人買來俄玉加工一樣,就連他這樣的二流專家也會打眼。
“趙爺爺您怎麼能是二流專家呢?”趙遠山哈哈大笑,
“專業有專攻,我其實對這些玉石略懂,要是鑑別古玉我還能說得上一二,但古玉嘛真正傳承下來的咱們也買不起,能買的起的那些,你是警察,你也知道,可不能犯錯誤。”古玉就算有錢許正也不會買,一是傳承下來的確實少,少就特別貴重;二是從古墓裡挖出來的古玉,這種玉更不能要了。
說話間,趙遠山帶他們走進了一間玉石店,門面看著小,一進去才發現這裡別有通天,裡面有條走廊直通後院,後院可以用人聲鼎沸來形容。
看到是趙遠山來了,很快一位有著小鬍子的中年男人迎了過來,
“趙叔今天怎麼來了,您也不提前打個招呼。”趙遠山基本上沒來過他這裡,也就是開業的時候,被這個小鬍子的父親靠著老友的關係請了過來,因為這裡賣的都是原石,一塊原石都是幾十上百萬的交易,甚至有的時候要是翡翠原石的話,一天的交易額都得上億,這玩意他怎麼能玩的起。
其實主要還是他不是這行的專業人士。
“帶幾個後輩過來轉轉,小年輕嘛,想買個正品,這不,我帶他們來你這裡轉轉嘍,小正,這是唐老闆,你喊唐叔。這是我老友的孫子,許正。”許正和韓芯連忙執晚輩禮,唐良成看到趙遠山這麼鄭重的介紹了許正,他也重視了起來,
“好好,走,我帶你們去後院轉轉,正好裡面在玩賭石,你們也好看個精彩。當然,咱們自己人我就直說了,趙叔也知道,賭石風險大,咱們看著玩就行。”這個賭石許正聽說過,這一聽頓時好奇了起來,玩他肯定玩不起,但可以瞧個熱鬧,趙遠山也沒反對,年輕人嘛,多見識見識總是好事。
走到後院才發現這裡地方挺大,五百多平,站滿了人,看衣服首飾都是非富即貴,此時他們都圍著一臺機器看,原來這個時候工人在解石。
唐良成把許正他們帶過來之後就去忙其他的了,這幾天放假人特別多,但他還是安排了一個夥計跟著許正他們。
趙遠山看了看解石過程,給許正講解起來,
“他們現在開的是塊翡翠,具體產地是哪的,你趙爺爺就看不出來,一般都是先開窗,看看有沒有花,然後再切,一刀下去,出水是天堂,沒有的話這幾萬十幾萬,有的原石甚至上億,都得打水漂。”韓芯被他說的緊張起來,抓住了許正的衣袖,
“小正,咱們可不能賭石。”許正拍拍她的手,
“放心小芯姐,這玩意咱們也玩不起呀。”韓芯一聽也是,憑許正這亂買材料的愛好,也存不住錢,正好今天把他手裡的十萬塊錢給花了,老媽說的對,男人就不能有錢,有錢就會亂買東西,現在想想,老爸愛玩手機的愛好才是最省錢最不讓人擔心了。
許正可猜不到韓芯的胡思亂想,此時他感覺到有人帶著恨意的眼神在注視著他。
他心裡詫異,我去,這高階追蹤與反偵察技術還帶自我感應的嗎?他沒有回頭看,心裡瞬間想了一邊,他好像沒得罪什麼人,因為得罪的人他基本上都送進了牢裡。
黃心怡一直在盯著許正,想看看他在這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賭石面前會不會陷入進去,看到了許正皺起了眉頭,
“許正,你不會想去試試吧?”
“沒有,好像有個故人在我後面看著我,你用手機偷偷拍一圈,記住,別刻意。”他小聲說道。
許正說完,轉頭看向解石機,此時正好一刀從翡翠原石三分之一處切了下去,兩塊石頭分開,眾人看了眼石頭截面,齊齊發出了嘆氣的噓聲。
趙遠山抬抬眼鏡,轉頭給許正解釋道:“小正,看見了吧,這就是解垮了,這麼大的原石,估計成交價應該有四百萬以上...”他問了一下旁邊的小夥計,小夥計一直在這裡,當然知道多少錢,
“這塊原石是緬北老坑的,630萬。”趙遠山一聽,嘖嘖兩聲,
“看,這一刀,這630萬就打水漂了。”許正在現場,看著原石購買者,一臉灰白的吩咐解石師傅繼續把剩下的兩塊石頭解開,但從現場眾人的表情看,他猜測再解下去也是那什麼解垮了。
果然,連續切了好幾刀,依然是垮到家了。最後那人連面子功夫也沒做,直接一甩袖子帶著秘書離開了這裡。
像這種,解石解垮了,也影響主家的生意,畢竟解石雖說靠眼力,但大多還是靠運氣的多。
“許正我趁剛才的機會拍了一圈,你看一下,是哪一個人?”黃心怡把手機遞給了許正,他接過來開啟一看,看了兩眼就認出了那個人。
姬彰,過年的時候許正異地出警參與抓捕五星級酒店賭博的事情,在酒店後門許正和這個叫姬彰的人算是結了仇,當時他那倆手下挺厲害,現在沒在這,應該是沒有出來的吧?
不過,那個叫大壯的武力值確實厲害,按照他打傷多名警察,最後是以妨害公務罪和襲警罪判了三年,不過這個叫姬彰的好像只是罰了款,因為抓了那麼多
“客人”並沒有人能指證他到底有沒有玩牌。許正當時也就事後問過一句,哪想到這還有見面的機會,現在看,這富人的圈子還挺小,或者說這個姬彰是哪有賭哪裡就有他。
“影片裡這個男人你認識嗎?”許正給黃心怡指了指。黃心怡搖搖頭,
“我問一問別人吧,長明市那些什麼圈子我很少參加的。”許正攔了下來,
“不用,你這一查就可能被他知道了,沒有必要。”確實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姬彰趁著人流散場之後,就趁機走了過來,
“許警官,你有沒有時間聊聊?”許正點頭,陪著他走到了一邊,
“姬先生對我敵意很大呀,這麼遠我都如芒刺在身。”對於這些所謂的富二代中渣渣仔,許正一般都不會客氣,更何況人家還對你有恨意。
“許警官感官夠敏銳的,服了,果然不愧是警方內部盛傳的許神探,我也是給你說實話,我這次不是找你報仇的,我也不敢。唉,說起來不怕你笑話!本以為你就是個小警察,我都找到了你們市老大的公子,他竟然一聽是你名字,嘿,一個字沒說就走了。得,正好咱們今天偶遇,那就一笑泯恩仇。這樣吧,許警官今天的花銷算我頭上,晚上我擺酒一頓,咱們來個一醉解千愁,如何?”許正對姬彰的坦白沒什麼反應,這些所謂高高在上游戲人間的有錢公子,拼不過就合作,合作不成也不願成敵人,這才是他們處事的道理。
“喝酒就算了,姬先生的坦白很真誠,您放心,我只會做自己工作份內的事。”雖然明知道這個姬彰對自個抱有恨意,但這種場合肯定不能像寫的那種各種打臉,都是文明人,甚至兩人分別的時候還互相握了一下手。
看到許正走回來,趙遠山他們連問怎麼回事,許正笑笑,
“這就是一個不太熟的朋友,見面聊兩句。趙爺爺,咱們去看看您說的籽玉和山料,這什麼原石,玩不起呀。”
“你呀,這不是帶你們漲漲見識嗎?”趙遠山說著招呼許正和韓芯他們去了另外一個展廳,那裡都是各種玉石,有各種原石,其中俄玉佔了大部分。
其中還有一些原石是開了視窗,這也是可賭的,叫半賭,價格嘛比原石貴了上百倍,許正好奇看了看下面標註的價格,直接沒了想法,最低的一個磚頭大小視窗就開了一個指甲蓋大,就這都得三十多萬,這還怎麼玩。
最後,還是選擇唐良成回收的那些開出來的山料成品玉石,品質接近籽玉,一萬一克,許正買了十克,再重就戴著不舒服了。
還有造型,鑲金還是鑲銀都是免費,後面按照設計款式再說也行,唐良成這邊可以幫忙聯絡玉石加工師傅,趙遠山沒讓,說他一個朋友擅長做這個。
最後,許正花了十萬塊錢就買了十克看似是山料的玉石,不過他猜測這應該是籽玉,因為趙遠山讓唐良成取材料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唐良成又重新開啟了一個保險櫃取的玉石。
趙遠山看到之後,拍了拍他肩膀倒也沒說什麼。許正也看出來了,這就是友情價,也是人情價,按照價格算,應該有2萬左右的誤差,他看了看趙遠山,趙遠山笑笑,沒有說話。
走出這個會展,趙遠山沒有提剛才的事,
“走,咱們去你倪達華倪爺爺家,他就是做玉石方面的老工匠,目前啊,算是蘇派的頂級手藝人。”蘇派的玉石凋刻在長明市也有悠久的歷史,工匠一般被稱為蘇工,倪達華許正見過很多次,還真不知道他成就有這麼高,沒想到奶奶這些老夥伴個個都是藏龍臥虎!
路上,韓芯問道:“趙爺爺,您認識有油畫裝表的師傅嗎?”坐在副駕駛的趙遠山和許正對視一眼笑了起來,許正道:“小芯姐,你難道忘記了趙爺爺就是這方面的行家呀?”
“呀,不好意思趙爺爺,我光以為您是國畫修復專家呢。”趙遠山解釋道:“油畫我也研究過,相比之下,我肯定是國畫裝表更在行一些,怎麼,你們有什麼油畫要裝表,我老頭子正好閒著沒空。”韓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趙遠山算是這方面頂級的手藝人,她怕許正的畫難登大雅之堂,雖然她覺得好看。
不過,最後許正還是拐回家一趟取了油畫又開車去了倪爺爺家。也不遠,過了兩三個路口就是,到那之後,互相客套了一會,說明了來意,倪達華就是那種老手藝人模樣,帶著一個蛤蟆鏡,雙眼上翻的看人。
坐下之後,兩個老人都對韓芯帶的油畫產生了興趣,因為得知是許正畫的嘛,要知道,他們這些孤寡老頭,對許正奶奶蘇彤雲這麼上心,可不僅僅是友情。
開啟一看,就是昨天許正給韓芯畫的那幅春日踏青。趙遠山好奇了,
“畫上的青草這一部分罩色還很稚嫩,但越往上看,色彩的搭配越成熟,等到了人物,特別是容貌,以及色彩的層次感調配出來的神態,已經初現大師級別的手法了。”所以,他都有點不相信這幅畫是許正畫的了,但他多少也是鑑賞油畫的大師級別的任務,能看出這幅畫很多矛盾的地方,比如人物就很豐滿,風景就一般般了。
“小正,沒想到你的素描已經登堂入室了,只是,對景色的著筆還得加強訓練呀。”許正只能嘿嘿,沒辦法,系統只給了高階素描技術。
倪達華看著畫說出了趙遠山沒說的話,
“小正兒,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手藝,我看你畫上的人物,咳咳,最完美的地方就是...”趙遠山顯然知道的多一點,咳咳兩聲打斷了老友,許正笑笑,
“沒事趙爺爺,小芯姐現在也知道,倪爺爺,我還有一項頭骨復原技術,應該算是達到了大師的境界。”倪達華一愣,
“好小子,想不到啊,你還有這天賦,好好,正好配你的專業。來來,我看看你們帶來的玉石材料。”開啟小包裝,倒出了一小塊玉石,倪達華戴好眼睛,對著光,仔細觀察,
“這玉材質不錯,十克是吧?這樣,可以做出一個吊墜,和一對耳墜,正好。其他的鑲嵌材料老頭子不收你們錢,包括手藝費。但我有個條件,小正兒你可得答應。”沒等許正仔細詢問,倪達華就笑呵呵的說道:“你給我畫一幅素描,老頭我今年68了,你把我畫年輕點,50歲的那種,可以吧?”許正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蘇工凋刻冠絕天下,到了手藝大成的時候,一般人都已經五六十歲了,所以,倪達華追求的是他那個時候的精神,是想許正能畫出他當年的精氣神。
倪達華觀許正的畫能看出來,他是先畫的素描才開始罩色,相比之下,他這幅畫的精髓還是素描的骨架。
所以,他才提出讓許正給他畫素描。許正自信一笑,
“倪爺爺沒問題,但我得先觀察一下您老人家凋刻時候的工作狀態。”倪達華笑笑,
“你小子,來吧,進我工作室,小芯兒,你想想,讓倪爺爺給你凋刻什麼形狀的,上面要不要浮凋?”韓芯最後想了好久,也沒有什麼主意,最後還是黃心怡建議,
“小芯,我看這幅畫上你的笑就很美,就讓倪爺爺給你在上面鏤空凋刻笑臉,你覺得怎麼樣?”這個建議,大家對照了一下,都覺得很不錯。
就這樣,幾個人圍觀倪達華對玉石的處理,而許正仔細觀察老人家工作的狀態,到了最後,他已經做到了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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